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连连顾城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穿书后,我养成了五个反派》,由网络作家“陌于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书后,我养成了五个反派》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陌于之”的创作能力,可以将乔连连顾城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穿书后,我养成了五个反派》内容介绍:又感慨了一下,这个时代的人心,还是质朴居多啊。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在糕点店门口,一个穿着灰色衣裳的男子瞧见了乔连连丢的纸袋,犹豫再三,还是捡了起来,送回了自家酒楼里。“掌柜的,那乔家娘子的确没再卖卤肉,也没看见她跟人说这卤肉方子。”灰衣男子轻声道。“哦?那她来西阳镇做什么了?”掌柜的捏着算盘问。“卖……馄饨。”灰衣男......
《畅读佳作推荐穿书后,我养成了五个反派》精彩片段
牛车停在老宅门口,乔连连笑着往下搬东西,“都是做小买卖要用到的东西。”
“哎……”刘婶子也是知道她被迫卖卤肉方子那事儿,眼底就有些同情,“来,婶子帮你搬。”
有人搭着手,没多大会东西就全搬好了。
乔连连把车钱付了,又开始往老宅里搬。
刘婶子还想帮忙,但她年纪大了,刚才一会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这会是真没啥力气了,只能对着自家院子里大喊,“当家的,出来,出来。”
很快,刘大叔皱着眉头出现了。
“当家的,小乔一个人不容易,你帮着把东西搬一搬。”刘婶子指挥刘大叔。
本来以为自家那口子怎么也得不情不愿的磨蹭会,谁知道刘大叔只是稍一顿,就拎起了最重的火炉,送到了院子里。
接着是桌子,大铁锅,刘大叔全都帮着扛了进去。
乔连连把厨房里的调料码好,出来看到东西全都挪好了,还小小地惊了一下。
虽然刘大叔和刘婶子刚开始对她都很不耐,甚至带了几分厌烦。
但在清楚了真相后,他们没有为了面子继续厌她,反而因为内疚帮了她不少忙。
“真是多谢婶子和大叔了。”乔连连真诚的道谢。
“多大点事,都是邻里邻居的,小乔你别在意。”刘婶子笑得爽朗。
乔连连也跟着抿嘴笑,“大叔和婶子也挺辛苦的,不如中午就在我家吃吧,我刚割了块猪肉,中午打算炖点。”
“使不得,使不得。”刘婶子连连推拒,他们家已经吃了小乔许多的肉了,帮忙是应该的,哪里还能再厚着脸皮蹭吃蹭喝。
话落,老两口快步的回了自己家,竟是一副生怕被强塞的样子。
乔连连忍不住露齿而笑。
笑着笑着,她又感慨了一下,这个时代的人心,还是质朴居多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在糕点店门口,一个穿着灰色衣裳的男子瞧见了乔连连丢的纸袋,犹豫再三,还是捡了起来,送回了自家酒楼里。
“掌柜的,那乔家娘子的确没再卖卤肉,也没看见她跟人说这卤肉方子。”灰衣男子轻声道。
“哦?那她来西阳镇做什么了?”掌柜的捏着算盘问。
“卖……馄饨。”灰衣男子砸吧了一下嘴回味。
他最开始也只是过去盯着那乔家娘子罢了,后来实在受不了那股鲜香味儿,就让人买了一碗来尝尝。
结果这不尝不打紧,一尝简直是鲜掉了眉毛。
要不是当时已经卖完了,他非得过去再喝一碗不成。
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跟掌柜的说,只描述了下当时的场景,“……生意好的不得了,同样是卖馄饨,另一个摊的人就是没她的人多……我离这百尺的距离都闻到那股子香味儿了。”
“她还真有两把刷子。”掌柜的皱了皱眉头,“卤肉是家传方子也就罢了,这馄饨也能是家传的方子?”
“好像,是跟一种鲜粉有关,我当时看到她把那粉包起来送人了。”灰衣男子从怀里掏出纸包,“后来她买东西,不小心掉出来一个纸包,我看着和之前送人的挺像,就赶紧捡回来了。”
“鲜粉?”
掌柜的双眼一亮,眼疾手快的把纸包拆开,略一闻,便急吼吼的道,“快,把周师傅给叫来,叫来。”
周师傅是西阳镇分店坐镇的大师傅,看来那乔家娘子落下的东西果然非同小可。
灰衣男子也急吼吼的跑了出去。
不大会,谦卑的引着周师傅进了内室。
但它很顽强,到了这种地步依然还努力地想要挣扎出捕兽夹,只不过换来的却是腿上更深的伤口。
乔连连走上前去,蹲在它跟前,轻轻捋了捋它的毛。
小白鹅像感受到什么似的,扭过头,一双圆眼睛湿漉漉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乔连连竟然从中看出了一丝求救的意味。
这……只是一头牲畜啊。
她抿了抿嘴,将捕兽夹打开,拎着小白鹅的翅膀,将它轻轻地拿了出来。
小白鹅扑腾了一下翅膀,仿佛是在表达感谢。
乔连连扭头笑了笑,她一定是出现幻觉了,这只是一头牲畜,被夹伤了腿跑不掉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鹅肉我也是吃过的。”她小声嘀咕了一句。
原本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的小白鹅听到这话惊慌极了,扑棱着翅膀就要跑。
乔连连一把按住它,正准备将它绑起来时,它突然伸着头,对着不远处的深坑发出高亢的叫声。
那边也有个她做的一个陷阱。
乔连连皱起眉头,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正好看到一头正在铁笼里扑腾的野猪。
“鹅,鹅,鹅。”小白鹅又伸着脖子叫了两声。
乔连连有些难以置信的睁大眼,望着野猪嘴里几根鹅毛,陷入了沉思。
很明显,这只猪应该是想吃鹅,鹅扑腾着跑过来,结果一个被捕兽夹逮住,一个撞进了深坑里的铁笼。
“有了这头猪,家里过年都不用买年货了。”乔连连又惊又喜。
至于这头鹅……
乔连连低下头,又对上小白鹅湿漉漉的双眼,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既然你给我带来了一头猪,那我就不杀你了。”
不过这鹅受了伤,放生了也不一定能活下来。
她思考再三,带着鹅回了老宅。
至于野猪,就先放着,扑腾到筋疲力尽的时候,才能捉。
顾家老宅。
顾鹊打好了水,正在帮顾歌洗脸,听到敲门动静时,她像一只警觉的小兽,猛地扭过头,死死的盯着大门,好大会子才道,“是谁?”
吃一堑长一智,人都是要在挫折中成长。
顾鹊现在已经学会先问清楚,再考虑开不开门了。
乔连连欣慰的笑了,“是我。”
“娘回来了。”几个孩子全都蹦了起来。
顾歌更是抬起在温水里吐泡泡的脸,飞奔着扑了过去。
“娘。”
乔连连刚把竹篮放到一半,就不得不伸手抱住顾歌,“饿了吗,今天早上还吃馄饨行吗?”
“行。”
几个孩子异口同声。
顾鹊懂事的从乔连连手里接过了竹筐,猝不及防看见了个带血的白鹅,把她吓得竹筐一丢,尖叫了起来。
被撞的七荤八素差点嗝屁的小白鹅:“……”
“别怕别怕。”乔连连赶紧腾出一只手揽住大闺女的肩膀,安慰她,“这就是我在山上捡的一只鹅,受伤了而已,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把它送回山里。”
“啊,为什么要送回去。”顾楼一脸失望,“炖了不好吗?”
竹筐里的小白鹅伸长了脖子,抗议似的叫了两声。
“娘,它叫了。”顾歌从乔连连怀里溜下来,扒在竹筐里看小白鹅,“真可爱,娘,我们不吃它,把它养大好不好。”
乔连连看了一圈几个孩子。
顾鹊一脸嫌弃,顾楼满脸渴望,顾城没意见,顾钟和顾歌都想养。
她沉思了片刻,“家里也是该养个看门的宠物了,以后娘不在家,也能保护保护你们。”
据她所知,这大白鹅咬起人来,也是挺痛的,不亚于一条恶犬。
是人还是鬼?
是不是……找自己报仇的?
顾纬的双腿一软,瘫了下来。
“三弟,你是鬼魂找来了吗?大哥不是故意逃兵役的,大哥错了,大哥只是太怕了,谁知道他们会把你带走,对不住,大哥对不住你啊……”顾纬痛哭流涕。
男人一动不动。
顾大嫂一脸无奈,赶紧奔上前,把当家的给搀扶起来,低声道,“别哭了,是活人,三叔活着回来了!”
顾纬的哭声在喉咙里戛然而止。
他慢慢的站稳身体,试探着上前走了两步,用手背碰了碰男人的身体。
是温热的!
太好了,老三活着回来了!
他就说,老三当过侍卫,有拳脚功夫,怎么可能就这么死在战场上。
“太好了弟弟,你回来了。”顾纬高兴的给了男人一个拥抱。
紧接着,是顾老太一脸泪痕的冲了出来。
“老三啊,我的三儿子。”老太嚎啕大哭,冲上前给了顾绍两下,“娘还以为你死了,娘还以为你不在了,你怎么才回来,娘担心死你了。”
顾绍抿了抿嘴,一直紧绷的情绪这才稍微有些放松。
他低下头,看着嚎啕大哭的老太太,薄唇轻启,“娘,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顾老太毕竟不是常人,情绪失控了片刻就冷静了下来。
然后,她想起来被赶走的三儿媳妇和几个孩子。
然后,她的表情就僵住了。
“娘,三叔千里迢迢回来,咱们先让三叔坐下。”顾大嫂戳了戳顾老太。
顾老太反应过来,“哦哦,绍儿啊,累了吧,先坐下。”
“不了娘。”顾绍没有动弹,“孩子呢?城儿呢?”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顾老太僵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最后还是顾大嫂笑着道,“听说你去了,那乔氏就要二嫁,对,是她想二嫁,我和娘好说歹说让她给你守三年,结果她不听,要自立门户,还把几个孩子带走了,平日里不是虐待孩子,就是磋磨孩子,要不是我几次看到帮了帮手,歌儿那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现在。”
“二嫁?”顾绍扬了扬头,心底的不满累积到了极点,“她想二嫁,放她走就是,何苦磋磨孩子们,孩子做错了什么。”
“是啊,我也是这么说的,可她不愿意啊。”顾大嫂勉强笑道,“现在,她们就在老宅那住着呢,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顾绍轻轻点了点头。
他这次来,就是为了几个孩子,自然是要去看的。
“那,三叔先坐一会喝口水,等会再过去?”顾大嫂试探着询问。
“不,现在就去。”顾绍转身,率先离去。
顾大嫂瞪了一眼自己的男人,又看了一眼顾老太,着急道,“还不赶紧过去。”
晚了,话都被人家说干净可怎么办。
于是,除了腿脚不太好的顾老二,一家四口倾巢而动,全都紧跟在顾绍身后,冲着老宅奔去。
路上,去女儿家探亲归来的刘婶子看到了还有些奇怪,跟刘大叔嘀咕,“这家人怎么看着像是去小乔那,别又是来找什么麻烦。”
说完,也加快了步伐。
一群人刚靠近老宅,就听到了顾楼的喊叫声。
顾绍面寒似铁。
顾大嫂却是心底一喜,抢在顾绍前撞开木门,大声道,“她果然在虐待孩子,休了她,老三,休了她!”
老宅虽是个弃屋,但面积还真不小。
得亏内室破旧,八面漏风,乔连连才能一眼看清楚来人。
哦,是顾家那个……大嫂啊。
她揉了揉顾楼的头,站起来,眉头微拧,看着一群咋咋呼呼冲来的人,冷淡道,“怎么,今日踏入我家,又为何事?”
这是真心话。
也是在这个时代的束缚下,寡门女子最适合说的话。
乔连连心底不免为自己的机智应对感到沉醉。
牛大叔却以为她是在害羞,连忙道,“咱们村子也不是没有过再嫁的,再者你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你这孩子可怜,连夫婿的面都没见过就……”
乔连连眼皮子跳了两下。
她发现,牛大叔是真的在可怜她,并且在努力帮她。
虽然她并不需要这种帮助。
“牛大叔。”乔连连尽量委婉的道,“这五个孩子我是不可能丢下的,也没有男人能接受五个非亲生的孩子,所以我就不想什么了。”
“这样,对谁都好。”
她轻声说完,就抱着东西送去了牛车上。
留牛大叔一脸心疼的望着她叹气。
还有几个支着耳朵偷听完,长吐一口气的孩子。
以前他们希望后娘走,早点离开他们。
现在他们希望后娘不要走,永远永远不要离开他们。
可,她真的不会走吗?
几个小点的尚且想不到如此深的层次,两个大的却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
顾城尚能稳住情绪,顾鹊却一直魂不守舍,到了西阳镇上,摆桌椅的时候还是失魂落魄的,差点被小凳子绊倒。
“鹊儿,怎么了?”乔连连在她鼻尖上蹭了一点面,笑着道,“这是早饭没吃饱啊,还是午饭想吃肉了?”
“没事娘,我不饿。”顾鹊笑着掩饰了一下。
可一个八岁的小女孩,怎么能精过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女人。
乔连连一看就知道这孩子又心思敏感了。
俗称,想多了。
她倒也没直白的揭开,而是一边给客人下馄饨,一边慢条斯理的道,“鹊儿啊,你以后会不认我这个娘吗?”
顾鹊立马道,“怎么可能,娘这么好,您一辈子都是我的娘。”
“那不就得了,不管你以后嫁人了,去了哪里生活,我都还是你娘啊,这个家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乔连连揉了一把女孩的头,“你也永远都是娘的小棉袄,除非你不要娘了。”
“一定不可能。”顾鹊赶紧道。
娘那么好,她才不会不要。
“那不就得了。”乔连连又在她脸上涂了一下,直将她抹成了花猫脸,才爽朗大笑。
大闺女扁了扁嘴。
虽然娘的话没能解了她心底的忧思,但总算是有了点安慰。
至少,娘永远都不会不要她。
她就知足了。
顾鹊的动作恢复了往日的灵巧,一旁的顾城也跟着平稳了下来。
乔连连瞥见了,有些想笑,但又强忍住了。
唔,还是给大儿子留点面子吧。
娘几个继续忙碌,顾鹊把桌椅放好,顾城拿着抹布把蹭到的灰尘给擦掉,努力让这个小摊子看起来干净一些。
不大会,摊前来了今天的第一名客人,点名要两碗。
乔连连捡起馄饨往锅里扔,煮个一会又用大笊篱滤出来,放进冲好的汤里。
“好了。”
一般客人付了钱,就端着碗自己找个地方吃。
这个客人却讨好的笑着问,“小娘子,我可否能将这碗端走,一会就给你送过来。”
乔连连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带碗走再付十文钱,还碗退钱。”
相当于押金了。
客人没有丝毫犹豫,放下四十文,也不怕烫,端着两只碗就跑了。
“娘,这人怎么把我们碗拿走了。”顾鹊不明所以,凑过来小声的问。
乔连连笑了笑,手下不停,“应该是买给别人吃的吧。”
“这样啊。”顾鹊不疑有他,又去忙别的了。
这一次,顾歌没有抗拒,也没有吓得往里躲,大眼睛里都是迷茫。
乔连连心生怜爱,索性将她抱了起来,柔声道,“小五可是饿了?”
顾歌懵懵懂懂的望着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哥哥姐姐们手心里皆是捏了一把汗。
这也是原主常用的损招之一,每次轻声细语问孩子们是不是饿了,等有人点头说饿了,她就歇斯底里的发脾气,话里话外不外乎是养几个孩子多费劲多辛苦。
然而这次,意料中的狂风暴雨没有出现,乔连连只是点了点头,“那好,你们在这等着,我这就去煮饭。”
她把顾歌放回床上,去院里拎起破旧的水壶,进了更破旧的厨房。
家里还是没有水,但乔连连已经不慌了,她伸出双手,在心底默念了一声“纯净水”,实验室里摆放着的一整桶还没开封过的纯净水蓦的出现在了她的掌心。
好家伙,真重。
乔连连吃力的把桶放灶台上,拆开塑封,把水倒进破水壶里。
也不知道这些水壶多久没洗了,里头脏兮兮的,乔连连作为一个洁癖患者,接连涮了三次才敢倒进去水。
这个时候新的问题来了,柴火咋烧?
用惯了天然气和电磁炉,乔连连跟柴火斗争了十分钟都没能搞定它。
最后她放弃了,把纯净水倒进桶里,对着主屋喊了一声,“来个烧锅的。”
没大会,顾鹊来了。
在原主暴政之下,顾鹊烧柴做饭都是一把好手,不一会锅底就燃起了熊熊焰火。
乔连连先把一壶水烧开,倒进碗里让孩子们先喝着,又去米缸里翻了碗糙米,加上两瓢的水,熬了一锅浓稠的糙米饭。
她还想做个菜,可惜这个家着实贫穷,又摊上严寒季节,连根草都没有,只能作罢。
不过就这样,也已是极好的了。
要知道,原主平时熬稀饭,两瓢水只放一把米。
最浓稠的那一碗她自己喝,几个孩子只能吃个米粒粒。
哪像现在,一人一碗稠米饭,喝的几个孩子连烫都顾不上,大口的呲溜,等喝完了,还要用舌头舔一圈碗壁才肯罢休。
饭毕,顾鹊主动站起来,把碗叠成一摞拿去刷。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了,乔连连十分悲痛的宣布,“咱家还剩最后一把米,马上就要没饭吃了。”
刚才还吃的脸颊通红的几个孩子瞬间一脸苍白。
顾城嘴唇抖索了好几次,才压着声音问道,“你是不是给我们吃一次饱饭,就把我们卖了?”
乔连连一怔,这才明白刚才顾城为何心事重重,连糙米饭都吃的食不知味。
原来是想多了呀!
“你这孩子,怎地就爱瞎想。”乔连连嗔了他一眼,“你们既然叫我娘,就是我亲生的孩子,哪里能把你们卖了。”
可这样,一家六口怎么吃饭?
乔连连心中早有计较。
之前去寻顾鹊几个人的时候,她就发现顾家村背靠大山,村子里常有人以打猎为生,虽说这是冬天,但也有很多动物并不冬眠,只要细心总能打到点野味。
“我去山里找点吃的,你们在家看好弟弟妹妹,不要再乱出去走动了。”乔连连叮嘱两个大孩子。
顾城和顾鹊都怔怔的望着她,眼底涌动着不敢置信。
这个后娘,从前最是胆小,顾城好几次跟她说可以打猎,她都不愿意去,反而还要骂上顾城一顿,以为他是盼着她死在后山。
如今,后娘变了,变得好生奇怪,变得让人骨子发冷,生怕她再耍更坏的招数。
乔连连却不管这几个孩子怎么想,她要活下去就得吃饭,就得赚钱,不光是为了养孩子,也是为了她自己。
将破木门关好,乔连连就大步的往后山走去。
这会正是下午时分,家家户户吃饱了都在午休,整个后山静悄悄的,有些令人发憷,但却更合乔连连的意。
当走到一处偏僻之所,她低下头,默念了一声“A7”,一把小巧精致的短管武器就出现在了她的掌心。
这是乔连连在乔家披荆斩棘时最贴身的宝贝,是乔家上一任家主送给她的,陪了她整整二十年,贯穿了她整个青春岁月,也是她使用最顺手的武器。
将A7揣进怀里,她借着巧劲爬上了一棵老树的分枝,在上面静静地等待。
约莫十几分钟后,东北角的枯草后有了动静,乔连连给A7上了膛,瞄准,扣下扳机。
“咚”的一声。
一只黑羊鲜血四溅的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一个孩子也摔着滚了出来。
顾城心里有点慌,他只是想看看后娘到底打什么坏主意,才跟了过来。
结果莫名其妙的就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响动,把他惊的脚一滑,摔到了大树底下。
然后,一抬头,正巧看到后娘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顾城九年的人生里第一次寒毛直竖。
乔连连从树上滑了下来,走到顾城跟前,思虑片刻,对他伸出一只手。
顾城呆呆的望着她,好大会子才试探着抬起胳膊。
下一瞬,乔连连把他拽了起来,又为他拍打干净身上的草屑。
就像所有的娘对儿子那般,略带埋怨的道,“你跟出来干什么,还躲躲藏藏的在后面……”
不过当看见那个头颇大的黑羊时,乔连连又改了话音,“既然来都来了,一起把羊抬走吧。”
这羊个头挺大,她身材弱小未必能扛动,如今一个劳力送上门,不用白不用。
娘俩拿草绳把羊蹄子捆好,再用一根粗木棍穿过去,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就这么抬着羊回了家。
路上免不了遇见同村的人,乔连连就笑着解释,说看到这个羊摔死了,她碰巧捡回来了。
大冬天的,还能捡到一个摔死的羊。
村里人羡慕的眼睛都红了,但也没办法,谁让这是人家的猎物呢。
不过,总有些人不安好意。
当“顾老三家的在山上捡到一头羊”这消息传到张家后,一脸精明的张婶子眼神闪烁了好久,最后瞄了一眼自己的二儿子,娘俩直奔山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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