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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少女登场,假冒千金快闪开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表哥,快来!”
江天歌也注意到了站在肖志扬身后的几个人,两个黑着脸的,一个面带惊讶的。
看到江天歌,陆绪文惊讶地走过来,“江天歌,原来你也住这附近啊?”
江天歌对他点点头。
陆绪文又追问:“昨天我去了那庆丰包子铺,没看到你。你是没去吗?”
江天歌就说:“去了。我有事,吃完就走了。”
她对陆绪文扬了扬手上的球拍,“你要打吗?”他就是肖志扬请来的,被省队教练夸的外援?
陆绪文笑着,刚要说“好啊”,就被肖志扬推开,“六表哥,你先让开,让五表哥来。”
肖志扬把陆绪坤拉到面前来,“五表哥,你来!她会点三脚猫的手法,就敢鼻子插大葱,装大象,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你让她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陆绪坤和陆绪婷,都已经认出了江天歌,认出她就是昨天,害江丝雨掉进湖里的人,他们都黑着脸。
丝雨怕家里人知道了担心,不让他们把昨天的事情说出来。
因为昨天在湖里泡了不少时间,又穿着湿衣服躲在厕所里等了好一会儿,才换上干净的衣服,今天早上,丝雨就感冒了。丝雨受了这么大的罪,都是因为这个江天歌。
丝雨性格善良,脾气好,被人欺负了也忍气吞声,还要替罪魁祸首隐瞒。
可结果呢,她在家里感冒难受着,害她感冒难受的罪魁祸首,不仅没有认错,还肆无忌惮,一脸嚣张。
“原来你在这,你昨天推……”
陆绪坤拉住陆绪婷,对她摇了摇头,不让她继续说。丝雨说了不要把事情说出来,那他们就不说。
但是,这不代表着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丝雨脾气好,却也不能这么让人欺负的。
看到球桌上的乒乓球,陆绪坤眼里闪过阴沉,他接过肖志扬手里的球拍,随后看向江天歌,“来,我和你打。”
江天歌没有意见。打就打,她也想知道被省队教练夸赞的水平,是怎么样的。
陆绪坤眼中情绪的变化,江天歌也注意到了,猜到他可能因为昨天的事,冲冠一怒为红颜,想要让她输球没脸,为江丝雨报仇。
可以,她接招。
陆绪坤打第一个球,江天歌就察觉到他和其他人的不同,其他人都是野路子,打球都是随心所欲的。
而陆绪坤,应该是接受过一些训练的,身上的确是有一些技巧在的。
但说他的水平能进入省队,她却是不信的,那什么省队教练夸他的话,估计掺了不少水分。
不过,和陆绪坤这样有着一星半点技巧的人对打,显然是更加过瘾的,江天歌心底的兴致,也浓了几分。
但在陆绪坤连着三个球,都是直直地往她脸上呼来的时候,江天歌心下骂了句粗口,她把球抓住,看向陆绪坤:“你会打球的吗?”
一次两次,还能当他是不小心,但事不过三。陆绪坤要不是故意的,她就把头拧下来,给他当球踢。
陈瑛华叉着腰瞪向陆绪坤,“陆绪坤,你是打球还是打人啊?有你这样的吗,把球往人脸上打?”
陆绪文也蹙着眉,不解地看向陆绪坤:“五哥,你打球就好好打,干嘛老是把球往江天歌脸上打去?”"
江天歌往后缩了缩,悄悄地摇了下车窗,开了一条不大的窗缝。
陆绪文应该是刚打过球,又追着跑了一路,身上应该出了不少汗,虽然不算难闻,但江天歌也没有闻别人汗味的癖好就是了。
从后视镜看到后排的情况,陆正西皱着眉回头,推开陆绪文,声音低沉地命令道:“陆绪文,你坐好了。”
陆绪文一愣,但还是听话地“哦”了一声。他身体往后靠,但靠到一半的时候,后背被一只手抵住了。
回头一看,意识到自己差点儿半个人就跌到江天歌身上了,他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我不是故意的!”
江天歌“嗯”了一声,她看了看陆绪文,又转动目光,看了眼前面的陆正西。
只觉得,他这大侄子愣愣的,很有大侄子的样子。
从后视镜里看到江天歌的眼神后,陆正西:“……”
回到御德坊时,陆绪文的几个同伴,都还没走。
看到陆正西,面露意外之后,都乖乖站好,恭敬地喊人。
虽然在年龄上和陆正西没相差几岁,但没有人敢喊陆正西的名字,都跟着陆绪文,规规矩矩地喊“陆九叔”。
陆正西对他们点点头,说了几句话,转头看到江天歌已经往前走了,他就对陆绪文说:“你们先走吧。”
陆绪文不解,“九叔,你不是要回家吗?我跟你一起回去啊。”
陆正西:“我还有事,你先回去。”
等陆绪文几个人离开,陆正西让司机开车跟上江天歌。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江天歌看了他一眼,拒绝说:“不用。”
陆正西:“你追小偷的时候,小偷看到了你的脸?”
听到他的话,江天歌反应过来,说了声“谢了”,就开门钻进了后座。
那小偷逃跑了,他又看到了她的脸。虽说这是在北城,小偷应该没那么猖獗。但是,谁知道呢,万一那个小偷恼怒了,反过来要报复她呢?
还是小心点好。
江天歌说了招待所的地址,就再次道谢说:“谢谢你了,解放军叔叔。”
陆正西看了她一眼,就让司机开车。
虽然知道小偷报复的可能性很小,但陆正西还是很谨慎地让司机绕了一圈远路。
车在路边停稳,江天歌正要伸手开车门,就听到陆正西说:“江同志,可以看一下你的身份证吗?”
江天歌:“……”
开门的手顿住,她抬起眼,从后视镜里和陆正西对视,一边回味着他刚才那句,看似商量,实则命令的话。
陆正西目光定定地看向后视镜。他们刚才遇见的地方,离榆钱胡同很近。他总觉得,她的出现,太过于巧合了。
所以,他想查一下她。
他查她,其实去车站,或者招待所,也都能拿到信息,可以不用让她知道。
江天歌咬了咬牙,伸手掏出身份证,扔到前座。
陆正西将身份证接住,低头记下上面的姓名、地址和身份证号码,又翻了个面看背面的国徽和签发机关,看完之后,他转过身,将身份证递到江天歌面前,淡声说:
“多谢江同志的配合。”
江天歌一把将身份证拿过来,瞪了他一眼,就气呼呼地下车。因为陆正西身上的军装,以及他的那张脸而产生的好感,已经荡然无存了。
上辈子,一直都是她怀疑别人,调查别人。现在,她什么都没有干,就平白无故地被人怀疑,还要调查她的身份?
行,你查!要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总有一天要找机会揍你一顿。
回到房间,江天歌心里的火气还很大,对着枕头挥了好几拳,气才消了点。看太阳已经落山了,她索性就躺床上睡觉。
第二天,是周日,各单位都不上班,睡了一觉的江天歌心情好了不少,她就四处转了转。
第三天的时候,是周一,江天歌吃完了早饭,就坐公交车去华大。她要先去把录取通知书补办了。
现在虽然还没到开学时间,但华大校园里,人却不少,有老有少。
那些年轻的,多数都是放假没有回家,留校学习的华大学生。而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虽然穿着打扮都很普通,看着与寻常老头老太没什么差别的老人。
但江天歌知道,这些老头老太太真实的身份,没有一个是简单的。随手指一个,都有可能是华夏国教育界、科研界响当当的人物。
江天歌没有打扰那些遛弯的老教授们,她找了一个学生模样的人,问了招生办办公楼的位置,随后就径直走了过去。
那办公楼前,停着一辆吉普车。江天歌随意地扫了一眼,也没在意。
进了办公楼,在一楼大厅里,有一个楼层总览图。
江天歌按着导览图上的标注,在二楼找到了招生办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半掩着,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江天歌在门上敲了两下,就出声问道:“里面有人吗?”
好一会儿,办公室里都没有回应,江天歌就以为里面没有人,正打算去其他办公室问问,就听到,办公室里传出一道淡淡的声音,“谁?有什么事?”
听到回应,江天歌一边推门,一边说道:“老师,您好,我是今年录取的学生,我有点事情要办……”
门全打开,江天歌看到坐在办公室里的人。
是一个打扮得很时髦的女生,前边的刘海微卷着,后边的头发用花发绳绑出一个高马尾,穿着带着娃娃领的白衬衫,背带式的花裙子。
不管是面相,还是穿着打扮,都能看出她是一个稚嫩的小女生。
江天歌顿了下,就改口说,“您好,打扰了,我想找招生办的老师。”
江丝雨靠在椅子上,用手卷着落在胸前的头发,她挑眉上下打量着江天歌。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收回目光,垂下眼帘,开口问:“你有什么事?”
江天歌掩下心中的怪异,依然客气地说:“我想找处理招生事务的老师。请问老师是有事出去了吗?既然老师出去了,我就先到外面等着吧。”
说着,她就打算转身退出办公室。
看到江天歌的动作,江丝雨目光顿了一秒,随后就快速垂下脸,厉声数落道:
“你这人,是听不懂人话吗?我问你有什么事,你有事就说事,别说其他的废话。没事就走人,不要来打扰别人的工作,你当这儿是菜市场啊。”
……
转头一看,是前两天见到的陆绪文。
陆绪文一脸惊讶:“真的是你啊?你一个人来公园玩吗?”
虽然他们是前两天才认识的。但是,他们可是一起抓过小偷的,怎么也算得上是并肩作战过的朋友了。
因此,陆绪文热情地邀请道:“我朋友在公园里划船,你要不要一起来?”
江天歌打量了陆绪文一番,最后目光停在他手里提着的袋子上,想了想,江天歌就问:
“你手里提着的是衣服?划船还要提前准备好衣服的?”
陆绪文也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袋子,他解释说:
“这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的,她在公园里划船,可能是衣服不小心被水溅湿了,让我帮忙给送来。”
刚才,陆绪婷打电话到家里,具体是什么事,她也没说。只是叫保姆收拾了一套衣服,又叫他帮忙送来。
所以,陆绪文只以为是陆绪婷衣服不小心被溅湿了,还不知道,江丝雨整个人都掉湖里的事情。
江天歌目光转了转,大概知道这衣服是给谁送的了。
她微微扬了扬眉毛,心下想着,还没换上衣服?那也不介意再拖拖时间。
她就看着陆绪文,笑着说道:“我和你的朋友不认识,就不和他们一起玩了。我正打算去找点吃的,你知道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吗?”
陆绪文:“这你就问对人了!从这儿出去,拐几个弯,就是永安门,那儿有一家庆丰包子铺,各种包子、火烧,好吃又地道!你去吃,保准你满意!”
江天歌笑着点头,“嗯嗯。”
陆绪文:“要不要我带你过去……”
“陆绪文!你在干什么?”陆绪婷站在两人身后,瞪着眼睛吼道。
丝雨掉进湖里,全身都湿透了,要尽快换干净的衣服,不然会感冒的。
江家的江三叔在家,丝雨不想让他担心,没有打电话回江家,所以,她就打回了陆家,让陆绪文帮忙拿一身她的衣服来。
她是见陆绪文这么久都不来,就想出来看看。结果,一看,差点没把她气死。
丝雨现在还穿着湿哒哒的衣服,躲在厕所里,等着换衣服,而陆绪文,竟然在这里和人聊天?
而更气人的是,和陆绪文聊天的人,竟然还是害丝雨掉进湖里的人!
陆绪婷气得直跺脚,“陆绪文!你干什么和她说话?我让你送衣服来,你不送!竟然站在这里和她说话?”
陆绪文一脸莫名,“她是我的朋友,我和她说话怎么了?”
他提起手上的袋子,又说:“衣服我不是送来了吗,你又不急着穿,我和朋友聊两句再进去,又耽误不了你。”
“你……”陆绪婷差点没给气死,她一把将袋子抢过去,瞪了一眼江天歌就跑走了。
走之前,还对着陆绪文扔下一句话:“你这么不靠谱,回去我就跟九叔说!”
给陆绪文弄得一头雾水。衣服不是送到了么?怎么就不靠谱了?他疑惑地看向江天歌。
江天歌眨了眨眼睛,建议说:“要不,我们一起去吃庆丰包子?刚才听你说,我还挺想吃的。”
陆绪文看向陆绪婷匆匆跑远的背影,犹豫了一秒,说:“你先去吧,我跟过去看看,待会儿再去找你。”
江天歌也没阻止他,就自己一个人去找陆绪文说的包子铺了。中午的时候,她只吃了一个煎饼果子,现在的确是有点饿了。
庆丰包子,不愧是有着几十年历史的老品牌。
包子皮薄馅大,汁多爽口,入口的味道,非常鲜美。
江天歌冷冷地看了一眼江天宝,就往村尾走去。
四娄村的人,大多住在村头和村中间,村尾只住着少数的几户人,其中,就有陈桂芳。
陈桂芳三十多岁,男人前几年死了。她现在是寡妇。
江天歌走过去的时候,陈桂芳刚洗了头发,正在院子里晾着。
看到江天歌,她很热情地招呼,“天歌,外头太阳晒,进来坐坐呗!”
江天歌笑着,“好,陈婶,那我就打扰了。”
“嗨!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你们读书人,说话就是文邹邹,怪不得你能考上华大呢。”
陈桂芳说着,挪了挪屁股,给江天歌挪出个位置,“来,坐吧,我们好好说说话,我们家就我一个,都没个说话的人,怪无聊的。”
说完,又问,“这大热天的,你出来干啥,你爸妈呢?”
江天歌就说:“我出来捡菌子。我爸妈他们应该还在家吧,我出来的时候,他们正商量着明天去镇上赶集,要给我哥买几身衣服呢。”
“对噢,你不说我都忘了,明天镇上有大集。”陈桂芳放下摇得啪啪响的扇子,挑起画得粗黑的眉毛,笑着问,“你们全家一起去?”
江天歌看着她,回答说:“肯定不是。我爸不爱去,他留下看家,我和我妈、我哥去。”
听到这话,陈桂芳呵呵地笑着,“是,男人哪耐烦赶大集呀。”
陈桂芳眼珠转动,脸上的笑容十分荡漾。
江天歌也勾唇笑着。
鱼儿上钩了。
又说了会儿话,江天歌就说自己要走了,陈桂芳眉开眼笑地送她出门。
找菌子只是借口,目的达到了,江天歌就绕到陈桂芳屋后,打算走小路回去。
小路的位置高,能清楚地看到陈桂芳家的情况。江天歌刚走上去,就看到陈桂芳身上已经换了一件衣服,正对着镜子摆弄着。
看清陈桂芳身上的衣服后,江天歌就乐了。
平时都没看出来,江铁军竟然还是一个端水大师。
家里的和外头的,都一把抓,一碗水端平。
陈桂芳新换上的衣服,张梨花也有一件。
一模一样的。
江铁军给买的。
张梨花还炫耀了好久,说江铁军贴心,眼光好,给她买的衣服好看。
哈,这戏,越来越精彩了。
不过,这才到哪儿啊,还有更精彩的呢。
……
江天歌回到家,张梨花和江铁军夫妻俩已经嘀咕完了。
张梨花出去了,只有江铁军坐在堂屋里,翘着二郎腿,嗑着野瓜子,瓜子皮吐地到处都是。
江天歌绕开地上的瓜子皮,站到干净的地方,就摆出疑惑的表情:“爸,妈和隔壁村的那个王宝壮,很熟吗?”
“他怎么老是想要来找我妈?我都碰到好几次了。刚刚在村口,他还问我来着。”
“王宝壮找你妈?”
江铁军抓瓜子的手顿住,脸色阴沉地质问:“你看到很多次?在哪里看到的?”
江天歌点头,“是有挺多次的。”
“有时候是在家里,好几次,我放学回来,都看见那个王宝壮在我们家,每次都是我一回来了,他就要走。”
“在镇街上也看见好几次,他和我妈走在一起。我同学看到,还以为他是我爸呢。”
江天歌笑盈盈的,表情单纯无辜,就像是不经意间,说出一件记忆中的趣事而已。
但对江铁军来说,她的话,就像是一颗钉子,钉进了心里。
江铁军咬着牙,眼睛瞪得凸起。
王宝壮?
好你个王宝壮!
看到江铁军面色铁青,气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江天歌扬了扬眉,好心情地回了房间。
江天歌刚回到房间,就听到江天宝摔摔打打进门的声音,“你大爷的,都是些没见识的泥腿子……”
张梨花正回来着,听到江天宝摔打东西的动静,还没进门,就开始叨叨地数落。
“都说了多少次了,叫你不要老是踢踢打打的,东西摔坏了,要钱买的呀……”
“你别说这些,以后我钱多得是!等我上了大学,当了大官,家里的东西,都不用自己买,就大把人上赶着要送来!”
江天宝一脸不屑地踢掉地上的木凳子,焦躁地追问说:“我去上大学的事,你们什么时候帮我弄好?”
村子里的那些乡巴佬,竟然敢嘲笑他,都不相信他能去上大学!
都给他等着!
以后他当了大官,他们要想求他办事,不先跪下来给他舔脚,就想都别想!
江天宝嚷嚷着:“你们别磨磨唧唧的了。张大辉不是看上江天歌了吗,快点把她嫁过去。”
“我一个哥们的亲戚,是在派出所的,你们给我些钱,我找他帮忙,把我和江天歌的身份证换了。”
到时候,“江天歌”的身份证上是他的照片,录取通知书也在他手里,他就可以去华大报到了!至于性别不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说是高中学校填错了。
等他放假,带着华大的学生证回来,看谁还敢笑话他!
听到江天宝的话,张梨花就皱着脸,肉疼地问:“要多少钱?家里的钱还得留着给你上大学,娶媳妇呢。”
随后又说,“嫁人的事我们不能太急,太急了显得我们上赶着,不值钱的。”
“我刚去了张大辉家,看他的意思,彩礼还能谈。等过几天,我再去一趟,把彩礼提上去……”
江天歌正坐在屋子里,对于他们母子俩人的对话,心里是一点都不意外。
对江天宝,她心里有两个计划,本来还在犹豫用哪个。
现在,不用犹豫了,江天宝已经替她做决定了。
想顶替她上大学?去你爹爹的吧。
……
江天歌回头,看向江丝雨。
江天歌虽然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坐在办公室里,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并不是招生办的老师。
这个人没有主动说自己的身份,江天歌可以当她是另有隐情,不方便说。
但是,她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或者说,她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人用含糊其辞,高高在上的话,是想诱导她,让她相信,她就是招生办的人,然后是想干什么?
江天歌知道,人性的恶意,是不分年龄、不分性别、不分外表的。
她曾经听说过,曾有人因为妒忌同学考上了大学,就提前去学校把同学的录取通知书拿走了,让同学上不了大学。
眼前这个穿着光鲜亮丽的人,是不是也有一样的目的?
目光在江丝雨脸上转了一圈,江天歌就当作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浑然未知地笑了笑,说:“原来你就是招生办的老师啊?”
不等江丝雨作出反应,江天歌就又说:
“我是计算机系今年录取的学生。但因为一些原因,我的录取通知书被弄丢了。没有录取通知书,无法转移户口和组织关系,所以,我想请学校帮我补办一份通知书。”
“老师,就麻烦你,现在给我补办一份吧。”
其实,华大的录取名册上有江天歌的名字,不管有没有通知书,她是清大学生的事实不会变。开学来报到的时候,她只要能证明自己的身份就行。
但是,因为如今上大学,是要把粮食关系、户口关系、团组织关系等,都转移到学校的。而录取通知书,是办理这些关系转接的凭证。
江天歌还没来得及去办理关系转接,录取通知书就被江天宝给弄丢了。不然,她未必一定要来补办这个通知书。
如今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都是非常简单的,一张纸,上面印着校徽校名,写着录取人的姓名、学院、专业,再盖上学校和校长的印章。
按照流程,只需要去查一下录取的名册,再核验证件,证明了身份之后,就能给补办一份通知书的。
但是,因为心中有猜测,江天歌并没有马上就把证件拿出来。
江天歌说完话,就定定地看着江丝雨,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随后,江天歌就看到,江丝雨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睫毛微微地颤了颤,轻启嘴唇,宣布说:
“每个人的录取通知书只有一份,丢了就是丢了,是没有补办的机会。”
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证实,江天歌面容平静地点了点头,她说:“好的。”
目光转了转,她又问道:“那请问,对于我这种,丢了录取通知书的情况,学校会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没有,丢了就是丢了。”江丝雨目光闪动,放在身后的拳头攥了攥,补充了一句,“没有录取通知书,就不能来报到。”
江天歌问:“即使是我能证明我自己的身份,也不行?”
“对。不行。”
江天歌就笑。
她嘴角勾起,幽深的眼神平静地看向江丝雨,“请问老师您贵姓?多谢您替我解答问题,改天有机会,给您送一份大礼。”
被江天歌幽深的眼神盯着,江丝雨心下一慌,僵硬地扭头看向一旁。
“不用送礼,你回去吧。……今年上不了学,就……回去复读,明年小心一点,不要再把通知书弄丢了。”
江天歌还是笑着,她点头,“好,多谢提醒。”
出了办公室,江天歌回看一眼办公室里的人,冷着脸快步下楼。
……
走廊上的脚步声消失后,江丝雨马上走过去把门关上,背靠着门,她闭着眼睛,用手压住砰砰跳着的心脏,心里默念着: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把通知书弄丢了。
通知书弄丢了,就是和华大没缘分!
上华大的机会,就理应换成别人!
江丝雨坐回位置上,将心中的慌怕平复下来,对着窗照了照,觉得自己身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了,就想开门快点离开这里。
手刚放在门把手上,就听到走廊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往她这个方向来的。
江丝雨心中一惊。难道是刚才的那个人又回来了?
不,不对!这脚步声不是一个人的,来的人很多!
江丝雨瞳孔睁大,面色瞬间变得慌张。
“谁在里面?”伴随着这道粗犷的声音响起的,是砰砰的敲门声。
江丝雨被惊得手一抖,一个不注意,把一旁的水杯撞到了地上。
听到里面的动静,保安敲门的动作更加重了。保安一边敲门,一边出声道:“是谁在里面?快出声,不然我们就撞门了。”
现在学生们都在放假,但校园没有封闭,每天进出校园的人都有很多,人员复杂,他们保卫科的人,每天都需要在校园里巡逻。
刚才,他们正在巡逻着,就有人跑过来说,办公室里有人偷东西。
这栋办公楼,每天都有老师在值班,按理说小偷进来偷东西的几率很小,但对方说得信誓旦旦,他们就怀着谨慎的态度,过来看一看。
没想到,还真让他们撞上了。
老师在办公室里上班,都是敞开着门的。即使是有事关上了门,听到动静也会把门打开,再不然也会出声招呼一下。
现在里面的人,听到敲门声都不出声,鬼鬼祟祟的,肯定有问题。
“马上开门!”保安黑着脸说道,“三秒,再不开就撞门。”
“一,二,……”
“等……等一下,”江丝雨很害怕,但又不敢不开,她声音抖着,“我刚……刚睡着了……我整……理一下衣服……”
“快点。”
门刚开了一条缝,保安就用力将门推开,盯着江丝雨看了一眼,就可以确定她不是学校里的教职工。
又见她穿着打扮都很好,看着却不像是当小偷的人会做的打扮,保安蹙着两条黑眉,厉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看到是穿着保安服的保安,江丝雨兀然松了口气,她敛下面上的慌张,眼睛一转,就说:
“我是跟我家里人来的,她正在和你们的李主任说话,让我坐在这里等她。”
……
陈瑛华叉着腰瞪向陆绪坤,“陆绪坤,你是打球还是打人啊?有你这样的吗,把球往人脸上打?”
陆绪文也蹙着眉,不解地看向陆绪坤:“五哥,你打球就好好打,干嘛老是把球往江天歌脸上打去?”
“打球不都这样的啊?”陆绪坤嗤笑,不屑地耸了耸肩,他挑衅地看向江天歌,“怎么,输不起啊?”肖志扬也在一旁跟着起哄。
江天歌眼神凉凉地看向陆绪坤。
上辈子,她从小就是在福利院长大的,虽然有好心的伯伯资助她,让她生活无忧。但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真正一点忧愁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她也遇到过被年纪大的孩子欺负,被同龄的孩子抢玩具的事情。刚开始的时候,她打不过,只能被人欺负。
后来,她让院长从那位好心伯伯给的钱里,拿出一部分去给她报了跆拳道的课。之后,她就再也不怕别人欺负她了。
要是有人欺负她,要么直接打,要么就通过其他的途径来比输赢。
总之,她遵循的是江湖事,江湖规矩。
要打架,可以明说,大家正大光明的打。不想打,想要用其他的方法来较量,也可以明说。
她最讨厌的,就是破坏规矩的人。
陆绪坤想要给江丝雨出气,他要是想要打架,可以跟她说,她也给他打架的机会。
但是,他没有说。他选择了和她打乒乓球来较量,她也接受。
既然是选择了用乒乓球来较量,那就好好打球。结果,他没有,他打到一半,就玩起阴的。
把球打她脸上。
打球都这样?
行。
他先犯的贱,就别怪她把大比兜甩他脸上。
……
江天歌冷着脸,抛起手上的球,右手用足了力挥球拍,把球对着陆绪坤的脸打去。
陆绪坤定住目光,盯着那直直冲过来的球,那鸡蛋大小的小球,似乎裹着一股杀气。陆绪坤心下一紧,他的直觉告诉他,马上弯腰躲开才是最明智的。
但是,想到昨天落水的江丝雨,他双眼紧盯着扑面而来的小球,紧握着球拍准备把球打回去。
然而,他显然是低估了这球的速度,他手上还没反应过来,小球已经冲到了他的脸上。
“啊!”
一股锥心的疼从鼻子上蔓延开,疼得生理盐水都从双眼冒了出来,陆绪坤疼得捂着鼻子。
“啊!五哥,你流鼻血了!”陆绪婷着急地跑过去。
陆绪坤把手拿下,看到满手鲜红,鼻子上有液体在汩汩流动,没一会儿,嘴巴就尝到了咸腥腥的味道,他双眼错愕地望向江天歌。
江天歌先是嗤笑,然后不屑地耸耸肩,再挑衅地地看向陆绪坤,说道:“打球不都这样的么?怎么?输不起啊?”
江天歌把陆绪坤刚才的反应,都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这球这么好,你都接不住,怎么这么垃圾啊?”
球技垃圾,人品更垃圾。
“你犯规!打球伤人!”看到陆绪坤满脸的血,肖志扬气愤地指着江天歌,“你绝对是故意的!”
江天歌冷哼一声,把球拍往陈瑛华身上一扔,冷着脸回呛说:
“你瞎了,还是聋了?没看到是他先把球往我脸上打的吗?没听到他刚才说,打球就是这样的吗?”
“你刚才不也说,可以往人脸上打的吗?才过去不到两分钟,你就忘了?年纪轻轻,就老年痴呆了?”
被江天歌怼着脸回呛,肖志扬表情有些讪讪的,他梗着脖子辩解说:
“他……他只是和你开玩笑,又没有真的打到你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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