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宓溪月长喜的现代都市小说《天虞山神传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默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天虞山神传》,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惊道:“这支舞极费心神,姐姐和池先生陷在舞曲之中一时不能走出来尚可理解,这司马濡颜又在抽什么风?怎么也跟着了魔似的!”林深瘸着腿走过来,也望向那边,“表哥从前便这样,遇到什么喜欢的东西,一旦痴迷起来,再离奇的事情也做得出来。他从前有一次,穿着单薄的衣裳在大雪纷飞的庭院里呆站了整整一夜,人都冻僵了,就为赏一场傲雪寒梅。”溪月盯着舞台之下,雨幕中一身狼狈的白衣男子,有些......
《天虞山神传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千年前,当恩怨了结,血仇得报,姚黄在刑场跳完此舞,便命绝当场,一代名妓,就此消香玉陨。
在溪月出神之间,不知何时,一阵箫声乘云而至,直冲天际,与凄婉的琴音完美契合,为这支舞蹈又注入一股新鲜的血液。
溪月闻声回头,原来是司马濡颜,他长身玉立,衣袂轻扬,潇洒抽出一直别在腰间的长箫,为台上起舞的孟浔伴起奏来。
忽而,琴音陡然转急,如空谷湍急的河流,从山头直泻而下,箫声紧跟着琴音的节奏,发出愈发紧凑而怆然的嘶鸣。舞台上孟浔的舞步更急,一双长长的广袖,挥舞之间似水如波,传达着舞者的炽烈而执着,足以惊天憾地的痴痴情意。
就快接近尾声时,不知怎的天地间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原本湛蓝的天空顷刻间乌云密布,很快大雨倾盆而泄。
台下的人骤然惊醒,惊叫几声,连忙四下逃散避雨。
圆尘反应极快,护着溪月飞身来到不远处的凉亭,永安永平带着长乐长喜很快赶来,其他人有的躲在遮阳伞下,有的则冒雨往家跑去。
林深为孟浔而来,在台下早已看得痴了,见天上忽降大雨,反应过来后,忙起身到台上去护孟浔。
转身之际却见身边一个小孩儿被撞倒,他忙伸手救人,刚把孩子扶起,不料却被一旁跑来的人撞倒,摔了一身的泥。
滂沱大雨之下,现场一片混乱,林深一时不备又被人踩了一脚,等挣扎着起身,已经过了很久,他被淋成落汤鸡,瘸着腿,慢悠悠地往凉亭走来。
亭子里的溪月看见他,却没有孟浔的身影,急道:“阿浔姐呢?怎么没见她人啊?”她说着往外走出几步,眼看走到大雨中,又被圆尘拉了回来。
圆尘没有说话,指了指舞台。
溪月看去,不觉愣住,重重雨幕之中,一抹红色的纤影与两道白色身影隔着舞台茕然而立,皆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溪月惊道:“这支舞极费心神,姐姐和池先生陷在舞曲之中一时不能走出来尚可理解,这司马濡颜又在抽什么风?怎么也跟着了魔似的!”
林深瘸着腿走过来,也望向那边,“表哥从前便这样,遇到什么喜欢的东西,一旦痴迷起来,再离奇的事情也做得出来。他从前有一次,穿着单薄的衣裳在大雪纷飞的庭院里呆站了整整一夜,人都冻僵了,就为赏一场傲雪寒梅。”
溪月盯着舞台之下,雨幕中一身狼狈的白衣男子,有些疑惑,像他这样目空一切的人,竟也会有这样的时候吗?
忽然想到什么,她回头瞪向林深,恨铁不成钢道,“该你表现的时候,怎么又如此若无其事,姐姐还在台上受淋呢,你就过来了?”
林深被大雨浇傻了,此时才反应过来,一拍大腿,叫道:“啊,对啊!我怎么忘了,我要去接阿浔。”说着又一瘸一拐地走到雨中。
大雨如注,浇得人睁不开眼,等林深艰难地爬到舞台上,拉着一直静立不动的孟浔欲走,孟浔却似忽然没了支撑,轰然倒地。
林深一把抱住她,奈何他伤了腿,没有力气,两人都倒在台上,下面的司马濡颜终于反应过来,冒着大雨飞身来到台上,抱起孟浔便朝凉亭跑过来。
三叔公今日在府中与几个朋友下棋,见天色有变,忙派了人过来送伞。
他们几人在凉亭等了会儿,伞便来到,大家分配好伞,打算等雨小点了便起身回去。
溪月特意让永安匀出一把伞,让他送给池盟,直到雨势减小,呆愣在台下的池盟才稍稍回神,呆若木鸡地走来。
溪月叫了他一声,他却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也未接过永安手中的伞,口中念叨着什么话,径直走远了。
溪月听得分明,他神色哀戚,说的是,“她真的走了,不会再回来!”
孟浔一直昏迷不醒,入梦肆没有合适的人照顾,溪月便让司马濡颜把她抱回了宓府。
本要去请大夫,却被圆尘拦下,他给孟浔瞧了瞧,说是跳舞时心神损耗太过,又淋雨受凉,才致晕倒,好好休息几日,应该就无大碍。
长乐命几个丫头熬了姜汤,大家喝了姜汤驱寒,孟浔在长喜的服侍下喝完汤药,情形渐渐好转,安稳睡去。
一切忙完,已是半下午。
天气跟被人施了法似的,已然又是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好像方才的变天是一场梦,看得大家皆惊奇不已。
溪月将孟浔安置在月漫清华二楼的一间小暖阁里,打算等她养好身子再让她回去。
女子闺阁,外男不宜多待,确定孟浔这边无事后,三叔公便在旁催促着,让司马濡颜、林深、圆尘赶紧下楼去。
谁知司马濡颜此时又犯起病,见月漫清华的设计精妙雅致,是难得一见的绣楼,非要参观一二,然而圆尘在场,岂会由着他胡来,便把他拎下了楼。
途中司马公子不服,与圆尘暗自以内力斗法,可他完全不是圆尘对手,几个来回便败下阵来,只得乖乖下楼去。
自那日溪月与三叔公说过司马濡颜的为人后,老人家就对他心存芥蒂,今日见他如此,更是好感全无,心里烦极了他。
溪月看在眼里,心中对司马濡颜生出一丝淡淡的愧疚,不过也安下心来,想来三叔公他老人家再也不会打她与他的主意了。
将他们送到楼下,司马濡颜架着腿脚不便的林深先走一步,圆尘跟在后面,见溪月脸色不太好,嘱咐永安让长乐晚上再给她准备一碗姜汤。
溪月扭头看着他,顿了顿,笑道:“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圆尘淡淡一笑,“略通一些岐黄之术罢了。”
“什么时候学的?云游在外时吗?”她好奇地问。
“嗯。”他轻答。
司马濡颜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月亮门外,圆尘停下来,望向溪月,温声叮嘱:“别送了,回去好好歇着吧!”随后才离去。
已经有好心的大夫在给这位可怜的女子诊治,溪月和孟浔来到屋内,便听大夫正叹道:“可幸可幸,人暂无性命之忧。”
溪月见这位叫玉娥的女子满脸瘀紫,眼眶红肿,嘴角还带着血,虚弱地躺在榻上,只不知她身上还有多少这样的伤痕,越看越不忍。
女子旁边坐着一个三四岁的女娃,是她的孩子,看到娘亲这样,女娃儿满脸恐惧,哭声不止。
孟浔走上前安慰孩子,溪月凝目望着玉娥,女子这几年在这个家里受得种种委屈和苦楚,不断在她的眼前掠过,看得她心疼不已,真恨不得一刀宰了那魏财。
可就算这几年饱受那魏财的打骂与欺凌,玉娥仍然勤谨持家,靠一手刺绣的手艺养活全家,孝顺公婆,任劳任怨,是一位难得的贤惠善良的女子,只可惜遇人不淑。
溪月上前握住玉娥的手,也不知她此时听不听得到,她向她道:“玉娥,再坚持一下,这一切就要过去了。”
随后她嘱咐一旁的大夫,“老先生,烦请您一定好好医治玉娥,要用什么药尽管用,一切花销,我宓家出。”
年过花甲的老大夫听是宓家的小姐,忙拱手相谢,“此番情况,任谁都会动恻隐之心,多谢宓小姐了。”
略一顿,老先生抚着须,又道:“玉娥身上有许多伤,等下需要擦药...”。
“这些我有经验,我来帮忙。”老先生话未说完,孟浔便接口道。
“长乐,来给浔姐姐打下手。”溪月与孟浔对视一眼,向屋外喊了一声,长乐应声而来。
一番医治后,气息微弱的玉娥终于缓缓转醒,女儿见状扑上去,母女俩哭作一团。
等这边情况安稳下来,溪月来到院中,瞟了眼蹲在房檐下唉声叹气老泪纵横的魏家老夫妇,又瞧了眼不远处的树下喝得烂醉如泥,此时似醉似醒,满口胡话的魏财。
她忍不住向老汉道:“子不教,父之过。老人家,你这儿子没教好,如今想管又管不动了,只一味躲在那儿哭有何用?”
转眸又看向醉鬼,溪月上前两步,冷声开口:“不如今日,我来替你好好管教一下吧!永安永平,给我狠狠地打!”
“是!”两人领命就要动手。
魏财喝得醉醺醺的,脑子还算清醒,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坐在树下,因醉酒口齿有些不清,吵嚷道:“她嫁进老子家门,生是我...魏家的人,死是我魏家的鬼,我是她...夫君,我打她怎么了,我打她天经地义,你...凭什么管我?”
溪月双手背于身后,怒极反笑,“凭什么?就凭我宓家家大业大,在青蕖能只手遮天,在西陵,无人不敢不给面子。我今日打你,便打了,还需要理由吗?”
话音落地的瞬间,溪月觉得自己此番言语好像颇有些纨绔之风,她爹一直教导她不要沾染这些不良习性,她一直谨记,但这魏财实在该打,她今日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永安永平,给我往死里打。”她眉目冷凝,再次下令。
面对这种事,任谁也不会无动于衷,永安永平也是带着气的,奔过去对地上的人一顿狠揍,其他人有气不过的,也忍不住上来补两脚,院子里顿时一阵鬼哭狼嚎。
除了魏财爹娘更加难过,其他人皆是一脸解气与痛快之色,善恶有报,怪只怪此人罪有应得。
良久后,见那魏财已经被打得不轻,溪月对奋力揍人的人道:“永安,别打残了。”
“是。”永安应了声。
他和永平皆是练家子,知道怎么打人既疼又不伤及要害,接下来魏财的叫声依旧很惨。
旁边看热闹的人渐渐议论开,一个道,“这宓小姐莫不是被气糊涂了,怎么让永安往死里打,又不让打残了?”
另一人接口道,“我看你是被气糊涂了,这一家子老幼妇孺的,把这畜牲打残了,这来日方长的,不说不能指望他,还得伺候他,不是雪上加霜吗?”
第三个人好似也刚反应过来,点头应和,“哦!原来如此,宓小姐真是菩萨心肠啊,这都考虑到了。”
孟浔已经从屋里出来,冷眼瞧到现在,心下觉得甚是过瘾,听一旁的乡亲这般说着,抬头瞧了眼溪月,不觉弯唇一笑。
溪月一直冷眼看着前方混打的场面,神色未有一丝异样,好似根本没有听到这几人的对话,也或许听到了,没有时间理会。
这魏财本就是个讨债鬼托生的,他的父母此生有此境遇,皆是命中注定,溪月其实倒没想那么多。只是这些终究是他们的机缘,她插手进来,路见不平,教训教训即可,打得狠些无妨,打残就不好了。
从来到此地,一直保持沉默,静静在一旁观望溪月路见不平一番作为的圆尘,此时脸上挂着笑,上前几步,瞟了眼不远处被打得惨叫连连的人,向溪月道,“如此场面,还被夸作菩萨心肠,青蕖的百姓对你是真好啊!”
溪月脸不红心不跳,淡淡回道,“也不是所有人都配得上菩萨心肠不是吗?所谓不见金刚怒目,不知菩萨慈悲,有时金刚的霹雳手段,才更见成效!”
圆尘点头,脸上露出一丝邪魅笑意,仿若睥睨众生的姿态,“是这么个理!”
魏财他娘心疼儿子,泪流不止,让老伴儿去救他,可推了老汉几次,老汉都没动。过了半晌,老汉才叹一句,“他自己造的孽,他得受着。”
到后来,见魏财被打得快不行了,魏财他娘终于忍不住了,跑过来向奋力揍人的永安永平哭喊道,“求求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喊了几声见没用,老妇转身又来到溪月身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道,“求求你,宓小姐,让他们停手吧!求求你!”
溪月侧过身子,躲过老妇的跪拜,示意长乐将她扶起,转身看那魏财已经被打得快没了声响,便叫停了永安两人。
老妇起身后,溪月向前两步,对她道,“婆婆,你儿子是儿子,人家姑娘就不是姑娘了吗?这些年,你儿子是怎么对人家的,你心里应该有数,你儿子今日就算真被打死了,也是他活该。况且,即使我今日不出手,玉娥她爹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这混账儿子!”
可偏偏他心里明白,自己根本不是他对手,再生气终究也无可奈何,只得顺着溪月的话坐下来。
如此息事宁人本不是他的风格,但和尚能毫不费力地打败他爹四名大将,他就绝非他的对手,打又打不过,还可能出更大的糗,所以也只能认栽了。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些他做得得心应手。
溪月本以为,司马濡颜说要去宓府求娶她只是玩笑之言,不想他是真活得太无趣,想给生活找点刺激,竟然真得跑去三叔公那里胡说了一通。
神奇得是,一向不想把她嫁入官宦之家的三叔公,不知被那司马濡颜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真动了这份心思。
那日黄昏,溪月正在凌微苑的小湖边,悠哉地倚着白栏杆喂鱼,就见三叔公面色郑重地走过来。
老人家上来就开门见山地问她,觉得都督府十公子司马濡颜如何?
溪月一听,很快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心里不由痛骂司马那厮一通,面上却云淡风轻地向三叔公道,“他啊,除了长得妖孽,其他,也不如何!”
见三叔公的神色尤其郑重,显然是真的动了心思,溪月把装鱼食的盒子放到一边,挽起老人的臂膀,撒娇道,“三叔公操心月儿的终身大事,月儿明白,可也不能,什么人都拉过来叫月儿相看吧!”
见老人家仍是一幅沉思的模样,顿了顿,她又道,“那司马濡颜,且不说他们都督府有多少家眷,个中关系有多错综复杂。三叔公您且瞧瞧他长得那个样子,比女子还要好看,以后我们若真成了亲,两人走在街上,别人不仔细看,还以为我们是姐妹呢?而且,他那样子,不仅招女子,还招男人,我…将来,可真是有的防了!”
见三叔公好像听进去了她的话,溪月趁热打铁,又道:“再说了,我的夫君,就只能有我一个妻,什么妻妾争宠的事,我可没心思奉陪,他要想妻妾成群,那就先和离,否则想都别想。可你看那司马濡颜,生性顽劣,浪荡风流,将来铁定是三妻四妾的人物,我们若在一起,注定不会有好下场,哦...不对,好结果的!”
老人家一听也在理,但想到什么,神色认真,开口道:“可他跟我发了重誓,说若你们能结成连理,他愿意入赘宓家,以后都生活在青蕖。有生之年,他必定会好好守护宓家家业,也会一生一世好好照顾你,呵护你。”
溪月闻言,心下了然,怪不得三叔公会对这事动心,原来司马濡颜这厮竟颇懂心理战术,句句都说到了三叔公心坎上,司马家又那般家世显赫,庇护宓家绰绰有余,也难怪老人家动心!
刻意露出几分惊讶,溪月道:“三叔公,他这话您也信?您可知,当日我被掳去凉州是因为什么?”
老人家一脸迷惑,“不是说都督忽患恶疾,请你去看看吗?”
溪月一脸认真,回道:“这事不假。可都督之所以会生病,您知道是为何?就是因为司马濡颜他在凉州强抢民女,把人关了一年多,人家家人才用了巫蛊之术找女儿,都督阴差阳错被邪祟缠上身,这才大病不起的。”
老人家绝没想到竟然还有这般内情,脸上登时一阵发青。
溪月看在眼里,心想司马濡颜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接着她又向老人家道,“您不知道,这位十公子,在凉州凭借都督府的权势有多荒唐,简直无法无天,无恶不作。强抢民女都是小事,烧杀抢掠,他什么不干?而且,而且听说他还有...龙...龙阳之好,据说他有好些那什么男…男宠呢!”
前几天她从书房翻腾出来一本前朝某位皇帝的野史传记,里面写到这位昏君有龙阳之好,后宫不止是佳丽三千,而是佳丽和男宠各三千。她一开始不晓得何为龙阳之好,看到文字下面的解析,才稍微理解一点点。
老人家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那叫一个难看。偷偷瞧了眼他的反应,溪月心想,把这个词用在此时,看来是合适的。
眨了眨一双水灵的眸子,她可怜巴巴地望着老人,拽着他的衣袖,委屈道:“三叔公,让溪月嫁给这样一个人,您忍心吗?”
她的脸上满是委屈,看着三叔公盛怒的神色,心里却甚是欢脱,心想果然读书总是有用的,古人诚不欺我!
老人家知道自己被骗,觉得很是对不起溪月,缓了缓神色,轻拍拍她的肩膀,慈爱地开口:“好孩子,是三叔公糊涂了,幸亏你告诉我这些,不然,三叔公真做傻事了,这可怎么对得起你爹爹啊!”
此日后,老人家果然绝口不再提司马濡颜,司马濡颜也再也没有进过宓家的大门,凭他是什么都督府的十公子,照样被拒之门外。
但这事并不算完,以上是三叔公的态度,溪月觉得自己的气还得自己出才算过瘾。
那日庄园有事,三叔公一早便出了门,等确定人走远,溪月便让永平牵过来小黑和小灰,径直往入梦肆而去。
随后,她牵着两只爱犬,追着司马濡颜跑了整整三条街,自己累得跑不动了,又让永平牵着狗追了他半晌,街上站满看戏的人,场面好不热闹。
连慈云寺的和尚也惊动不少,小思明在街上看到这一幕,笑得满地打滚。
司马濡颜跑到后面实在不行了,边跑边求饶,永安搬了个凳子,溪月坐在入梦肆大堂门前,非要让他喊一百遍,“求宓大小姐原谅,小人再也不敢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美梦了”,才肯罢休。
司马公子何等高傲的人,一开始不肯说自己是癞蛤蟆,溪月便叫永平牵着狗又陪他溜了两圈,到后来司马公子实在坚持不住了,这才妥协。
想想从一个绝世美男子口中说出,“求宓大小姐原谅,小人再也不敢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美梦了”这句话,对溪月这个当事人来说,该是何等神气而痛快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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