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等一个结果。
若徐氏说的是真的,那么:没有风险,却白得那么多银子,是好事一桩。
侍卫前脚离开,后脚徐氏便再忍不住晕了过去。
“母亲母亲,你怎么了?”
陈星衡面色焦急,扶住徐氏,对着外头大喊:
“快,赶紧叫大夫,叫大夫来。”
外头的丫鬟婆子,听着里头的喊声,踌躇着不敢前来。在门口走了几步,见陈海粼没有呵斥,这才大着胆子进来,扶人的扶人,叫大夫的叫大夫。
陈星衡看着丫鬟把徐氏扶进了屋子。
扫了一眼院里的匣子,走向陈海粼。
“父亲,母亲一心为了侯府,为了父亲,想要我们一家人越来越好,才会做些偏门,想要多赚些银子,为父亲能有更好的前程。
“虽然母亲确实有些胆大了,但是母亲做的都很小心,不敢让侯府有一丝风险。父亲刚刚都听到了母亲做的那些安排,绝对是把侯府的安危放在第一的。
“若不是这件事情被曝出来,母亲很快就能脱手,安然赚下十来万两银子,为府里做贡献。
“母亲是真正的把父亲当亲人,才会费尽心血去赚钱,但是有些人却不是,在她眼里,我们不是亲人,而是仇人,一来就挑事,恨不能让我们一家人分崩离析,其心可诛。”
陈星衡这话,就差没有直接报出云拂月的名字了。
先肯定了徐氏的功劳,都是为了侯府,又说明了徐氏都做好了安排,没有让侯府涉险,虽然没有提陈海粼的过分,但是句句都让陈海粼容易心生愧疚。
若后头赌坊真的脱手,且无事发生。
陈海粼怕是都要将徐氏供起来。
“啪啪啪。”
云拂月起身,对着陈星衡鼓掌。
“好一招祸水东引。
“今儿终于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巧舌如簧,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倒像是别人陷害的一般。
“刚刚是徐氏说,没有五千两银子,我才接着往下说的。
“其实我当时想说的是,丞相府给我的聘礼,怕是有十万两银子,所以才提了十万两,万万没想到,此十万两被非彼十万两。
“这会子倒好,为了给自己脱罪,倒往我身上泼上脏水了。”
这话陈星衡听得云里雾里,但是陈海粼却明明白白。
他点了点头。
刚刚陈星衡说的时候,他也有些怀疑,云拂月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明明知道赌坊的事,也知道十万两的事,就在这里挖了个坑给徐氏挑。
但现在,云拂月说的有理有据。
是徐氏自己说五千连银子都拿不出,而当初丞相府的聘礼也确实没有给云拂月,他这么想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