是想救首富,但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我爸没立遗嘱,我家几百亿的家产都会捐给慈善机构。
他要是现在死了,你也别想活!”
张旺泽一抬手,保镖们顿时一拥而上将李颜臻团团围住。
见到这么大的阵仗,大师兄吓得直往人群后缩。
师父两腿发软,踉踉跄跄跑过来想给李颜臻善后。
还只是伸手探了探首富脖颈侧面的脉搏,整个人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知道首富无力回头了,李颜臻绝望又无措,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她慌乱的目光突然穿过人群锁定了我:“华锦恩,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闻言,在场众人都不解地看过来。
不明白这件事跟主动认输,退出选拔的我有什么关系。
师父也将最后的希望放在我身上,小声哀求道:“锦恩,要不你来试试?”
我摇摇头表示无可奈何:“小师妹年纪轻轻天纵奇才,连她自创的针法都束手无策,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看着师父瞬间面如死灰的样子,我心底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前世我被李颜臻冤枉偷走针法,这位我最信任尊重的师父,在我最绝望的时候直接给我定了罪,还将我逐出师门。
现在绝望的滋味,该她们来体会了。
失魂落魄的李颜臻喃喃道:“研究了那么久的针法,又完全对症,为什么会这样……”凝着我嘴角的笑意,她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华锦恩,是你故意害我?!”
我一脸无辜地摊开手:“你怎么这么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针法是你自创的,病人是首富不可能被收买,银针也是几位裁判严格检查过的,我怎么害你?”
李颜臻脸上瞬间五颜六色。
她在承认偷学针法和治死首富之间来回斟酌,思索着究竟哪个代价她更不能承受。
张旺泽却不会给李颜臻太多考虑的时间,他死死咬着后槽牙,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现在我要处理医疗纠纷,把这个害死人的庸医带走!”
李颜臻料到自己被他带走后,下场一定会生不如死。
于是向我跪地磕头求饶:“锦恩师姐,是我错了。
我不该偷学你的针法,但首富是无辜的。
医者仁心,他还没彻底断气,求你出手救救他吧!”
在全场的哗然声中,我满脸震惊地退后一步:“小师妹,这明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