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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爷是个女人

旺仔小章鱼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鹤时月穿越到古代,本想着做个小老百姓,奈何身份不允许,还被皇家做主嫁给了摄政王,这可是逼着她变强啊!对于君麟奕这个男人,她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毕竟整个京都的女人大半都是他的超级粉丝,她就是想不知道都困难;只是如今赖在自己身边求安慰求抚摸的乖犬男,究竟是谁。

主角:鹤时月,君麟奕   更新:2022-07-15 2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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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鹤时月,君麟奕的女频言情小说《小公爷是个女人》,由网络作家“旺仔小章鱼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鹤时月穿越到古代,本想着做个小老百姓,奈何身份不允许,还被皇家做主嫁给了摄政王,这可是逼着她变强啊!对于君麟奕这个男人,她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毕竟整个京都的女人大半都是他的超级粉丝,她就是想不知道都困难;只是如今赖在自己身边求安慰求抚摸的乖犬男,究竟是谁。

《小公爷是个女人》精彩片段

天旋地转!

鹤时月还没回过神,就被男人压在塌上!

耳边是男人魅惑的嗓音:“堂堂定国公府小公爷,竟然是个女人?”

鹤时月脑子里‘嗡’的一声,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胡说八道!我乃是定国公府独苗,谁给你的胆子敢污蔑我!”

男人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听不出他的情绪。

“哦?你是男人?那又为何与我在青楼里颠鸾倒凤?”

那撩人的嗓音,像是踩在鹤时月的心尖上跳舞一样,惹得她的小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可此刻,鹤时月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杀了这个男人!

知道她的秘密的人,必须死!

可不等鹤时月反应,男人忽然凑近,轻轻地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

鹤时月气红了脸,张牙舞爪的朝着男人扑了过去!

可她刚靠近,男人眼神儿一凛,手刀一起,鹤时月只觉得后脑勺突然一沉,她便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男人小心翼翼将她揽入怀中,手指轻轻的描绘着她的轮廓,眼尾隐隐有些泛红,可又被他极力克制住。

不多时,侍卫拎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出现在房内,“王爷,下药的人抓住了!”

“交代了?”

萧肆垂下头,不去看内阁里的旖旎风光,恭敬道:“是,此人是收人钱财,在小公爷的酒水里下药的,然后……诬陷小公爷欺凌清白女子,让她身败名裂!幸好王爷来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呵!”帷幔后,传来一声冷笑。

半死不活的男人幽幽的抬起眼,还没看清帷幔后那道身影,只觉得一阵掌风袭来,那人便狠狠的砸在墙上。

“饶,饶命啊……”

那人嗷嗷的惨叫着,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急忙爬起来跪地求饶。

帷幔后,悉索的布料摩擦声传来,随后,一抹颀长的身影从帷幔后走了出来。

金冠束发,一袭黑色锦袍,高贵无情。

“饶命?”

君麟奕戏谑的看了地上男人一眼,“本王几时说过,要你的狗命了?”

“多谢王爷!”那人大喜,连忙磕头跪谢,“小人再也不敢了!多谢王爷!”

可他还没高兴多久,头顶便传来魔鬼般的声音:“去,把他的十根手指给剁了。”

男惊恐的抬起头,“王爷……”

“你不是爱钱财麽?本王正好兴致好,就满足你。一根手指一百两。”

“啊!”

惨叫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君麟奕满脸嫌弃的用帕子擦干净手,这才转身来到帷幔后,看着床上毫无反应的人。

良久,他轻叹了口气,仔细的替鹤时月将衣裳穿好,随后抱着她从后门离开。

次日天大亮,鹤时月醒来时,一睁眼,看清眼前古色古香的环境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穿越了。

三天前,21世纪的战神世家继承人鹤时月,因至亲的背叛,死在一场战斗中。

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成了大楚朝,定国公府的小公爷鹤时月。

原主身为国公府嫡系独苗,自幼万千宠爱于一身,可却身患隐疾,不能人道。

旁人都以为她是天生不足,可只有鹤时月自己心里清楚,因为她是个女人!

三天前,鹤时月在亲爹的逼迫下,不得已娶了丞相府的千金,本来是一段佳话,却不想大婚当天,闭关了五年的摄政王突然出关。

而出关的第一件事便是,给鹤时月送了一份大礼——私生子一枚!

丞相千金气的当场悔婚。

定国公一怒之下,请了家法。

也怪不得原主命苦,这一顿家法本就没轻没重,直接给原主送上西天了。

这不,鹤时月接手原主的躯壳,刚刚能下床,就遭人暗算下了药,抬到青楼里。

她明明记得自己好像在青楼里轻薄了一个小美男?

怎么一觉醒来却是在国公府?

就在鹤时月走神之际,房门突然被推开,门外一个腰细胸大的美貌女子端着水盆走进来,一看见坐在床头的鹤时月,美貌女子立马一头扑了过来,“小公爷!您可算是醒了!”

“奴婢都守了您一夜了,您身子还没大好,怎么能喝那么烈性的酒!”

鹤时月:“……”

这丫头是原主的贴身婢女银铃,名为婢女,实则是侍卫。

武力值鹤时月虽然还没见识过,不过就凭着她能护着原主能在豺狼虎豹堆儿里活到现在这一点,就知道这丫头必定不简单。

鹤时月揉着眉心,无奈道:“昨夜我是怎么回来的?”

“啊?”银铃眨了眨眼睛,一脸不解道:“小公爷您忘了?昨夜您不是一直在府里吗?”

“怎么可能?!”

话说了一半,鹤时月突然闭上嘴。

定国公府小公爷夜宿青楼的名声可不好,此事还是不要声张。

想到这儿,鹤时月突然招来银铃,低声吩咐道:“你去查一查,昨天夜里玉红楼的天子房是谁包的。”

没过多久,银铃便回来了。

“小公爷,奴婢去打听过了,昨天夜里包下玉红楼天子房的,乃是摄政王府的侍卫,萧肆。”

“萧肆?”

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蠢?

鹤时月揉了揉鼻子,脑海中不禁回想起昨天夜里那个男人的模样。

玉面红颜,剑眉星目,就算是放在现代,那也必须是个极品帅哥。

怎么是个侍卫?

见鹤时月一脸不解,银铃解释道:“小公爷可别小瞧了这位萧侍卫。”

“听说此人是摄政王麾下最信任的人,明明是侯府世子,却心甘情愿给摄政王做侍卫。”

“心腹?那就是很信任很信任的人咯?”

鹤时月眼珠子一转,脑子里冒出个主意。

她动不了权倾一世的摄政王,还不能给他添点堵了?

于是,当天下午,一则惊天消息传遍京城。

“听说了吗,摄政王府的萧侍卫被轻薄了!”

“你听错了!是定国公府的小公爷,看上他了!”

“原来是鹤小公爷啊!难怪他不喜欢女人,原来是……”

摄政王府内,气压低沉。

消息传到摄政王府时,萧肆只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

这真是人在家中坐,闸刀天上来啊!

屏风内,男人修长的身影若隐若现,戾气逼人!

萧肆顿时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主子!属下也不知为何会有那种传言!属下……”

“把你的腰牌拿来。”

君麟奕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传来,然即便如此,萧肆还是吓得手抖了抖。

颤颤巍巍的递上腰牌,那墨色腰牌上,郝然刻着一个萧字。

君麟奕拿着腰牌看了两眼,随后不动声色的揣入怀中。

果然是这个腰牌惹的祸。

昨天夜里送鹤时月回府后,是萧肆善的后。

想来是老鸨瞧见了这块腰牌,认出了萧肆的身份,这才有了这一场误会。

想到这儿,君麟奕眸色一黯,“这块腰牌,本王没收。”


此时,定国公府。

姨娘南氏听了传闻,就哭哭啼啼的前往定国公的住处,她眼泪一擦,哀嚎的就扑进国公爷的怀里:“爷!小公爷这是要害死咱们啊!”

“谁不知道那萧肆是摄政王的心腹,小公爷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连萧肆都敢轻薄!

若是摄政王回头怪罪下来,咱们国公府怕是满门的性命都不够平息他的怒气的啊!”

定国公被吵的一个头两个大,尤其是听见南氏最后一句话,顿时冷下脸:“把那个孽障给我叫来!”

鹤时月午睡还没清醒,就被传话叫到书房。

定国公府如今虽说是定国公当家,可老国公尚且健在。

这些年,若不是有老国公护着,只怕鹤时月早就被亲爹打死了。

自从鹤时月的娘亲病逝之后,南氏入门,鹤时月的日子就艰难起来。

明面上看着,她是尊贵的小公爷。

可中馈掌握在南氏手中,就连母亲曾经留下的嫁妆,也是南氏打理。

南氏明面上一副心疼她,舍不得她受半点苦的样子,实际上做梦都想把她养废了,好让自己娘家的小侄子过继到国公府!

在原主的记忆中,鹤时月很少见到父亲。

即便是见到了,也不是打骂就是责罚。

所以原主见着父亲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能躲着走绝不碰面。

可没想到,原主大婚当日,因为南氏的挑唆,被自己的亲爹活活打死。

想到这儿,鹤时月脸色微微一沉,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住一般,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

鹤时月还没进门,就看见一盏杯子砸了过来:“混账东西!给我跪下!”

好在鹤时月反应迅速,脑袋一偏,堪堪躲了过去。

“国公爷,您别生气。”

南氏立马乖巧的递了一盏热茶,生怕定国公手头没有趁手的家伙。

鹤时月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淡淡道:“跪下?凭什么?”

她心中没有这个父亲,自然也不会敬他。

定国公手上杯盏一顿,似乎有些意外的看向鹤时月。

在他印象中,这个孽障从来不敢大声跟他说话,在他面前不仅懦弱无能,还怂的狗都不如!

可今日,鹤时月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仿佛变了个人一样。

他不禁搁下手中茶盏,厉声道:“你败坏门风,在外放浪形骸,这是一错。”

“又对摄政王不敬,陷家族于险境,这是二错!”

“难道你不该跪?”

看着便宜爹这副冠冕堂皇的样子,鹤时月险些就跳起来拍手叫好了。

她冷笑一声,随后目光看向南氏,一步步逼近:“我彻夜不归,在外放浪形骸,这件事姨娘怎么知道?”

南氏有些疑惑,鹤时月这个蠢货,怎么好端端的来问她了?难道她发现什么了?

“小公爷彻夜不归,留宿青楼的事儿传的全京城都知道,妾身,妾身也是听说。”

“听说?”鹤时月嗤笑一声,突然从怀里将一个盒子扔到南氏面前,“那姨娘看看,这双手可认得!”

盒子里,断指掉了出来,还沾着血迹。

南氏毕竟是深闺妇人,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当即吓得两眼翻了几翻,险些晕了过去。

她回过神来,也顾不上规矩礼数,一头扑进定国公怀里:“国公爷,小公爷这是要吓死起身啊!”

“若是小公爷对妾身有什么不满,尽管只说便是,何必要当着国公爷的面儿做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儿呢?”

定国公怒视着鹤时月骂道:“混账!你这是做什么!”

“小小年纪,竟行如此血腥凶残之事!来人,给我拖出去……”

“父亲就不想知道,这东西哪儿来的?”

鹤时月今日醒来的时候,这个盒子就在她房里了。

盒子里只有一句话,大概意思是让她提防身边人。

以鹤时月的脑子,看到字条的时候就明白了一切。

定国公府想要她死的人不少,可既想要她死,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她下药的人却不多。

原本她心中还有几分犹豫,可方才看见南氏的反应,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抱着胳膊,深深地看了南氏一眼,“姨娘买通人给我下药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日的后果?”

南氏委委屈屈的缩回定国公的怀抱:“国公爷,这么多年,妾身对小公爷的疼爱您是看得见的。如今小公爷就凭着这双手,就要污蔑妾身!妾身不如死了算了!”

南氏说着,就要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

“姨娘要死,死远点。”

鹤时月忽然开口,那一瞬,杀意凌然!

定国公还是第一次在鹤时月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这种蔑视和冷漠。

他心里忽然一空,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溜走,他却抓不住。

“混账!你说的是什么话!南氏还会害你不成!”

鹤时月眼神里满是讽刺:“姨娘有没有害我,找到这断指的主人一问便知!”

“只是姨娘,你敢吗?”

南氏身子一软,险些跌在地上。

定国公也不是傻子,鹤时月话说到这个份上,再一看南氏的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狠狠的瞪了南氏一眼后,怒声道:“还不滚回你自己的院子里去!从今天起,不得外出半步!”

“国公爷……”

“滚!”

定国公收拾完南氏,这才平息怒火,看向鹤时月。

“南氏有错,可说到底还是因为你劣性不改,才酿成祸事!”

鹤时月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这个所谓的父亲。

下一刻,果然,定国公毫不留情道:“若是摄政王追究,你便主动认罪,胆敢牵连国公府,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呵!

他本来就没儿子。

鹤时月懒得理会定国公,不等他发完火儿,便转身离开。

刚回到自己的小院,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门外便传来了一声暴怒:“鹤时月!你给老子滚出来!”

“你个混账东西,竟敢做出这种混账事儿!今天老子非得打断你的腿!”


一根拐杖毫不犹豫的朝着鹤时月砸了过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痛。

鹤时月一声惨叫,双手捂着脑袋,“爷爷,打死我咱们家可就断后了啊!”

原主记忆中,老国公是她在这个府邸最后的倚仗。

一想到那天她醒来时,年过花甲的老国公正背着她抹眼泪的样子,鹤时月就忍不住感慨。

即便是为了这个一心为了自己的老人,她也得留在这里。

老国公爷冲进来,听到鹤时月的话,气的吹胡子瞪眼:“我鹤家三代单传,香火艰难!你爹当初在你这个年纪,你都读书启蒙了!你呢!”

“爷爷,这不怪我啊!当年我要知道摊上这么个爹,打死我也就这么着急着投胎啊。”

她刚说完,一双肉乎乎的小手忽然抱住鹤时月的小腿。

小瓷娃娃仰着头,奶声奶气的喊他:“爹爹……”

鹤时月愣了片刻,随后反应过来,当即一跳三丈远,“谁是你亲爹啊!你不要乱叫啊!”

“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啪”!

一巴掌毫不犹豫的落在了鹤时月的脑袋上。

老国公脸色通红,眼珠子瞪的铜铃那么大,怒道:“你还敢凶他!”

鹤时月欲哭无泪,“爷爷……这真不是我生的!”

“我不管!”老国公一甩袖子,愤愤道,“三天之内,你不把他亲娘给我带回来,你就给我滚出去!”

说罢,老国公拂袖而去,独留下鹤时月跟瓷娃娃大眼瞪小眼。

这小兔崽子……

鹤时月翻了个白眼,扭头吩咐道,“银铃,你去街上随便抓个女人回来,就说是他亲娘。”

可鹤时月吩咐完,却发现银铃一动不动。

她不由得皱眉,“还不快去?”

“小公爷!”银铃都快哭出来了,抬头看着鹤时月,哽咽道,“您看门口……”

门口怎么了?

鹤时月一回头,正对上老国公犀利的视线!

吓得她赶忙解释,“爷爷,我……我随口说笑的!”

“哼!”老国公警告的瞪了她一眼,这才真的离开。

院子内,鹤时月伸长了脖子再三确认,直到看不见老国公的背影,这才把瓷娃娃放在地上,神情凝重的警告,“我告诉你,你最好现在给我滚……”

“娘亲……”

不等鹤时月说完,瓷娃娃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指,指着某个方向,一副要哭出来的可怜样。

也不知为何,鹤时月心中的怒气一时间竟是发不出来。

她想起自己前世,从小被扔进战营特训,几乎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

长大后,她用一身伤病换来无上荣誉,终于被接回家见到母亲,那时却发现,她早已模糊了母亲的模样。

顺着瓷娃娃指的方向看去,鹤时月眼中的愤怒逐渐散去,想了想,“你知道你亲娘在哪儿?”

“嗯……”

一个时辰后。

摄政王府主院内寂静无声。

鹤时月随着瓷娃娃的指示,自己悄无声息的潜入后院。

传闻摄政王天生寒疾,一年四季都得泡温泉。所以居住的院子里,便特意引了山上的温泉下来。

可当鹤时月溜进院子时,温泉里,除了缭绕的水汽,什么也看不见。

她猫着腰小心翼翼的朝着温泉深处走去。

突然,一只手拽住她的胳膊,将她猛地拽入温泉!

“什么人!”

鹤时月反手便朝着身后那人袭去!

可她刚动手,整个人身子一沉,便掉进了温泉中!

鹤时月连着呛了两口水,好不容易从温泉里钻出来,便对上一双清澈的寒眸,以及一张雌雄莫辨的脸。

“萧肆!”

滚烫的温度传来,鹤时月推开身前那人,“你怎么在这儿?”

下一刻,鹤时月便看见那张俊美的脸蛋以肉眼可见速度黑了下来。

“不然呢?”君麟奕面带讥讽,冷声质问:“你来这里是想看谁?”

“我……”鹤时月一噎,突然反应过来。

难怪外面传闻,萧肆身为世家公子,却不得不留在君麟奕身边。

原来是被禁锢在这里当了男宠!

目光扫过君麟奕白皙的皮肤,鹤时月心中越发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于是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劝道:“萧公子,我敬你是条汉子,何必委身一个男人呢?”

“谁告诉你……”

“我知道这种事难以启齿,你不必解释。”

鹤时月打断他的话,眼神中不禁有些怜悯,“君麟奕权势滔天,你想摆脱他难如登天。不如这样,你与我做一笔交易,我助你摆脱他的掌控如何?”

君麟奕幽深的眸子黯淡几分,拒绝的话到嘴边,他又突然改了注意。

“不知小公爷想做什么交易?”

鹤时月虽然刚到这个陌生朝代,但是关于摄政王君麟奕的传说却听了不少。

听说此人挟天子以令诸侯,仗着当年的军功,这些年即便人在闭关,却依旧把持朝政。

如今朝野上下,几乎无人敢反抗他。

再加上此人心狠手辣,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所以想要从他手里抢走瓷娃娃的娘亲,只怕有难度。

于是她琢磨再三,试探道,“不如,你帮我揭了君麟奕的老底,让他身败名裂!我保你今日无恙,还能护你往后周全!”

君麟奕深深的看了鹤时月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吐出两个字:“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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