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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要抱抱,谢九爷下跪哄她郁惊画谢与前文+后续

一块糖粘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敢让谢与等太久,郁惊画匆匆洗漱完,去衣帽间换了身长裙。蓝黑色浮雕暗纹的中式长裙,盘扣小立领,掐腰大裙摆,可以将她身上的大半痕迹遮掩完全。只偶尔扎头发的抬手间,袖口微微上滑,会露出腕骨下方的一点儿嫣红。半个小时后,她跟着谢与坐上了商务车后座,离开了地下车库。郁惊画抿着唇,疑惑询问,“谢先生,不是说许家上门赔罪吗?”怎么还出了家门?谢与淡声道,“去云水筑的专门会客室。”郁惊画立刻了然点头。毕竟是世家家主的居所,要是哪个阿猫阿狗来了都能进的话,那也太没有世家威严了。云水筑就是考虑到这一点,在进门处就建了一座小别墅,内置专门的会客厅及会议室。许家家主和许思遥早已等候在内。谢栾推开门的一瞬间,许家家主便立刻提溜着许思遥站起身,谄媚讨好的笑着...

主角:郁惊画谢与   更新:2025-04-28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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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惊画谢与的女频言情小说《娇软美人要抱抱,谢九爷下跪哄她郁惊画谢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块糖粘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敢让谢与等太久,郁惊画匆匆洗漱完,去衣帽间换了身长裙。蓝黑色浮雕暗纹的中式长裙,盘扣小立领,掐腰大裙摆,可以将她身上的大半痕迹遮掩完全。只偶尔扎头发的抬手间,袖口微微上滑,会露出腕骨下方的一点儿嫣红。半个小时后,她跟着谢与坐上了商务车后座,离开了地下车库。郁惊画抿着唇,疑惑询问,“谢先生,不是说许家上门赔罪吗?”怎么还出了家门?谢与淡声道,“去云水筑的专门会客室。”郁惊画立刻了然点头。毕竟是世家家主的居所,要是哪个阿猫阿狗来了都能进的话,那也太没有世家威严了。云水筑就是考虑到这一点,在进门处就建了一座小别墅,内置专门的会客厅及会议室。许家家主和许思遥早已等候在内。谢栾推开门的一瞬间,许家家主便立刻提溜着许思遥站起身,谄媚讨好的笑着...

《娇软美人要抱抱,谢九爷下跪哄她郁惊画谢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不敢让谢与等太久,郁惊画匆匆洗漱完,去衣帽间换了身长裙。

蓝黑色浮雕暗纹的中式长裙,盘扣小立领,掐腰大裙摆,可以将她身上的大半痕迹遮掩完全。

只偶尔扎头发的抬手间,袖口微微上滑,会露出腕骨下方的一点儿嫣红。

半个小时后,她跟着谢与坐上了商务车后座,离开了地下车库。

郁惊画抿着唇,疑惑询问,“谢先生,不是说许家上门赔罪吗?”

怎么还出了家门?

谢与淡声道,“去云水筑的专门会客室。”

郁惊画立刻了然点头。

毕竟是世家家主的居所,要是哪个阿猫阿狗来了都能进的话,那也太没有世家威严了。

云水筑就是考虑到这一点,在进门处就建了一座小别墅,内置专门的会客厅及会议室。

许家家主和许思遥早已等候在内。

谢栾推开门的一瞬间,许家家主便立刻提溜着许思遥站起身,谄媚讨好的笑着,“九爷,打扰您了。”

谢与连目光都吝啬投掷,看也没看两人,直接走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郁惊画脚步顿了顿,目光有些惊诧,距离上次见许思遥才过去三天不到,但对方着实狼狈颓废了许多,视线都躲闪着不敢和她对上。

许家家主更是一改曾经倨傲姿态,对她笑得无比和善。

“过来。”

谢与见她慢吞吞的,皱眉喊道。

郁惊画收回视线,裙摆翩跹,乖巧在他身旁落座。

对面两人也坐了下来,许家家主低声下气,将放在桌上的盒子往谢与面前送,“九爷,实在抱歉,我家这个儿子被我惯得顽劣不堪,竟然胆大包天到去招惹了您……”

谢与神色冷沉,淡声打断,“连需要道歉的人都分不清楚的话,许家主还是尽早回去吧。”

许家主面色一僵,立刻转向了郁惊画,“郁小姐,实在是冒犯您了,这是我们许家的赔罪礼,听说思遥冒犯了您之后,我立刻就让他回去跪了祠堂,今天才允许他出来……”

他在卖惨。

郁惊画心不在焉的听着。

又坐直身体,悄悄掀起眼睫,往身旁看了看。

却恰好撞进了一双漆黑幽深的眸。

男人神色倦淡,对面喋喋不休说着话的许家家主对他而言好似只是噪音制造器,眼睫厌倦低垂,隐约带了点不耐。

注意到她的视线后,谢与瞥来一眼,微微侧身,低声问道,“他欺负过你吗?”

郁惊画眨了眨眼,眼尾垂落,很是乖巧。

欺负?

她想起许思遥劣迹斑斑的行事,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郁惊画也依偎了过去,像是亲密无间的恋人一般,将半张脸藏在谢与的阴影之下,软唇微嘟,小声控诉着,“初中的时候,他故意往我身上丢毛毛虫,还有,把我的作业搞坏了……”

吐息绵软馥郁,尾音娇娇气气的,那点儿委屈的小表情更是无比的灵动可爱。

清浅鼻息扫过脖颈间肌肤,带起一阵惑人躁动。

谢与指尖微动,压下了想将这只黏人小猫狠狠揉一遍的冲动。

小姑娘还挺记仇,细细碎碎的数着各种小事,连告状都可爱得不行。

谢与轻笑一声,低声应道,“嗯,他确实很坏,今天给你报仇。”

语气里,是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纵容。

谢栾站在两人身后,看了眼不停擦汗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的许家主,又看了眼腻腻歪歪的家主和郁小姐。

缓缓的打出一个问号。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那个冷酷无情的家主,其实已经被调包了?

郁惊画不知道谢栾的茫然腹诽,她嗅着男人身上那清冽的苦木沉香,眼眸盈盈弯起,在心里想,果然传言不可信,都说九爷多么冷酷无情,分明细致又体贴。

唯一不好的,也就是床上凶了些。

她的腰现在还是酸的。

这么想着,郁惊画调整了下姿势。

谢与低眸看来,学着她说小话的模样,在耳边轻声问道,“不舒服?”

乌泱泱的眼睫轻颤,小姑娘含糊唔了一声,薄薄的眼皮洇着极淡的粉,似是怯生生绽开的芍药。

语调拉长,像是抱怨,又更近乎撒娇。

“腰不太舒服……”

刚刚蹭来蹭去的说话,有几缕发丝落了下来,尾端轻飘飘的搭在她肩膀上。

谢与屈指勾起那乌黑发丝,将之勾回郁惊画的耳后。

不紧不慢道,“那就速战速决。”

他没压着声音,是正常音量,坐在对面的许家家主立刻停住了滔滔不绝的道歉之语,试探性的问道,“那九爷,您觉得怎么样做才能表达我们的愧悔之情?”

谢与抬眸扫了眼,和身后的谢栾说了句话。

谢栾便将不远处玻璃柜中的一瓶红酒拿了过来。

沉甸甸的一整瓶,被谢与塞进了郁惊画的手中。

她有些懵,抬头去看谢与,“谢先生……?”

郁惊画的手指纤长白皙,明明个子也不矮,手脚却有些偏小,此时捧着红酒瓶,深红酒液晃荡,愈发衬出肌肤的白。

“上次,他不是让你喝酒吗?”

谢与漫不经心的垂眸,仿若完全没察觉对面许思遥一瞬间惨白下来的脸色,语调从容不迫,“请他喝。”

郁惊画眨了眨眼,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酒瓶,又看回谢与,迟疑问道,“怎么喝?”

“随你,拔了塞子也行,不拔也行。”

话音落下,会客厅内一阵死寂。

许家主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连擦也不敢擦,紧张地看向郁惊画,试图打感情牌,“画画,我们思遥和你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好歹也有几年同学情谊,让他直接喝了这一整瓶给你赔罪,可以吗?”

许思遥连连点头,“我喝,这一瓶我都可以喝!”

说真的,郁惊画从没见过他们如此慌张的样子。

她慢吞吞的想,自己是因为什么被许思遥步步紧逼呢?好像是因为,某次京南小家族的聚会,郁惊画护住了一个伤痕累累从许思遥房中逃出来求她救命的女生。

那个女孩子哭得真的好可怜,度假山庄的制服破碎,脸上还有红肿的掌印,连话都哆哆嗦嗦的说不太清楚。

可就算郁皖之、江欢他们过来了,连山庄的经理也出面了,许思遥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许家主甚至没看他们,只斥责他的宝贝儿子许思遥,不应该在这种场合闹出事来。

所以,换个场合就可以了吗?

郁惊画那时看着许思遥恶劣的笑容,就觉得手痒。

她缓缓收拢了手指,倏而转眸看向谢与,声调很轻却很坚定。

她问,“谢先生,我怕自己力气不够,可以请您帮我一把吗?”


郁惊画又如何。

她有曾经的情谊在!

因为这场及时澄清处理的倒打一耙,一只锦鲤意外出了圈,不管是微博还是星河,粉丝数都在猛增。

但郁惊画却分不出心神去看。

因为,谢与回来了。

原本计划一周到两周的出差时间,直接被谢与压缩成了三天,搭乘凌晨的航班就回了京都。

郁惊画睡一觉起来,看到长腿交叠坐在餐桌旁的男人时,第一反应是揉一揉自己的眼睛。

谢与神色微柔,招了招手。

“过来,还愣着做什么?”

郁惊画踩着拖鞋走了过去,刚走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谢与握住了手腕。

直接被拉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她穿了条膝盖以上的掐腰连衣裙,此时因着姿势原因,裙摆上滑,大腿肌肤便直接和微凉垂顺的西装裤面料亲密相贴。

谢与漫不经心的垂眸,手臂环过那细韧腰肢,掌心贴在小姑娘腰侧,指尖落下的瞬间,郁惊画有些敏感的往他怀中缩了缩。

脑袋便顺理成章靠在了谢与的肩膀上。

领口微松,露出一片雪白软腻,和被挤压得轻颤的红痣。

谢与眸光沉了沉。

郁惊画还不明所以,“谢先生这么早就回来了。”

谢栾早就在谢与伸手拉人的时候,就识趣的带着人退下,柳姨也不知何时无声离开。

餐厅静谧一片,只有桌尾白瓷花瓶中大朵芍药,在散发着浅浅芬芳。

谢与先仔细看了看少女清透的眼,“昨天没哭吧?”

郁惊画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谢与的意思,耳尖泛起了红,试图给自己正名。

“谢先生,我不爱哭的。”

“而且,他们拿来指责我的都是错误的信息,我又不生气,怎么会哭。”

谢与低嗯了一声,“不爱哭?”

他指尖拂过少女的眼尾,惊得那纤长眼睫簌簌颤动,扫过指腹,留下一阵细密痒意。

“晚上,不是很爱哭吗?”

那怎么能一样!

郁惊画红着耳尖,“那、那是因为谢先生……”

尾音软绵绵的落下。

谢与用指尖勾卷着她披散在背上的柔顺长发,像是被这句无辜又委屈的指控取悦到了,他闷声低笑,胸腔微微振动,连带着也传到了与他紧密相靠的郁惊画身上。

谢先生笑起来的声音,也很好听。

郁惊画放缓了呼吸,总觉得自己的心跳好似有些快。

下一秒,谢与的手抚上她腿间的细嫩皮肉。

男人声音微哑,薄唇微凉,若有似无的碰着耳尖。

“穿这么漂亮,画画有约了?”

郁惊画想合拢,却被谢与不容抗拒的抵住,只能慌乱点头,“今天和欢欢约好了出去……”

“几点?”谢与低声问道。

郁惊画能感受到他。

眼睫颤得愈发厉害,脊背也软得一塌糊涂,像是一块刚蒸好的糯米糕,又甜又可口。

“……三点。”

谢与侧头,吻了吻少女纤细脖颈。

嗓音低哑,含着几分呼之欲出的欲。

“还有六个小时,先陪我,好不好?”

郁惊画的眼泪都快被他逼出来了,啜泣着想摇头,却觉得耳垂一热,尖齿微微摩挲,男人略微含糊的喊她。

“郁娇娇。”

“不想我吗?”

他顿了顿,又短促轻笑,带着几分戏谑。

“而且,不是想让我亲你?”

郁惊画有些崩溃的呜咽,她被谢与抱着转了个身,膝盖搭在餐椅两边,手臂绵软无力的圈住男人的脖颈。

嫣红饱满的唇,又被印了鲜明的齿痕。

像是一种秘而不宣的昭告。


指尖搭上了腰间的浴巾。

一点一点,将掖进去的边角抽出。

摩拳擦掌准备开始温馨治愈睡前故事的郁惊画:?!

她咻得坐直身体,眼睫受惊撩起,匆匆扫了眼视频画面。

边角被抽出后,肉眼可见的松松垮垮起来,两侧漂亮的人鱼线往下延伸,要是再揭开……

郁惊画眼眸瞪圆了,“谢先生!”

视频照不见谢与的脸。

只见到他动作微顿,像是低了低头,懒洋洋问道,“怎么了?”

郁惊画试图提醒,“您、您要换衣服吗?不回床上换吗?浴室会不会水汽太重了些?”

修若青竹的手搭在腰上,像是认真想了想,然后慢悠悠回她。

“这儿脱了,比较快。”

虽然更亲密的事情也做了。

但都是在昏暗的房间里。

而不是这种明亮宽敞的浴室,像是打了追光灯一样,还刚好进行了强调显示的镜头里啊!

郁惊画见谢与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松松垮垮的浴巾马上就要掉落,忙不迭地捂住自己的眼睛。

……嗯?

怎么好像没什么动静?

郁惊画红着耳尖,纠结了几秒,悄咪咪挪开了两根手指,想偷看一眼。

还没等看到什么,就听耳边传来了男人的低笑声,是前所未有的肆意畅快。

“郁惊画,你还想看什么呢?”

浴巾被随手丢在了洗漱台上,堆叠起一个弧度,半挡住了镜头。

但即使是挡住了一半,也能看清男人冷白身躯上,套着的纯黑色短裤。

郁惊画:“……”

猫猫要炸毛了。

如果谢与在面前,郁惊画都想扑上去亮出小白牙,咬上一口。

她眼尾晕开靡丽的红,气恼地指责,“谢先生,你故意逗我!”

谢与止不住笑,今晚的郁气一扫而空,只剩愉悦。

看着镜头里羞恼的小姑娘,他屈指抵住唇,压下笑声。

“嗯,抱歉,你的反应太可爱了。”

郁惊画懵了懵。

视频画面一阵晃动,是谢与将手机拿了起来,脸庞弧度凌厉,眉梢眼角却带着清浅温柔笑意。

“生气了吗?”

郁惊画目光转了转,有些不自在的从旁边抓了个抱枕塞在怀里,别开眼睛不看他,“那也不至于生气,就是……有些丢脸。”

转头的动作,将通红的耳廓暴露在镜头中。

谢与垂落长睫,声音压得很低,“不丢脸,很可爱。”

“画画,你好可爱。”

可爱得想让人亲死她。

郁惊画抱紧了枕头,红着脸没说话。

她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刚刚也是羞窘大过恼怒。

谢与又用这么温柔的语调和她说话。

郁惊画咬着唇,心想,喝了酒还能改变一个人的性子吗?谢与酒后真的很坏心眼,上次压着她在楼梯栏杆上也是,故意使坏……

还是谢与打破了安静,“不是说要哄我睡觉?”

画面轻晃,从明亮的卫生间进入了卧室,谢与关了大灯,只剩床头的灯带氤氲柔和暖光。

他躺在了床上,肢体舒展,唇边笑意浅浅。

声音低柔。

“画画。”

“在等你哄我。”

“在等你哄我。”

郁惊画耳根一麻,眼眸水雾潋滟,盈盈漾开羞怯甜意。

用这么低沉磁性的声音,说着这么温柔缱绻的话,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就算郁惊画心知肚明他们的不相配,也忍不住心动一瞬。

她翻找到故事集,清了清嗓子,“那谢先生躺好,我给你念睡前故事~”

谢与懒倦应声,将手机放在了枕边。

少女清甜柔软的嗓音,便通过手机扩音孔,逸散在整个房间内。


京南的小家族众多,郁家曾经是一个,收养了个养女郁惊画,长大后美得惊心动魄,前两年成人礼风头无二,狠狠压了京南其他家族的小姐们一头。

说起京南,都只知道一个郁惊画。

不知道多少人心中憋着气。

如今郁家破产,郁惊画难得出席了场宴会,被许晗撞见,自然是不肯放过奚落的机会。

郁惊画慢吞吞抿了口酒,才看向许晗。

她生得实在貌美,眼尾未褪浅红,眼波粼粼,明亮灯光倒映在浅茶色眼瞳中,像是打碎的星光。

让许晗尾音不自觉弱了弱,大脑也空白了一瞬。

知道郁惊画漂亮,怎么几天不见,好像……变得更漂亮了?

“许家和我们家离得有些远了。”郁惊画笑了笑,声线很甜,“这条裙子虽然是去年的款,可是我穿着挺好看的,不是吗?”

许晗目光不受控的往下一落。

郁惊画骨肉匀停,天鹅颈巴掌腰,确实穿什么都好看。

她尾音软软的,许晗听着,莫名红了耳朵,颇有些色厉内荏,“要好看有什么用,你除了这张脸,还有什么?”

郁惊画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脸。

软绵绵啊了一声,好似十分苦恼。

“还不够吗?”

“……”

江欢忍着笑移开了视线,知道郁惊画又开始无辜地气人了。

许晗被郁惊画清凌凌的眼认真看着,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憋了半天,面对那张浓墨重彩的脸,唇张了又合,实在说不出违心的话,只能气咻咻的想走。

刚转身,看到了迎面走来的人,许晗愣了下,“你来做什么?”

来人是许晗的二哥许思遥。

他看着郁惊画,目标明确,指间握着一杯红酒,轻佻又放荡的举了举杯,“郁小姐,好久不见。”

江欢皱眉,上前两步,半挡在郁惊画面前。

京南谁人不知道许思遥浪荡花心的做派,这人之前就没少对着郁惊画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只是顾及着郁家,没敢做什么。

如今郁家困难,想也不会说什么好话。

“谢九爷马上要到了,许少爷,都是京南人,之后叙旧的时间还长着,我们先走了。”

江欢牵着郁惊画要走,许思遥还是笑着,却冷了许多。

“急什么,谢九爷从来不参与这种场合,不过是个旁听道说的假消息罢了,还想用来压我?”

许思遥挡在她们离开去主厅的路上,酒红色西装大敞,目光直勾勾的在郁惊画身上游走。

“郁惊画,我知道郁家破产了,没钱的日子可不好过。”

“正好我还挺喜欢你,你嫁给我,给我生两个儿子,保你还能有富贵日子过,怎么样?”

郁惊画攥着酒杯,小声问江欢,“我能把酒泼他脸上吗?”

江欢所在的江家也不是什么大家族,她不敢轻易得罪许思遥,只能微微回头,“不行,他小心眼。”

郁惊画委屈巴巴,“好吧。”

许晗看着郁惊画那张小脸,说不出什么心思,别扭伸手拽了许思遥一下,“我也听说谢家主要来了,要不我们还是去主厅吧。”

许思遥直接甩开她的手。

酒意上涌,麻痹了他的理智,放大了内心的欲望。许思遥松了松领带,又往前走了几步,目光放肆又垂涎。

酒杯中,艳红酒液摇曳,在眼角晃开绮丽色泽。

“画画,你只要喝了这杯酒,以后就是我许家的夫人……”

郁惊画侧头看了眼,这是个L型走廊,尽头就是男女洗手间。

她从江欢身后走出,眼眸纯澈,声调软软,“喝酒?”

许思遥以为她妥协了,兴奋笑着,舔唇道,“当然了,画画,只要你乖乖的,有的是你的荣华富贵。”

郁惊画软绵绵靠在旁边墙壁上,眼眸微弯,对着许思遥抬了抬手中酒杯,“那你过来,我和你说句话。”

在许思遥走过来、想附耳倾听的一瞬间,郁惊画手疾眼快的拉开旁边男洗手间的门,一把将人推了进去。

还悄咪咪将手中的酒杯对准人的后背砸了过去。

然后砰一声关上了门。

指尖一拧一扭,就从外、用挂在锁孔上的钥匙把门给关上了。

听着许思遥在里面拍门喊叫的动静,郁惊画拍了拍手,格外无辜,“许少爷可能喝醉了,脑子不太清醒,让他在里面醒醒神。”

不等许晗反应过来,郁惊画已经拉住江欢溜之大吉。

许晗盯着她背影几秒,收回视线,又看了眼正被哐哐拍打的门,心中说不出的烦躁。

“去找服务生开门。”

随口和身后人吩咐了一句,许晗转身就走,也没多停留。

随着几人离开,这块小地方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不断响起的拍门声,和断断续续的骂嚷声。

三楼上,目睹了一场戏的男人收回视线,慢条斯理整理着自己的袖扣。

谢渡被喊上来叫人时,恰好看到了男人唇边还没散去的一点儿弧度。

“叔叔,奶奶喊你下去露面。”

谢与微微侧头,那张精雕细琢的面容终于展露在灯光之下,眉眼沉静疏离,薄唇微抿,收势凌厉,弧度冷隽。

他整理好了袖扣,平驳领黑西装笔挺,不见一丝褶皱,白衬衫也一板一眼的扣到了最上方,半掩冷峭喉结,眼睫微垂,不紧不慢应声,“知道了。”

他迈步往楼梯上走,谢渡愣了几秒才跟上,有些不敢置信的想——他叔叔衬衫领口那点儿红是什么?

浅浅的一点儿,似是落在雪地上的红梅。

如果是京圈任何一个公子哥儿,那无一例外的肯定是女人的唇印。

可这是谢与。

……难道是衣服本身的设计?

谢渡正出神想着,走在前方的谢与却微微一顿,停住了脚步。

让他猝不及防之下,险些撞上去。

谢与侧头看他,嗓音低冷,“和蔺殷说一声,一楼的洗手间挂上维修中的牌子,别让人靠近。”

谢渡更懵了,“洗手间……?”

谢与颔首。

蔺殷是他的特助,向来圆滑精明,听到这没头没尾的命令,必定会探听清楚,不用说太细,他会明白。

谢与并不打算和谢渡解释,说完就迈步继续往下走去,避开人群,径直进了一楼旁的一个房间内。

房间内坐着这场宴会的发起人,谢与的母亲,沈遐。

沈遐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头也不抬,喝了口杯中的茶。

“你还知道下来。”

“不是您让小渡去喊我的吗?”谢与在她对面坐下,低眸扫了眼桌上茶盏,慢条斯理给自己倒了杯清茶。

沈遐轻哼,“那就是说,我不让小渡上去,你也不会下来了?”

谢与抬手,将青瓷杯盏送在唇边。

他淡淡抬眸,浅抿了口茶,才不疾不徐出声,“您给我安排了个小姑娘,我下来做什么?”


沈遐挑了几件衣服让试衣模特穿上看看,又找经理看了包包首饰。

郁惊画乌发如云五官精致,穿了件暗纹连衣裙坐在那儿,像是最漂亮的洋娃娃,不管是珍珠还是宝石,戴上都十分相配。

沈遐看得满意,直接定下了好几套,让T家定制加工后送到云水筑去。

郁惊画欲言又止,但沈遐玩奇迹画画正上瘾,爽快的在单子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账单会发到谢与那儿,从他的账户上扣款。

“午饭就在华亭吃了吧,顶楼有华亭的贵宾室,我们点了就有人送来。”沈遐笑眯眯问郁惊画。

正在此时,经理脚步轻巧地走了进来,屈膝半蹲在沙发边,轻声道,“沈夫人,外面有一位女士想要进来拜见您,她说给您发了信息。”

沈遐从手包里拿出手机,看了眼消息。

沉吟几秒,对着经理点头,“那就让她进来吧,麻烦你了。”

又转头和郁惊画解释,“是故交家的孙女,既然碰上了,也就见一面。”

郁惊画乖巧点头,心中生了些好奇。

谢家故交的孙女,是不是就是江欢曾经和她说的,传言中很有可能和谢与联姻的那位小姐?

思绪转动间,经理又出现在了包间门口。

而她身后,跟着一名身姿窈窕的女人,摘下半张脸大的墨镜后,露出了美艳脸庞。

目光浅浅掠过郁惊画,女人扬起红唇,极为亲近的喊了一声,“沈阿姨。”

沈遐温和点头,“若桐今天也在华亭逛街?”

颜若桐笑盈盈的坐下,“是呀,本来想来T家逛逛,没想到阿姨您包场了。”她眼波流转,像是才看到沈遐身边的郁惊画似的,佯装惊讶。

“阿姨,这是谁呀?您家的小辈吗,好像从来没见过。”

郁惊画撩起眼,头顶灯光抖落在浅色眼瞳中,像是揉碎了一池星河,弯起红唇笑起来,更是明艳动人。

声调清甜,“你好,我是郁惊画。”

颜若桐神色一滞。

不等她再说什么,就见沈遐自然地拉过郁惊画的手,笑意和缓,“画画啊,可不是我家小辈,是谢与那小子的人!”

“说不定过段时间,若桐你就要喊她一声嫂子了呢。”

颜若桐脸色蓦地僵硬。

她张了张嘴,嗓音滞涩,“谢与哥哥……答应了?”

……嫂子,什么嫂子?

郁惊画感觉哪儿出了问题,她转眸看向沈遐,想问。

却见沈遐抛来了一个眼神,还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郁惊画福至心灵,恍然大悟。

懂了,一定是因为谢家没考虑和这位故交孙女联姻,为了体面地拒绝,所以拉她当了个挡箭牌。

那挡箭牌现在应该做什么呢?

郁惊画想了想,然后对颜若桐露出了一个很甜的笑。

好似正沉浸在甜蜜的恋爱之中。

听到颜若桐有些僵硬的问话,沈遐轻叹了口气,神色不变,仍是温和的,“画画就是我从小与那儿拐出来的,他可宝贝得很,要不是运气好,我还带不出来呢。”

被点名的郁惊画:努力微笑.jpg

颜若桐盯着郁惊画,好像还有很多问题想问。

沈遐假作不知,自然地打断了她,“正好我们逛完了,若桐你看看吧。陈经理,不用管我们了,你去照顾若桐就好了。”

颜若桐勉强笑了笑,跟着站了起来,“好,那沈阿姨您慢走。”

郁惊画走出去十几米,总觉得背后有道如影随形的视线,忍不住回头看了眼。

正对上颜若桐褪去笑意后微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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