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米社书屋 > 其他类型 > 八零换亲嫁军少,撩夫治病样样行 全集

八零换亲嫁军少,撩夫治病样样行 全集

我的沫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熬药需要时间。但拔火罐只需要起针后,就能开始。“可以。”许尽欢起身后,俯身把高成后背的金针一一拿下。可能是扎针留下了阴影。起针时,高成条件反射般紧绷身体,要再大点力气,金针都能从他穴位飞出去。“放轻松。”许尽欢声音温柔,如黄鹂般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咒,竟真的缓解了高成的紧张。他渐渐放松身体。“尽欢,这火罐和平常拔的一样吗?”邬翠梅看得聚精会神,不想错过任何小细节。“拔罐过程一样,不同的是喝的药。”许尽欢微微偏头,捕捉到了邬翠梅强烈的求知欲,耐着性子解释,“我配的药里加了一味泻火的药材,高成体内聚着火气,简单的去火不会有起色,得泻火。”泻火和去火看似只有一个不同的词。但意思全然不同。一个是从根本上泄掉体内积攒的火。一个是简单拔除能看见的火...

主角:高成高建国   更新:2025-04-25 16:3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高成高建国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换亲嫁军少,撩夫治病样样行 全集》,由网络作家“我的沫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熬药需要时间。但拔火罐只需要起针后,就能开始。“可以。”许尽欢起身后,俯身把高成后背的金针一一拿下。可能是扎针留下了阴影。起针时,高成条件反射般紧绷身体,要再大点力气,金针都能从他穴位飞出去。“放轻松。”许尽欢声音温柔,如黄鹂般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咒,竟真的缓解了高成的紧张。他渐渐放松身体。“尽欢,这火罐和平常拔的一样吗?”邬翠梅看得聚精会神,不想错过任何小细节。“拔罐过程一样,不同的是喝的药。”许尽欢微微偏头,捕捉到了邬翠梅强烈的求知欲,耐着性子解释,“我配的药里加了一味泻火的药材,高成体内聚着火气,简单的去火不会有起色,得泻火。”泻火和去火看似只有一个不同的词。但意思全然不同。一个是从根本上泄掉体内积攒的火。一个是简单拔除能看见的火...

《八零换亲嫁军少,撩夫治病样样行 全集》精彩片段

熬药需要时间。
但拔火罐只需要起针后,就能开始。
“可以。”
许尽欢起身后,俯身把高成后背的金针一一拿下。
可能是扎针留下了阴影。
起针时,高成条件反射般紧绷身体,要再大点力气,金针都能从他穴位飞出去。
“放轻松。”
许尽欢声音温柔,如黄鹂般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咒,竟真的缓解了高成的紧张。
他渐渐放松身体。
“尽欢,这火罐和平常拔的一样吗?”邬翠梅看得聚精会神,不想错过任何小细节。
“拔罐过程一样,不同的是喝的药。”许尽欢微微偏头,捕捉到了邬翠梅强烈的求知欲,耐着性子解释,“我配的药里加了一味泻火的药材,高成体内聚着火气,简单的去火不会有起色,得泻火。”
泻火和去火看似只有一个不同的词。
但意思全然不同。
一个是从根本上泄掉体内积攒的火。
一个是简单拔除能看见的火气。
高成要想彻底痊愈,还得温和泻火。
邬翠梅听得入了迷。
对儿媳妇许尽欢的喜欢更上一层楼,笑着问,“尽欢,有没有兴趣去县医院中医科当个大夫?”
聘请大夫这种事在医院很常见。
学历可以边上班边考。
邬翠梅想拿儿子的病症做个案例,组建一个团队,集体研发出新药,再申请项目资金支持。
有这样重量级的人物坐镇,他们团队申请资金就更有底气。
许尽欢两辈子也不是什么高学历。
家里偏心姐姐许承欢,砸锅卖铁,勒紧裤腰带供她上学。
可姐姐是个榆木脑袋。
一心只想吃喝玩乐。
上到高中毕业就不念了。
要不是小姑父李建唐托关系,她也不会在县城百货大楼当服务员。
而她渴望上学,却被老父亲许建国扣下户口本,剥夺她上学权利,她只能偷偷跟着小姑父学医术,在他的诊所当打杂的。
“妈,我勉强就是个初中毕业,你让我去县医院工作,学历会被卡吧?”
她全身上下也就只有五百块赔偿的钱。
多余的拿不出来。
想开诊所挣钱,本钱不够。
更何况,没有行医资格好多地方不会聘请她。
当然,也有不少赤脚医生是没有行医资格证的。
可有总比没有的强。
要是遇到卫健局来查,也能理直气壮。
“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你是本科以上呢。”邬翠梅面露诧异,“瞧你这精湛的医术,也不像是初中学历呀。”
不是邬翠梅以学历论高低。
他们县医院也有德高望重的大夫是卫校毕业,医术水平不低。
但初中学历确实拿不出去。
“家里情况特殊,我只能上到初中毕业,要是不行,那就算了。”许尽欢略显失望,没想到第一桶金这么难挣。
邬翠梅见儿媳妇面露失望,赶紧开口安慰,“妈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而不是不想要你,你这样,找个时间考个行医资格证,我再找找市里的医科大学的同学,看能不能给你单独设立一场考试?”
不拘一格降人才才是邬翠梅希望的。
不能因为学历问题,丢失一个好苗子。
反正特招的例子也不少。
“那真是太感谢妈了。”许尽欢欣然一笑。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邬翠梅是有私心的。
儿子出息,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团长,虽说很快就会转业,但回来被安排的职位也不会太低。
就算不在机关单位工作,继承家产也没问题。
高家娶媳妇看重人品,要是实力允许,谁还会嫌弃儿媳妇优秀呢。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高成静静听着她们两人谈话,心里也是微微诧异。
他从许尽欢坦然的态度,利索的身手,看出这姑娘不简单。
没想到她的优秀源于自身能力。
而不是家里托举出来的。
怪不得会让许尽欢替嫁过来。
原来她是不受宠的。
不知为何,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经过这一夜的治疗,高成情况安稳许多,半夜没再咳嗽过。
安稳地睡了一整夜。
当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时。
高成单手撑墙,在地上来回走动。
身上其它伤好了六成,只要动作幅度不用太大,不会影响行走。
而肺部大清早竟也没有太憋闷。
“不......不要。”靠近里侧的许尽欢,眉心皱成川字,像是被梦魇了。
她拼命摇着脑袋。
额头布满汗珠。
高成听见声音,缓慢挪动步子来到床边。
轻声呼唤,“许尽欢醒醒。”
“别过来,袁朗,你给我滚开。”许尽欢表情愤怒,梦里的呼唤都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高成蹙眉。
睡梦中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表情狰狞,语气咬牙切齿。
看样子许尽欢恨透了对方。
他微微有几分不舒服,却还是伸出手去碰许尽欢的胳膊。
手指刚落在她因挣扎而露出的半截胳膊上时,床上的许尽欢倏然睁眼。
四目相对时,许尽欢的表情有几分空白。
她不自觉眨眨眼。
高成也被吓了一小跳,怕对方误会,不动声色拉开距离,“你醒了,那就起床洗漱,一会该吃早饭了。”
高成的声音比昨天多了几分清透。
就是表情似乎不对劲。
难道她梦里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许尽欢有点紧张,但她不想急于问出来,很自然地笑着说,“看来你今天的状态很好。”
高成把她小慌张的表情尽收眼底,也没逼问她袁朗是谁。
两人还没熟的互相敞开心扉的时候。
提到状态好,高成脸上多了笑容
他昏迷这一个月之久,潜意识里还是能察觉身体状态好不好。
频繁咳嗽。
动辄惊天动地吐血。
有时还得插氧气瓶。
来来回回折腾,一百四五十斤的人,硬生生折腾得只剩下不到一百二十斤。
气喘,胸闷,咳血都成了家常便饭。
但自从许尽欢嫁进门,扎了两次针,拔了一次罐,喂了一顿药后,他竟奇迹般能站起来了。
“多谢你妙手回春。”
许尽欢灵机一动,“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该报答我一下。”
她太穷了。
干什么事都需要钱。
要是没钱,真是寸步难行。
高成脑子里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救命之人当以身相报?

两人从小就混在一起,后来互订终身,他有什么好东西,第一时间给她带回来。
不就是换个亲,让他娶个更有助力的媳妇。
许尽欢就翻脸无情,甚至还讹走了他五百块钱。
哼。
这种只顾自己的自私女人,活该嫁过去守活寡。
袁老太太气得捂住胸口,“未婚先孕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从今天起,别想让我给她好脸色。”
袁朗见跟老母亲说不通,气呼呼转身回了心房。
屋外传来霹雳乓啷甩锅砸碗的声音。
“袁朗哥,咱妈是不是不喜欢我?”许承欢把一切都听在耳中,心里诅咒袁老太太咋不早死,脸上却一片可怜,“要不三天后,还是互换过来吧?”
袁朗见不得许承欢哭,抬手擦擦她的眼泪。
但许承欢像是喝了一水库的水,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袁朗喝了酒,又被亲妈训斥一顿,回屋没感受到新婚妻子的温柔劝慰,反而哭丧着一张脸。
所有兴致全无。
气狠狠地摔门而去。
“袁朗哥,你去哪?”惊天的响声,吓得许承欢一激灵,满脸无措地望着空荡荡的门口。
“许承欢,过来洗碗。”袁老太太看着儿子摔门而去,没有丝毫劝解的意思,反而不顾许承欢是不是新媳妇,就使唤她洗碗。
许承欢整个人都麻了。
新婚夜被丈夫抛弃独守空房就算了,还要被使唤洗锅洗碗。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许承欢连婚服都来不及换,又顾不得去追袁朗,不情不愿来到院子。
当看见满满两大盆的碗碟,又看向一旁还没有收拾的笼屉,锅灶。
整个人都要被气炸了。
“妈,这么多的东西,都需要我洗吗?”
袁老太太丝毫不心疼许承欢。
只觉得她是个贱骨头。
放着好好的高家不嫁,非要勾搭袁朗,背弃许尽欢。
那可是她亲妹妹呀。
世上哪有抢亲妹妹婚事的人?
“你以为你嫁进袁家是来享福的,我告诉你,你如意算盘打错了,从今天起,家里的家务你都承包了。”袁老太太故意装得刻薄尖酸,“洗不完,别想睡觉。”
丢下这话,不等许承欢开口,袁老太太直接回了正屋。
许承欢看着满地的锅碗瓢盆,又想到新婚夜被丈夫抛下,委屈涌上心头,竟哭着跑回了娘家。
......
姐姐许承欢结婚当天,气呼呼回了娘家,这事许尽欢不知道。
就是知道,也会骂她活该。
而她在饱餐一顿后,把换亲的来龙去脉跟高成爸妈说了一遍,两人虽很生气,但看在她坦然,又能帮高成治病的份上,选择不追究。
碍于高成刚醒,身体虚弱,不能宴请亲朋好友,许尽欢只好跟着邬翠梅和高建国挨桌赔礼道歉。
好不容易把人一个个送走后,垂着酸涩的腰身打算往楼上去时,身后却传来娇滴滴的声音。
“高叔叔,邬阿姨。”
大厅三人纷纷回头。
当看清来人时,许尽欢倒吸一口冷气。
面前姑娘长了一副清纯模样,象牙色连衣裙,头发分出几缕,变成小辫,垂在肩头两侧。
杏眼圆圆,唇边有两个梨涡。
修长脖颈,凹凸有致的身材。
“爸妈,这位姑娘是?”
邬翠梅跟丈夫高建国看到来人,一个脸上竟是尴尬,一个眼神透着不耐。
这位喜欢高成,在他们小圈里可是人尽皆知的事。
邬翠梅赶紧拉着许尽欢的手,笑着给她介绍,“这是你周叔叔家的小女儿,叫周青青。”
说完,又不望跟周青青寒暄,“青青,你不是去出差了,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来人叫周青青,是高成的青梅。
因两人年龄相差不到两岁。
周青青从小跟在高成屁股后玩,又多次嚷着要嫁给高成当媳妇。
然而,周家却舍不得周青青嫁给高成。
怕她年纪轻轻当了寡妇,便在周青青十六岁的时候,把她送到外地去学习。
这一走就是整整六年。
去年刚回到县城,整天跟邬翠梅打听高成消息。
邬翠梅碍于两家关系,时不时传递一些高成消息,也把高成要结婚的事告知了她。
可周青青不为所动,隔三岔五就来家里。
一个月前高成受伤昏迷,她照顾了差不多二十多天,因单位急需一批设备,她才临时出差去了。
“单位的事情解决完了,就赶紧回家来,我还顺便带来了一些进口的药。”周青青举起装着药的手提包,脸上笑容灿烂。
当视线不经意看到穿着新娘服,身材凹凸有致,气质淡然的许尽欢,脸上笑容淡了几分。
假假地叫了声,“嫂子。”
许尽欢把她的神情看在眼里,心想,濒死的高成依旧魅力不减,竟惹来这么一朵白莲花。
不过,想想也是,高家是县城算首富,高父更是县城百货大楼的总经理。
邬翠梅更是县医院的主任。
高成就更不用说,年纪轻轻立了大功,虽身负重伤面临转业,但组织上一定会妥善安排他。
这样的家世许多姑娘趋之若鹜,也正常。
“听爸妈说,在高成昏迷这段时间,你亲自照顾他,又在出差时,不忘给高成找药,我代表高成感谢你的付出。”
许尽欢笑眯眯伸过手,把她手里的袋子接过来,热络地招呼,“你舟车劳顿,一定还没吃饭吧,走走走,我亲自给你下厨给你做顿饭,以表达我的感谢。”
邬翠梅见儿媳妇热情大方,赶紧丢掉心头的紧张,笑着一起招呼,“对对对,青青一定饿了,阿姨给你做你喜欢的鸡蛋面吃。”
周青青被两人一左一右架着,再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假客气,“这都是我该做的,你们不要这么客气。”
心里却在骂,许尽欢不要脸,凭什么一上来就抢她的话,让她没机会展示。
忽然,她偏头看向妆容精致的许尽欢,咦了一声,“邬阿姨,嫂子怎么和照片上长得不一样啊?”
这话一出口,邬翠梅第一反应是看向许尽欢。
怕她直言不讳,告诉换亲的事。
其实,换亲这事是利大于弊。
帮他们淘汰了不能患难与共的许承欢,送来了能拉儿子重回人间的儿媳妇许尽欢。
这笔买卖怎么看都很利于高家。
可周青青不是外人那么简单......

处处挂红的狭窄房间内。
窄小靠窗的木床上,躺着一个人事不省的漂亮姑娘。
而床边站着长相俊美的一男一女。
“袁朗哥,你快帮我搭把手呀,站旁边跟个木头似的,就不怕,许尽欢醒来,换亲的事泡汤了?”
许承欢手脚麻利地扯掉昏睡妹妹许尽欢的半边衣服。
“哦......哦来了,承欢,这样做真没事吗?”袁朗穿着不合身的新郎服,笨手笨脚扯一边袖子。
临时换亲,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不踏实。
“袁朗,你是不是后悔了?要后悔,我现在就收手。”许承欢黑沉着脸,扭头看向一旁畏手畏脚的袁朗。
肚里的火蹭蹭往上冒,“当初是你拉着我滚草窝,换亲也是你提的,临阵脱逃又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见同谋许承欢拔高声音,怕坏了事,赶紧赔礼,“承欢,别生气,我这就帮你。”
许承欢窝了一肚子火,下手没轻没重。
床上昏迷的许尽欢倏然睁眼,正对上心虚的袁朗。
毫无防备的袁朗,吓得尖叫出声。
“啊”
“袁朗,你要死呀,鬼叫什么,麻溜的,不怕......啊”
许承欢嘴里骂咧咧,刚转头就对上亲妹妹许尽欢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登时吓得方寸大乱。
不是喂了药吗?
怎么醒得这么快?
她惊魂未定地看着眼神茫然的亲妹妹。
许尽欢脑子有一秒的空白,但当看见两张熟悉又年轻的脸时,她明白自己重生了。
且重生到了结婚的当天。
上辈子,她和亲姐姐许承欢在一九八四年六月初六这天,同时出嫁。
大姐许承欢嫁给了县城首富高家的儿子,高成,婚后不到半年时间,高成出差,死于意外。
她年纪轻轻当了寡妇。
高家觉得有愧于大姐,便给了两万陪嫁,让她转嫁给高成的大堂哥。
而许尽欢则嫁给了同村当技术员的竹马袁朗,婚后陪他去西北某基地生活。
结婚十多年,生了三个孩子,又因夫妻和睦,时常荣登各大报纸。
就在庆祝丈夫袁朗当总工程师的当天,大姐许承欢竟拿刀捅进她的腹部。
濒死的剧痛仿佛还残留在身体内,见两人各拿新娘服的一只袖子。
目光落在许承欢的脸上。
一个大胆的念头浮现,她求证般开口,“你们要干什么?”
“袁朗,快动手。”许承欢对上妹妹像刀子一般眼神,一个激灵回神,赶紧催促袁朗,“尽欢,别怪姐,姐只是太喜欢袁朗哥了。”
两人如恶狼般扑过来,袁朗摁住许尽欢的肩膀,“尽欢,你从小就心疼你姐姐,这次也疼疼她,把我让给她,好不好?”
刚重生回来的许尽欢,脑子是清醒了,但身体还不适应,被两人狠狠摁住床上。
身上的衣服被扒掉,不属于自己的新娘服,穿上了一半。
求生本能让她扯着嗓子喊,“放开我。”
“尽欢,乖乖换上新娘服,替姐姐嫁到高家去。”许承欢眼眸里藏着嗜血的疯狂。
要仔细观察的话,不甘,懊恼,甚至还夹杂着报复。
“高家可是县城首富,你嫁过去,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袁朗在一旁附和,“你姐牺牲自己,成全你往后的好日子,做人要有良心”
“更何况,她还怀了我的孩子,你怎么忍心让我们骨肉分离呢?”
许尽欢被两人无耻的话惊到了。
更加确信,重生的不止她。
还有她的亲姐姐许承欢的,而且她比自己重生得更早。
且为了换亲成功,不惜怀了孩子。
许尽欢狠心咬破舌头,刺痛激发她的狠劲。
用头撞开靠近的许承欢。
在她惨叫响起时,腾出一只手抓起放在窗台上的剪刀。
尖锐的一头对准试图靠近的袁朗,“再靠近试试。”
两人都没想到许尽欢会挣脱,更没想到她拿剪刀对着两人。
许承欢当即搬出杀手锏,“爸,你快进来劝劝尽欢。”
许尽欢顿觉不妙,刷看向门口走进来的憨厚男人。
他就是亲生父亲许建国。
“尽欢,你就别闹了,把袁朗让给你姐吧。”
许尽欢面色一僵,不死心追问,“爸,你真要为了姐姐舍弃我?”
老父亲许建国不敢直视小女儿悲伤的眸子,微微偏头,语气冷酷无情,“高家又不是什么虎狼窝,要不是你姐身体不好,也轮不到你嫁过去享福。”
“尽欢,你该懂得感恩。”
许尽欢自嘲一笑,人啊,还是别抱什么期望。
她不由想到了上辈子。
她只当老父亲第一次当爸爸,不知怎样才做到一碗水端平。
只因姐姐身体病弱,才处处护着她。
又在姐姐发疯捅伤她时,老父亲抱着颤抖的姐姐,让倒在血泊里,濒死的她,原谅姐姐的冲动的行为。
如今重生回来,由姐姐主导的换亲,他竟又一次站在了姐姐这边。
原来,他不是不知道如何爱护女儿。
而是压根不爱她。
罢了罢了。
那就用得不到的亲情换点实在的东西吧。
“想换亲是吧,那就给我五百块钱。”许尽欢不再纠结不存在的亲情,张口说出自己的诉求。
许尽欢的要求一出口,三人当即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许承欢更是激动到声音都在颤抖,“尽欢,你说的是真的吗?”
许尽欢把许承欢的表情看在眼里,脑子里浮现出上辈子的种种。
人人都夸她嫁得好,有个疼她爱她的丈夫。
谁又能想到,袁朗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为了升迁,可以不择手段,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妻子。
换来一步步高升。
黏腻的笑容,令人作呕的气息,许尽欢不由抱紧自己。
既然许承欢抢着要跳进火堆,那就成全她。
至于袁朗,她倒要看看,没有她的帮助。
这辈子还能如愿当上总工程师吗?
许尽欢懒得做解释,冷着脸,“就说给不给吧?”
见许尽欢来真的,许承欢欢喜地催促着袁朗掏钱,“袁朗哥,快给钱呀。”
明明是一母同胞,上辈子许尽欢当上了人人羡慕的工程师太太。
而她年纪轻轻当了寡妇,二嫁更是过得猪狗不如。
这辈子,就换她当人人羡慕的工程师太太。
至于许尽欢,好好当她的寡妇去吧。
正当在许承欢得意时,门外响起了汽车嘟嘟的喇叭声,许承欢身体颤抖个不停。
见袁朗磨磨蹭蹭,许承欢尖锐的声音响彻屋内,“袁朗哥,还不快拿钱。”
许尽欢清晰地捕捉到亲姐姐惶恐不安的神情,心想,她上辈子在高家过得并不如意。
啧。
有点开心,是怎么回事?
“拿到钱,记得别乱说。”袁朗将五百块塞给许尽欢,还不忘敲打。
许尽欢懒得理他,将钱塞进包里,果断穿上高家送来的刺绣婚服,出门前,路过许承欢身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姐姐,一定要幸福哦!”

她可是怀着孩子呢。
要一辆自行车咋了。
再说,今天来百货大楼购买自行车也是袁朗自己提的。
昨天新婚夜闹得不愉快。
她跑回了娘家,袁朗大半夜跑来赔罪,当着她爸许建国的面保证,一定会补偿。
他就是这样补偿自己的?
袁朗气不顺。
从昨天许尽欢突然醒来,讹了他五百块钱,到晚上他妈作妖折磨许承欢。
他连夜去赔罪。
桩桩件件的火气积攒在心口。
发泄不出去,闹得他心烦气躁。
“承欢,你之前多善解人意呀,怎么结婚后就变了呢。”袁朗不想掏钱买夫妻顺心。
再说,他月工资加兼职外快,顶天就二百。
一辆自行车就花去了大半工资,想到挣钱的辛苦,就更不想花这冤枉钱。
许承欢见他面露不赞同,心里咯噔一下。
她怎么会昏了头,惹袁朗生气呢。
袁朗未来可是总工程师,受人尊重,工资和地位更是不同今日。
她不能在外让袁朗丢了脸。
想通后,赶紧赔着笑脸,“袁朗哥,你别生气,都怪肚里的孩子折腾我,让我昏了头,自行车我不买了,咱们去给你挑件衣服,好不好?”
袁朗依旧端着架子,愣是不吭声。
许承欢心里忐忑难安,小心凑到他面前,哀求道,“袁朗哥,只要你别生气,我就给你买你惦记已久的劳力士手表。”
劳力士可是国外知名品牌,在后世价格不菲。
也是身份的象征。
别说八四年了,经典的黄金外壳劳力士得八百左右。
袁朗只是一个小小的技术员,先不说戴这么名贵的表合不合适。
就价格方面他也承担不起。
当然,有许承欢当冤大头,袁朗也不会错失这个机会。
当场表演了个川剧变脸,拉着许承欢的手,一口一个小心肝。
哄的许承欢晕头转向。
无意间透露了自己有小金库的秘密。
许尽欢亲眼目睹这一切,眉毛皱得能夹死苍蝇。
亲姐姐好歹也是重生的人。
怎么遇到袁朗脑子就不好使了呢。
几百块的劳力士说买就给买。
真够大方的。
高成总算看到了许承欢本人。
白底红色斑点的长裙,白色高跟露脚背凉鞋,妆容清淡,长相够出挑。
反正在县城里,能找到像许承欢这么漂亮的姑娘不太容易。
她真的很像电影明星。
只是委曲求全的模样,实在和她的外型不打搭配
高成只一眼,就看到许承欢身上存在违和感。
而袁朗嘛。
说实话,不是他嫉妒,一副白斩鸡的长相,个头勉强一米八,瘦瘦弱弱,还戴着眼镜。
很有斯文败类的感觉。
就是眼里藏得算计,让人更不舒服。
“我很庆幸你们换了亲。”高成由衷发出感慨。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有点违和。
许尽欢却觉得很有道理。
“看看有什么可以买的。”许尽欢想着逛逛百货大楼,给小姑父和小姑姑买点礼物。
他们两夫妻没有孩子,自小拿她当亲闺女看待。
这次回门,她得去拜访,顺道找小姑父帮个忙。
“我陪你。”高成给人沉默寡言的样子,其实,他很贴心。
起码,不是钢铁大直男。
就在两人打算去往茶叶区时,距离他们不到三米的拐角处,传来许承欢的惊叫声,“高成,你怎么还活着!”
这话一下子就暴露了许承欢致命缺点。
许承欢难以相信,高成竟然能和正常人一样行走。
看他气色,挺直的腰背,都不像个濒死的人。
不对呀。
上辈子,她嫁到高家,与高成第一次见面很不愉快。
高成当场吐了浓黑的血。
她没料到自己的丈夫要死了,吓得呲哇乱叫。
高成的母亲邬翠梅当场就甩了她一嘴巴,还把她赶去客房。
直到和高成再次见面时,他虚弱地靠在床上,脸色跟冰块一样难看。
夫妻该做的事自然是不成的。
第二天敬茶,改口都闹得不愉快。
没想到重生后,他竟然会陪许尽欢逛街。
“姐姐,大清早的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许尽欢真想撬开亲姐姐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脑子还是驴粪。
遇到高成不该低调躲起来吗?
非要跑出来刷存在感,是想挨揍吧。
“许尽欢,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高成活过来了?”许承欢丢开袁朗的手,不顾对方黑漆漆的面,径直走向许尽欢。
伸手就要抓她的衣领。
突然,伸出一只手来,隔着长袖攥住了她的手腕,“谁允许你碰她的?”
高成微微用力,疼得许承欢拼命挣扎。
“你捏疼我了,给我松手。”
“你快放开承欢。”袁朗刚才只觉得头顶绿油油一片,还以为她后悔换亲。
没想到许承欢只是想追问许尽欢用了什么手段。
又看到高成冷冰冰的脸上布满寒霜。
才后知后觉他们两个暴露在高成眼皮子底下。
谁人不知道高家在县城的势力,抬脚跺一垛,地面就要抖三抖。
他只是个小小技术员,胳膊拧不过大腿。
不能硬碰硬。
高成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想问问徐承欢刚才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他很好奇许承欢震惊的原因。
仅仅是因为他没死成吗?
“许尽欢,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让高成松手。”袁朗做了亏心事,见到高成后莫名感觉心虚。
同时,他也被高家的威名吓到了。
忘记现在是八四年,严打的风头正盛。
许尽欢也是被高成突然伸手保护自己,弄傻眼了。
刚反应过来,赶紧握住他的手,柔声劝,“高成,你先松手。”
怕他在气头上,失了分寸。
赶紧小声解释,“现在形态很严峻的,你身份敏感,别被人抓住把柄。”
高成真松了手。
许承欢心头不忿,又是个只会窝里横的怂货,愤怒褪去,只剩下紧张心慌。
余光瞥见袁朗,灵机一动,迅速躲进对方身后,拽着袁朗衣袖,可怜巴巴叫道,“袁朗哥,我好害怕。”
袁朗其实也怕,腿肚子都抽筋了。
却不敢露怯。
壮着胆子质问袁朗,“高成,你好歹是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对待女同志呢,再说,她还是你的大姨姐。”
吆。
学会道德绑架了。

她喜欢高成。
从小就把高成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奈何,周家父母怕女儿当军嫂太辛苦,这才带周青青远走它乡。
走就走吧,可她又回来了,不在乎高成要死了,也不在乎他有未婚妻。
邬翠梅并没有因为周青青的殷勤,感到开心。
反而是压力重重。
好不容易盼着儿子结婚,谁知新娘临时被替换。
这不是给周青青重新缠着儿子的机会吗?
“做姑娘和当新娘肯定是不同的。”邬翠梅很快想到了合适的理由,又不忘偷偷给许尽欢使眼色。
告诉她别傻呵呵告诉周青青真相。
许尽欢没眼瞎,更没脑子坏了,动作自然地把邬翠梅拉到身边,睁眼说瞎话,“我这人是个花痴,打第一眼看到阿成的照片,就被他的帅气给吸引。”
说着还不忘做个脸红害羞的模样,“说句让你笑话的话,我期盼结婚都快魔怔了,每天板着手指数,好不容易等到结婚。”
“出嫁前的当晚就没睡着,整整笑了一夜,第二天脸也肿了,眼睛也有点浮肿。”
“为了以美美的姿态嫁给阿成,我只好动了点手脚。”
完美的理由,配上许尽欢找不出痕迹的表演。
很有唬人的架势。
邬翠梅略显诧异,在心里忍不住想,还能这样演?
要不是她得知换亲的事,还真被许尽欢的模样给骗了。
周青青眉心紧皱,看到配合默契的两人,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她自嘲地想,原以为可以靠刷好感得到邬翠梅的青睐。
如今看来,一腔热血喂了狗。
她很不甘心。
脸上却不显,说着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话,“嫂子也是性情中人,高成哥知道一定会很开心。”
许尽欢脸不红地接话,“我就喜欢阿成开开心心的,心情好了,身体才会好。”
周青青见不得她笑得甜蜜。
更不想听到她一口一个阿成地叫。
“嫂子,邬阿姨,我想起家里有事,就想走了。”
邬翠梅没料到危机解除得这么快,更没想到周青青承受压力这么差。
“饭还没吃呢。”
“不吃了,我出差回来,还没去看我爸妈呢。”周青青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改天吧。”
周青青的表情尽收许尽欢眼底,她笑着应和几句,把人送出了门。
回屋的时候,邬翠梅怕许尽欢多想,赶紧解释,“之所以不帮你证名,不是不喜欢你,而是阿成病没好,外界都盯着咱们家。”
“尽欢,先委屈你两天,等阿成病好,我们立马公开消息。”
邬翠梅没想到周青青眼力这么好,发现新娘不是原来的。
也没准备个“封口”的东西,忽然看见手腕上的玉镯,想也不想去摘下来,“这个镯子给你戴,就当是家里对你的一点补偿。”
许尽欢看着面前的玉镯,通体润白,是不是羊脂白玉她不知道,但看样子不会差。
“妈,都是一家人,没必要给这些。”
“你终究是委屈了,拿着吧。”邬翠梅最开始是抱着歉意的心态。
在见到许尽欢眼里没有贪婪,她打心眼里愿意给对方。
“那行吧。”许尽欢不再推辞,接过了玉镯。
她当着邬翠梅的面,戴在手上。
就当给对方的定心丸。
“天也晚了,你先回屋,一会我让田嫂再给你们送点吃的。”
该让两人好好培养感情。
许尽欢乖巧点头。
抬脚上了楼。
楼下,高建国的脸色一直不咋好,当看见妻子满脸满意走来。
赶忙换上了笑容,“送走了?”
邬翠梅狠狠剜了丈夫一眼,“即便不喜欢,你也不该直接拉下脸子,毕竟高周两家有生意往来。”
她知道丈夫小心眼。
没想到这个仇记了十多年。
“我就这么小气。”高建国理直气壮开口,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控诉,“周家两口子精明如鬼,自己不敢上门来,就让周青青来,还以为是当年好交情呢。”
高建国生气的也不是周家不许女儿嫁给他家高成。
而是周家夫妻俩搬离县城,没打招呼就算了。
更生气逢年过节不送礼物,他以为两家交情彻底断了。
没想到半年前他们又回来了。
两口子不上门,就派个家里的小辈,试图用照顾高成几天,就让他同意生意合作。
呸。
如意算盘打得真好。
“你啊。”
邬翠梅无奈,又觉得丈夫做得没错。
高周两家从祖辈就是世交,相互扶持,攒下了许多家财。
只因为想断了女儿嫁给高成的念头,就分别十多年。
分就分别吧,不来往也行。
可他们偏偏又回来了,回家第一件事只谈合作。
真够恶心的。
换大度的邬翠梅也不想跟他们有过多纠葛。
“儿媳妇虽是替嫁过来的,咱们家也不能慢待。”
邬翠梅立马转移话题,求人也得有个求人的态度。
摆架子,胁迫许尽欢给高成治病,高家没这么大的脸。
“明天,你抽空带儿媳妇来咱们厂一趟,我有礼物送她。”
高建国搞得神秘兮兮的,引起了邬翠梅的兴趣。
揪着丈夫问个不停,高建国嘴巴像被五零二胶水粘住一样,就是不说。
气得邬翠梅把他赶去客房。
楼上。
许尽欢并不清楚公婆为了一个神秘礼物,分了房睡。
她洗干净手。
展开针灸包,扭头看向靠在床上,精神头还不错的高成。
“这次扎针,目的是帮你排除一部分脓液,让你晚上睡得安稳些,可能有点疼,你怕疼吗?”
她这次用的是金针。
金针又长又粗,扎进某些穴位,痛感会加倍。
要是坚持不住,抖动身体,金针移位,会功亏一篑。
“不怕。”高成面色平静,回答得干脆利落。
他曾经为了抓捕歹徒,被对方手中的武器打穿了大腿,即便那样,他都咬牙抓住了对方。
不就是针灸,还能有武器贯穿伤疼。
“脱掉你的上衣,趴着我帮你扎。”许尽欢也不跟他利索。
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高成略有疑惑,却也很快照做。
丝绸家居服从上身脱下,许尽欢小小地倒吸口冷气。
不是因为对方硕大的胸肌,更不是因为他的人鱼线和八块腹肌。
而是左胸口,腹部正中央,靠近裤腰处的伤。
有横贯的,也有单孔疤痕。
总之,没有太多完好的皮肤。
“可以开始了吗?”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