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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囚花

施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说主人公是的小说叫《末路囚花》,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王纯,出去后找个工作,好好做人。」狱警打开门嘱咐了我几句。我点了点头,透过监狱的铁窗,我看到监狱门口停着几辆黑车。梁恭的奔驰,施礼的帕拉梅拉。

主角:施礼王纯梁恭   更新:2023-01-29 1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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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施礼王纯梁恭的其他类型小说《末路囚花》,由网络作家“施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主人公是的小说叫《末路囚花》,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王纯,出去后找个工作,好好做人。」狱警打开门嘱咐了我几句。我点了点头,透过监狱的铁窗,我看到监狱门口停着几辆黑车。梁恭的奔驰,施礼的帕拉梅拉。

《末路囚花》精彩片段

我出狱的那天,有两个男人等我。

一个是送我进监狱的,一个是给我定罪的。

那天雪很大,监狱外面似乎站了两个雪人。

我谁都没理。

「王纯,出去后找个工作,好好做人。」

狱警打开门嘱咐了我几句。

我点了点头,透过监狱的铁窗,我看到监狱门口停着几辆黑车。

梁恭的奔驰,施礼的帕拉梅拉。

冬雪纷飞中,两个人静静地站在车前。

施礼撑着黑伞,直直地看着门口,梁恭不停地看着手表。

一个是我前男友,一个是我的青梅竹马。

看起来多深情啊,如果不是他们俩把我送入监狱,还嘱咐别人好好「关照」我,我都要感动哭了。

五年前,我去找施甜,在我俩的对峙中,防卫过当伤害了施甜。

施甜是施礼捧在手心的妹妹,他找到我们的时候。

我还双手握着满是血的刀刃向他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

施甜坐在地上带着哭腔喊了句「哥」。

施礼的第一反应就是跑到我面前,反手把我控制在地上。

我当时还怀着施礼的孩子,身体虚弱得没办法反抗。

梁恭赶过来的时候,他红着眼睛质问我为什么这么恶毒。

我还没解释,就被拷走了。

在法庭上,施甜那边的律师是梁恭。

梁恭唇枪舌剑判我防卫过当,判了我五年。

他说:「王纯,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蹲监狱的时候,一开始老被欺负,没监控的地方,没人的时候我就挨打。被扯着头发按在脏水桶里,后腰总是被踹,常常都是瘀青的。

一开始我不懂事,总是倔着,别人打我我也不哭。

打得多了,我就琢磨出味了,为什么别人老打我,我就和其中的一个女老大套近乎,我给她洗脚,洗脚水溅我一脸,我也笑嘻嘻的。我还给她洗内衣,干活。后来她偷着告诉我了。

「妹子,你也怪可怜的,是有人塞钱了说教训你。」

我知道是谁,是施礼。

我伤了他的至亲手足,他的宝贝妹妹,所以他要让我不得好死。

恍惚间,我想起来曾经施礼追我的时候,他包了二十几架无人机。

他说:「纯纯,以后让我来保护你。」



我拜托了狱警让我从后门走,我不想看到他们两个人。

更何况,万一他们还没解气,还打算报复我咋办。

我拿他们权贵没办法,我的命贱,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我还记得呢,施甜抱着狗站在我面前语气叫嚣道:「我的狗七十万,你爷爷一条贱命值几个钱?」

我五岁的时候,我爹骑摩托车出车祸死了,我妈跑了。我就没爹没妈了,就一个爷爷抚养我长大。

我身上吃的穿的,都是爷爷叠纸盒子、踩塑料瓶子、收破烂赚的钱。

我读初中的时候,我爷就带我去市里住了,我们住在棚房下面,我爷说市里破烂多,赚得多。

其实不是这个理由,而是爷想让我在市里读书。

市里的孩子都有小发卡,我小时候不懂事,也闹着要亮晶晶的小发卡。

那天,我爷在精品店门口转了五圈,走进去给我买了个小发卡。

学校申请贫困生的时候,班主任帮我申请了,还让她儿子梁恭多照顾我。

梁恭是全校第一,他偶尔给我讲题,我又聪明好学,成绩提得很快。

我爷感谢班主任,他偷偷给我塞了钱,让我给班主任。班主任不要钱,我爷就主动去帮她扫院子。

当时班主任住的是独栋,我爷扫院子,我就和梁恭在一边写作业,一边玩。

班主任还开玩笑说:「你家小闺女真好看,真乖,以后咱们两家正好结亲家。」

我爷立刻站直,紧张地搓搓手说:「使不得,使不得。」

梁恭脸红得都不敢抬头,我傻笑了两声。

我考上大学的时候,我爷特意回了趟村子,他不让我跟着,我悄悄跟着。

我看见他挨家挨户在人家门口磕头借钱。

我爷对我是那么地好,我从小就决定读完大学挣大钱好好孝敬爷爷。

那么好的爷爷,他就死了。



“王纯,出去后找个工作,好好做人。”


狱警打开门嘱咐了我几句。


我点了点头,透过监狱的铁窗,我看到监狱门口停着几辆黑车。


梁恭的奔驰,施礼的帕拉梅拉。


冬雪纷飞中,两个人静静地站在车前。


施礼撑着黑伞,直直地看着门口,梁恭不停地看着手表。


一个是我前男友,一个是我的青梅竹马。


看起来多深情啊,如果不是他们两把我送入监狱,还嘱咐别人好好“关照”我,我都要感动哭了。


五年前,我把施甜给捅了。


施甜是施礼捧在手心的妹妹,他找到我们的时候。


我还双手握着满是血的刀刃向他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


施甜坐在地上带着哭腔喊了句哥。


施礼的第一反应就是跑到我面前,反手把我控制在地上。


我当时还怀着施礼的孩子,身体虚弱得没办法反抗。


梁恭赶过来的时候,他红着眼睛质问我为什么这么恶毒。


我还没解释,就被拷走了。


在法庭上,我没有律师,而施甜那边的律师是梁恭。


施甜是轻伤,梁恭唇枪舌战要求判我五年。


他说“王纯,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蹲监狱的时候,一开始老被欺负,没监控的地方,没人的时候我就挨打。


被扯着头发按在脏水桶里,后腰总是被踹,常常都是淤青的。


一开始我不懂事,总是倔着,别人打我我也不哭。


打得多了,我就琢磨出味了,为什么别人老打我,我就和其中的一个女老大套近乎,我给她洗脚,洗脚水溅我一脸我也笑嘻嘻的。


我还给她洗内衣,干活。


后来她偷着告诉我了。


“妹子,你也怪可怜的,是有人塞钱了说教训你。”


我知道是谁,是施礼。


我伤了他的至亲手足,他的宝贝妹妹,所以他要让我不得好死。


恍惚间,我想起来曾经施礼追我的时候,他包了二十几架无人机。


他说:“纯纯,以后让我来保护你。”


我拜托了狱警让我从后门走,我不想看到他们两个人。


更何况,万一他们还没解气,还打算报复我咋办。


我拿他们权贵没办法,我的命贱,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我还记得呢,施甜抱着狗站在我面前语气叫嚣道:“我的狗七十万,你爷爷一条贱命值几个钱?”我听了后瞬间红了眼睛,我摸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向她冲了过去。


我五岁的时候,我爹骑摩托车出车祸死了,我妈跑了。


我就没爹没妈了,就一个爷爷抚养我长大。


我身上吃的穿的,都是爷爷叠纸盒子,踩塑料瓶子,收破烂赚的钱。


我读初中的时候,我爷就带我去市里住了,我们住在棚房下面,我爷说市里破烂多,赚的多。


其实不是这个理由,而是爷想让我在市里读书。


市里的孩子都有小发卡,我小时候不懂事也闹着要亮晶晶的小发卡。


那天,我爷在精品店门口转了五圈,走进去给我买了个小发卡。


学校申请贫困生的时候,班主任帮我申请了,还让她儿子梁恭多照顾点我。


梁恭是全校第一,他偶尔给我讲题,我又聪明好学,成绩提的很快。


我爷感谢班主任,他偷偷给我塞了钱,让我给班主任。


班主任不要钱,我爷就主动去帮她扫院子。


当时班主任住的是独栋,我爷扫院子,我就和梁恭在一边写作业,一边玩。


班主任还开玩笑说:“你家小闺女真好看,真乖,以后咱们两家正好结亲家。”


我爷立刻站直,紧张得搓搓手说:“使不得,使不得。”


梁恭脸红得都不敢抬头,我傻笑了两声。


我考上大学的时候,我爷特意回了趟村子, 他不让我跟着,我悄悄跟着。


我看见他挨家挨户在人家门口磕头借钱。


我爷对我是那么的好,我从小就决定读完大学挣大钱好好孝敬爷爷。


那么好的爷爷,他就死了。


大三的时候,我谈了男朋友,他叫施礼。


我带他见过爷爷。


爷爷说过,他是个好娃子,让我好好待人家。


爷爷还说过,我是大孩子了,要有几件漂亮裙子了,穿得太寒酸人家也看不起。


所以,爷爷就背着我还去捡破烂。


我说过不让他去捡破烂的,他年纪大了,我不放心。


就是那年深冬,就是五年前。



他背着蛇皮袋在公园被不牵绳的狗撞了。


当场昏迷被送到医院。


撞他的那条狗就是施甜口中那七十万的狗。


被撞的当天,爷爷就被送到了重症监护室,因为颈椎骨折并且脊髓损伤,爷爷瘫痪了。


医院要交很多钱,我去找施甜要钱。


她站在我面前,趾高气扬地说:“你就是我哥那个女朋友吧,没找我哥捞到钱,找我捞来了?”“我的狗被那个老头子撞骨折了,我还没找你要钱。”


“你们一家都是贱命,死了活该。”


我没忍住,我真的没忍住。


我被报警抓起来了,我不走,我还有爷爷在医院,但是没人听一个凶手说话。


我不停地喊着施礼梁恭的名字,我想让他们救救爷爷。


他们两个却围在施甜面前,安慰着哭泣的施甜。


被扣押的时候,我听说我爷在重症监护室躺了十五天出院了。


然后他回棚房喝了百草枯,他死了。


那天,躺在冰冷的地上,我流产了。


我没有保住爷爷,也没有保住月份还小的孩子。


我被关在监狱的时候,施甜来看过我,她凑到我耳边说。


“我的狗一向很听话,你猜你爷爷为什么会被撞倒。”


狗什么都不懂,但是人都懂,人的心太脏了。


施甜不喜欢我,可能是因为我抢了她的哥哥,也可能是因为我和梁恭从小一起长大。


是我害死了爷爷,如果我不和施礼在一起,施甜就不会害爷爷了。


我一点也不听话,我不是乖宝,我是个垃圾。


我不要漂亮的发卡,我不要裙子,我不要施礼了,爷爷还能回来吗。


出监狱的时候,我还有点迷茫。


天空广阔,周围都是拔高的楼房,我看着飘雪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


爷爷死了,棚房也是租的别人的,应该被收回去了。


我没有家可以回去。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我想着先找一个包吃住的工作干着,一步步走吧。


走累了,我就找了个台阶坐着。


眼前行人来来往往,路过一个小孩,我就多看几眼。


监狱里看不到孩子,如果我孩子活下来,现在也应该能靠在我怀里叫妈妈了。


可能是我看得多了,孩子妈不愿意了,指着我骂了几句。


我道了个歉,低着头走了。


孩子的爸爸劝了几句,他们夫妻两吵起来了。


孩子妈妈急了骂道:“看她漂亮你就护着她呗。”


说着上来扯了我个嘴巴子,我挡了下没还手。


事情还越闹越大了,在孩子妈打算再扇我一下的时候,一个身影挡在了我前面。


梁恭找到我了,他站我前面,握住了打我那个女人的手腕。


“这位女士,打别人脸要拘留罚款哦。”


我见梁恭阻拦了孩子妈妈,我赶紧扭头想走。


梁恭却一把抓住了我。


他和以前一样,法学系的大佬,端的是清风正气,他一双眸子明净澄澈地看着我问道。


“你出狱了为什么不找我。”


“找你干嘛?我伤害了你的女神,我怕你还想报复我。”


我有些讽刺地看着他。


“王纯,法有法规,你伤人就要坐牢,但是你现在已经悔改了,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做朋友,我会照顾你的。”


梁恭正色道。


我抬起头说:“我不需要你,梁恭,你最好回去保护你的女神施甜,如果我看到她,我怕我还动手。”


“我不信,你刚才被人扇都没还手,你不想再进监狱了对不对。”


梁恭抓着我的手腕不放。


其实梁恭找到我,我一点也不意外,他从小脑子就转得快,他等不到我,就不会傻等着,他会有好多办法去找我。


五年了,梁恭似乎也变了不少,曾经少年的意气风发已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被岁月打磨的沉稳和锐利。


我懒得理梁恭,我现在甚至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谁会和律师争辩呢。


我摇了摇头,甩开他的手沉默着往前走着。


梁恭就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后。


就像是曾经上学的时候,他也总是喜欢跟在我的后面。


上学的时候为了报恩,梁恭的值日都是我做,我还帮梁恭拿书包。


一放学,梁恭就坐在位置上学习,我就做值日,收拾好了一切后,梁公子才缓缓起身。


傲娇地瞥我一眼,把书包放在我手上后慢吞吞跟在我身后。



我就没爹没妈了,就一个爷爷抚养我长大。


我身上吃的穿的,都是爷爷叠纸盒子,踩塑料瓶子,收破烂赚的钱。


我读初中的时候,我爷就带我去市里住了,我们住在棚房下面,我爷说市里破烂多,赚的多。


其实不是这个理由,而是爷想让我在市里读书。


市里的孩子都有小发卡,我小时候不懂事也闹着要亮晶晶的小发卡。


那天,我爷在精品店门口转了五圈,走进去给我买了个小发卡。


学校申请贫困生的时候,班主任帮我申请了,还让她儿子梁恭多照顾点我。


梁恭是全校第一,他偶尔给我讲题,我又聪明好学,成绩提的很快。


我爷感谢班主任,他偷偷给我塞了钱,让我给班主任。


班主任不要钱,我爷就主动去帮她扫院子。


当时班主任住的是独栋,我爷扫院子,我就和梁恭在一边写作业,一边玩。


班主任还开玩笑说:“你家小闺女真好看,真乖,以后咱们两家正好结亲家。”


我爷立刻站直,紧张得搓搓手说:“使不得,使不得。”


梁恭脸红得都不敢抬头,我傻笑了两声。


我考上大学的时候,我爷特意回了趟村子, 他不让我跟着,我悄悄跟着。


我看见他挨家挨户在人家门口磕头借钱。


我爷对我是那么的好,我从小就决定读完大学挣大钱好好孝敬爷爷。


那么好的爷爷,他就死了。


大三的时候,我谈了男朋友,他叫施礼。


我带他见过爷爷。


爷爷说过,他是个好娃子,让我好好待人家。


爷爷还说过,我是大孩子了,要有几件漂亮裙子了,穿得太寒酸人家也看不起。


所以,爷爷就背着我还去捡破烂。


我说过不让他去捡破烂的,他年纪大了,我不放心。


就是那年深冬,就是五年前。



他背着蛇皮袋在公园被不牵绳的狗撞了。


当场昏迷被送到医院。


撞他的那条狗就是施甜口中那七十万的狗。


被撞的当天,爷爷就被送到了重症监护室,因为颈椎骨折并且脊髓损伤,爷爷瘫痪了。


医院要交很多钱,我去找施甜要钱。


她站在我面前,趾高气扬地说:“你就是我哥那个女朋友吧,没找我哥捞到钱,找我捞来了?”“我的狗被那个老头子撞骨折了,我还没找你要钱。”


“你们一家都是贱命,死了活该。”


我没忍住,我真的没忍住。


我被报警抓起来了,我不走,我还有爷爷在医院,但是没人听一个凶手说话。


我不停地喊着施礼梁恭的名字,我想让他们救救爷爷。


他们两个却围在施甜面前,安慰着哭泣的施甜。


被扣押的时候,我听说我爷在重症监护室躺了十五天出院了。


然后他回棚房喝了百草枯,他死了。


那天,躺在冰冷的地上,我流产了。


我没有保住爷爷,也没有保住月份还小的孩子。


我被关在监狱的时候,施甜来看过我,她凑到我耳边说。


“我的狗一向很听话,你猜你爷爷为什么会被撞倒。”


狗什么都不懂,但是人都懂,人的心太脏了。


施甜不喜欢我,可能是因为我抢了她的哥哥,也可能是因为我和梁恭从小一起长大。


是我害死了爷爷,如果我不和施礼在一起,施甜就不会害爷爷了。


我一点也不听话,我不是乖宝,我是个垃圾。


我不要漂亮的发卡,我不要裙子,我不要施礼了,爷爷还能回来吗。


出监狱的时候,我还有点迷茫。


天空广阔,周围都是拔高的楼房,我看着飘雪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


爷爷死了,棚房也是租的别人的,应该被收回去了。



施甜有些扫兴,她只能掐着我的脸说些狠话。

我算了算时间,梁恭差不多到了。

梁恭看到我被挟持着,他几乎就冲上来了。

夜晚中,他敏捷得像一只黑豹,哦不,是蓝豹,因为我的原因,他开始穿蓝色了。

我当着他的面跳下去了。

为了不影响我潜水,江姐的手下早就给我松绑了,刀放我脖子上只是假招子。

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我,我猛地扑下去。

这个被绑的地点就很灵性,我跳下去正好游几下藏在一块礁石后面。江姐的手下会自己脱身,留下施甜和梁恭对峙。

我搞这一出金蝉脱壳就是要激化施甜和梁恭的矛盾。

梁恭让我等,我等不了,我没那么多时间。

梁恭现在的偏执和深情,我不确定能维持多久,我不能拉太长战线。

前面铺垫得够多了,梁恭得到了就很难再忍受失去,可是我却强迫他面对失去,强迫他面对施家。

五年前,施家给梁恭压力,梁恭恨我,他选择了报复我。

他想让我学到教训,看,这就是你跟施礼好的代价,谁让你不选择我呢。

五年内,每次探监,梁恭都会申请看我,他却一直见不到我,他开始反思自己的冲动。

五年后,梁恭的恨意全部消失殆尽,他幻想着和我的未来,他在国外的钱以我的身份去开户,而我在他即将迎接未来的时候,毁掉一切。

求而不得并不让人苦恼,苦恼的是求而得之又不幸失去。

梁恭,现在你最恨的人是谁。

是施甜,对吗?

我好像听到了纷乱的步伐声,我在梁恭找到我之前,游到海滩的另一边,搭车离开。

后来我才知道,我走得太快了,我错过了很多精彩的画面。

比如一向温润有礼的梁恭抓住了施甜的头发,他几乎疯了一样地把施甜的头按在地上撞击直到施甜求饶。

再比如,他从海岸中搜寻我的身影,直到太阳升起。



他的胸膛滚烫,属于施礼白松香的味道包围了我。

    他握着我的手把刀抵在他的胸膛上。

    「纯纯,别不理我,我这就去死。」他使劲握着我的手往他胸膛上按。

    啪嗒一声,刀掉了。

    我颤抖着嘴唇,摆出仇恨的表情说:「我不是舍不得你,我只是……」我一句话没有说完,眼泪就簌簌落下。

    我一边掉泪,一边悄悄审视着施礼的表情。

    施礼脸上带着掩盖不住的喜悦,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他拍着我的背说:「纯纯,我明白,我明白。」

    施礼紧紧地抱着我,他一点都不敢分开。

    「纯纯,是我的错,我当初什么都没问你,就让你去坐牢了,这些年我一直都在给你跑关系,花了很多钱,却没有成功。」

    施礼捂着脸,浑身都颤抖着,愧疚、悔恨、悲痛这些情绪似乎都化为实质从他的身躯中跑了出来。

    我不说话,我默默地脱下了自己的上衣。

    我指着自己的身体,在腰部的位置有在监狱里被打而留下的痕迹。

    我笑得有些惨淡:「施礼,你所谓的找关系,就让那些人在监狱里打我吗?」我一边说着,手指又移动到了小腹。

    「施礼啊,这里曾经孕育着一个小孩子,我记得是你曾经对我说,毕业就娶我,是你曾经对我说,要和我生一个健康快乐的宝宝,男孩像你,女孩像我。」

    说着,我露出了悲哀的笑意。

    「宝宝化成血水啦,老公。」

    这句话直接动摇了施礼,施礼的身躯有些摇晃,他直愣愣地看着我,一双眼眸此时无神起来。

    施礼啊,好好记住我的痛苦,我有多痛苦,你就要有多悔恨。

    巨大的痛苦和愤怒席卷我的全身,我几乎要站不住了,摇摇欲坠中,一双手稳稳地托住了我。

    双目通红的施礼,他死死地咬住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滴。

    在他托住我的那双手上,我看到手腕处是丑陋斑驳的伤痕。

    怪不得施礼需要看心理医生,他不知道何时开始自残了。

    我从来没想过刀了施礼,我的目的就是来卖惨,让他悔恨和痛苦。

    对待施礼,我从来不需要小心翼翼地伪装,我只要把我的情绪展示给他,施礼是个很擅长和我共情的人。

    施礼,当你得知了你为我做的一切都被施甜破坏的时候,你是选择她还是我呢?

    那天晚上,我在施礼的别墅住下,施礼没有碰我一根手指头,他甚至连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都不敢。

    我在床上睡的时候,他就在床下打了地铺。

    堂堂施家总裁沦落得和一个狗一样。

    那天晚上,施礼睡到一半,我听到绝望而低沉的哭声,是施礼在睡梦中哭。

    我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我只听到他在睡梦中念着我的名字。

    他说:「纯纯,别走。」

    施礼变得脆弱敏感,他不再爱笑了,曾经那个开朗的大少爷似乎都消失不见了。

    我想起曾经施礼最喜欢睡觉的时候抱着我,夏天我嫌热,他还不满意地闹脾气说:「不行,我就要抱着你。」我每次都好脾气地让步了。

    而曾经那个在我面前主动热情的施礼,他变得小心翼翼,他变得卑怯。

    我问施礼打算怎么对待我,怎么对待施甜。

    我面带讽刺地说:「施礼,五年前你选择施甜,现在还打算要放弃我对吗?」

    我话还没说完,施礼就立刻反驳,他还怕自己声音太大吓到我,他压低声音说。

    「纯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他一边说着一边乞求我的原谅。他近乎病态地看着我,小心翼翼地拉过我的手。

    「我爷爷从小抚养我长大,他一辈子省吃俭用,你去我家的时候,他还给你做排骨,那是他过年都舍不得吃的贵重食物。

    「我那么好的爷爷,被施甜的狗撞死了。」我流着泪抓住了施礼胸前的衣服。

    「施礼,我要施甜赔我爷爷,她能做到吗?」

    我越说越激动,我记得我死死地拽着施礼的衣服,眼泪几乎浸湿了他的胸膛。

    「人们都说,一命还一命,我要施甜死,我要她死行不行。」

    我故意地为难施礼,我知道施礼肯定不会答应。

    施礼抚摸着我的头发许久。

    我听到了施礼平稳的呼吸声,听到了施礼胸前的心跳声,听到了自己的抽泣声。

    随后别墅内归于平静,施礼小声地说了句:「好。」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他,施礼面色惨白如鬼,他像是即将被行刑的犯人一样,他不断地重复着那个字。

    「好」。

    「好」。

    「好」。

    他不断念叨着,我几乎都不敢看他,他状若疯癫,但是一双手却死死地握着我的手腕。

    片刻后,施礼平静下来,他一双眼眸如鬼火。

    「是两条命。」

    施甜和施礼以前感情很好,自从我坐牢后,两个人都避免再次相见了。

    施礼恨施甜,施甜怕施礼,所以一直想把施礼踢出董事会。

    出狱后,我就开始看五年内的报纸。

    娱乐报上多次大标题,说曾经兄妹如今形同陌路,说施甜收购施家股份意图剑指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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