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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我,开了一双阴阳眼》精彩片段
我一直想不明白,爷爷为什么看了安如霜的八字之后,竟然给她行如此大礼,每当我问爷爷这个问题的时候,他都对我说长大之后再告诉我。
自那之后,每逢初一十五,爷爷都在那个安如霜的牌位下面点香生蜡,香火一整天都不断,从不有误。
而我有了安如霜之后,再也没有遇见什么怪事,和别人一样正常的上学,出去玩,而那条长虫精就如同消失了一般……
不过在我童年中留下深刻印象,并且让我极为好奇和崇拜的那个安如霜,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只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会感觉有个人在身旁一直陪着我,应该是她,也只能是她。
所以我对爷爷给我的那块儿玉佩更加小心了,因为我知道,她就在里面。
长大之后,安如霜虽然再也没有出现过,可是我却感觉她时刻都在身边陪着我,比如小时候在田里遇到野狗,它们看到我之后,个个夹着尾巴就跑。
再比如我和人打架的时候,打着打着对方就掉下水道去了……
只要跟我打架的人,还没打完就得倒霉,不是自己摔地上摔掉牙,就是腿痛肚子痛的要命,正因为这样,我成了一个风云人物,没人敢惹。
不过我也有烦恼,就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只要我想打开电影看的时候,电脑就会莫名其妙的死机……
我本以为自己的一生,虽然会有一些插曲,但是也会和别人一样,上学、考试、毕业、工作、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地度过。
直到,我十八岁那一年,人生中第三次见了鬼,而且伴随这次见鬼,我也再次见到了那个九年没见的安如霜……
那时候,我上大二,刚考完考试,正逢放暑假,先是去城里看望了一下自己的父母,便和一个村子里的程雷一起坐车回乡下的爷爷奶奶家。
程雷是我的同班同学,人高马大的,从小学开始,我俩就是同学,一直到现在的大二,所以感情很深。
从长途汽车上下来,我和程雷坐在了一辆正好回村的驴车上,赶车的是我爷爷村里的,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论辈分我和程雷都得叫他叔。
他人很和善热心肠,大老远看到我和程雷就招呼我们上车。
虽然路不太远,但是搭了这么个顺风车,也是舒服。
“考试是会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早去占位子会痛,不占位子会痛,连睡觉也痛;考试是会呼吸的痛,它流在血液中来回滚动,恨上课睡觉会痛,恨不努力会痛,想抄不能抄最痛……”
和我一起坐在驴车上的程雷,一边看着蓝天白云,一边放嗓高歌。
“我说雷子,就你那嗓子就别嚎了,给狼省点儿路费吧!”我实在受不了雷子那如狼般的嘶吼声,就如同岸边波涛,一波接着一波,让人防不胜防。
“三哥,这就是你不懂欣赏艺术了,不是我吹,这首歌从我嘴里唱出来,可比原唱好听多了。”雷子看着我一脸得意地说道。
听了雷子这话,我实在忍不住打击他道:
“你赶紧拉倒吧,你那还不是吹?梁静茹要是听到你这句话,估计都能让你气出心脏病来!”
雷子嘿嘿一笑,问我道:
“三哥,你这次考试你抄了多少?”
“没抄,交的白卷。”我如实说道。
雷子一听我这话,立马兴奋了起来,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我说道:
“三哥,这次可轮到你垫底了,我还抽空抄了一点儿,不过我忘记写名字和学号了,那也没事,反正到时候剩下的那张就是我的。”
“肯定没事儿,我看到你没写名字,担心你被老师骂,所以我就把自己那张白卷写上的你的名字,一片好意,雷子你可千万别谢哥哥我,我做好事从来不求回报。”我拍了拍雷子的肩膀笑着说道。
“……我和你拼了!”
世界上最好的安慰并不是告诉对方“你以后一定会考好!”,而是苦着脸说“哭个毛线,你看,我成绩比你还惨”。
或者是,把自己手里的白卷,写上别人的名字……
一路上,我和雷子说说笑笑,一起跟着驴车回到了村子。
下车之后,我和雷子约定回去明天一起去村前头的河里面抓鱼,这农村里不比城里,没什么娱乐场所,抓鱼掏鸟蛋成了我和雷子从小到大的娱乐方式。
回到家,正在喂鸡的奶奶看到我,高兴地把我迎进了屋子,一连串的嘘寒问暖,我还没等板凳坐热乎,爷爷便把我叫了起来,让我先给那个安如霜上香。
“十三,下次回来,第一件事儿,就是给安如霜上炷香,当初人家救了咱爷俩的命,咱做人可不能忘本。”爷爷看着我语重心长地说道。
“知道了,爷爷我以后记住了。”我点头说道,然后规规矩矩地给安如霜上了三炷香。
爷爷见此微微一笑,忙回头对一旁的奶奶说道:
“你这老婆子,怎么没点儿眼力劲儿?咱大孙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不去做点儿好的?!”
晚饭异常丰盛,有鸡有鱼,有青菜,当然少不了我爱吃的腌咸菜和扬子饼。
正当我准备坐下大吃一顿的时候,院子之外传进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院子里的狗没叫,应该是熟人。
在我们那,农村没有敲门的习惯,乡里乡亲串门子都是直接进屋。
“左叔在家不?”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进来,我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慌乱。
我爷爷听到,忙从饭桌上站起来,打开屋门迎了出去。
那个人走进屋子之后,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村里的程木匠的媳妇来了。
程木匠的媳妇一进屋,就拉着我爷爷的胳膊说道:
“左叔,我家里那位出事了,你可得救救他啊!”急得脸都红了,就差掉眼泪了。
“程木匠出啥事了?你别着急,慢慢说。”我爷爷看到程木匠的媳妇这副样子,忙劝道。
“我……我家那位被鬼给上身了!……”程木匠的媳妇看着我爷爷说出这句让我全家都瞠目结舌的话。
从程木匠媳妇说话的语气中听得出,这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你说啥?”爷爷有些吃惊地问道。
“我家那位他让鬼给上身了,左叔,你快去看看吧,你要是去晚了,他可就活不了了!”程木匠的媳妇看着我爷爷说道,她的语气中带着焦急、无奈,还有恐惧。
她之所以来找我爷爷,是因为我爷爷是这一片儿出名的算命先生,十里八乡的哪家生了孩子,都会抱过来让我爷爷给称骨算命,顺便起个小名。
爷爷从不要钱,只要俩鸡蛋,而且不给还不行。
所以这程木匠遇到了“鬼上身”,她媳妇首先想到的就是我这个会算命的爷爷。
这种事情在农村又称为猜撞客,也就是指身体比较虚弱的人突然用某个已经去世的亲人或者朋友的口吻说话,还能讲出很多别人并不知道的秘密。
也就是当事人被“鬼上身”的意识,其脑电波被“鬼”所控制,这就可以说是被“鬼”上身了。
爷爷听了程木匠媳妇的话之后,也没犹豫,从里屋里拿出一个帆布背包,背在身上就准备和程木匠的媳妇出去。
我见此,忙站起来叫住了爷爷:
“爷爷,我也要去。”这鬼上身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过,好奇心驱使着我也想去看看这人被鬼上身之后,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其实我知道,她在担心,担心我看到她的样子之后,会记住她,她不希望的记住她,因为她觉得自己这次真的会魂飞魄散。
这些我都懂,但是我却没有说出来,这或许是人的本性,越是伤心的事情,越喜欢深藏在心底。
以为藏起来,不去想就不会伤心,却是自欺欺人。
这一晚我彻底失眠了,从安如霜走之后,我便再也没有合过眼,直到第二天一早爷爷背着包来找我。
说是带着我去北九水,找鬼医杨振天,因为只有他才能救安如霜。
爷爷说他这个人本事通天,不光能给活人看病,而且也能帮鬼看病,不过脾气却古怪地很。
在路上,爷爷也告诉我程木匠没事,只是被我打破了头,我听了之后,心里稍安。
鬼医杨振天住在崂山白沙河上游的北九水,相距我家不足五十里地,我和爷爷骑三轮车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巧在家中。
说明来意,杨振天看了我的胳膊一眼,又拿出了我脖子上挂着的玉佩看了看之后,就对着我和爷爷吹胡子瞪眼:
“我杨振天给人和鬼看了一辈子病,还从来没有给阴婚鬼看过病,这个鬼下咒我不会治,另寻高明!”
“先生,求您出手相救,她是我孙子的鬼媳妇,救过我们全家人的命。”我爷爷看着杨振天说道。
“我说了,我救不了她,我一辈子只给阴间鬼看病,这种在阳间的孤魂野鬼,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杨振天看着爷爷和我说道,语气极为强硬。
“只要您能救了我孙子的鬼媳妇,您让我做什么事情我都答应。”爷爷语气几乎为恳求。
爷爷虽然给别人算了一辈子命,但也是个很要面子的人,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人。
此时,我的眼睛有些模糊了。
爷爷的恳求换来的却是杨振天的怒火: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都说了不会帮那个阴魂鬼治,就是不会!多说无益,请回!”
“前辈,我求您救救我的鬼媳妇,只有您才有这个本事救她。”我依旧不死心地看着杨振天恳求道。
杨振天听到我的话之后,一脸怒容地看着我说道: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强人所难,那好,你这小子今天就给我杨振天跪下磕三个响头,我便出手救你的鬼媳妇!”
我听了杨振天的话之后,抬头一脸认真地看着他问道:
“前辈说话可算数?!”
“算数!”杨振天说的斩钉截铁。
我想都没有多想,朝着他就要跪下,可是在这个时候,那股多次救了我的风再次出现,拦住了我就要跪下去的身躯。
“十三,不要给别人下跪,我们走。”是安如霜的声音。
“只有他才能救你。”我对安如霜劝道。
“我宁愿死,也不愿你为了救我,而放弃男人最重要的尊严和骨气去给别人下跪。十三,我希望你记住,一个男人要是连骨气都没有了,他剩下的东西便不多了。”安如霜对的清脆的声音带着坚决。
我听到她的话,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如果用我骨气能换回你的命,即使不要又怎样?如果今天我为了自己那所谓的“骨气”而让你魂飞魄散,我就好比是一个被抽去了脊梁骨的软骨人,没有硬骨头,只有忘恩负义的软皮脂肪,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死,我的骨气就死了,你在,我的骨气就在!今天别说是磕三个头,就是三十个也磕!”
“那行,你今天就给我磕三十个头!”杨振天的声音传来!
听了杨振天的话,我当时就想狠狠地抽自己嘴巴两耳光,这特么不嘴欠么?人家说磕三个,自己非得说三十,这下好了,脑袋瓜子别要了。
我虽然后悔自己说出的话,但是也没有犹豫,生怕这脾气怪异的杨振天再次翻脸变卦,朝着他就跪了下去,连着磕了三十个头!
我一直相信,无论是人是鬼,骨气和生命始终交融在一起。生命在,骨气就在!
她安如霜在,我左十三的骨气就在!
就在我下跪的那一刻,我听到了安如霜的哭声,她哭着说道:
“左十三,谢谢你,嫁给你,是我的福气!”
虽然鬼医生杨振天脾气古怪,可是话却算数,我给他下跪之后,他还真的不说一句废话,带着我就进了屋子。
在一个水缸面前,让我泡进去,他则是不停地往水缸里面放药……
他一边往水缸里放药,一边说道:
“虽然我是在救你的鬼媳妇,但是病因从你身上起,要想救她,也得先从你身上开始……”
这些日子,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和脖子上的玉佩一起泡在这水缸里,杨振天则时不时地用手握住我的玉佩,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全身都是汗。
我不知道杨振天为了救安如霜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但是肯定是不小,因为有一天下午我上厕所的时候,无意看到了他在墙角吐血,双眼也充满了血丝,样子极为恐怖……
或许,他让我给他下跪,另有隐情吧,我总觉得杨振天他是个好人。
三天之后,我和爷爷道谢告别了杨振天,从北九水杨振天的家里走了出来。
杨振天虽然治好了安如霜身上的鬼下咒,却并没有完全去除后遗症。
这后遗症也就是,安如霜不能再从我脖子上的玉佩里面出来,除非我能找到一种长在发生尸变的尸体棺材里的一种叫“尸菌”的药材。
按照杨振天的说法,安如霜身体里的阴气,被怨气所损伤,要不是她有千年道行,恐怕早就魂飞魄散了,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也只能暂时帮安如霜保住魂魄,把她封在我的玉佩里面。
要想救安如霜,必须找到尸菌,只有三年时间,要是三年之内找不到尸菌,安如霜必魂飞魄散。
听爷爷说,这尸菌只能在有尸体发生尸变的棺材里形成,因为尸菌的形成需要吸收大量的阴气和湿气,而这尸体尸变产生的阴气给尸菌的形成提供了必备条件,所以每一块儿尸菌里,都含有大量尸变之后尸体所散发出的阴气。
其中道理很明显,用尸菌阴气,去补安如霜所损伤的阴气,也就是找到尸菌,让她把尸菌里的阴气全部吸收。
听了爷爷的解释,我明白了过来,不过心里却是一阵沮丧,这尸菌让我去哪里找?哪里才会有发生尸变死人的棺材?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开口问爷爷:
“爷爷,那尸变是怎么回事?”
“所谓尸变,乃是人处于生死之间的过渡期时,有的人死之后,怨气聚喉,而且正恰巧葬入阴地,尸体便会死而不腐,能吸收月亮阴气,从而产生尸变,尸变之后的死人,以动物或者人血为食,残暴无情,没有意识。”爷爷对我说道。
“爷爷,我想去找尸菌。”听了爷爷的话之后,我语气十分肯定的说道。
安如霜为了救我,被封在玉佩里性命堪忧,我不可能做缩头乌龟,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找到尸菌,来救她。
爷爷听了我的话之后,却沉默了,许久都没有说话。
我见爷爷这幅样子,就猜得出他肯定不愿意让我去冒那个险。
“爷爷,你怎么不说话了?”我问道。
爷爷这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着我说道:
“不是爷爷不让你去,而是那尸变的僵尸不是咱能找得到,先说这产生尸变的地方,必是聚阴固煞之地,这种地方不是懂风水或者道家中人,根本就找不到,无从下手。再一个,现在人死后都是火化,哪怕说破了,就算能找的到,你也绝对对付不了那尸变之后的僵尸,到时候非但你无法取得尸菌,救不了安如霜,反倒把自己的小命也给赔进去,到那时候,我怎么跟你父母交代?”
爷爷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其实我心里也会害怕,不怕死的人只有死人,但是无论这寻找尸菌这条路有多难多危险,我也得去,而且绝对不能放弃。
安如霜为了救我,自己面临魂飞魄散,我要是这个时候怂了,那还真不如个畜生。
我也相信,不管什么事情,只要肯去努力,总会找到办法解决的。
“爷爷你知不知道怎样寻找那聚阴固煞之地?还有聚阴固煞之地又是什么样的地方?”我看着爷爷问道。
爷爷摇头:
“不是爷爷故意藏着掖着,这个聚阴固煞之地怎么样去寻找,别看你爷爷我当了一辈子算命先生,对于这种地方还真不知道,对于这尸变的僵尸也是没有遇到过。”爷爷说到这里语气顿了顿,接着对我说道:
“那阴固煞之地也就是俗称的“养尸地”。”
“养尸地?是不是在那里下葬的尸体就会发生尸变?”我看着爷爷问道。
“对,这养尸地在丧葬风水中是最为恐怖、危险和忌讳的墓地。遗体误葬在“养尸地”后,人体肌肉及内脏器官等不仅不会腐烂,而且毛发、牙齿、指甲等还会继续生长。尸体因夺日月之光汲取天地山川精华,部分身体机能恢复生机,有如死魄转活便会发生尸变,成为四处游荡吸人的精血僵尸。”爷爷说到这里的时候,面色显得有些苍白。
“那爷爷你知不知道谁能找到这养尸地?”我问道。
爷爷却又叹了一口气沉默了,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爷爷叹这么多次气。
见爷爷又不说话了,我接着认真地说道:
“爷爷,你告诉我,要是我救不了安如霜,这一辈子都不会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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