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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闻渊按住我,手掌滚烫。「郡主。」他声音很沙哑,眼尾红得妖异。「郡主给我下的蛊,今日发作了。」我脑子一下炸了。怎么就忘了这茬?!那日,为了让闻渊屈从,我给他下了情蛊……
主角:闻渊云清瓷 更新:2023-02-10 1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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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渊云清瓷的其他类型小说《云下梦(闻渊云清瓷)》,由网络作家“云清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怎么了?」闻渊按住我,手掌滚烫。「郡主。」他声音很沙哑,眼尾红得妖异。「郡主给我下的蛊,今日发作了。」我脑子一下炸了。怎么就忘了这茬?!那日,为了让闻渊屈从,我给他下了情蛊……
我打听了一下。
云莲为了在府上留下一个好名声,经常去耳房送吃的,因此认识了闻渊。
除此以外,两人并无渊源。
至于她会不会是我梦中的那个宠姬,暂且不能确定,唯有走一步看一步。
我遣散了所有男宠,唯独留下闻渊。
但我不再招他过夜,甚至不见他。
我让翘翘给他传话,以后他不用再侍寝了。
可是三天后,闻渊却主动出现在我房内。
我吓了一跳,他的样子太不正常。
他浑身皮肤泛红,眸中有血丝。
我:「你怎么了?」
闻渊按住我,手掌滚烫。
「郡主。」
他声音很沙哑,眼尾红得妖异。
「郡主给我下的蛊,今日发作了。」
我脑子一下炸了。
怎么就忘了这茬?!
那日,为了让闻渊屈从,我给他下了情蛊……
一半种在他体内,另一半在自己体内。
本来有一枚解药。
但我图好玩,当着他的面,把解药扔了……
想起当时,闻渊跪在我面前,很是愤恨与屈辱。
我摸着他的脸说:「以后每隔三日,你便会发病,唯有与我春风一度,方能缓解。」
「闻渊,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手里逃走。」
很显然,三日期到,闻渊化身饿鬼,来找我了。
我简直想掐死自己。
「对不起呀,我只是太喜欢你,才给你下蛊,我已经知道错了。」
我一撇嘴,挤出两滴泪来,委屈巴巴:「你忍一忍,我明日就去讨解药!我只求你一件事,待我找到解药,你能不能……别那么讨厌我了?」
我问得小心翼翼,让人心疼。
闻渊眸光一颤。
「郡主让我等到明日?」
「……我现在就去!今夜就是踏破这个京城,我也要找到!」
我动身,他按着我,两厢一使力,刺啦一下,我的纱衣破了个口子,露出珠玉般的肩膀。
闻渊眼神愈发晦暗:「别走。」
我:「可我说过,不再强迫你,我不能食言。」
「若我自愿呢?」
昏暗中,他捏住我纤细的脚踝,有些哀求。
「郡主,帮奴解毒,求你……」
翌日醒来。
闻渊背对着我,拳头攥紧。
他生气了,在我意料之中。
昨夜他主动说了不少让人脸红的话,此刻估计正懊恼。
我问:「你还不走?晚点就被人发现了。」
他转头看我。
「看什么?」我问,「不是不想跟我产生联系吗?」
「我昨夜做了个梦。」他嗓子很哑,「梦见你……死了,万箭穿心。」
我愣了一下:「然后呢?」
「……就死在我眼前。」
我假装无所谓地笑:「闻渊,你到底有多恨我,做梦都盼着我死。」
可他却皱紧了眉:「那梦太真了。」
我走过去,捧起他的脸,甜甜一笑:「那就别让我死,好么?」
闻渊怔住,仰头看我,许久忘了挣脱。
直到院子里来人,他慌忙翻窗出去。
我扔了两本书给他:「我知道你识字,也爱看书,以后我的书就是你的。」
闻渊显然是喜欢书的,眼睛都亮了。
「郡主这是何意?」
「男儿总要建功立业,你日后扶摇直上,现在不看书怎么行?」
他困惑:「郡主为何这么肯定,我会扶摇直上?」
「因为我相信你呀。」
我没指望两本书就让闻渊与我和解。
我在京郊寻到一个脾气恶劣的苗疆老蛊师,希望她能帮我做出解药。
但这老太婆跟我一样变态,不爱钱,只爱折磨人。
我每天换着法子去帮她干活,还要被她骂。
翘翘看不下去了,将闻渊叫来。
闻渊一进门,就看到我半跪在地上,亲手为那老太婆洗脚。
他震住了。
洗脚水很烫,我本就肤白,手烫红后显得分外艳丽。
「郡主……你在做什么?」
「帮你讨解药呀。」我冲他软软一笑,「我说过的,一定会帮你找到解药,你别担心。」
「死丫头,会不会给人洗脚?」老太婆被伺候得不舒服,生气踹我。
我被踢翻在地,热水溅在身上。
余光里,我看到闻渊拳头紧了。
但我没说什么,重新去打了一盆。
身为朝中唯一的郡主,我高高在上了十几年,这是我第一次纡尊降贵——只为他的解药。
最终,老太婆同意我的请求,但解药不好做,需两个月后来取。
她还提到一点。
我和闻渊中的这个蛊,是一个会通灵的的蛊师养出来的。
我若有所思。
这恐怕就我和闻渊都做了那个梦的原因。
回到云府。
我爹正在训斥下人。
他看到我身上一块一块的烫红,皱眉:「瓷儿这是怎么了?」
我赶忙将手藏在袖笼里:「不碍事。」
我爹质疑地看向闻渊:「跪下!你跟着郡主,却没有保护好她,我们云府不需要你这种废物!」
说罢,他鞭子甩下来,闻渊顿时皮开肉绽。
我求情:「爹,真的与他无关!是女儿自己不小心……」
「云青瓷,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郡主,以后要代表我们云家联姻!你身上不能有疤,否则你就失去了价值!」
我爹的话如同一盆冰水,把我浇得浑身发凉。
我其实早已知晓,爹之所以纵容我,并非因为爱我,只是因为我有用。
我是京城第一美人,美貌就是我的价值。
我是他政途中一枚重要的棋子。
我爹不能冲我撒气,转头又去抽打闻渊。
闻渊死死咬牙,一声不吭,身上的血口子却越来越多。
我抱着我爹的腿苦苦哀求,可他只是嫌我烦,让我滚一边去。
最后,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转头扑在闻渊身上,紧紧抱着他。
我爹来不及收手,一鞭子抽到我背上。
闻渊猛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下人们乱作一团。
我爹怒吼了些什么,我也没听见,就知道大家手忙脚乱地来查看我的伤口。
我可是云府最名贵的瓷器啊。
若是伤了,云府损失就大了。
混乱中,我安抚闻渊。
「你别怕,只要我在,就没人能欺负你……」
我努力,试图挤出笑。
可嘴刚裂开,眼泪就流了下来。
「可是闻渊,我好疼。」
为了不让我「跌价」,我爹把世上的神药都搜罗来,生怕我后背留疤痕。
神药不愧是神药,不出三天,伤口开始愈合。
我爹因此事大发雷霆,冷落我,连平时爱来我这儿显摆的窦夫人和云莲都不来了。
正好,借这清净,我同闻渊形成了一种默契。
平日里我们不见面,可每到三日期限,他就会准时出现在帷幔后。
每每解完毒,他便留我房中看书。
偶尔我睡醒,发现他正搂着我,睡得香甜。
我沉默地拨开他细碎的额发。
他对我已经不再设防,只要我想,随时可以杀他。
可我没有这么做。
他死了,也会有其他人上位。
那不如帮他一程,日后有个照应。
更何况——我端详着他的脸。
闻渊长得甚合我心意,床笫间也让人身心愉悦,我都快舍不得给他解药了。
出神间,闻渊醒来,迷迷糊糊地亲吻我的手:「郡主……」
我们自然而然地又给对方解了个毒。
——尽管现在根本不是蛊虫发作的时刻。
开了这个头,我们的关系突飞猛进。
每三天一次的相处,我们会像情人那般相拥。
闻渊会在烛火熄灭后缠绵地呼唤我的名字。
也会将我抱坐在腿上,一同讨论书中的内容。
我们一起看《乐府》。
他给我念:「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他一字一顿,犹如誓言。
我听得满心欢喜。
我逐渐意识到,我是喜欢他的。
一晃两个月过去,我背后的疤几乎看不见了。
我爹突然一声令下,打破我和闻渊隐这种秘暧昧的关系。
我要嫁人了。
我爹让我嫁给汪公子的时候,我以为是在说笑。
汪纬,太傅之子。
相传他有龙阳之癖。
也就是说,不喜欢女人。
我爹一定也听说过这个传闻。
但他是太子党羽,汪太傅乃太子之师,我们两家门当户对。
我不愿嫁汪纬,可这由不得我。
一来,我的名声也不怎么样,二来,我爹正需要同太傅强强联合。
我在书房门口跪了半天,膝盖都快跪碎了,只换来我爹一句威胁:
「你母亲现在身子如何?她那个病,不能断人参。瓷儿,你可以不嫁,但你应当想想你母亲。」
我颤抖起来。
原来他用名贵人参吊着我母亲的命,不是出于发妻情分,而是为了有朝一日牵制我!
我爹眼中,真的有亲情吗?
我跌跌撞撞去了那个最偏僻的小院。
这里冷冷清清,我母亲就终日躺在这儿。
她已经虚弱到无法下床了,如同一个活死人。
我想同母亲见一见,可她不愿,她怕我也得了和她一样的病。
我只能隔着一道竹帘,看看她模糊的、苍老的脸。
这一个月来,母亲大抵是油尽灯枯,无力应付我。
有时我在这儿久了点,她就催我离开。
她说怕我跟她太亲密,会引父亲不快。
她还教我,要好好同继母和继妹相处。
我告诉她,父亲让我嫁给一个风评很差的公子。
母亲居然赞同这个决定。
这让我很不理解。
她委婉地说:「瓷儿,你如今的名声也不大好,很难寻到一个好婆家。」
我愣了一下:「娘,你怎知我名声不好?我好像……从来没跟你说过。」
竹帘后面,我娘也愣了一下,随即咳嗽:「你莫怪娘,是下人告诉我的。」
我很难过。
没想到母亲都这样了,还要替我操心。
我懊恼道:「娘,我其实有心仪的男子,只是他出身不大好……如果嫁给汪纬,我这辈子就完了。」
「你心仪谁?」
我没有说。
她无奈:「我就知道,为拒婚找的借口吧?」
「不是,真的……」
「行了,」她打断我,又开始咳嗽,「说这些无用,汪家可当靠山,你别跟你爹倔,就当为了我。」
她以身体不佳为由,赶我走。
我内心涌起悲伤。
真的是女大不中留吗?
母亲是我最后的依靠了,我以为她会舍不得我嫁给那种人,可她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
我觉得自己不是瓷器,而是浮萍,无人在意。
为了我娘昂贵的救命药,我没有再忤逆父亲。
闻渊很快就听闻此事。
他夜里来找我,带着很大怒气。
「你要嫁人?」
他捏着我的下巴。
也不知是蛊虫已经发作,还是生气生的,他眼睛里布满血丝。
「嗯,嫁给汪太傅之子。」
「为什么不拒绝?」
我咧嘴一笑,夜色下,他大抵看不见我眸中的苦涩:「汪家很好啊,权势滔天,可为我遮风挡雨。」
「你知不知道外头是怎么说汪纬的?你就甘心嫁给那样一个人?嫁过去你就废了!」
我哪里不知?
可我没有选择,在这个问题面前,郡主的头衔只是摆设。
陛下封我郡主时,只是轻轻一挥手。
那动作,跟赏赐路边的野狗没有区别。
我看着闻渊愤怒的眼睛,多么想告诉他我娘的事。
可我终究没说。
我不想让人知道,当年那个风光满京城的云夫人,如今半死不活,没有尊严地活着。
我声音滞涩:「别劝了,这婚我一定要结。」
闻渊发了一大通脾气。
他说我终究只是玩弄他,视他为宠物,可他却傻乎乎地,做好了带我私奔的准备。
听到这儿,我愣了一下。
「私奔?闻渊,你不是……讨厌我吗?」
「讨厌,非常讨厌。」他暴躁地说,「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越讨厌越着迷,蛊虫不发作的时候,我也想着你,甚至……我都想过不解毒了,这辈子都是你的裙下臣!」
我舒然一笑。
有他这话就够了。
这个晚上,闻渊因为太过生气,不愿意让我解毒。
我伸手捧着他的脸,主动亲吻他。
闻渊怒道:「郡主请自重!」
可最终,他还是一边生气,一边沉溺,随我倒在了重重帷幔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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