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旭林煜的现代都市小说《镇国逍遥王,开局献策摊丁入亩:林旭林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苍穹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此同时。林府,那个偏僻破败的小院内。林旭赤着上身,浑身汗水淋漓,正在院中空地上挥汗如雨。呼!喝!拳风凌厉,带着破空之声。踢腿如鞭,迅猛有力。前世,他便痴迷国术,尤其擅长散打格斗,常年坚持锻炼,身体素质极佳,甚至还得过业余比赛的冠军。这一世,虽然换了个孱弱的身躯,底子差了许多,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和对力量的渴望,让他不曾懈怠,准备开始从头锻炼。就在这时——“砰!”一声巨响,本就摇摇欲坠的院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林旭动作一滞,猛地转过身,眼神冰冷地看向门口,只见林浩和林.武两兄弟,带着七八个手持棍棒的家丁,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为首的林浩,脸上带着狞笑,眼神中充满了不怀好意。而他旁边的林.武,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指着院中的林旭,对着林浩说...
《镇国逍遥王,开局献策摊丁入亩:林旭林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与此同时。
林府,那个偏僻破败的小院内。
林旭赤着上身,浑身汗水淋漓,正在院中空地上挥汗如雨。
呼!喝!
拳风凌厉,带着破空之声。
踢腿如鞭,迅猛有力。
前世,他便痴迷国术,尤其擅长散打格斗,常年坚持锻炼,身体素质极佳,甚至还得过业余比赛的冠军。
这一世,虽然换了个孱弱的身躯,底子差了许多,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和对力量的渴望,让他不曾懈怠,准备开始从头锻炼。
就在这时——
“砰!”
一声巨响,本就摇摇欲坠的院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林旭动作一滞,猛地转过身,眼神冰冷地看向门口,只见林浩和林.武两兄弟,带着七八个手持棍棒的家丁,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为首的林浩,脸上带着狞笑,眼神中充满了不怀好意。
而他旁边的林.武,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指着院中的林旭,对着林浩说道:
“二哥!你看!”
“我昨天亲眼看见他鬼鬼祟祟地翻墙出去,晚上又翻墙回来!不仅穿了身新衣服,手里还提了只烧鸡!”
林.武的声音尖锐刺耳,看向林旭的眼神也充满了戏谑。
“哼!我们林府上下,谁不知道他身无分文?连饭都快吃不上了,他哪来的钱买新衣服?买烧鸡?”
“我看,他这钱,定然是偷了府里的!”
林浩听着三弟的话,目光落在林旭身上那件虽然普通,但明显是新做的棉袍上,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嫉恨。
他拍了拍脑袋,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三弟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林浩上前一步,指着林旭,恶狠狠地说道:
“好你个林旭!我说我前几天放在房里的银子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被你这个家贼偷去了!”
“你这身衣服,还有昨天那只鸡,都是用偷我的钱买的吧?!”
林浩的声音充满了笃定,仿佛他真的丢了钱,而且证据确凿一般。
“快!把偷我的钱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念兄弟情分,对你动用家法!”
他身后的家丁们也纷纷上前,将林旭隐隐围在中间,手中的棍棒蠢蠢欲动。
看着眼前这拙劣的栽赃陷害,林旭心中冷笑连连。
这俩蠢货,还是这副德性,就连找茬讹钱的手段,都这么没新意!
他缓缓收了功架,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神平静无波,仿佛看着两个跳梁小丑。
“哦?你丢钱了?”
林旭淡淡地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
“丢了多少啊?”
林浩见林旭竟然没有像以前那样惊慌失措,反而如此镇定,心中有些诧异,但随即被怒火取代。
这小子,挨了打,还敢这么嚣张?
“哼!少给我装蒜!”
林浩恶狠狠地说道:“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两!”
“一百两?”
林旭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你确定,是一百两?”
“废话!当然确定!”
林浩不耐烦地挥手,“赶紧把钱交出来!不然有你好看!”
说着,他便示意家丁上前搜身。
“慢着!”
林旭冷喝一声,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起来。
他伸手入怀,掏出几张银票缓缓在几人面前展开。
“看清楚了,这里,一张五百两,两张二百两,一张五十两,一共九百五十两!”
“你哪只眼睛看到有一百两的银票了?”
“想讹钱,也编个像样点的理由!”
此时,林浩和林.武已经被林旭手里的银票晃花了眼!
九百五十两?!
这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短暂的震惊之后,是更加汹涌的贪婪和嫉妒!
管他钱是哪来的!
到了他们眼前,那就是他们的!
林浩的眼睛瞬间红了,脸上露出更加狰狞的笑容。
“对了......是我记错了!”
林浩一拍大腿,厚颜无耻地改口道:
“我想起来了!我丢的不是一百两!是一千两!”
“你这九百两,肯定是从我那一千两里拿出来的!还有剩下的呢?快交出来!”
林.武也在一旁帮腔。
“林旭!你这个窃贼!还不快把钱还给二哥!偷了这么多钱,按照家法,必须打断你的腿,然后送官查办!”
两人一唱一和,直接将“偷窃”的罪名坐实。
“我是不是给你们脸了?”
林旭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抄起一旁的扁担护在身前,作势就要砸向林浩和林.武。
那些家丁被他这副凶悍的模样吓得后退了几步,有些迟疑,不敢上前。
“给我上!有什么事二少爷我担着!”
听到林浩的话,这些家丁再无惧意,当即就朝着林旭冲了过去。
“上!”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七八个家丁目露凶光,挥舞着手中的木棍,如同饿狼扑食一般,朝着林旭猛扑了过去!
棍棒破空,带着恶风!
林旭眼神一凛,将手中的扁担舞得虎虎生风,试图抵挡这如同潮水般的攻击。
“砰!”
“啪!”
扁担与木棍不断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林旭虽然前世练过散打格斗,身手远超常人,但毕竟这具身体底子太差,体力完全跟不上。
很快,林旭便落入了下风,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啊!”
一声闷哼,林旭躲闪不及,后背重重挨了一棍,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传来,让他身形一个踉跄。
“打!给我狠狠地打!”
林浩在一旁兴奋地大叫,脸上满是狰狞的快意。
林.武也是一脸幸灾乐祸,仿佛已经看到林旭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凄惨模样。
家丁们得了主子的命令,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棍棒如同雨点般落下,不断砸在林旭的身上、胳膊上、腿上。
剧烈的疼痛刺激着林旭的神经,但他紧咬牙关,一声不吭,猩红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吼!”
就在这时,林旭发出一声如同困兽.般的怒吼,猛地用扁担扫开身前的两根木棍,不顾右臂传来的剧痛,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罪魁祸首林浩猛冲了过去!
擒贼先擒王!
只要制住了林浩,这些家丁自然会投鼠忌器!
林浩显然没料到林旭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反扑,而且目标竟然是自己!
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色厉内荏地喊道:
“拦住他!快给我拦住他!”
家丁们连忙上前阻拦。
但此刻的林旭,已经彻底豁出去了,眼中只有林浩那张可憎的脸!
他如同疯魔一般,硬生生用身体撞开了一个家丁,承受了背后的两记重棍,终于冲到了林浩面前!
“林浩!我跟你拼了!”
林旭嘶吼着,扔掉手中的扁担,像一头暴怒的狮子,直接扑向了林浩,将他狠狠撞倒在地!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林旭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和林浩同归于尽!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掐住林浩的脖子,拳头胡乱地朝着林浩的脸上砸去!
“呃......放......放开我!”
林浩被掐得脸色涨红,呼吸困难,惊恐地挣扎着,拳打脚踢。
旁边的家丁们见状,顿时慌了神,连忙上前拉扯林旭。
“放开二少爷!”
“快松手!”
混乱中,不知是谁抄起一根木棍,看准时机,朝着林旭的后脑勺狠狠砸了下去!
“砰!”
一声沉闷的重响!
林旭闷哼一声,只觉得眼前一黑,后脑传来一阵无法形容的剧痛,彻底失去了意识。
而马棚这边,只剩下林旭和老仆冯叔。
“唉......”
冯叔看着林旭脸上清晰的巴掌印和嘴角的血迹,又看看那些守在外面的家丁,长长地叹了口气,老眼中充满了担忧。
“大公子,您......您这又是何苦呢?”
“您不该这样顶撞老爷的啊!”
“本来老爷就对您......唉!现在彻底惹怒了他,以后您的日子,只怕是更难了啊!”
然而,林旭却毫不在意。
“冯叔,你觉得,我现在的日子,还能比以前更难吗?大不了,就离开这林府!”
“至少从今天起,那林浩林.武再也不敢随意欺负我了!”
不过,说到底,现在不被欺负也只是暂时的,想要真正自由,只有离开林府才有可能。
这里,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可是,要离开这里,也不是说一走了之那么简单的。
首先是钱!
身无分文,寸步难行!
这具身体的原主,在林府的待遇连下人都不如,哪里会有半分积蓄?
指望林煜那个便宜爹?还是蔡淑那个毒妇?
简直是痴人说梦!
其次,也是最关键的,是户帖!
这玩意儿,就相当于现代的户口本和份证,没有户帖,他就是个没有身份的流民!
别说离开京城回什么平远县了,恐怕刚出城门,就会被巡城的官兵当成流寇或者逃奴抓起来!
“钱......户帖......”
林旭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只觉得一阵头疼。
就在这时,林旭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了刚才蔡淑好像提到过什么科考放榜。
“冯叔!刚才那毒妇......夫人说什么科考放榜?怎么回事?”
冯叔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
“是啊,大公子,科考一个月前就已经结束了,算算日子,这几天应该就要张榜公布结果了。”
“哦?那你说,林浩他能高中吗?”
冯叔沉思片刻,如实说了出来。
“二少爷......他自幼便天资聪慧,而且还、是老爷亲自教导,从小饱读诗书,四书五经,早已烂熟于心,十三岁那年,便考中了秀才。”
“这次,应该是可以高中的。”
“呵,是吗?”
林旭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就算他中了又如何?后面还有殿试,由皇帝亲自考教策问,考的不仅仅是经义文章,更是眼界、格局、应变之能!
就凭林浩那种睚眦必报、心胸狭隘的性子,就算侥幸高中,在殿试上,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不过,林旭对于他的前途并不关心,眼下最重要的,是他自己的出路!
想到这里,林旭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站起身来。
“冯叔,我出去走走。”
“啊?!”
冯叔闻言大惊失色,连忙上前一步,想要拦住他。
“大公子!使不得啊,老爷刚刚才下令,让您禁足西苑,不得踏出半步,外面还有人看着呢!”
“您要是现在出去,被老爷知道了,那可是火上浇油,彻底惹怒老爷了啊!”
冯叔苦苦相劝。
“无所谓,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林旭说着,打了盆水简单洗漱一下,换上另一件同样洗得发白的单衣,便直接翻墙离开了林府。
只有在外面,他才能试着找找机会。
出来之后,林旭便在街上逛了起来。
京城的街道,远比林旭想象的要繁华热闹,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叫卖声、吆喝声、车轮滚滚声,不绝于耳。
走着走着,林旭发现前面一处地方异常热闹,人群熙熙攘攘,似乎都在往一栋高大的楼阁涌去。
那楼阁雕梁画栋,气势恢宏,门楣上悬挂着一块巨大的金字牌匾。
“迎贺楼?”
林旭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也挤.进人群,凑上前去。
只听旁边有人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迎贺楼的规矩,放榜前三天,所有举子食宿全免!”
“真的假的?王老板这么大的手笔?”
“这你就不懂了吧?王老板这叫广结善缘!你想啊,这些举子,将来哪个不是朝廷栋梁?今日一饭之恩,他日必有厚报!”
“高!实在是高啊!”
“所以啊,这几天,不管是盘缠紧张的寒门学子,还是那些不差钱,想来打探消息、结交人脉的世家子弟,都往这迎贺楼里钻呢!”
听完大家的议论,林旭心中暗自点了点头。
这迎贺楼的老板,倒是个精明的生意人!
既如此,那这第一桶金,就在这赚吧!
林旭看了看迎贺楼的牌匾,随后径直朝楼内走去。
门口有几个伙计招呼进出的客人,看到林旭也并未阻拦,只把他当做了一个落魄的寒门学子。
京城之地,卧虎藏龙,谁又能保证今日的穷书生,他日不会一飞冲天?
迎贺楼的王老板,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舍得下如此血本。
来到里面,楼内果然是另一番景象。
宽敞明亮的大堂里人声鼎沸,座无虚席,放眼望去,尽是穿着各色长衫的读书人。
有的三五成群,围坐一桌,高谈阔论,意气风发。
有的则独自一人,凭栏远眺,或低头沉思,神情各异。
“哈哈,刘兄,恭喜恭喜!此次秋闱,刘兄定能高中!”
“哪里哪里,王兄谬赞了!倒是王兄你,我看才气逼人,此番定能金榜题名!”
“哎,莫要互捧了!放榜之日未到,一切皆是未知啊,到时候,咱们再庆贺不迟!”
“说的是,不过,我等寒窗苦读十数载,为的不就是这一朝么?”
现场的人大多都是学子,议论最多的自然也就是此次科考的内容。
林旭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一边观察周围的人,一边默默听着。
就在这时,话题忽然一转。
一个看起来颇有见识的年轻学子,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诸位兄台,可曾听闻前几日朝廷邸报所言?”
“哦?何事?”
旁边立刻有人追问。
那学子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才缓缓道:“邸报上说,今年国库收上来的税银,竟比去年少了足足两成!”
“什么?!”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少了两成?这怎么可能?!”
“是啊!我大周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人口日益增多,按理说,税收应当逐年递增才是,怎会不增反减?”
“此事非同小可!国库空虚,乃动摇国本之大事啊!”
“难怪......难怪最近听闻,陛下似乎有意进行税制改革......”
“税制改革?”
这个词,立刻又点燃了众人的热情。
“若陛下真欲改革税制,以充盈国库,我等身为读书人,自当为君分忧!”
“不错!这极有可能,便是此次殿试的策问题目!”
“以我之见,当严查各地税吏,杜绝贪墨之风!定能追回不少税银!”
“此言有理!还应鼓励农桑,轻徭薄赋,让百姓休养生息,如此,税源方能长久!”
“我看,还可效仿前朝,推行‘一条鞭法’,将各项赋役合并,统一征收银两,或能简化征收,减少损耗!”
一时间,大堂内议论纷纷,各种建议层出不穷。
这些未来的朝廷栋梁们,仿佛已经站在了金銮殿上,挥斥方遒,指点江山,为大周皇帝解决这个棘手的难题。
“啊——!”
林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只觉得后脑一阵剧痛,眼前金星乱冒,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踉跄着向前扑倒!
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
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满手猩红!
血!
他竟然流血了!
“林旭!你这个贱种!你......你敢打我?!”
林浩又惊又怒,捂着流血的脑袋,回头死死地盯着林旭,眼神像是要吃人。
“打你?”
“呵......”
林旭随手扔掉已经散架的椅子腿,一步步逼近林浩,脸上露出一抹冰冷至极的笑容。
“我不但敢打你,我还敢杀了你,你信吗?”
林浩对上林旭那双毫无感情、甚至带着一丝疯狂的眸子,瞬间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毫不怀疑,此刻的林旭,真的敢杀了他!
“疯了!你疯了!”
林浩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房门,甚至顾不上去捡掉在地上的碎玉。
看着林浩狼狈逃窜的背影,林旭眼神漠然。
这点利息,只是开始。
“大......大公子......”
冯叔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地上的血迹和散架的椅子,吓得脸都白了,声音直哆嗦。
“您这......这可怎么办啊,二少爷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老爷和夫人要是知道了......”
冯叔急得团团转,想了片刻后,赶紧拉着林旭要离开这里。
“大公子,您赶紧收拾收拾东西,从后门跑吧!先出去躲一阵子,等老爷和二公子的气消了再回来!”
然而,林旭却丝毫未动,摇了摇头。
“跑?”
“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等着,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
与此同时,林府前院。
刚刚从宫中下朝回来的户部侍郎林煜,一身绯色官袍,面色略带疲惫,刚准备回书房,就听到一阵喧哗吵嚷之声。
他眉头微皱,循声望去。
只见二儿子林浩,头上缠着渗血的布条,正和三儿子林.武一起,带着十几个家丁,气势汹汹地往西苑的方向走去。
“站住!”
林煜脸色一沉,厉声呵斥。
“咋咋呼呼的,成何体统,我平时是这么教你们的吗?”
林浩和林.武看到是林煜,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停下脚步,带着家丁们转身行礼。
“父亲!”
林煜看着林浩头上的伤,不由眉头一皱。
“浩儿,你这头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们,带着这么多人,要去干什么?”
林浩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林.武抢先一步开口。
“爹!您可要为二哥做主啊!”
“都是林旭那个贱......都是他干的好事!”
“林旭今天不知道发什么疯,不仅打碎了您上次赏给二哥的和田玉佩,还、还抄起家伙就把二哥的头给打破了!您看,都流了这么多血!”
林浩也立刻挤出几滴眼泪,捂着脑袋,一脸委屈地哭诉起来。
“父亲!那玉佩可是您送我的,我宝贝得紧,他打碎了,我不过是想去跟他要个说法,谁知道他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人!”
林煜听完两个儿子的哭诉,本就因朝事有些烦躁的心情,更是腾地一下窜起一股怒火!
“岂有此理!”
“走!都跟我去西苑!我倒要看看,他发什么疯!”
说罢,林煜一甩袖袍,怒气冲冲地带头,领着林浩、林.武和一众家丁,浩浩荡荡地杀向了西苑的马棚。
“砰!”
马棚简陋的木门再次被粗暴地踹开!
林浩和林.武仗着有父亲撑腰,气焰嚣张地率先冲了进去。
“林旭!你给我滚出来!”
然而,冲进去的两人却同时脚步一顿。
只见马棚旁边的石槽那里,林旭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块磨刀石,一下一下,缓慢而专注地磨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柴刀。
林煜也走了进来,看到林旭此时正无所事事的样子,顿时怒火更甚!
“孽子!”
“你发什么疯?竟然对你弟弟下如此重手?”
林旭闻声,缓缓停下了磨刀的动作。
他抬起头,看向门口盛怒的林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神深处,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
“林大人。”
“您为何不问问,我为何要打他?”
他并未称呼父亲,而是直接称林煜为林大人,这让林煜更加恼怒。
这个逆子,现在连基本的礼教都没有了吗?!
他强压着怒火,冷哼道:“哼!还不是因为你打碎了浩儿的玉佩?他上门与你理论,你不知悔改,反而动手伤人?!”
“玉佩?”
林旭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他说我打碎了他的玉佩,你信了,我要是说他偷了我的钱,你信不信?”
林煜闻言,不由眉头一皱,他自然听懂了林旭是在说林浩诬陷他,原本他是该多问一句,但林旭这不知悔改、阴阳怪气的语气,却是让林煜大为恼火!
“放肆!”
林煜勃然大怒,指着林旭厉声喝道:“你这是什么态度!竟敢如此与为父说话!”
“不管起因为何!你对你弟弟下如此重手,你还有理了?”
“来人!”
“给我将这个孽子拿下!家法伺候!”
然而,林旭面对逼近的家丁,脸上却毫无惧色,抄起刚磨好的柴刀就横在了面前,顿时让那些家丁不敢上前。
“家法?”
林旭嗤笑一声。
“林大人,你现在想起家法了?”
“可惜,我并非你林煜的儿子,你的家法,对我没用。”
此言一出,不啻于平地惊雷!
林煜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旭的手指都在颤抖。
“你......你这个孽障!你说什么混账话,生身之父在此,你敢说你不是林家人?”
然而,林旭眼神依旧漠然,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父亲?”
“我林旭,只有母亲,没有父亲。”
他一字一顿,声音清晰地传遍马棚。
“林大人,你可知昨天是什么日子?”
林煜一怔。
林旭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冷笑。
“昨天,是我娘的忌日,可我无处可去,只能在这破马棚里,给我娘烧几张纸钱,磕几个头。”
“而你的好儿子林浩,他带着人闯进来,不仅打翻了我的祭品,还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贱种,骂我娘是......”
林旭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
“我不忿还嘴,他就对我拳打脚踢,最后更是把我丢进了冰冷的池塘里!”
“若不是冯叔救得及时,恐怕我早就已经去见我娘了!”
“昨夜,我也因此感染风寒,高烧不退,整晚都在生死边缘挣扎!”
他的目光重新锁定林煜,带着无尽的质问和失望。
“那个时候,林大人您在哪里?”
“那个时候,你怎么不来问问你的好儿子,为何要如此羞辱殴打他的‘兄长’?”
“林旭,你给我滚出来!”
“别以为躲在里面装死我就会放过你,赶紧滚出来!”
恍惚间,林旭听到似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他刚睁开眼,却感觉头痛欲裂,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酸痛。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映入眼帘的,是简陋甚至可以说是寒酸的陈设。
一张硬板床,一张破旧桌子,一把缺了腿的椅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药味。
就在这时,无数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林旭闷哼一声,死死抱住了头。
片刻之后,疼痛稍缓,他眼神中却充满了震惊和茫然。
“我竟然穿越了!”
整理了一下记忆,林旭有些懵懵的。
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林旭,乃是大周王朝户部侍郎林煜的长子。
原主的生母,乃是林煜的青梅竹马,在林煜未高中前,她辛苦做工,省吃俭用的供养林煜念书求学,毫无怨言。
在林煜最后一次赴京赶考前,还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他。
二人约定,不管林煜这次是否金榜题名,回来后便成家。
没想到的是,林煜一朝高中探花,平步青云,却被京城的繁华迷了眼,更被权势熏了心!
他攀上了前宰相蔡澜的高枝,娶了宰相千金蔡淑为妻,将原主的生母忘得一干二净!
九年后,林煜已是当朝户部员外郎,风光无限地回乡祭祖,原主生母这才得知自己被无情抛弃的真相,万念俱灰之下,选择了投井自尽!
大周以孝治国。
林煜生怕这桩丑事被政敌攻讦,影响自己的仕途,便将年仅九岁的原主带回了京城。
名为父子,实同陌路。
林煜对他这个“污点”般的长子,向来视而不见,不闻不问。
继母蔡氏更是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生怕他这个“野种”回来,将来分薄了自己亲生子女的家产,这些年来,明里暗里的刁难、苛待,从未断绝。
而原主同父异母的二弟林浩、三弟林.武,小妹林欢,也有样学样,从未将他这个大哥放在眼里,欺辱、打骂,更是家常便饭!
昨日,正是原主生母的忌日。
原主偷偷祭拜,却被林浩撞个正着,林浩出言不逊,恶语相向,骂他是“没娘的野种”,羞辱他的生母。
原主悲愤交加,忍无可忍,与林浩争执间动起了手,奈何他身子孱弱,不是林浩的对手,
几下就被打倒在地,最后更是被林浩一脚踹入了冰冷的池水中!
时值深秋,池水寒凉刺骨,原主好不容易爬起来后,因此感染风寒,发了一整晚的高烧,最终一命呜呼。
自己这才穿越了过来。
“唉......”
林旭长长叹了口气,眼神复杂。
可悲!可叹!可恨!
哀其不幸!
怒其不争!
有这样的父亲,这样的继母,这样的弟妹,怎么还能一直逆来顺受?
不过,我林旭既然来了,占据了你的身体,自然不能让你白死!
这笔账,我替你算!
这口气,我替你出!
“砰!”
就在林旭思绪纷飞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粗暴地踹开!
“林旭!你这个贱种!死了没有?没死就给小爷滚出来!”
门外,一个锦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年纪,面容与林旭有几分相似,但眉宇间满是骄横与戾气。
这是林浩!
林旭皱了皱眉,昨天刚害死自己,今天又上门来找自己麻烦了!
这时,一个穿着粗布短打,面容憨厚,约莫五十岁上下的老仆,慌忙冲了进来,拦在门口。
正是府上一直对原主颇为照顾的马夫,冯叔。
“二少爷!二少爷您息怒,大公子他......他还在昏睡呢!风寒未愈,要是传染了您可就坏了!”
他试图拦住来人,想护着床上的林旭。
“昏睡?”
林浩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眼神一厉,已经看到了床上微微撑起身子、正冷冷看着他的林旭!
“滚开!你个老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林浩毫不客气一脚踹去,冯叔哎哟一声,踉跄着撞在墙上。
林浩却看也不看,径直走到床前。
“哼,装死呢?我还以为你真被淹死了!”
“命挺硬啊,贱种!”
他语气中满是嘲讽和鄙夷,根本没有丝毫的掩饰。
“嗯?大公子您醒了?!”
“太好了!您感觉怎么样?身上还难受吗?要不要去请大夫?”
冯叔顾不得自己被撞疼的胳膊,回头看到林旭已经坐了起来,连忙爬起来凑到床边,脸上满是真切的关怀。
林旭看着冯叔,原主记忆里,这是林府之中,唯一给过他一丝温暖的人。
“冯叔,我没事。”
随后,他便转向林浩。
“怎么?你有事?”
林浩闻言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块已经碎成了几瓣的玉佩拍到木桌上。
“林旭!你看你干的好事!昨天你发疯,不仅跟我顶嘴动手,还打碎了我这块心爱的和田玉佩!”
“说!这笔账,你要怎么算?!”
说着,林浩眼底闪过几分阴毒。
这玉佩是他今日在院子里玩耍时,自己不小心摔碎的,但这玉佩价值不菲,乃是父亲林煜送给他的礼物,他担心被父亲数落,便准备将这个锅甩到林旭身上。
林旭瞥了一眼那碎玉,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
他不记得昨天自己有看到林浩带着这块玉佩,而且,就算真是自己打碎的,那也是对方先侮辱自己,还对自己动手。
现在对方却找上门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哦?那二弟,想要我如何赔偿?”
林浩见他如此“上道”,心中得意,下巴抬得更高。
“哼!这可是父亲特意让人从西域给我带回来的礼物,价值不菲,少说也得五十两银子!”
说完,他不屑地上下打量了林旭一番。
“不过......我知道你这个穷鬼,连五十枚铜板都拿不出来,更别说五十两银子了!”
“这样吧,”
他眼珠一转,露出了真正的目的,笑容阴险。
“父亲要是问起来,你就说这块玉佩是你打碎的!”
“另外,你得再帮府里干活儿,挑水、劈柴、扫马厩等等,对了,还得给我倒尿桶!”
“什么时候干到我觉得抵了这五十两银子,什么时候才算完!”
“听到了没有,贱种!”
然而,林旭听后却并未发怒。
“谁说我没钱赔你了?不就五十两银子吗!”
说着,他抬手指了指旁边那只破旧不堪的木箱子。
“你过来,我拿钱赔你就是。”
林浩一愣,看向林旭说的那口烂箱子,脸色惊疑不定,难道林旭真的藏了私房钱?还足足有五十两之多?
不过,随后他脸上的错愕就变成了贪婪。
既然林旭手里还有钱,他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想到这里,林浩心中火热,下意识地就朝着那破箱子走了过去。
“哼,算你识相!要是真有点好东西,小爷我说不定还能......”
他的话还没说完!
异变陡生!
只见原本靠坐在床上的林旭,猛地翻身下床,在他起身的瞬间,顺手就抄起了旁边那把缺了腿的破椅子!
“呼——!”
带着凌厉的风声,那把破椅子被林旭抡圆了,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着林浩的脑袋砸了过去!
“砰!”
就在这时,齐文泰看着火候差不多了,这才缓缓开口。
“崔爱卿所言,句句属实,字字泣血,国库之困,已是燃眉之急,税制之弊,已到非改不可之时!”
他目光再次投向崔廉。
“崔爱卿,将朕与你商议的对策,说给众卿听听。”
“是,陛下!”
崔廉再次躬身,挺直了腰板,朗声宣布:
“陛下圣明,已有匡扶社稷,富国强兵之良策!”
“拟废除沿袭千年之人丁税及各项杂役摊派,行‘摊丁入亩’之新法!”
“将丁银与杂役,全数并入田赋之中,今后朝廷征税,不论人丁,只论田亩!按田地多寡,一体征纳!”
此言一出,整个武德殿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
“废除人丁税?!”
“摊丁入亩?这是何意?”
“按田亩征税?!”
短暂的震惊之后,立刻便有大臣反应过来,脸色大变,急忙出列反对!
率先站出来的是吏部尚书张承。
“陛下!万万不可啊!”
张承躬身疾呼:“人丁税乃祖宗定下之法,行之百年,岂能轻易废除?此举必定引起天下震动,动摇国本啊!”
紧接着,礼部侍郎王谦也出列反对。
“陛下三思!‘摊丁入亩’,闻所未闻!按田亩征税,我等官绅,皆有薄田,税负岂不是要大大增加?如此一来,恐......恐难以维持体面,朝廷官员生计亦成问题啊!”
“是啊陛下!”
“此法过于激进!”
“请陛下收回成命!”
一时间,反对之声此起彼伏,大多是家有大量田产的官员,齐文泰此举,无疑是在他们身上割肉,他们焉能不痛?
齐文泰冷眼看着下方吵吵嚷嚷的群臣,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眼神也越来越锐利。
“够了!”
整个武德殿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齐文泰缓缓站起身,目光如刀,一一扫过那些刚刚还在激烈反对的大臣。
“祖宗旧制?动摇国本?”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讽。
“那依诸位爱卿之见,国库空虚,边防无饷,军心动摇,就不动摇国本了?”
“难以维持体面?生计成问题?”
他继续逼视着王谦等人,声音冷得像冰。
“那戍守边疆,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们,他们的体面,他们的生计,谁来维持?!”
“朕的江山社稷,谁来守护?!”
“还是说......”
齐文泰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森然的杀气。
“等到北狄叩关,南蛮入侵,国破家亡之际,朕的国库里拿不出钱粮犒赏三军,到那时......朕去诸位爱卿的府库借粮借饷吗?”
齐文泰说完,大殿之上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刚才反对的官员,全都面色惨白,冷汗涔涔,低着头不敢与皇帝对视。
皇帝这话,已经不是暗示,而是赤倮倮的威胁了!
谁敢说个“不”字?
齐文泰看着下方鸦雀无声的群臣,冷哼一声。
“摊丁入亩,利国利民,势在必行!”
“即刻起,推行新政!”
“此事,交由崔丞相全权负责,户部协同办理!”
“但有阳奉阴违,阻挠新政者,不论是谁,一律严惩不贷!”
“臣等遵旨!”
这一次,再无人敢有异议,所有大臣,无论心中作何感想,都只能躬身领命。
齐文泰看着下方战战兢兢的百官,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随即拂袖转身。
“退朝!”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武德殿,留下满朝文武,面面相觑,心思各异。
退朝之后,官员们三三两两地走出大殿,脸上大多带着凝重和忧虑。
户部侍郎林煜混在人群中,眉头紧锁,他还在思考着刚才陛下所说的摊丁入亩之策。
正在这时,总管太监魏全拦住了他。
“林侍郎,请留步。”
林煜停下脚步,看到是魏全,也不敢怠慢,这位可是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连忙拱手道:“魏总管,不知有何吩咐?”
魏全微微躬身:
“陛下口谕,请林侍郎即刻前往御书房觐见。”
单独召见?
在这个节骨眼上?
林煜心中一动,刚刚的忧虑顿时被一股莫名的兴奋取代。
莫非......陛下是看中了自己在户部的能力,要在推行‘摊丁入亩’这件大事上,委以重任?
一定是这样!
林煜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努力保持着镇定。
“臣,遵旨。”
他随着魏全,穿过宫殿回廊,向着御书房走去。
一路上,林煜暗自整理着思绪,想着一会儿见到陛下该如何应对,如何表忠心,如何展现自己的才能,好抓住这个天赐良机!
很快,御书房到了。
魏全通报之后,便侧身让开。
林煜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官袍,迈步走了进去。
御书房内,齐文泰背对着门口,正负手而立,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来。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喜怒。
林煜心中一凛,不敢怠慢,立刻上前,跪倒在地,行叩拜大礼。
“臣,户部侍郎林煜,参见陛下!”
“平身吧。”
齐文泰的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谢陛下。”
林煜站起身,垂手侍立,等待着陛下的“重任”。
然而,齐文泰并没有立刻谈论国事。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林煜,目光锐利,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林爱卿,朕问你,你家中有几个儿子啊?”
嗯???
林煜一脸懵逼,下意识地回答道:“回陛下,臣有二子......不是,臣有三子!”
他本想说有两个儿子,但问这个问题的可是当今皇帝,说道一般他还是改口了。
“哦?”
齐文泰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起来。
“到底是两个,还是三个?”
帝王的威压如同实质般压了下来,林煜只觉得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回......回陛下,是三个!”
此刻,冷汗已经浸透了林煜的脊背。
他心中翻起惊涛骇浪,难道是御史台那些言官?又参了自己一本,把当年的事情捅出来了?
“哼!林爱卿,你应该清楚朕是什么样的人。”
齐文泰冷哼一声,瞥了一眼林煜,带着警告的意味说了起来。
“朕平生,最恨的便是薄情寡义,对亲人尚且凉薄之人,朕又如何能信他会对君上,对朝廷,对这大周的江山社稷,有多少忠诚?”
这话如同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了林煜一个透心凉。
他知道,皇帝定然是知道了什么。
“陛下!陛下明鉴啊!臣对朝廷,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苍天可表啊!”
林煜跪倒在地,不停磕头。
“行了行了!”
看到林煜如此,齐文泰脸上闪过一丝不耐。
他还没有要对林煜动手的想法,叫他过来只是想敲打一下他,让他对林旭好一点而已。
“你那长子林旭很不错,以后对他好一点,不要让朕再听到任何关于你苛待他的风声,知道了吗?”
皇帝的声音并不重,但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林煜的心上。
“是......是!臣遵旨!臣一定遵旨!”
林煜回过神来,赶紧拜谢。
但此时,他的心中又生出无数的疑惑。
皇帝是怎么知道林旭的?为何又对林旭如此上心?甚至特意召见自己,就为了敲打自己,对林旭好一点?
齐文泰看着他惶恐的样子,知道敲打的目的已经达到。
他摆了摆手,语气淡漠。
“行了,记住朕今日的话,好自为之,去吧。”
林煜闻言,如蒙大赦,心中一块巨石轰然落地,连忙叩谢:
“谢陛下隆恩!臣告退!”
说罢,林煜便准备离开。
但就在这时,齐文泰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叫住了他。
“对了!”
齐文泰补充道,“今日朕与你的这番谈话,不得向任何人提及,包括林旭本人,明白吗?”
“臣遵旨!”
林煜连忙保证。
“嗯,退下吧。”
齐文泰挥了挥手,不再看他。
林煜如蒙大赦,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倒退着离开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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