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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开局镇王妃,错把督公撩

葱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开局镇王妃,错把督公撩》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葱啊”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萧兔宁错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朝她轻的一笑,“你想知道,是谁杀了你全家吗?”李明善的眼睛慢慢瞪大,“你,你说什么?”“我说,想知道是谁杀了你全家吗?”“不是东厂刽子手们……”“不是哦~”“不,不可能,不可能,我查过的,二伯也说……”“是啊,所以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你说啊?”“你是说,二伯他在这件事上对我说了谎,不可能,这......

主角:萧兔宁错   更新:2024-03-12 1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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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兔宁错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开局镇王妃,错把督公撩》,由网络作家“葱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开局镇王妃,错把督公撩》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葱啊”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萧兔宁错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朝她轻的一笑,“你想知道,是谁杀了你全家吗?”李明善的眼睛慢慢瞪大,“你,你说什么?”“我说,想知道是谁杀了你全家吗?”“不是东厂刽子手们……”“不是哦~”“不,不可能,不可能,我查过的,二伯也说……”“是啊,所以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你说啊?”“你是说,二伯他在这件事上对我说了谎,不可能,这......

《全文阅读开局镇王妃,错把督公撩》精彩片段


萧兔接过一旁的香茗,用茶盖拨了拨,“这个并不重要。”

舞娘看着她眯眸,“小姐好胆魄。”

明知道她手中还有利器,竟还敢这么毫无遮挡的径直坐在她面前。

萧兔一笑,“关于这一点,我以为昨夜阁下拿剑朝我刺来时,就已经知道了。”

舞娘沉沉的凝下眸,“所以我很好奇,明知我要杀你,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萧兔弯起红唇,“自然是要你为我所用。”

舞娘没生气,却有几分好笑,“不知是我身上那一点,竟让小姐产生这样大的错觉?”

萧兔笑的美艳,“我知道你们这些杀手,都是经过严格训练,骨头硬得很,所以并不准备对你动刑逼迫。”

“哦,不逼迫?不动刑?小姐莫不是准备以理服人,用嘴巴说服我不成?”

这话说的讽刺十足,可是萧兔反而认同的对她点头,“不错!”

舞娘:“……”

她看着女人并不像是说笑的样子,都忍不住直接笑了出来,“你竟想着靠一张嘴来说服我,哈哈哈……”

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这位小姐是聪明过了头还是愚蠢至极。

萧兔面对她的大声嘲笑面无波澜,甚至慢条斯理的喝了口香茶,等着她笑完的样子!

舞娘见此慢慢就没了声,只是双眼死死的盯着她。

萧兔品着香茶,慢悠悠开口,“古有苏秦凭一张嘴灭齐,陈轸靠着三寸不烂之舌退百万雄兵,张仪更是凭借口才破了六国合纵,你敢说嘴巴它不厉害?”

舞娘此刻脸色变了,笑意僵在脸上,无话反驳。

而萧兔慢慢俯身,长指挑起了她下巴,美艳的红唇弯起,“所以,小美人儿,说话很重要,兵不血刃,就能要人命~”

舞娘撇开脸,拳头紧了紧,“反正不管你想说什么,我都不会为你所用。”

“不用着急,你先听听。”

如果可以,舞娘此刻更想转身离开。

因为从昨晚见到此女竟能笑盈盈坐在那个她看着异常恐怖可怕的男人怀里时,她就打从心底对此人充满了忌惮!

如果可以,她其实并不想听对方说什么。

可女人只是第一句话,就止住她所有的心思。

“你姓李名明善,取自明眸善睐之意,是你父母见你初见世界眼睛就出奇漂亮,大喜之下所取。”

听到这些往事,舞娘心中思绪瞬间就乱了下,可她没说话。

萧兔还在慢悠悠的说,就像是在讲述她过往的一生般。

“你从出世就很另类,不如一般姑娘文静,喜欢练武喜欢江湖,你父母很疼爱你,所以非常纵容你。

你从小人就皮实,喜欢跟人打架,在六岁那年,你打破了隔壁比你大孩子的头,他也在你后耳处落下一道一指长的疤痕。

八岁你拜入武林上的青遥派习武,隔年同师兄弟与人比武,右手严重骨折,从此开始左手练剑。

十三岁你初入江湖,曾追杀一淫贼跑了十县三洲将人擒住交给官府,赚的赏银五百两,却将钱全都给了穷苦人家。

十五岁你因为一桩杀人案,得罪了青州权贵,被人接连十多日追杀,差点死在那里,最后被同门大师姐所救。

十六岁你跟师姐行侠仗义,帮一户被强抢了女儿的人家出头,最后却被这户人家出卖,你师姐为了保护你而死。

同年,你将此户人与抢人的人家全部杀光。

十九岁你与同门二师兄相爱,却因为师傅传承最终而反目。

二十岁你最终放弃传承,离开师门回了家。

可就在这一年,你父母亲人全部惨死。

你发疯了一样想找出凶手,甚至一一杀到从前对头门前,可是最后依旧毫无头绪。

就在你绝望时,你早年失踪多年的二伯李宗耀回来了,他告诉你,家里是因为牵连了一桩朝廷旧案,所以被东厂人灭了口。

之后他带着你加入了一个名为天星楼的杀手组织,你历经三年生不如死的训练,致昨夜,你终于潜伏到了仇人们要去的地方刺杀,却失败而告终!”

李明善此刻早已不复方才的样子,她浑身颤抖,死死的咬着牙根,“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就算是昨夜整个东厂出动,派人去查她的底细,也万万做不到这么详尽。

就如她耳后的疤,因为全家被杀时,凶手放了一把火,所以周边邻居也都没有幸免。

师姐的死也是,她已经杀了所有参与的知情者。

还有二伯李宗耀,这个早就以死隐遁的十多年的人,她敢发誓,他来找自己时,绝对没一个人察觉到。

萧兔倒没骗她,“我的这双眼睛,可以洞照过去,勘破将死之人的一生。”

“能看到将死之人的一生?这世间怎么可能有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

萧兔的表情有了一丝不同,“如你所见,以前没有,以后就有了。”

李明善死死盯着她,她不相信,内心正在设想无数种可能。

可眼的女人没在解释,只朝她轻的一笑,“你想知道,是谁杀了你全家吗?”

李明善的眼睛慢慢瞪大,“你,你说什么?”

“我说,想知道是谁杀了你全家吗?”

“不是东厂刽子手们……”

“不是哦~”

“不,不可能,不可能,我查过的,二伯也说……”

“是啊,所以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你说啊?”

“你是说,二伯他在这件事上对我说了谎,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李明善疯狂摇头。

萧兔打断她,“其实你心里也怀疑过不是吗?”

李明善气血剧烈翻涌,嘴角流下鲜血,最终道,“你有什么证据?”

“你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喜欢跟父亲玩藏东西的小游戏吗?”

“你连这个都知道?”

“回去找找吧。”

李明善眼睛红的几欲滴血,她的心里此刻很乱,一方面觉得刚才女人说能看到人过去这件事是天方夜谈,可另一方面被实实在在揭秘的过往又让她无力反驳。

她突然起身,咬紧牙关道:“若你说的是真,那我李明善这条命就是你的,若是假,我拼了这条命不要,也不会要你好过。”说完头也不回离开。


“咳,那什么小脂,昨晚是有谁欺负你了吗?说出来本王妃为你做主?”

小脂没说话,只用泪眼看着她。

萧兔心虚更重了,“不会真出什么事情了吧?”

小脂终于开口,“没有。”

萧兔露出笑,“我就说吗,当时王爷的銮驾也在那里,你肯定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小脂闻言表情更委屈了,“那王妃,你还记得第一次去见王爷,您进了云水涧,我却为什么没能进去吗?”

萧兔表示她完全不知道!

当时她被里面的妖孽迷昏了头,整个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把这男人给睡了。

“那次我被侍卫拦在了外面,然后打晕带走了。”

萧兔摸摸鼻子,竟然这样!

“那王妃您还记得第二次去云水涧,进去后您跑去看舞娘跳舞,我去了哪里吗?”

啊,这个,她好像也没注意!

“我都进了殿内了,可一不注意,就又被侍卫们打晕过去拖走了~”

“呃……”

“还有昨天晚上,那群侍卫看见又剩我一个,就又上来把我打晕带走了。

萧兔,萧兔看着小脂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不过还好及时忍住了!

“那什么,王爷手底下的人怎么这不靠谱,你放心一会儿我就去找王爷,给你好好出口气。”

小脂却摇摇头,“我并不是在意这些,可是您总是一不注意就把我忘了,是不是不喜欢小脂了?”

“怎么会,”萧兔赶紧道,“没有,绝对没有。本王妃最喜欢的就是小脂了。”

小脂闻言情绪还是很低落,“真的吗?“

“是真的。”萧兔眼睛转了转,“其实第一个晚上,我第一次见王爷,怕惹怒他后连累了你。

至于第二个晚上,那夜有人刺杀王爷,场面非常的血腥,你不在其实是好事。

还有昨晚,王爷用轻功带我到处去玩了,根本带不了你。”

小脂眨了眨眼泪汪汪的大眼,“原来是这样吗?”

“是啊,是啊!”

“那看来是我想多了。”

萧兔赶紧点头,“可不是吗~”

看着小丫头破涕而笑,萧兔给机智的自己点了个赞。

极尽奢华的房间,精美雕刻香炉,昂贵的沉水香雾气缭绕。

艳丽华美的深红长毯上,一双苍白如玉的脚踩过,随着动作,肌肤上落下的水珠颗颗滚落进毯子。

小乐子快步跟在身后,急急道:“爷,衣服在这里,您这是去哪儿啊?”

宁错步伐没停,径直来到屋内两个早已跪地等候的人前。

小乐子瞧见两人手上竟托素雅的白色长袍,叫声一顿,他走上前上下打量一下,不解道:“爷,您今日这是……”

宁错已经伸手拿过衣服,然后丢给小乐子,“更衣吧!”

“哎,好嘞。”小乐子答应的飞快,可人却更疑惑了,“爷您平时不是都喜欢色彩华美瑰丽的,今日怎么改穿这么素净的?”

宁错邪邪的笑了下,“这不是被夫人嫌弃了!”

“萧夫人?”小乐子咂舌,也就那位什么都话都敢说,而更为关键的是他们家督公爷,竟然真的听。

宁错扫他,“怎么?”

小乐子忙笑起,“没什么,就是,就是觉得爷您太过宠爱夫人了。”

宁错笑的漫不经心,“你如果有她一半有趣儿,本座也宠爱你!”

小乐子立刻笑嘻嘻道:“我哪有那个本事。”

放眼整个大昭朝,能入他们督公爷眼的,估计也就萧兔这么一个啊!

只是……

“爷,对于您喜爱之人,您的宠是她的恩典,她的存在是您的乐子,您可以享受乐子,却不能被乐子而左右。”

宁错看了小乐子一眼,懒洋洋的目光忽然邪魅深沉起来,“本座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本座,真的是移不开眼啊......”


金雀街上金阙楼。

金碧辉煌的巨大建筑,在弥漫了半边天的莲花灯火里矗立,其内薄雾渺渺,雾中宫装美人提灯巧笑。

清风拂来,仙雾缭绕,凉亭飞檐缀着金色风铃叮咚作响,垂坠的红色软纱飘动,映出幕间衣香鬓影。

“你们倒是有意思,请我一个太监上青楼,这是在暗指本座软弱无能吗?”

华丽而诡谲的男音从纱帘中响起,作陪的几个官员同时脸色一变,齐齐起身下跪。

“督公言重了,我等岂敢。”

那被他们跪拜赔罪的男人,却扬起的一阵低沉而邪肆的笑来。

几人哆嗦着小心翼翼的抬眼。

先看见是奢华高座上,耷下一只未着寸缕的脚,弧线修长而完美却苍白如恶鬼。

接着是慵懒靠着黑虎皮玉座的男人,他另一脚踩着大椅上,身上深红绣金菊的外氅凌乱大开,露出大片惨白胸肌,一手勾着白玉壶,一张雌雄莫辨美到妖异的脸,笑的靡丽而摄魂。

“呵,本座说的不对吗,这太监上青楼,妓女也发愁啊……”男人笑的诡美如狐眼尾眯起,期内漆黑如渊的瞳孔,黑的如无间地狱。

众人互相看了看,擦着满脸的冷汗,同时陪着笑起来。

男人慵懒靠在大椅,提起酒壶喝了口,才漫不经心道,“说吧,三位大人请本座到此所为何事?”

一身圆润李大人率先上前,表情谄媚道:“今晨早朝陛下把岭西兵患一事全权交给督公查办,我等岭西官员一派大喜啊,听闻督公明日就要出发,我等这才紧赶着特来饯行。”

一旁两位大人赶忙连声附和,“是啊是啊。”

男人红的妖异的薄唇一勾,“本座记得岭西一行,三位大人也在同行之列吧?”

“是是是,正因为要一路同行,路上要多多依仗督公,所以我等才要单独设下重宴,以示对督公爷您的感激之情啊!”

说完忙对身边的同伴打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一笑,抬手拍了拍巴掌。

亭外早就恭候的一群人,立刻抬着东西送了进去。

“啪啪啪…”

一连十个红木大箱,挨个排开。

李大人笑眯眯的抬头瞧了眼,再次拍拍手。

十个箱子同时被打开。

一时间金银珠光,照亮了众人的脸。

亭内作陪的舞姬奴仆,死死瞪大了眼,张大了嘴巴!

只见整整十大箱子的金银珠宝,他们全家十辈子加在一起,也没见过如此多的钱财。

可惜高座上的人也就扫了一眼,显然没什么兴致。

三个官员见此紧张的互相看了看,这已经是他们在京城能拿出来的全部身家了。

显然还是没打动这位冷血残忍的东厂头子。

如此岭西一事一旦曝光,那等着他们的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不过幸好他们也做足了准备,那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摸到这位督公爷的隐秘喜好。

三人交换了眼神儿,再次重重一拍手。

一座金碧辉煌的笼子被众人抬了上来,笼子用重金打造,笼上还盖着厚重的绸布。

果然,东西一搬上来,座位上慵懒的人好奇的目光立刻看来。

三人脸上立刻露出喜意,李大人谄笑再开口,“督公爷,这可是我等花费了重金,历时六个多月才找到的好玩意儿,保管督公爷你见了一定喜欢!”

“哦?”男人掀开了狭眸,深黑无底的眼瞳染上兴味,“打开看看。”

李大人连声应是,笑着亲自上前拉开了幕布。

只见金灿灿的笼子里,坐着三个貌若仙童的孩子,脸上被涂抹的精眉细眼,身体上一丝不挂,表情纯真可怜的依偎在一起。

仔细看这三人都是男童,且已经像入宫前太监被处理过了。

“嘶~”高位前一个一直笑眯眯侍候的圆脸小太监,此刻没忍住倒抽了口气。

李大人听闻后,连忙笑着拱手,“乐公公也觉得这一模一样的三胞胎很是稀罕吧?”

圆脸的小公公看着笑的灿烂三人,脸部僵硬的挤出笑,后脖子却同时汗毛直竖。

这三个脑满肠肥的蠢货,可真是茅房里点灯,真真找死!

想着眼角使劲往后瞧。

果然,就这么一瞬间,高座上浑身懒怠的男人,狭长锋利的眸子缓缓的全部睁开,然后慢慢的笑了起来。

他笑的无比生动,比刚才慵懒调笑,男人这次的笑意是真的开心,那张荒艳妖异的脸,如恶涧红莲绽放,活色生香,勾魂摄魄。

“有趣儿,真是有趣儿。”

男人慢慢坐起了身,冰冷苍白的脚轻落在地, 猩红冷唇笑的异常诡艳,“你们的这份大礼,本座非常满意。”

三位大人闻言纷纷大喜过望,“这只是小小心意,只要督公满意,那就是我等天大的荣幸啊!”

“正是,正是啊!”

“你们既对本座如此尽心尽力,本座自然也不能小气。来人,把本座的好玩意儿也送上来,让三位大人也尝上一尝。”话落,一群娇艳的红衣女子从沙曼后走出,一拥而上将三位大人围住,紧跟着十数双无骨柔夷,就落在身上宽衣解带。

不过片刻,三位大人已经一丝不挂了。

可三人脸上却没一丝羞耻,反而心猿意马兴奋起来,这众美环绕,众目睽睽的,督公爷果然比他们会玩啊。

只是还没等他们对着众美上下起手,却被一群美人抓着手足举了起来。

三人顿时一愣,不明所以看向高座上的男人。

后者单手撑着侧脸,鸦羽般漆黑华丽的长睫,落下一片魅惑而妖异阴影,笑眸幽幽的道,“三位大人不必慌张,看,好东西来了。”

说着男人抬手一指。

三人扭头就瞧见,亭子正前方被人搬来了三个造型奇特圆形转盘。

东西一上来,三位官员的脸色就是一变。

这,这是什么鬼玩意?

就在他们惊疑不定中,三人已经被众女固定在圆盘之上。

这被扒光锁住犹如待宰牲畜的模样,三人再蠢也意识到不对,急慌慌抬头看去,却瞧见男人身前已经跪了一排人。

这群人恭敬的垂头跪地,手托暗红色圆木,上面铺开了一把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翌日。

烈日高悬,大红暖帐。

萧兔细白的指尖轻扣着衣领,眼尾娇艳如胭脂的红色晕染,长睫湿气未散尽,整个人像似被夜雨滋润了一晚的芍药,吸足了水分,艳丽夺人。

她身后,是一手霸占她细腰,一身紧贴她后背的男人,他正看着她,诡艳的狭眸,幽深如海,周身更是带着一股没退尽的欲色,邪邪勾着唇道,“这就走了?”

萧兔媚眸轻嗔了他一眼,“不然哪?”

宁错手上收紧,俯身下来, “再来一次。”

萧兔挑挑眉,“你昨晚不是说什么都不愿吗?”

宁错回味的舔了下唇角,“这不是,上瘾了吗。”

萧兔被逗笑,却没答应,“上瘾也忍着吧,你不回去没事儿,我若在不回去,老王妃该派人找来了。”

说着她站起了身,抬手拂了拂自己发鬓,才对他抛了个媚眼,“真想,那就早点回家吧!”

说完,半点留恋都没,打着美人扇转身离开。

床上,宁错妖异的眸子一直如猎物般锁着她,直到人彻底的消失不见。

她一走,房间紧跟着就进来一人。

小乐子步伐匆匆而来,一眼看着慵懒靠在床上,一丝不挂,痕迹遍布的男人,顿时叫着捂眼,“哎呦,我的娘呦~”

真是没眼看喽~!

宁错懒懒一瞥,“鬼叫什么。”

“哎呦,我的爷,瞒了这么多年,你就这么破身了呀?”

宁错掏掏耳朵,“闭上嘴吧你,什么叫破身,爷这叫成为男人。”

“可您是太监啊,还是太监头子,这要是……”

“嗯~?”宁错低沉凉薄的尾音拖长。

意识到危险的小乐子立刻闭嘴。

宁错瞥了他一眼,起身,“更衣。”

小乐子忙声应是,马骝的拿起熏好香的衣物上来。

宁错张开手臂,半磕着眼懒道,“事情查清楚了吗?”

小乐子点头,“查清楚,昨日是有人故意将玉王妃引到此处。”

“故意?”

“是,应该是不安好心,可玉王妃没见过玉王,所以,就把您当成了她男人,于是你俩一拍即合就睡了。”

什么一拍即合,就睡了?

宁错瞧着这低眉垂眼的小太监,这是胆儿肥了啊??

小乐子还在继续,“爷,您这手段最近又精进了不少,灭玉王府之前,先把他们的王妃给睡了,先辱人妻,在灭满门,可真真是杀人不……”

话还没说完屁股就是一痛。

宁错收回脚,笑骂道,“什么先辱人妻,舌头不想要了?”

小乐子摸着屁股笑,“这不是看爷您今日心情好,开个玩笑吗,”笑嘻嘻的说完,这才转入正题,“那爷,这位玉王妃,您是准备留还是不留?”

其实昨晚的事儿,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就是太意外,所以他这才趁着插科打诨赶紧试探问问啊!

宁错瞥小乐子一眼,唇角勾起,“那你说该不该留?”

那自然是不该!

小乐子差点照着他们的规矩直接说了,可他悄咪咪的打量了一眼男人,忙快速改口道,“玉王妃瞧着就是个妙人儿,如此有趣的人,自然是该留着给爷找乐子。”

宁错闻言直接放声笑了,甚至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眼睛到是很厉,她何止是有趣儿这么简单,那就是个浑身裹着香甜蜜糖的毒药。”说着意味不明的弯下狭长的眼,“还是能要人命那种~”

这话可就有点莫测高深了,小乐子一下没听懂。

可宁错一贯百无聊赖的脸上浮现一丝罕见的兴奋,“看本座发现了什么,这可比看玉王府灭门,还要有意思~”

小乐子见此却直直打了个机灵,不怕主子懒洋洋干坏事儿,就怕主子对什么来劲儿。

“把人都给我处理好了,别坏了本座的好事儿。”

“……是。”

金雀街。

华美的青纱软轿,一摇一晃规律摆动。

萧兔在上面昏昏欲睡,心道,昨晚几乎运动了一宿,回去她可要好好补个美容觉。

“哈欠~”她抬手轻遮了下唇,惺忪的眼睛朝窗外随意一瞥,然后人忽然顿了顿。

“停轿。”

丫鬟小脂闻声忙让轿夫停下,然后打开车帘道,“王妃怎么了?”

萧兔随意一指路边,“去把人抱过来。”

小脂顺着去看,就瞧见了三四岁的小女孩儿。

她正站在馒头的小摊位里,似在跟着母亲在路边摆摊,年纪这般小,也不见哭闹。

而在萧兔眼里,这个孩子额头乌黑泛着赤红,这是横死的标志,而头顶上死亡倒计时快速滑动,只剩不到一分钟。

“王妃让我把孩子抱过来?”

“嗯。”

“可,可贸然抱别人孩子过来,这不太好吧。”

“你还有十五息。”

“可王妃……”

“十五,十四,十三……”

小脂愣住,跟着忙转头朝那小摊跑去,然后抱着孩子就往回跑。

摊位上正辛苦买卖的妇人,一看自己孩子竟被人抢走了,哪里还顾的上别的,惊叫着冲了上来。

周围路人见此也惊呆了,他们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贩子,光天化日就敢公然强抢孩子,顿时纷纷撸起袖子同样追来。

三拨人这一追一跑,不过刹那功夫。

萧兔的轿子本离摊位不远,小脂跑回来时,身后人就紧追上来。

大家看竟然还有同伙,顿时就要围住她们。

可正在此刻突听身后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几人闻声回头,却见方才母女俩的小摊上,此刻竟落了个巨大磨盘,将二人所在的那一小块摊位砸的稀烂。

随即几个打斗的身影同时从屋顶落下,跟着再次消失在街道上。

大街上尖叫瞬起。

妇人见此直接狠狠哆嗦了下。

来帮忙的人也个个瞪大了眼。

连抱着孩子的小脂也张大嘴,久久没回过神儿。

还是轿内传来打着哈欠的慵懒声叫醒了她。

“别看了,把孩子还给人家吧。”

“啊,哦,”小脂回神儿,忙将孩子还给妇人,转头再去看轿内,却见女人已经瞌上了眼,懒洋洋的道,“起轿吧。”

一肚子话的小丫头闻言,只好高声吩咐,“起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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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兔取下娃娃头,“好啊,刚好我还没吃饱,那里都有什么好吃的?”

宁错扫了眼小乐子,小乐子赶忙上前介绍道,“这天香楼是咱们大昭皇城最有名的美食聚集地,专产各大州县的的名菜,就连塞外名菜都应有尽有……

萧兔正听着哪,就见周围的商贩里,忽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她不由得好奇看去。

“那女人又来了?”

“什么,又来了,这都多久了啊!?”

“有一年了,我算着日子哪!”

“真可怜。”

“是啊,我看她眼睛都快哭瞎了。”

“哎,也不知道是那个杀千刀的造的孽。”

“别说了,别说了,人过来了。”

随着众人的目光,就瞧见个高瘦的女人走来。

三十来岁,衣着体面,可面容憔悴,眼睛黑眼圈浓的吓人,眼睛里更是布满了血丝。

她手里拿着一张画像,见人就问。

可每一次含着希望开口,再到被问人摇头后重复绝望。

忽然女人看见萧兔,手中画像一下掉在地上,惊喜大叫冲来,“小愿。”

下一刻,萧兔就被对方死死捧住了脸。

她眨巴着水汪汪大眼睛,疑惑的看着对方?

而女人,在瞧见她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时,整个人就如被抽干了生气,跌跌撞撞的退了回去。

一旁的小贩此刻开口,“小姑娘你别介意,她刚才应该是认错人了。”

萧兔回看了对方一眼,“叫小愿?”

听见这名字,小贩就深深叹气,“是啊,跟你年纪差不多,一年前就在这附近丢的,她爹因为这愣是急的瘫痪在床,人现在也没办法动弹,她娘你也看见了,人都要耗干了,这眼瞅着一户幸福人家竟然就这么毁了。”

萧兔没再说话,而是看着离开妇人,眉头微微皱了下。

宁错见此挑了挑眼尾,“怎么了?”

萧兔望着女人,“这个人,快死了!”

还是自杀!

宁错闻言意外的顿了下,他并不在乎一个陌生妇人的生死,他感兴趣的是萧兔突兀而出的这句话。

他也没问萧兔是如何知道,而是饶有兴致的看了那人群中的妇人一眼。

正在此刻,刚才那个找女儿的女人竟然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个油纸包着的炸丸子递过来。

萧兔看着对方再次疑惑的眨眼?

妇人憔悴的脸上艰难挤出一丝笑, “刚才对不起,婶子弄疼你了吧,这个给你吃。”

萧兔微微笑了下,她接过直接吃了一个,小丸子出乎意料的劲道。

一旁妇人静静的看着她吃,愁苦的脸上渐渐出神,似乎透过她看到了另外一个女孩子!

妇人走神儿很久,回过神儿稍稍打起精神,转身就要离开,手臂却被人抓住,“等一等。”

她不明所以,“小姑娘,你有事吗?”

萧兔直接抬手拿了她怀里的画像,“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吃了你的,自然不会白吃。”

妇人愣了愣,有些莫名。

萧兔看了画像片刻,转头朝妇人开口,“一会儿你从天桥下去,往东五里左右,有个叫喇叭胡同的小巷子,在里面你会碰见个老婆婆,你掏一块银子给她。”

妇人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可见对方拿着女儿的画像,说着这些奇怪的话,心中突然有个疯狂的念头涌出来。

“你是不是见过我女儿,她在……”

萧兔打断她, “别问,记住,见到人什么话都别说,只给钱。”

李玉荷一下捂住嘴巴,眼泪疯狂涌了出来。

可她真的不敢再问,更甚至现在什么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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