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关起来了。
我冲出公寓,打车直奔他那栋位于市中心的豪华画室。
意料之外的是,我连大门都进不去。
顶级公寓的安保,像铜墙铁壁,把我拦在了外面。
“小姐,没有预约和业主的允许,您不能进去。”
我心急如焚。
我不能等,我没有时间了!
就在我准备硬闯的时候,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从大堂里走了出来。
是陈浩。
五年后的他,比同学会上更添了几分春风得意。
他看到我,像是看到什么稀奇的动物。
“苏晚?
你怎么在这?”
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轻浮,“哦,是来找屿深的吧?
别白费力气了,他现在谁都不见,正忙着给我们画廊赶稿呢。”
他的语气,就像在谈论一头正在配种的牲口。
我压下心头的恶心,挤出一个微笑。
“陈浩学长,好久不见。
我是听说屿深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来看看他。”
“他啊,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陈浩撇撇嘴,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艺术家脾气,得治。
我们老板说了,再给他三天时间,要是还交不出画,就得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社会。”
他的话里,威胁的意味,已经不加掩饰。
我心里一动,计上心来。
“是吗?
那真是太可惜了。
他那么有才华的人,要是真被毁了……”我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话锋一转,“对了学长,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个合作,我还挺感兴趣的。
你看,我虽然不会画画,但写点文案,做做推广,还是可以的。”
陈浩的眼睛,瞬间亮了。
当年,他追我不得,转头就想利用我的文采,给他那些狗屁不通的画写吹捧的画评。
被我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现在我主动送上门,他岂有不接的道理。
“真的吗?
太好了!
苏晚,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他热情地抓住我的手,“走,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我强忍着被毒蛇碰触的恶心感,跟着他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我一边应付着他,一边旁敲侧击地打探陆屿深和画廊的情况。
陈浩喝了几杯咖啡,又被我的“崇拜”捧得飘飘然,话也多了起来。
“那个陆屿深,就是个不识时务的傻逼。
老板让他画什么,他画什么不就行了?
非要讲什么艺术,艺术能当饭吃吗?”
“还有你,苏晚。
你跟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