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已经彻底黑化的周倩来说，简直就是个笑话。
她的左眼虽然保住了，但视力严重受损，医生说会留下永久性的影响。
从医院回来后，她整个人都变了，眼神阴鸷得可怕，看赵雅涵的目光像是淬了毒。
李玥也彻底和周倩站在了一起，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那天晚上，我起夜去阳台晾衣服，无意中听到隔壁阳台传来她们压低的、恶毒的私语。
“……便宜她了，她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是周倩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倩倩，别急，我有办法让她比瞎了还惨。”
李玥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兴奋，“我认识一个‘叔叔’，就好那口……咱们把她弄晕了送过去，还能赚一笔，让她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老头？”
周倩的声音有些犹豫，但很快被恨意取代，“行！
就这么办！
让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我心头一跳，脚步顿住，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晾衣服，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她们的恶毒超出了我的想象，但我没打算插手。
赵雅涵走到今天，是她咎由自取，而周倩和李玥，也不是什么善类。
狗咬狗，一嘴毛。
我只想看戏。
没过几天，赵雅涵就出事了。
那天下午她没课，说是要去图书馆。
晚上，学校论坛和本地的社交平台突然炸了锅。
有人匿名发帖，附带着几张打了码但依然能看出不堪入目的照片——赵雅涵衣不蔽体地昏迷在校外一条偏僻的小巷里，是被晨练的路人发现报的警。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指向周倩和李玥，但结合我听到的对话，真相昭然若揭。
各种猜测和恶意的评论如同潮水般涌来。
“啧啧，这是玩脱了吧？”
“听说她之前就偷室友东西，还网贷整容，现在搞成这样，活该！”
“私生活这么乱，怪不得眼睛都整得不一样。”
“社会性死亡了属于是。”
赵雅涵从警局被辅导员领回来时，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眼神空洞，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连着几天没下床，任凭外面如何议论纷纷。
屋漏偏逢连夜雨。
就在赵雅涵精神和名誉受到毁灭性打击的时候，她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那天，她大概是想看看自己“投资”的收益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