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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改嫁情敌的病娇亲哥后续+全文

出其东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贺瑾跑了,被贺老太太搀着的王氏摇摇欲坠,她捏紧汗巾子对着外头大喊,“瑾儿,这雨大,你别淋风寒了,母亲,母亲一直把你和瑢儿看的一样的啊……”“母亲怎么会不重视你了,只要你能好,让母亲去死都可以,你怎么能听丫鬟挑拨就不要母亲了……”阮今朝见捂脸痛哭的王氏,只觉得恶心想吐。王氏两三下擦干净眼泪,作势就要追出去,这继子最在乎沈杳,若不好好哄着,日后势必要对她离心,恐不好再驱使。“大太太跑什么?”阮今朝上前拦住要去妖言迷惑贺瑾的人,“放心,我的人会去给大少爷送伞的。”她不会再让王氏今后有任何可乘之机去接近贺瑾。王氏怔怔。阮今朝轻轻一笑,凑到她面前,“我如今是贺瑾名义上的妻子,若是你想让我做寡妇,我可能会让你的瑢儿做没娘的孤儿,就不知道他有没...

主角:贺瑾王氏   更新:2025-04-21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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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瑾王氏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改嫁情敌的病娇亲哥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出其东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贺瑾跑了,被贺老太太搀着的王氏摇摇欲坠,她捏紧汗巾子对着外头大喊,“瑾儿,这雨大,你别淋风寒了,母亲,母亲一直把你和瑢儿看的一样的啊……”“母亲怎么会不重视你了,只要你能好,让母亲去死都可以,你怎么能听丫鬟挑拨就不要母亲了……”阮今朝见捂脸痛哭的王氏,只觉得恶心想吐。王氏两三下擦干净眼泪,作势就要追出去,这继子最在乎沈杳,若不好好哄着,日后势必要对她离心,恐不好再驱使。“大太太跑什么?”阮今朝上前拦住要去妖言迷惑贺瑾的人,“放心,我的人会去给大少爷送伞的。”她不会再让王氏今后有任何可乘之机去接近贺瑾。王氏怔怔。阮今朝轻轻一笑,凑到她面前,“我如今是贺瑾名义上的妻子,若是你想让我做寡妇,我可能会让你的瑢儿做没娘的孤儿,就不知道他有没...

《重生后改嫁情敌的病娇亲哥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见贺瑾跑了,被贺老太太搀着的王氏摇摇欲坠,她捏紧汗巾子对着外头大喊,“瑾儿,这雨大,你别淋风寒了,母亲,母亲一直把你和瑢儿看的一样的啊……”

“母亲怎么会不重视你了,只要你能好,让母亲去死都可以,你怎么能听丫鬟挑拨就不要母亲了……”

阮今朝见捂脸痛哭的王氏,只觉得恶心想吐。

王氏两三下擦干净眼泪,作势就要追出去,这继子最在乎沈杳,若不好好哄着,日后势必要对她离心,恐不好再驱使。

“大太太跑什么?”阮今朝上前拦住要去妖言迷惑贺瑾的人,“放心,我的人会去给大少爷送伞的。”

她不会再让王氏今后有任何可乘之机去接近贺瑾。

王氏怔怔。

阮今朝轻轻一笑,凑到她面前,“我如今是贺瑾名义上的妻子,若是你想让我做寡妇,我可能会让你的瑢儿做没娘的孤儿,就不知道他有没有贺瑾的好命,遇到个你这般处处替他着想的继母了。”

王氏掩面的手指微微一颤。

言罢,阮今朝抖了抖衣袖,先一步启唇,不让王氏卖惨的话出来。

“我是陛下赐婚嫁给你家,太后破格亲封了县主,皇后赐三品诰命。”

“我的父亲是镇国将军,半生戎马才有今朝海晏河清,如今穿上战甲又在前线为了你们的安稳日子浴血奋战,我的母亲是前朝首辅之孙,朝廷半壁都是我外公门庭。”

“不管大太太日后要做什么,还请掂量清楚,是你弄死我和贺瑾容易,还是我弄死你全家更快。”

如今戏才开场,她如今靠山可多得很,需要怕谁?

说罢,她毫不留恋的转头离开。

阮今朝举着伞疾步出了院门,就在假山处看见了呆呆淋雨的贺瑾。

贺瑾直愣愣的看着出现在面前阮今朝,仿佛还未从刚刚的刺激回过神。

阮今朝嘴角弯弯,率先开口,“贺瑾,难道你不恨?”

雨势忽而迅猛,头顶的伞依旧阻挡不了风雨。

阮今朝眼神冷寂的不像话。

她说:“贺瑾,难道你不恨她们?不然,你早就同安阳侯府的沈杳举案齐眉了,你们本是京城多么看好的一对,甚至婚贴都交换了,可却被一道圣旨阻隔,转而娶了我,难道你甘心?”

这门赐婚也是贺家算计而来,她与贺瑾都是无辜的牺牲品。

这个人,还算是个好人,只不过,善良过度,就是懦弱了。

贺瑾眸子万千情绪划过。

阮今朝目光变得越来越沉,她需要一个贺宅的盟友。

她必须让贺瑾成为他的助力,她要从这里出去,需要他的和离书。

眼下的贺瑾太过依附贺家,他写再多封也无用,所以她要扶持这个人成为贺家掌家人,让他彻底掌握话语权,助她获得自由。

她目光幽幽凝视他,任凭大雨落在身上,慢慢启唇,“贺瑾,人不甘,就要斗,不服,就要拼,不愿,就要反。”

阮今朝的话一字字撞上贺瑾的心头,沈杳两个字踩着他最疼的伤疤,他终于缓缓抬眸,“你的目的是什么?”

“从你家堂堂正正的离开,过我自己要的生活。”阮今朝朝他伸手,眸光仿佛蛊惑一般,“这样受人摆布的生活,贺大少爷也不想继续了吧。”

贺瑾只感觉手下意识的抬起来。

阮今朝慢慢引诱的开口,“我帮你娶沈杳,可好?绝不让沈杳委屈半分的嫁给你。”

旁边的侍卫无一人说话。

雷鸣急促,雨势砸的人浑身疼痛。

而后,贺瑾颤抖的掌心与她竖起的手掌轻合,无声的击掌为盟。

贺瑾咬唇,仿佛被她适才的话说出心中所愿,“好,你帮我堂堂正正的娶沈杳,我帮你逃离贺家。”

阮今朝目光寻去出来的院子,她势必要还要给贺家的后宅一场腥风血雨。

然后,再从这里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回到边塞去同爹娘在一起,此生都不迈进京城一步。

还要顺带杀了十一皇子。


贺瑾咬牙,忍不住开口质问:“真的是母亲让你来陷害我的?”

秀儿想张口辩解,可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启齿,若是让大太太晓得了,她会被剁成肉酱的!

“是与不是,回去对质即可。留她一命,绑起来带回去审问!”

阮今朝立刻发号施令,让人将秀儿绑了,带回去审问。

贺瑾看了一眼阮今朝,自成婚以来一直别扭的眸色中,罕见的带了点赞同和欣赏,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始终躲在他身后的沈杳见此情形,撇过脸拭泪,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阮今朝转着手腕上的银镯,眸光深重。

前世,沈杳这个玻璃心就是因为受不住闲言碎语而跳楼的,若是今日让她自己回侯府,万一再想不开的找个沟渠跳下去,今日这一切就白干了。

所以,她登上茶楼之前,就已经吩咐人去给她的长兄沈简送了信,让他赶紧过来接走妹妹。

只是怎么这人这么磨蹭,到现在还没来呢?

“让开!”

清冷的声音冷幽幽地响起,众人不约而同的望了过去,眼睛都瞪直了。

来人生的星朗如月,风姿卓卓,俊俏与雅致在他身上得到了极好的融合,正是安阳侯府的世子——沈简。

沈简是京城里有名的病秧子,自幼便身体不好,一年十二个月恨不得卧床十一个月,鲜少有人见到过他的真容,没想到真人如此英俊。

沈简是个极聪慧的人,一看这场景,就明白此地不宜久留,抬手叫妹妹。

“让你过来买个糕点,给姨母庆贺寿辰,结果耽搁如此之久,姨母还在宴会里找你呢,还不快些跟我回去。”

此言一出,围观的百姓都明白了过来,感情沈杳和贺瑾二人还真是偶遇。

阮今朝见沈简十分配合,顿时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错开和他眼神的交汇,转身看向贺瑾。

“贺大少爷,咱们也回府吧。”

从茶楼下来,阮今朝登上旁边的马车,挑开窗帘缝隙,望向正在下楼的兄妹二人,眸色复杂。

前世,沈简匆匆赶来,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摔落到面前,他抱着口溢鲜血的妹妹,抬眸望着她的眼神,冰凉且满含杀意,让她再世为人也始终忘不掉。

沈杳死后,沈简更是像疯狗似的咬着她不放,看她明着扶持小表弟十三皇子,自己就暗中投到对家十一皇子的阵营里。

处处与她争锋相对,使袢子,唱反调,斗得她和小表弟差点功亏一篑,若不是十一皇子自己抽风,把他搞死,谁是赢家还不一定呢!

今生,阮今朝可不想再惹怒沈简这个死对头了,只要保住沈杳不死,沈简就会继续做他的病美人灯。

与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了。

“大少夫人。”

一串糖葫芦落到她的眼中,阮今朝愣了下,旁边贺瑾的声音响起,“见你一直看那卖糖葫芦的,就叫人去给你买了。”

阮今朝接过糖葫芦,最后望了眼沈简、沈杳兄妹,放下了帘子,盯着红色的糖葫芦,凉薄的声音缓缓从嗓中溢出。

“贺瑾,一会儿你给我带点脑子,好好瞧瞧你继母的伪善心肠。”


王氏面上惊讶,眼中藏着层层杀意,装作被诬陷模样,连连退后几步,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指着秀儿,开始奋力撇清干系。

“你这丫鬟、你这丫鬟胡说什么,我不过见你手脚勤快,才让你去今朝跟前听使唤,帮她快些在府邸熟络,你倒是好,犯了事倒是拉扯上我了!”

“既然是这丫头攀咬大太太,那就好办了。”阮今朝笑了笑,抬手命令,“勇叔。”

勇叔得到授意,高抬刀刃。

秀儿瞠目,见王氏抛弃她,嘶吼,“大太太,奴婢帮你做了这么多事,你怎么能不救奴婢!”

见王氏熟视无睹,秀儿拼命求饶,给阮今朝磕头,抓住最后活命稻草。

“大少夫人饶命,大少夫人明鉴,真的是大太太指示奴婢带您去茶楼的!是她昨夜吩咐身边的王妈妈来给奴婢送的口信,吩咐奴婢今日要把私会一事闹大……”

阮今朝无动于衷,“大太太都说了与你不熟络,你还敢攀扯,果真是个胆大妄为的贱婢。”

“奴婢不敢欺瞒大少夫人!”秀儿指着王氏,“大太太还吩咐奴婢,一定要激的你和沈杳出手,要人尽皆知,要大少爷名声扫地,此生都不能入仕途!”

王氏身边王妈妈立即上前,一巴掌落到秀儿脸上,勃然大怒。

“混账东西,居然敢离间大太太同大少爷的母子之情!都杵着做什么,带下去杖毙,丢到乱葬岗喂狗去!”

随即两个婆子进来,扯着秀儿要拖出去处置。

想不到王氏过河拆桥,秀儿咬牙含恨,“大太太!奴婢忠心耿耿为您办事,临到头你却要把奴婢推出去!”

秀儿拼命拉扯着阮今朝衣袖摇晃,“大少夫人,您救救奴婢,奴婢有证据的,昨夜——”

“把她给我拉出去!后院正堂岂容一个粗鄙丫鬟搬弄是非!”贺老太太发话。

阮今朝藏在袖中的手始终拉着秀儿的胳膊,让她不被两个婆子拽走,“你刚刚要说什么?只要你所言属实,我定护你全家周全。”

她在提醒秀儿,王氏不会只杀你一个人的,王氏赶尽杀绝的手段,她前世是亲身领教过的。

秀儿抱着阮今朝膝头,哭哭啼啼,“奴婢有证据,就在奴婢枕头下面,有银票有簪子,都是昨夜王妈妈给的!”

王氏咬牙,“你这贱婢……”

秀儿愤愤的盯着王氏,转头同贺瑾大喊,“大少爷,大太太早就知道你要与沈杳私奔,你以为你们离开得了京城吗,她早就买了人暗杀你们!她心中才没有你这个儿子!”

“杀了,把这丫头给我杀了!”贺老太太气得厉声,不许秀儿搬弄是非,破坏府邸和谐,“哪里来的丫鬟,居然敢挑拨主子关系了!”

勇叔长刀对着来拉扯秀儿的婆子,挑衅道:“怎么,你们贺家还要杀人灭口了?”

“大少夫人,奴婢不敢欺瞒于您,这一切都是大太太指示的!”秀儿怕死,紧声:“您不信,马上派人去搜奴婢的屋子。”


回到院子中,外面雨势越来越猛烈,狂风将门窗吹得发响。

贺瑾看推到他眼前的茶盏,再看已换了身衣裙端坐在他面前的人,“阮今,阮大姑娘……”

他不知怎么称呼比较好,成婚一月二人分院别居,他不过听了王氏的话,每晚来陪她用饭,二人也从不说话,在他看来,阮今朝就是个高岭之花的冷傲模样。

看他傻兮兮的模样,阮今朝就说:“我年长你两岁,担的起你一声姐姐。”

“阮姐。”贺瑾微颔首,眼中满满都是感激:“今日多谢你替我和杳杳解围。”

他看阮今朝促狭的笑意,脑袋埋着,也知考量不周,“日后,我绝不会这般莽撞了。”

“莽撞?”阮今朝看他还晓得后悔了,不免嘲讽,“今日倘若我去晚了,沈简也没出现,你就等着薄脸皮的沈杳羞愤跳楼吧。”

见贺瑾如同条乖狗狗似的垂着脑袋,她无声叹了口气,“眼下风声鹤唳,日后你若要单独见沈杳,不能再隐瞒瞒我,否则,我能救你今日,救不了你明日。”

“好。”贺瑾应下,顿了顿,放在膝头的手拽紧衣摆,抿了抿嘴,“我都依你,但我也希望,阮姐将要做之事和盘托出,若你所做会威胁到贺府安危——”

“这个在你。”阮今朝直言打断他,白皙的指尖在杯沿轻挑,低声,“我要从这里破茧出去,势必要将贺府搅的鸡犬不宁,才能浑水摸鱼。”

见贺瑾倏尔拧眉,她语调缓和了两分,“不过,你争气些,我会让这些势力都为你所用,让你贺瑾,在贺府掌握绝对的话语权。”

贺瑾除开大少爷嫡长孙的名衔,在贺府可谓一无所有,王氏是后娘,有了后娘如同有后爹,老子也不疼惜,贺老太太觉得他不善言辞,更加喜欢贺瑢这个孙子。

周遭下人见风使舵,对他不过两份客套,有些得宠的丫鬟小厮甚至还敢对他指手画脚。

若非不是忌惮他能同安阳侯府说的上话,估计在府邸的待遇还不如某些不受宠的庶出姑娘。

阮今朝目光郑重两分,“你会成为赐婚的对象,我猜是你祖母、母亲、父亲拿着长子长孙的责任,让你点头。”

贺瑾神色剧变。

“你虽是贺家的嫡长孙,大少爷,可在府中丝毫没有话语权,你没养废,全是沈简愿意教导你。”阮今朝道。

贺瑾周身书卷气息全仰仗安阳侯府的族学,偏偏除开读书,沈简厉害手腕和算计人心都没熏陶回来,活脱脱个废物点心。

她看贺瑾,“所以,当务之急,你必须在贺府有实权。”她必须得帮贺瑾,她名义的上的夫君,最快在贺家获得掌家权。

勇叔将个檀木小箱落到桌案上。

见阮今朝示意,贺瑾抬手打开,赫然几张万两银票出现,他瞠目咋舌,“阮姐,这是你的嫁妆?”

“我的嫁妆今后由你来打理。”她上下扫视了贺瑾一眼,抬手续茶,“有了这些钱,府邸的中馈你就会慢慢接触到,日后你不可再做闲散少爷,必须同家里管事打好关系。”

贺瑾摇头,“这都给我恐怕不妥。”二人赐婚迅速,成婚更是怎么快怎么来,嫁妆是姑娘在婆家的底气和靠山,他如何能碰。

阮今朝看他一副没见过银子的模样,不免蹙眉,“也不是多大的数额,要打人脉哪有不用银子的,拿去霍霍就是。”

到底觉得不能太打击这人了,阮今朝语气和顺了些,“放心,你身边我会安排几个人去帮你,还有,你也不能光读书,功夫也学点。”

贺瑾见一箱子都是钱,不可思议,“这到底有多少钱,你都给我了,你身上可有周转?”


宜朝,京都,万古茶楼。

贺府大房的掌事婢女秀儿蹑手蹑脚地走到茶楼雅间门口,运足了气力,一脚将雕花木门踹开。

木门内,贺府大少爷贺瑾正泪眼婆娑地看着心上人,被这“砰”的一声吓了一跳,立刻挥舞衣袖,遮住了心上人的脸。

秀儿指着自家大少爷的面门,声大气粗的破口大骂起来。

“大少爷,您和大少夫人的婚事乃天家御赐,这成婚才不到一个月,您就背着大少夫人与沈二姑娘搂搂抱抱,您将夫人至于何地?将天家至于何地?”

贺瑾被骂得面红耳赤,激愤极了,一边护着心上人,一边急忙否认。

“我、我没有!是我见杳杳在此喝茶,过来说两句话,你们莫要牵扯无辜的人!”

秀儿指着被大少爷牢牢护住的安阳侯府二姑娘沈杳,破口大啐。

“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窗户房门紧闭,下人不在身边跟着,还说不是私会?沈二姑娘您好歹也是侯府嫡女,您自己说,这般行径不是勾引我家大少爷是什么?”

秀儿中气十足的呵斥,引来了无数人蜂拥而至。

沈杳紧咬贝齿,眼泪凝聚在眼眶之中,张口欲言,又被围观人打量的目光盯得无地自容,两手不安分的拽着裙摆,气恼又羞愧。

秀儿见状,恶毒的望着沈杳。

“沈二姑娘少在这里惺惺作态,敢做出这等沉塘的丑事,我若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省的连累了安阳侯府的名声!”

她说的慷慨激昂,见身后的大少夫人阮今朝始终无动于衷,更没有如往常一样,露出气得要杀人的模样,眸子转转,再次火上浇油。

“夫人,眼下边塞战事如火如荼,阮元帅正殚精竭虑,您不用再委曲求全了!咱们今日人赃俱获,在座的都是见证,即使闹到了圣上跟前,也是您占理!”

围观的人纷纷将目光,集中在了这场捉奸戏码里的受害者——贺府大少夫人阮今朝的身上。

阮今朝的目光落到贺瑾和沈杳身上,嘴角挑起一抹弧度。

前世,这二人被她“捉奸”于此,女的羞愤地跳窗而下,虽然没当场摔死,却在两个月后郁郁而终,男的呢,得知此事后悲泣不绝,当夜就上吊殉情追随而去。

她措手不及的成了寡妇,所有人都责怪她拆散了一对青梅竹马的有情人,却无人知晓,她也是被人刻意引来看戏的无辜人士。

今生,她选择保住这两个人的小命。

反正这门婚事本就是圣上畏惧手握兵权的父亲,以赐婚为由,将她强留在京做人质的手段,她迟早也要同贺瑾和离,不如成全了这对苦命鸳鸯。

阮今朝盯着表面上替她出谋划策、实则挑唆拱火的秀儿,轻飘飘的开口。

“我好端端的在隔着一条街的地方逛兵器铺子,你这丫鬟非说这茶楼上有上好的糕点,硬拉着我上楼,然后独自演了一副捉奸的戏码,我就好奇了,你一个小小丫鬟,怎么如此神通广大、未卜先知呢?”

秀儿被这几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顿时凝在原地。

阮今朝不是将门虎女,向来性格凶悍吗?如今撞见夫君和青梅竹马私会,应该会勃然大怒、立马拔刀相向才对,怎么突然就对着她发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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