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控制器。
“有人出钱买下了她的全身血液，一共30万，按下这个按键，血就会流进储血袋，30万给你，够你父亲的手术费了。”
我准备扑上去抢她手中的控制器，她高高举起，笑着说到：“别抢，千万别抢，万一摔坏了，里面的芯片也会马上报警，那边会马上开始手术！”
“你别这样，你这样是犯罪！”
我差不多快声嘶力竭了……被她这么一说，也没了力气，瘫倒在了许如渊的面前。
许如渊踩住我的手腕：“选吧，当冷眼旁观者，还是……”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如冰当年因我的冷漠而死，现在，不能有人再因为我的漠视而死了！
“去你的吧，我不要这钱！”
我挣扎着起身来，把许如渊往后用力推去！
遥控器被磕到了另一边，电视机上的画面，却没有任何变化……许如渊慢慢爬起来，嘴角上扬，露出轻蔑的笑。
“感谢你自己吧，我的朋友！”
惶恐占据了我的心头，她到底是什么人？
是敌是友？
有没有害我的心思？
她从照片墙上取下几张照片。
女人满是淤青的脖颈、被剖开的腹腔、后腰上巴掌大的缝合伤口……还有一些，是一些婴儿的照片，不尽相同，却又在眉宇之间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
对，那眼神之中，透露着张天明的样子。
最后一张，是许如冰坠楼后的特写，小腹微微隆起，手腕处，也有淤青和伤口。
“这是我从警方还有张家拿到的照片，那张胳膊处的抽血针眼，是我好不容易从办案刑警那里翻拍的。”
许如渊定声说道。
这，我还在恍惚之中，一时之间无法消化……只是木木地听她讲着。
“想必，你也是RH阴性血吧？”
你怎么知道？
我从小到大从未对别人讲过自己的血型！
单位，学校等要抽血，我也都找理由搪塞过去。
“你真以为，那串数字，只是时间编号么？”
“那是你的样本编号，你，就是那个时候被确认成张家的试验品的！”
我，我大脑直接宕机了，这，张天明家到底是干什么的？
脑海里断断续续出现八年前的事，如冰跳楼后，张天明也找过我，说是已经帮我确定了保研名额，过不了几天就会公布，临走时，还带走了我没喝完的奶茶。
想必，就是那天，他确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