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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速成班优秀学员,癫翻侯府!后续+全文

冰糖琉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竹气得跳脚,老夫人那是气得么?那是出了大血心疼的病了。柳姨娘她要保持纤弱身材不吃饭,难道我们小姐摁着她头灌下去么?受寒实属活该,其心不正还想夺我们小姐的管家权?怎么不冻死她呢?“不三不四,这是哪里冒出来的狗?”宋洗砚皱眉。8384无语望天:“不知道。”“所有涉及您的剧情,都出现了偏离,这人原著中并未提及。”王诲仁不依不饶,高声喝骂,眼珠滴溜溜乱转,只要宋洗砚忍不了,让人对他动了手,今儿宋洗砚的名声就交代在这儿了。“唉,这位公子说得对,听您一席话,我真是惭愧的无地自容。大家都是过日子的人家,肯定知道,一大家子,人多是非就多,更何况公侯之家呢。”宋洗一边拉住一个大娘的手,开始唠嗑:“您说婆婆非要打大姑子,我拦还是不拦?太婆婆脑子糊涂了...

主角:宋洗砚招娣   更新:2025-04-13 2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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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洗砚招娣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女速成班优秀学员,癫翻侯府!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冰糖琉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竹气得跳脚,老夫人那是气得么?那是出了大血心疼的病了。柳姨娘她要保持纤弱身材不吃饭,难道我们小姐摁着她头灌下去么?受寒实属活该,其心不正还想夺我们小姐的管家权?怎么不冻死她呢?“不三不四,这是哪里冒出来的狗?”宋洗砚皱眉。8384无语望天:“不知道。”“所有涉及您的剧情,都出现了偏离,这人原著中并未提及。”王诲仁不依不饶,高声喝骂,眼珠滴溜溜乱转,只要宋洗砚忍不了,让人对他动了手,今儿宋洗砚的名声就交代在这儿了。“唉,这位公子说得对,听您一席话,我真是惭愧的无地自容。大家都是过日子的人家,肯定知道,一大家子,人多是非就多,更何况公侯之家呢。”宋洗一边拉住一个大娘的手,开始唠嗑:“您说婆婆非要打大姑子,我拦还是不拦?太婆婆脑子糊涂了...

《贵女速成班优秀学员,癫翻侯府!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小竹气得跳脚,老夫人那是气得么?那是出了大血心疼的病了。

柳姨娘她要保持纤弱身材不吃饭,难道我们小姐摁着她头灌下去么?

受寒实属活该,其心不正还想夺我们小姐的管家权?怎么不冻死她呢?

“不三不四,这是哪里冒出来的狗?”宋洗砚皱眉。

8384无语望天:“不知道。”

“所有涉及您的剧情,都出现了偏离,这人原著中并未提及。”

王诲仁不依不饶,高声喝骂,眼珠滴溜溜乱转,只要宋洗砚忍不了,让人对他动了手,今儿宋洗砚的名声就交代在这儿了。

“唉,这位公子说得对,听您一席话,我真是惭愧的无地自容。大家都是过日子的人家,肯定知道,一大家子,人多是非就多,更何况公侯之家呢。”

宋洗一边拉住一个大娘的手,开始唠嗑:“您说婆婆非要打大姑子,我拦还是不拦?太婆婆脑子糊涂了,抱着霉烂的人参非要吃,我给她换根好的,她不乐意了,跟我置气。唉,我家那口子就更不用说了,被小妖精勾了心,骂我醋汁子老婆拧出来的,好不好就打我一顿,大娘啊,我这心里苦啊。”

说得都是小媳妇的家常话,大娘大婶们哪个年轻时没受过这种磋磨,一听之下跟着掉泪,一群女人,帮着宋洗砚痛骂婆婆老公。

宋洗砚挽袖子,众人惊呼出声,昨天被狸猫妖追着挠,磕碰了一身青紫,今儿可算派上了用场。

哎呀呀,武宁侯简直不是人!!

王诲仁见舆论全部倾向宋洗砚,知道今日之事不能成,准备悄悄溜走。

“王公子且慢。”

“你……你准备做什么?孝顺公婆,伺候丈夫本来就是女子的责任,被打骂几次怎么了?你还敢有怨言?我告诉你……你……”

众人齐齐对他怒目而视,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

“你爹打你娘也是天经地义?怎么没将你这鳖犊子一起打死?什么东西,生块叉烧都好过生你!”

“不仁不义的畜生!”

王诲仁犯了众怒,犹自梗着脖子叫嚣:“你们这群愚民,我可是举人,今年的秋闱,我必定高中,到时候……哼!”

他的嚣张为自己收获了无数烂菜叶子臭鸡蛋。

“小姐?难道就这么算了?”出了药局门,小竹手还发抖,生生气的。

算了?众域谁人不知,她宋洗砚是睚眦必报的性子?算他奶奶个腿儿。

这不是还没下班么?

“报时!”

又来了又来了,8384已经认命:北京时间17:00 :)

折腾去吧祖宗!死烦!

宋洗砚拉着小竹悄悄跟了上去,王诲仁对着一车车鼠蓂,正在发愁。

一转身,宋洗砚一个手刀。

“将他绑回府。”

赶来的侍卫面面相觑,没听说夫人会武啊。

“愣着做什么,快啊。”

“是。”

确定四下无人,宋洗砚一挥手,数车鼠蓂全进了空间。

小竹张大了嘴,天啊,小姐是神仙!

8384发疯:尊上!尊上!你有空间也不能露啊!被人知道了这……这……

宋洗砚毫不在意,还怕谁抢了她的东西不成?何况,小竹一等一的忠心。

天上地下,她就栽过一回跟头,往后,她宋洗砚否极泰来。

“要保守秘密哦~”

小竹磕头如捣蒜,脸兴奋的通红,她家小姐是仙子,那她就是仙子座下的仙童,不得了!

王诲仁一睁眼,看到的是雕梁画栋,轻纱拂动,空气中龙涎香的味道让人迷醉。

难道是他封侯拜相了,看到了未来的画面,他迷醉的深吸口气。

兜头一盆凉水,让他迷蒙的意识彻底回笼。

“你与柳朝颜是什么关系?”

王诲仁愣了愣,宋洗砚看起来跟几个时辰前完全不同,就像……就像一个面团突然变成了阎王。

宋洗砚冷笑,一脚将人踢翻在地:“问你话呢,听不懂?”

“哼,贱妇,你……”

“不说是么?小竹,堵上他的嘴。”

宋洗砚不紧不慢,从火盆中拿起烙铁,微笑着狠狠摁在了王诲仁胸口。

王诲仁疼得浑身颤抖,脸色白成鬼,豆大的汗珠沁出。

“还不说是么?”

烙铁摁向左腿。

“还是不说啊,嘴真硬。”

烙铁抬起落下,王诲仁浑身痉挛。

“嘴太硬我不喜欢,不如……”

王诲仁疯狂摇头,这是个疯子,疯子,他不该为了那一百两银子,招惹疯子。

落英小心翼翼:“小姐……这人……堵着嘴呢。”

哦哦哦,忘了,不好意思哈,宋洗砚尴尬。

王诲仁看宋洗砚的眼神像看厉鬼,瑟缩不已。

“饶命啊,夫人饶命……小人……小人全招,全招,是柳姨娘让小人散布不利于您的谣言,坏您名声。”

“小人是……是个举人,您杀了我,后头的事不好……不好交代的,求您饶我一条贱命。”

王诲仁是真的怕了,宋洗砚就是个疯子!

宋洗砚冷笑,承认就好。

转头就将烫得皮开肉绽的王诲仁扔进了落霞阁。

“小姐,我们下手是不是太狠了?”落英迟疑。

“不狠,怎么震慑其它人呢?”

往后谁要替柳姨娘卖命,都得掂量掂量她宋洗砚的手段。

王诲仁跟个血人似的趴在雪地里,奄奄一息。

柳朝颜惊得心脏狂跳,面白如纸。

“姨娘,我去请侯爷来。”

“不行……不能让侯爷知道,快,想法子将人送出去。”

侯门大院,柳朝颜想得倒容易。

沈廷琛来的很快,跟着宋洗砚的都是他的人,来龙去脉他清清楚楚。

他万万没想到,宋洗砚敢对此人下如此毒手。

王诲仁不是普通百姓,他有功名在身。

“琛哥……”柳朝颜泪眼乞怜:“您听我说,是夫人她……”

沈廷琛打断了她的话:“红珠,好好服侍姨娘,别让她为无关的事情劳心。”

他妾室的后院中,混进来不明不白的男子,且受了重伤,还要拿到明面上掰扯不成?

传出去,谁会相信是宋洗砚下的毒手?

只会传成武宁侯小妾与奸夫偷情,武宁侯一怒之下,对人用了重刑。

他丢不起这个人!

柳朝颜心重重一沉,沈廷琛什么意思?

沈廷琛挥手,侍卫快步将王诲仁抬走。

沈廷琛转头去了老夫人的荣晖堂,半个时辰之后,宋洗砚被召了过去。

“琛儿媳妇啊,明儿随我去普济寺上香,再去戒斋半个月。琛儿在外头打打杀杀的,你是他的正妻,该诚心实意为他祈福,消消杀孽。”

“你婆婆身子不好,就不去了,单陪我一个老婆子去,怕你无趣。月珠,月婉,你俩一起跟着,陪陪你们嫂嫂。如何?”

四小姐沈月珠,五小姐沈月婉,是沈家四房的女儿。

长得如花似玉,最入老夫人的眼,十天有八天陪在老夫人跟前。

俩人忙笑着应是。

沈月婉眼珠一转,目光定在宋洗砚发间的步摇上:“嫂嫂,你的发饰好漂亮呢,我好久以前就看上个类似的,我娘偏不给我买。”

她撒娇似的皱皱鼻子,显得格外可爱。


不是!

“您将异界之物带入此界,会打乱此界平衡,主神会发现的。”

宋洗砚惊奇:“你同事都来了,你不会还认为炽焰没察觉吧?”

虽然但是!你异动越多,主神越急,他大怒之下毁了此界咋办?

“三儿,你有没有发现,这个世界的宝贝挺多?”

“好像是的……”所以呢?

所以,炽焰不舍得毁了此地,而陆祁玄身后的九尾狐图腾……

宋洗砚隐约猜出了炽焰的意图,炽焰何止不舍得,他是不能毁了此界。

况且,侍物司之上,还有天道。

炽焰恨的双眼通红,颈间青筋暴起,宋洗砚,该死的宋洗砚!

“琛哥~”沈廷琛一进门,柳朝颜欢欢喜喜迎上去,宋洗砚死了吧?死得惨不惨?

沈廷琛阴着脸,甩袖进了大门。

“柳姨娘,大冷的天儿,怎么不在院子里好好养着呢?冻病了可不好。”

宋洗砚?!

柳朝颜登登登后退几步,见鬼了?

“你……你……”

小竹小心翼翼扶着宋洗砚的手,送给柳朝颜两个大白眼,什么玩意儿!

在小佛堂里清修的周氏银牙咬碎:“神女?她也配!”

宋洗砚突然想到了什么,沈府的大门没进,转头去了祝府。

“神女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沈月蓉大笑着,亲手给宋洗砚捧来一杯清茶。

宋洗砚皱眉:“我要喝松子果仁茶,煎得香香的。”

“神女不食人间烟火,喝什么煎茶,没给你上一盏露水算我心善。”沈月蓉翻白眼。

宋洗砚叹气:“没法子,你弟弟要弄死我,我只能将计就计。”

沈月蓉冷笑:“那下流胚子,你不必留手,弄死了我帮你脱身。”

宋洗砚倒是想,可惜那是男主。

“害你的人找到了?”宋洗砚咬着松瓤卷随口问。

沈月蓉面如寒霜:“是我那个菩萨似的婆母。”

宋洗砚不在意的点头,沈月蓉睁大眼:“你不好奇也不吃惊?”她刚查出来的时候,不可置信的呆坐了一晚。

婆母慈眉善目,一向对她爱若亲女。

“怎么会?真的吗?为什么?不会吧,好可怕,太过分,难为你,来抱抱。”宋洗砚语速极快,动作更快的给了沈月蓉一个拥抱,继续瘫回椅子上啃点心。

沈月蓉气笑了。

“你来做什么?”气我?

宋洗砚一下坐直了身子:“找你娘,帮个忙。”



谁?

沈月蓉反应过来,猛地扑上来捂她嘴,找死呢你!

“建议你早点习惯,当年的事未必做的利索,哪天有人拿此事试探你,你但凡露出一丝一毫不对劲,事情都要遭。”

沈月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浑身卸了力:“说吧,想做什么?”

“将我引荐给你娘,要快。放心,不让你娘吃亏,我帮她把病治了。”

宋洗砚左一句你娘,右一句你娘,一个时辰之后,沈月蓉彻底脱敏,破罐子破摔:“我娘生性多疑,你见了她要小心回话。”

“再求你个事儿……”

“没完没了了是吧,适可而止宋洗砚!”

宋洗砚字典里就没这四个字儿,沈月蓉被缠得有气无力,只能点头。

宋洗砚见目的达成,高兴起身,她盘腿坐太久,腿麻,一个趔趄站稳了,歪歪斜斜扭出了大门。

沈月蓉目瞪口呆,盘算着给宋洗砚送个嬷嬷,好好教教她贵女礼仪,省得出去丢自己的脸!

“宋氏呢!她跑去哪里了?当我这个婆母死了不成?回府之后不知道来给我请安,这是哪家的道理?宋家如此教女?”周氏柳眉倒竖,在沁菲苑里大发疯。

老夫人一倒,周氏火速出了小佛堂,瞬间抖擞起来。

“将夫人请出去,送回小佛堂。”宋洗砚吩咐,但无人动作。


“至于沈月瑶……是朕的弟弟对不起你,但你身为晋王妃,说到底难逃干系,自此幽禁晋王府,不得踏出房门半步。”

沈廷琛长出一口气,这才感觉身上湿寒一片,竟是不知不觉中冷汗沁了满身。

沈月瑶醒得很是时候,挣扎着扑跪在地,叩谢天恩。

元忠给弘文帝奉上茶盏,满脸疑惑:“晋王意图弑君罪不可赦,可周夫人为何也中了此毒?要说这婆媳自古不和的多,媳妇毒杀婆母的案子也出了几件,但这女婿毒杀丈母娘,是为何故?”

晋王不是蠢货,听了这话,眼睛一亮,跪地号啕大哭:“皇兄,臣弟冤枉啊,臣弟是有些见不得人的癖好,臣弟是个畜生,但您就是给臣弟天大的胆子,臣弟也不敢弑君啊!”

“是沈月瑶这个毒妇,为了陷害宋洗砚,在她母亲的药中下毒,结果她自作自受,害得她母亲身亡。毒物分明出自沈月瑶的手,一定是她一时不慎,混进了进贡的山椒之中。求皇兄明断啊。”

晋王的头磕得山响。

不得不说,生死之际的晋王福至心灵,将事实猜得七七八八。

沈廷琛一时手抖,勉强争辩:“晋王慎言,我妹妹至纯至孝,不要说她与宋氏无仇,就算有仇要陷害她,也万万不会拿母亲冒险。”

“不是沈月瑶,那就是你!本王回京不过数日,就听说你宠妾灭妻,殴打发妻,祖母深陷毒虫窝,你视若无睹见死不救,你这等薄情寡义之人,说不定你才是幕后黑手。”晋王义正严辞。

沈廷琛气得浑身发抖,朝弘文帝连连叩头,大发毒誓:“陛下,臣若真是那等猪狗不如之人,来日让臣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弘文帝冷着脸:“将沈月瑶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押来,审!”

诏狱里的刑具用了不到一半,沈月瑶的丫鬟先哭着招了。

“奴婢从小生活在山里,认得西辛。玩笑时跟王妃提过此物,王妃非要见识见识,奴婢便让哥哥采了送来,王妃看过之后便让奴婢找地方埋了,奴婢实在不知王妃何时将其寻回,更不知王妃用来做什么啊。”丫鬟满身血痕,声泪俱下。

乳母见大势已去,便也不肯再熬刑,垂头道:“王妃怕此物触之会中毒,并不敢碰,便命奴婢将此物放在了周氏的药中。”

大理寺少卿魏承光冷笑一声:“女儿毒死生身母亲,真是闻所未闻的天下奇闻。你们王妃啊,怕是要判个凌迟之刑,切满三千二百刀。”

乳母惊骇,着急忙慌找补:“不不,不是的,王妃娘娘并不想毒死周夫人啊,她是受人挑拨,想逼宋氏替婆母试药,好毒死宋氏!谁知……谁知那药,竟被周夫人自己喝了。”

“受谁挑拨?”

“柳……柳姨娘。”

柳朝颜被提来,她怎肯认罪?

她嘶声大喊:“沈月瑶信口雌黄,明明是她早就在信中与婆母商议,要毒死宋洗砚,好霸占她的嫁妆。这次趁着婆母昏迷,想出此毒计!我只是不喜欢宋洗砚,想将计就计而已!可我下毒的不是我!我冤枉啊……”

从周氏的房中,果然翻出了她与沈月瑶的信件,里头确有想弄死宋洗砚等语。

魏承光将各方供词如实呈给弘文帝。

弘文帝冷笑一声:“好啊,你们沈家的一出好戏啊。”

“陛下,陛下,是臣妇的丫鬟乳母陷害臣妇啊,她们早就是晋王的人了……”沈月瑶哭喊。

晋王跳脚:“贱妇!你信口雌黄,胡说八道,本王除了床上有些嗜好,其余的事哪样不是随你?本王的小妾你不喜欢的说弄死就弄死,本王说什么了!你看一眼的珠宝首饰,第二日本王就买来放在你床头!你这贱人,贪心不足……本王打死你……”


老夫人狠狠出了一回血,压箱底的首饰头面,珍奇药草,装了满满六大箱。

老夫人心疼的脸发白。

“侯爷呢,侯爷也要给长姐赔罪呢。”宋洗砚犹嫌不足。

沈廷琛青筋暴起:“宋洗砚,你适可而止!”

可惜宋洗砚向来贪得无厌,信奉一口气吃成胖子,撑死算我自己的,从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沈廷琛黑着脸开了私库门。

众人惊呼一声,呆若木鸡,里头空空如也,哪有金银宝贝。

宋洗砚“呀”了一声,喝道:“报官啊,还愣着做什么?没看到咱家遭贼了么!”

8384有气无力,好呀,自己抓自己~

“宋洗砚,你怎么管对家?我的私库被洗劫一空你竟然不知晓?”沈廷琛大怒。

宋洗砚冷笑:“侯爷说得这叫什么话?您私库的钥匙,不是柳姨娘捏在手里的么?里头少了东西,与我何干?”

“来人啊,去将柳姨娘请来,一会儿巡察司的人来了,好当面对质。”

柳朝颜先是被告知未怀孕,再被赶出映月阁,安置在破院子里,又被京府尹的人当贼一般传讯,一口气堵在心中出不来咽不下去,生生怄出一口血来。

“阿颜!”沈廷琛大急。

8384半死不活:尊上,悠着点玩儿,女主被你玩死了,咱俩也活不成。

宋洗砚比个OK。

“琛哥,我刚进府没几天,私库还未来得及开呢,怎么会是我监守自盗呢!”柳朝颜一个劲儿喊冤。

负责的官员一脸为难,但话不得不说:“侯爷,这……私库严密,如若偷盗,就算手法老到,门窗也难免受损。我们仔细查看过了,门窗完好,一丝划痕也无。金银分量重,轻易哪能搬空?除非是一群盗贼配合。但……侯府守卫森严,一群盗贼悄无声息进府,这……”

言下之意,你们自己人搬的。

柳朝颜大喊:“那是不是出了内贼,有些手脚不干净的奴才,大人可要细细查啊。”

一句话犯了众怒,在场的仆从无一不对其怒目而视。

“是要细细排查的。”官员应承。

宋洗砚打个哈欠:“你们忙着。”转头挽了沈月蓉的胳膊:“咱们去喝茶吃点心。”

……

这么没礼貌的?

可沈月蓉抬步就走,宋洗砚挂在她身上,谁都拿她无可奈何。

沈廷琛阴毒的目光紧盯着她们,宋洗砚猛地回头,沈廷琛收敛不及,一时间神色扭曲。

“真丑啊。”宋洗砚生气:“蓉蓉你长得这么美,为什么沈廷琛那么丑?他是不是随他娘。”

“宋氏!”

“记得将赔礼送到长姐府上。”

宋洗砚扔下话,拉着沈月蓉,扭头就走。

沈月蓉吃一口糕点,配一口茶,觉得心情甚好,对宋洗砚的自来熟也习惯了。

“说吧,你能给我什么?”

利用她对付柳朝颜,还让她挨了两巴掌,宋洗砚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呢。

宋洗砚老神在在:“蓉蓉吃了我的柿子,往后自然能事事如意。”

是么?沈月蓉目光炯炯的盯着她。

“送你个孩子怎么样?”

“你说什么?!”沈月蓉腾得一下站了起来:“你可是在拿我开玩笑?”

她与祝献融感情甚笃,成亲不久便有孕,可怜的是,孩儿只活了六个月。

沈月蓉为此伤碎了心,哭干了眼泪,往后的五年,再也未能有孕。

宫中的太医,民间的神医,统统看了个遍,大夫们叹气摇头。

本来沈月蓉已经死了这条心,准备给祝献融纳妾了,难道还有一线生机?

她的身子……真的还有救?

“本来是没救的,你娘怀你的时候被下了毒,你替她分担了大部分毒素,才让她死里逃生,但你的身子嘛,也废了。”

沈月蓉声音颤抖:“你……胡言乱语,我娘怀我时明明身子强健,侯府中人人都知道,哪有中毒之相?”

“哦,是么?你这病我能治。”

宋洗砚似笑非笑的瞧着她:“你娘的病,我也能治。”

沈月蓉手一抖,“啪”洁白的汝窑小碗,碎了一地。

“如果你说,你娘已经死了,那就算咯,死人我暂时没办法。”

沈铭川的爱妾当然没有中毒,生产非常顺利。

有一人与她同日生产,生得艰难无比,九死一生才诞下麟儿。

正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宋洗砚安慰:“放心吧,只有我知道而已。”

沈月蓉,实为皇后亲女。

而当今的太子嘛,才是沈明川爱妾的孩子。

沈月蓉心神震动,此事极为隐秘,要不是机缘巧合,她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宋洗砚是怎么知晓的?

“你想要什么?”沈月蓉寒了脸,想以此拿捏她么?

“啊,我啊,我想毁了这侯府而已。”

沈月蓉愕然:“为……为什么?”

“看着恶心。”宋洗砚微笑。

8384大叫:“尊上您疯了!不可啊,男女主死了我们也死定了啊!”

它不要被抹杀啊!

宋洗砚翻白眼:“谁说我要男女主死?”

只是让他们换个生存环境,高屋广厦换蓬门荜户,绫罗绸缎换破衣烂衫。

锦衣玉食算什么?有情饮水饱。

沈月蓉沉默半晌:“好。”

她第一次与人谈这样的交易,世家女子说话,多得是弯弯绕绕,你来说我来猜,像宋洗砚这样干脆利落的,还真是……

宋洗砚跟她击掌,团队+1人。

沈月蓉摇头失笑。

沈廷琛那傻逼太有福气,娶了这么个特别的媳妇。

沈月蓉对治病很上心,询问是需要奇珍异草入药,还是施针熏艾。

宋洗砚摆手:“回家等着去吧,赶明儿给你送颗药丸,吃了就好。”



沈月蓉满脑袋问号的被打发走了,一路上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极其错误的决定。

宋洗砚看起来不靠谱,太不靠谱了。

冥王在寝殿中,接连打了三个喷嚏。

怎么回事儿?寒玉床睡着太阴寒了?他是不是得去人间晒晒太阳。

冥王边想边进入了梦乡,等他睡饱了,一睁眼,一个硕大的人头悬在脑袋正上方,眼睛瞪的像铜铃,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艹!鬼啊!冥王捂着胸口惨叫。

“宋洗砚你有病啊!”

“凌九你有病啊!”

俩人异口同声。

“你是冥王你怕鬼,你没事吧?”

“你特么死了么就装鬼,要做鬼容易啊,老子掐死你!”

冥王暴起誓死要弄死宋洗砚。

这死玩意儿有一天消停么?


宋洗砚扶扶发髻:“妹妹好眼光,我也觉得很好看呢。”

沈月婉期待的看着她,宋洗砚视而不见,老神在在喝茶。

沈月珠噗嗤笑出了声,迎着沈月婉杀人的目光,冷哼一声。

“当嫂嫂的,怎么这么小气呢?”老夫人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你妹妹喜欢,就送给你妹妹玩就是了。”

“谢祖母赏赐。”沈月婉忙不迭的向老夫人施礼,喜笑颜开。

落英气得脸发青,还能这么无耻呢?

“小姐……”那可是大公子从边关带回来的暖玉,找巧匠一点点雕琢了半年,才做出一支玲珑步摇,老夫人好大的脸!

宋洗砚扣扣耳朵,大喝一声:“听!”

众人被她吓了一跳,纷纷凝神静听。

“有狗叫!”

“哧”有人没忍住,笑出了声。

“宋氏!”老夫人手指颤抖。

“祖母~”宋洗砚突然喊得甜甜蜜蜜:“您的发簪真漂亮,我好久就看上了一副差不多的,可惜我娘不给我买,您这副不如送给我戴戴?”

“你……”

“五妹妹~”宋洗砚继续甜蜜:“你的镯子好漂亮呢,嫂嫂好喜欢,你当妹妹的怎么小气吧啦的,快,送给我。”

宋洗砚不光说,她还干,上手就薅,速度快得吓人。

老夫人的赤金发簪熠熠生辉,尤其是上头硕大的珍珠,是今年南州上贡的珍品,太后赏下来的。

沈月婉的翡翠镯子,水头极好,如一汪清泉,是她姨娘压箱底的好东西,她好容易磨来,日日戴着爱不释手。

宋洗砚将东西薅来,二话不说,往发间一插,手腕上一戴,迅速行了个礼:“谢祖母赏赐。”

转头便走。

众人瞠目结舌,太……太荒谬了!

老夫人鬓发散乱:“宋氏!你你你……”

“祖母!我的镯子,我的……”沈月婉反应过来,扑倒哭嚎。

直到走出荣晖堂,呆滞的落英才反应过来,捂着肚子蹲在路边,笑得站不起来。

“小姐,您真的是……这样真好。”

小姐从小也是个调皮捣蛋的,但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拘着学女德女训,学规矩学女红,小姐脸上的笑越来越少。

现在这样,真的很好。

晚间,沈廷琛亲自来找宋洗砚,让她交出发簪和镯子。

“夫君,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心中装的应该是家国大计,锦绣文章。这女人之间打打闹闹的小事,你怎么也来掺合?像个什么样子?”

“所谓女主内男主外,这后院里的事不劳您操心。”

魔法对轰,沈廷琛被堵得哑口无言。

“柳姨娘身子还没好,夫君快去瞧瞧吧。”

宋洗砚说完,表示我要睡了,好走不送。

沈廷琛怒从心中起,想想到了明天宋洗砚……哼哼,不如今晚自己先消受一番,她是他的女人,伺候他天经地义。

沈廷琛的手揽上宋洗砚的纤腰,烛光下,宋洗砚目若横波,肌如凝脂,容光摄人。

他怎么从未发现,宋洗砚长了一副好容貌呢。

“夫人……你我这些年,从未亲近,为夫实在有愧,母亲急着抱孙子呢。”

“你们退下吧。”

小竹和落英齐齐皱了眉头。

她们之前明明盼望着小姐和侯爷圆房,可现在,只觉恶心,小姐真是受尽委屈。

“小姐……”

宋洗砚使个眼色,落英瞬间会意。

“夫君别急啊,不如先与我手谈一局?”

沈廷琛哪等得及,宋洗砚身上的幽香让他迷醉,他迫不及待想将人压在身下。

“夫人。”沈廷琛俯身过来,情意绵绵抽下了宋洗砚的发簪:“这簪子是祖母的爱物,我替你送还回去,她老人家不会怪罪于你的。”

说话间,沈廷琛又从怀中取出一件光华熠熠的琉璃簪,小心替宋洗砚簪上:“琉璃乃佛教七宝之一,戴着它明儿去上香,是个好意头。”

宋洗砚笑着应了。

“侯爷!不好了,柳姨娘晕过去了!”

“柳姨娘吐血了!求求侯爷去见见我们姨娘吧。”

宋洗砚推他:“快去吧,柳姨娘娇花似的女子,受了风吹雨打可不好。”

“落英,将我库房里的人参茯苓多送些去落霞阁。”

沈廷琛被柳朝颜唤回了神志,他刚刚怎么了?一定是这淫妇勾引他!

沈廷琛甩袖便走,宋洗砚笑眯眯起身去送,一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跤,整个人直直扑到他身上。

沈廷琛只觉犹如铁块入怀,重若千斤,手心剧痛,似有什么穿透了皮肉,不由痛叫出声。

“咔”得一声清脆轻响,宋洗砚手腕上一汪清泉似的翡翠镯子,碎成了三半。

沈廷琛的手被金簪穿透,血哗哗淌。

“真是可惜了。”宋洗砚叹息:“好好的簪子,老夫人的爱物,怎么就被侯爷压坏了呢,唉。”

金簪被压成了金片,上头的珍珠碎成齑粉,看起来凄惨无比。

宋洗砚对沈廷琛的伤口视而不见,捡起金簪,拾起碎镯,吩咐丫鬟:“金簪是老夫人的,镯子是五小姐的,给她们送去吧,就说侯爷不小心给弄坏了,过几天,侯爷买好的来,给她们赔罪。”

“宋氏!”沈廷琛捂着手怒容满面。

“侯爷,夫妻本是一体,我弄坏就是您弄坏的,我的银子就是您的银子。您的私库遭了窃,如今囊中羞涩我也知晓,我便将我私库的钥匙交予您可好?里头的东西尽着您取用。”

本来怒火冲天的沈廷琛,听了这话,手上的伤都不觉得痛了。

宋洗砚的嫁妆,可是满上京贵女中的头一份,堆山填海般的富贵。

“夫人这是?”沈廷琛满腹狐疑。

虽说宋洗砚的嫁妆早晚是自己的,但她这样双手奉上,很让人舒心。

“夫君,不瞒你说,我时常觉得……时常觉得,我这身体里,有两个魂魄,有时我一觉醒来,甚至不知昨天做了什么事,听丫鬟们描述的我的种种做派,简直骇人听闻。”

宋洗砚捂着胸口,娇弱无依:“我真怕,哪日被那孤魂野鬼夺了身子,再做出什么不堪的事来,不如趁着清醒,将身家尽数交给夫君。”

宋洗砚嘤嘤哭泣,小竹和落英大急,哭喊小姐。

主仆情深意切,沈廷琛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还好净善大师已回京,等进了普济寺,宋洗砚,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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