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玥脸色刷地变白。
周砚辞的目光终于落在沈墨脸上："沈总今天话很多。"
"不及周总手段多。"沈墨微笑，"连前女友的就业渠道都要封杀。"
谢婉枝适时地倚进沈墨怀里："砚辞哥，你还没祝福我们呢。"
这个亲昵的称呼像导火索。
周砚辞手中的香槟杯突然出现裂痕，酒液顺着指缝滴在雪白桌布上，晕开一片淡金色。
"借一步说话。"他盯着谢婉枝，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三人能听见。
沈墨刚要开口，谢婉枝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臂："好啊。"
露台
夜风卷着玫瑰花瓣扫过谢婉枝的脚边。
周砚辞反手锁上玻璃门，将她困在自己与栏杆之间。
"你和他睡过了？"
这个粗鲁的问题让谢婉枝笑出声："周总以什么身份问这话？"
周砚辞的手撑在她耳侧的栏杆上，袖口沾着的香槟酒气混着他惯用的苦艾香水，形成一种危险的氛围："你知道沈墨为什么接近你？"
"因为我的设计天赋？"她歪头，"还是因为我穿红裙子好看？"
"因为你这张脸。"周砚辞突然掐住她下巴，"和沈璃有七分像。"
谢婉枝呼吸一滞。
"你以为他是救世主？"周砚辞的拇指重重擦过她唇膏，"他不过是要用你刺激我，就像你现在做的一样。"
远处传来宾客的笑声，更显得露台死寂。
谢婉枝突然伸手抚上周砚辞的心口，隔着衬衫能感受到剧烈的心跳。
"那你现在......"她踮脚凑近他耳畔，"够刺激吗？"
周砚辞猛地将她按在栏杆上，背后的镂空设计让冰冷的大理石直接贴住肌肤。
谢婉枝吃痛地皱眉，却听见他下一句话：
"你和你妈真是一路货色。"
这句话比夜风更冷。
"当年她勾引有妇之夫，现在你爬沈墨的床。"周砚辞的呼吸喷在她脸上，"除了靠男人，你们还会什么？"
谢婉枝的指甲陷进他手臂，却笑得更加明艳："周总记性真差。"
"可后来是你跪着说爱我。"
周砚辞的瞳孔骤然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