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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领上还残留着舒慢昨晚留下的口红印子。
我不搭理他，径直走开。
他慌忙跟在我后面追赶，表情似乎难为得要哭了。
我更觉得搞笑了，明明选择背叛的是他。
怎么可怜巴巴的也是他。
“霜霜，跟我回去好不好？”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霜霜，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当时你不是怀孕吗？
我只是想找个干净的床伴，我最爱的只有你，我发誓。”
干净的床伴？
原来蒋昀早就已经烂到这种程度了。
背着我找床伴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我将舒慢给我打电话的录音放给他听。
“等到孩子生下来，我就跟她离婚好不好？
她就是个生产工具，你才是我的真爱。”
种猪、生育工具、等字眼在周围不断地回荡。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为了哄骗舒慢，我没有这样想你的意思。”
蒋昀红着眼，两只手颤抖着不知道往哪放，像个迷茫的孩子。
我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他可以一边说爱我非我不可。
一边转头就跟别的女人在床底间撒欢。
若不是昨天舒慢将她和蒋昀做的视频发给我了，否则我还真以为蒋昀有多爱我。
即使他还爱我，我也不可能因为这点廉价的爱原谅背叛过我的男人。
我找出昨天舒慢发给我的视频，放在了蒋昀的面前。
“你能别来恶心我了吗？
前脚在我这里深情款款，后脚就能和别的女人去上床，公种猪都没有你这么恶心。”
“你——”他的脸色瞬间僵住开始发青，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这段视频你是从哪来的？”
“一定一定是舒慢这个贱人发给你的，一定是她，是她勾引我的，你相信我，霜霜。”
蒋昀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一只手抽打着自己的脸，“我不是人，我不是人，霜霜，求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从某种程度上，我甚至要感谢舒慢。
如果不是舒慢，我还不知道蒋昀能恶心到这种程度。
“从前是我瞎了眼，请你不要再来伤害我了，算我求你了。”
听到这句话蒋昀神色心痛，摇头哀求，“不要，霜霜。”
他浑身像是卸了力。
似乎除了找我再也没有力气可以支撑他这副疲惫的身体了。
他晕倒在了旧金山街头。
但这些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
8 8我是蒋昀，我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