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坊里？”
“这里的人都把它叫做‘鬼屋’。
你们的托比爵士把它改造成了一种会议设施，他可以在那里召开极其注重安全的会议。”
里特被告知，杰弗里斯少校是个可靠的人。
他认真负责、工作勤奋，只是缺乏想象力。
他非常适合在军械部门工作，而且就在本周，他被安排负责管理这个仓库，好让更适合参加战斗的人抽身出来。
“是的，我去过那里。”
“请原谅。
我刚到这个岗位。”
少校说。
然后他又说道，“你注意到这里有多少卫兵了吧？
这里是全欧洲最安全的地方。”
“然而他们没能阻止袭击者。
这意味着这是内部人员所为。”
“是的……” 杰弗里斯少校望向远方，仿佛在寻觅他迅速消逝的职业生涯。
随后，他又恢复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道：“当时在场的有三名卫兵和三名平民：大楼管理员、一名厨师，还有你们的麦克唐纳先生。”
里特停下了脚步。
“你是说乔治·麦克唐纳吗？”
“没错。
我猜你认识他吧？”
“很不幸，相当熟悉。”
“鬼屋” 是一座古老的乡村磨坊，旁边有一条小溪蜿蜒流过，在那似乎望不到头的一排排移动火炮中间显得格格不入。
里特看到入口处——正面、背面和一侧——的卫兵都增加了一倍，而且看起来都很警觉，对此他颇为满意。
一只虚幻的寒鸦，亮得如同被朝阳照亮一般，在他们走近磨坊时从里特的脸旁飞过，穿墙而去。
杰弗里斯少校被这幽灵般的景象吓得往后一缩。
看到这人惊恐的表情，里特说道：“没人跟你说过这事吗？”
“我……有人开始提了一嘴。
但听起来全是些胡话，所以我就打断他了。”
“我明白了。”
里特仔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把杰弗里斯少校拉到离磨坊远一点的地方，压低声音说话，以免被人听到，“本应该有人向你介绍过情况的。
我现在要告诉你的事，英王陛下政府将其列为绝密信息。
你知道泄露这类信息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我知道。”
里特迅速概述了麦克唐纳所领导的占卜师组织的存在情况——不过没提组织的名称和地点——他们系统地窥探未来，将几十年后才会被发明出来的技术蓝图传递回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