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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完整文集阅读

色彩缤纷的薛静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由网络作家“色彩缤纷的薛静妃”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明黛明代,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地府一不小心勾错魂,本该长命百岁的她年纪轻轻就没了。为了弥补她,地府安排了她一场穿书之旅。穿书旅行手册,地府首发,属于她的私人定制之旅!还配备随时进出的种植空间,并且物质配满,前世她的钱财也通通可以带着!这下子不要太爽了!她进入自己的穿书旅行,来到了七零年代。在乡下斗极品亲戚,去黑市卖空间草药。出于善心救助的伤员居然是个大佬,还非要以身相许来报恩!这场旅行也算是有事业,也有男人,圆满了!...

主角:明黛明代   更新:2024-08-23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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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黛明代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色彩缤纷的薛静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由网络作家“色彩缤纷的薛静妃”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明黛明代,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地府一不小心勾错魂,本该长命百岁的她年纪轻轻就没了。为了弥补她,地府安排了她一场穿书之旅。穿书旅行手册,地府首发,属于她的私人定制之旅!还配备随时进出的种植空间,并且物质配满,前世她的钱财也通通可以带着!这下子不要太爽了!她进入自己的穿书旅行,来到了七零年代。在乡下斗极品亲戚,去黑市卖空间草药。出于善心救助的伤员居然是个大佬,还非要以身相许来报恩!这场旅行也算是有事业,也有男人,圆满了!...

《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坏掉的往四周分散,希望它们能落地生根,长出更多的栗子树。

长虫眼的放在树下,留给山里的小动物过冬。

弄完后,她坐在枯木上,等着周斯年回来。

不到一个小时,周斯年就回来了,这个速度,让明黛深刻认识到了自己有多么的拖后腿和废柴。

顾不上伤心,明黛跟着一起下山了。

周斯年提着麻袋昂首阔步,还要时不时等着一路小跑的明黛。

明黛只能努力跟上,小短腿快要抡出火星子。

终于到了山下,明黛喘着粗气,趴在麻袋上把魂找回来。

反观周斯年,除了额头的薄汗,他连红头巾都没拿掉,还戴的很是方正。

厉害!

考虑了自己的身体情况和暗下来的天色,明黛对着周斯年说:“还记得大队长家不?”

周斯年想了想点头。

“你下山,去他们家借下三个麻袋和平板车,就说捡柴火捡到了栗子壳,想要借用一下。”

明黛重复了几遍,确定他记住了后,把今天方柔给她的六颗糖拿出来递给他。

“要有礼貌,进门先敲门,给人家说清楚,糖给他们家小孩。”

周斯年接过糖,放到了裤兜里。

不是明黛给的,不配放在上衣口袋。

看着他很快消失在山道的拐角,明黛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晚上,她要做个精油spa,要了老命了!

周斯年一路风风火火的下山了。

捡柴的村民看到他从野猪岭里出来,吓了一跳。

疯子果然是疯子,野猪岭都敢去啊!

不一会,他就到了村子里,径直的朝着大队长家里走去。

大队长家里这会正在炕上借着亮光吃饭,要不然等会还得点油灯。

正分着饭,就听到门被拍的砰砰响。

黄婶子皱眉:“这是哪个瘪犊子,这么用力,把门给俺拍坏了咯!”

说完打发小儿子柳来发去开门。

柳来发刚到院子里,大门就被人推开了,要知道他可是把门栓插上了的!

果然,地上断裂的门栓是最好的证明。

周斯年旋风一样扫进了院子,直接找到了停放在马厩前的平板车。

柳来发这才看清楚来人是谁,他颤抖着嗓音喊着:“娘。。。娘。。。娘啊!!!!”

黄婶子听着他这一波三折喊魂似的叫法皱眉:“喊魂呐,你老娘我还没死?!”

一把把苞米面饼子拍在桌子上,下炕拖沓着鞋子往外走,边走边骂。

“谁啊,赶着饭点来了,一点不讲究。”

说完就看到了在马厩前倒车的周斯年,声音嘎的一下咽了回去。

周斯年把车倒好,看到黄婶子,记得这个是在搓苞米的时候说过话的人。

“三个麻袋,捡柴火,用车!”

语言简短明晰,很好的表达了中心思想,就是被明黛叮嘱的礼貌忘记的一干二净。

黄婶子楞在原地没有动弹,周斯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打量了一圈,径直往屋里闯。

屋里的人已经听到了疯子的动静,正透过窗户往外看。

黄婶子看着疯子直直朝着自己走来,吓得瘫软在地。

吾命休矣的悲伤感袭来,想着自己缝在内裤里的钱和票,老头子可一定要找到,不要一把火给烧了啊!

然而周斯年直接从她身上跨了过去,朝着缩在炕上的一众人看去。

犀利的眼神吓得炕上的人缩成一团,害怕的直发抖。

柳大柱拿着烟斗的手一颤一颤的,里面的烟灰掉在他的棉袄上,烫出好几个洞,他都没有发现。

小说《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让他抱着被子乖乖站着,明黛在空间找了段绳子,拿着钢钉和斧头,砸进了两端的院墙里,扯上了晾衣绳。

找了个阳光最盛的地方,让周斯年把被子扔上去。

摸着被子,明黛叹气。

从见到周斯年的第一眼,她就看出来,这人不仅是脑子有问题,身上各处都有毛病。

寒气入体,关节炎,长时间的穿湿漉漉的衣服,盖潮湿的被子,睡凉炕,甚至都没有褥子。

一般人这样的生存环境,恐怕早死了,他还能活着,是个奇迹。

“周斯年,你换下的衣服和鞋子去哪了?”

周斯年看着明黛把被子展开,露出了被打湿的部分,莫名觉得不好意思,想要把它翻过去。

还没行动,就被叫住,只能收回蠢蠢欲动的小手,转身回到房间。

不一会,他拿着自己的破棉袄、破棉裤和军靴出来。

明黛扒拉了一下,都不脏,就是全湿透了。

棉袄和棉裤不能要了,基本棉花都跑光了,就剩军靴还可以穿,质量很好,刷一下就行了。

军靴扔在一边,明黛带着他去洗漱。

到了地方,周斯年自觉的倒水洗脸擦脸一条龙,然后等着明黛给她擦冻疮膏。

看到明黛动作慢了,还洗脸,一脸嫌弃。

呵呵!

“喏,那是你的,自己擦,一次只能挖一小块。”

周斯年看了看架子上的小盒子,拿了起来,研究了一下就螺旋着打开了。

闻着熟悉的玫瑰香气,满意的点头,挖出一小块,抹在手心。

双手合十,小心翼翼的揉开,慢慢的涂满整张脸和脖子,耳朵也揉了几下。

眼神和表情十分认真,仿佛不是在抹香香,而是在进行一项绝密实验一样。

明黛没理他,自己拿出面霜擦了下。

再看周斯年已经擦好脸,拿起洗脚盆要去倒热水了。

“早上不洗脚!”

明黛赶紧阻止他,周斯年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拿着盆子倔强的看着她。

直到明黛说她也不洗脚,周斯年才作罢。

端着茶缸子,两人面对面刷牙,明黛刷上面,他刷上面,明黛刷下面,他刷下面。

明黛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打算逗逗他,抽出牙刷,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果然对面的周斯年也跟着做,一大口牙膏沫沫咽了下去。

然后在他震惊的表情中,明黛把嘴里的牙膏吐了出来。

“哈哈哈哈!”

周斯年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取悦了她,她心情大好的漱口,收起牙缸,放回厨房。

不一会,周斯年一脸冷漠的走了回来,同样放好牙具,两人的牙缸和牙刷头方向一致,并把明黛放歪了的绿毛巾摆正。

明黛看着他:“把你的洗脚盆拿着。”

自己提着水桶出来。

“打一桶水,把你的鞋子刷了,和刷牙一样,上下左右,里里外外都要刷,知道吗?这是洗衣粉,给鞋子用的,会起泡沫,刷完记得用清水涮干净,明白了吗?”

周斯年看着地上的鞋子和洗衣粉,点了点头,接过她手里的水桶,开始打水。

明黛看着他刷的有模有样,转身回厨房。

今天还要上山,她打算再做些饼子带着。

昨晚剩下的白菜心,明黛用它调了一个小咸菜。

挖出够两人吃的苞米面,加了同等份的白面揉好发酵,洗了两个大土豆切丝,洗去多余的淀粉,备好作料。

刚点着火,周斯年提着两只湿漉漉的鞋子进来了,看着一案板的食材,非常满意。


衣服很合身,鞋子也很合适,虽然是老头装,他穿着也挺精神,就是太瘦了。

明黛还是没有阻止,最后他被呛得抬头,眼睛都红了,水汪汪的看着自己,莫名有些委屈。

明黛捞起土豆丝,控了控水,倒进锅里。

“滋啦!”

土豆丝掩盖住了香味,男人有些着急。

下一刻,铲子翻炒,香味再现,男人重新安静下来。

明黛拿出醋瓶,沿着锅边轻轻撒了一些,一股酸辣的香味在厨房炸开。

明黛能清晰的看到男人颈部的喉结上下滚动。

翻炒几下,把锅盖盖上,周斯年有些着急,伸手去抓。

明黛没有阻止,开口说道:“没熟,不好吃。”

果然,男人的动作停了,略有疑惑的看着锅盖。

明黛没理他,转身去了大灶,掀开锅盖,苞米面饼子的甜香味道袭来。

唰!

周斯年立刻就站到了大锅旁边。

即使不说话,明黛也能感觉出他的急切,怕他忍不住伸手,明黛用锅铲铲掉一块,放在碗里,等到不那么烫手了,才递给他。

“先吃这个。”

周斯年立刻伸手接过。

明黛趁机看了眼他的手,很干净,也很血腥,关节处都破了皮,又被他搓掉了。

一个是手上的冻疮被他搓破了,一个是昨晚打人打的。

但是手很干净,指甲很长,没有嵌泥。

他举着饼子,大口吃着,只是两三口,有明黛半边脸大的饼子就不见了。

而周斯年的眼睛明显亮了起来,虎视眈眈的看着锅里的其他饼子,但是没有伸手去抢。

果然,他是有原则的。

明黛试探了一下,周斯年是可以沟通的后,很是满意,她打算用美食收服周斯年的胃。

和他一起住,比和知青与村民一起住要好上很多。

明黛边铲边给他,一会功夫,他就吃了四块。

明黛也铲好了饼子,还剩12块。

无视他继续举着的碗,明黛把她带来的热水壶提了过来。

把多余的水舀进热水壶里,盖好盖,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对着还在举着碗的男人道:“这个,不能碰倒,会烫伤你,很疼,但是可以倒水喝,是热的。”

又重复了两遍。

她抓了把苞米面,边搅拌着锅里的水,边把苞米面撒了进去。

勺子搅动几下,苞米面粥就好了。

一旁,周斯年已经端着碗到热水壶旁站着了。

他看着热水壶想了很久,慢慢拔下塞子,又盯着冒出的热气看了很久,这才拿起,往碗里倒了一碗热水。

放下的时候,还知道轻轻的,把塞子又盖了回去。

端起碗,热气熏了一脸,他喝了一口,牙齿被烫了一下。

然后他用嘴唇试探了一下,等到不热了,才继续张口去喝。

越喝越开心,最后一碗没够,他兴奋的要装第二碗。

明黛悄悄看着,喊住了他:“不喝开水,拿碗过来。”

周斯年原地纠结了一会,还是拿着碗过去了。

明黛给他盛了一碗苞米面糊糊,很浓稠。

周斯年端着碗看了半天,嗅了嗅,闻了闻,用嘴唇试了试。

被烫到了。

再嗅一嗅,闻一闻,用嘴唇试了试。

嗯,还是烫到了。

就这样试了几次后,终于不烫了。

他张大嘴喝了一口,浓郁的甜香充斥着口腔,还没有来的及品尝就呲溜一下滑进胃里不见了!

周斯年着急,大口往嘴里灌,第一次糊了一嘴。

看着空碗,他有些不开心。

明黛又给他盛了一碗,周斯年开始重复刚刚的动作。

明黛趁着这个空隙,把炒好的土豆丝盛了起来。

周斯年如约而至!

盯着土豆丝,他有些疑惑,又有些着急。

“等下,我们一起吃。”

把案板清理一下,土豆丝和苞米面饼子放好,明黛给自己盛了碗粥。

拿出一双筷子递给周斯年。

他犹豫着接过,明黛示意了一下使用办法,轻松的夹起一块饼子。

周斯年眼睛亮亮的,也试了一下,失败了。

再试,还是失败了。

再试,成功了。

“吃饭!”

明黛把碗放在案板上,拿起一个饼子,夹起土豆丝,一口饼子一口土豆丝。

香甜的苞米面粥,酸辣鲜香的土豆丝,加上她特意放得青花椒,三者碰撞在一起,那味道!

明黛只能说,70年代第一顿自己做的饭,她满意极了!

周斯年颤巍巍的学着明黛夹起了一根土豆丝,在掉落前放进了嘴里。

“轰隆!”

周斯年的味觉得到了拯救,疯狂叫嚣着想要。

于是他开始疯狂的夹菜,粥和饼子都不吃了。

但是他只会一根一根的夹,明黛一筷子抵得上他忙活十几次。

看着越来越少的菜,周斯年不开心了。

明黛看出他的意思,慢悠悠的在盘子中间画了条杠。

然后就只吃自己这一边的菜了。

看了一会,周斯年明白了,他伸出筷子,把微微歪掉的线尾收了回来。

呵呵,还真的一点不让啊。

明黛只吃了一个饼子,一碗粥,半碟子土豆丝。

吃饱后,她就去刷锅刷碗了。

此刻,她浑然不知, 前院的人都以为她死了,犹豫着是不是要告诉大队长。

然后一阵霸道的香味就让他们无心去想其他了。

谁这么过分!早饭就做的这么香!

下午还怎么吃饭!

明黛这边则是忙着阻止周斯年吃第8块饼子。

他已经把剩下的粥和菜都吃了,饼子也吃了7个,实在不敢让他吃了。

明黛把饼子包起来:“给你留着,上山吃。”

周斯年想了想,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个布袋,正是自己昨晚给他装鸡蛋糕用的。

明黛看了看,没弄脏,把剩下的几个饼子放进去。

周斯年火速接过,想要继续揣兜里。

奈何饼子太大,放不下。

他又把饼子揣进了怀里,还用力按了一下。

能看出,非常满意了。

明黛拿出两颗大白兔奶糖把他哄了出去,趁着这会锅底有余温,把锅和餐具清洗了,厨房各处擦了一遍。

边打扫边盘算着厨房还缺啥。

打扫完,把锅底灰埋好,避免起火,关上厨房的门出来,就看到了坐在石磨上的周斯年。

尽管他现在很瘦,也不得不承认,他很帅。

他的帅和现下的审美不太一样。

对于现在的人来说,他的五官过于深刻,和欧美人差不多,而且他的个子太高了。

在这个普遍营养不足的年代,男生一米七五都算高的了,他却有一米九。

且因为当过兵的缘故,他的仪态很好,腰背挺直。

即使这会坐着,也像是一根竹竿一样,这样就更显得高了。

加上他现在瘦的脱相,看上去,是有些吓人的。

明黛打量着他的举动,内心有了成算。


看着他死抓着不放,明黛气笑了。

“这是我的粮食,我做的,你不给我吃?”

明代皱着眉,很是思考了一会,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

明黛瞪了他一眼,从里面拿出一块,又把布兜塞给了他。

明代惊喜接过,迅速打结封口,又塞了回去。

明黛翻了个白眼:出息!

不理会他捂着胸口,一副害怕登徒子的模样,明黛又用斜挎包偷渡出两个咸鸭蛋。

看着明黛手里的青皮鸭蛋,明代嗅了嗅,没闻到什么味道,就抱着胸口坐回枯木上去了。

看着他小心翼翼拉开蝴蝶结,拿出凉了的饼子大口吃着,满身都能感觉到他的快乐。

饼子凉了,但是不硬,发面的,又是早上做的,吃起来很是宣软,味道也甘甜。

明黛咬了口饼子咀嚼着,剩下的放在了茶缸里。

两个青皮鸭蛋轻轻一碰,一个裂开一道缝。

明黛顺着缝隙轻压,龟裂的痕迹慢慢展开。

小心把外壳揭开,露出一个完整的咸鸭蛋,完美!

咬上一口,红彤彤的鸭蛋黄露了出来,红油也滴了下来,明黛赶紧拿起缸子里的苞米面饼子擦了一下。

嗖,吃货明代闪现!

他眼神火热的看明黛手里的咸鸭蛋,想吃!

明黛举着香喷喷的咸鸭蛋:“想吃?”

明代眼神跟着咸鸭蛋走。

“想吃得听话。”

明代没有表示。

“想吃,得听我的话。”

明代皱眉。

“听我话,才给你吃。”

明代皱眉看了一会,转身又坐了回去,背对着她啃饼子,明显生气了。

呵,惯得你!

明黛丝毫不着急,咬了口饼子,咀嚼着,配上鸭蛋白的咸香和鸭蛋黄沙沙的口感,好吃极了!

就在她一个饼子马上要吃完的时候,明代不情不愿的回来了。

明黛嘴角勾起,把鸭蛋壳剥开,送到他的茶缸里。

明代盯着她手里的动作,等到咸鸭蛋放进茶缸,立刻拿出塞进嘴里。

一口半个。

看着他被咸的皱眉,明黛笑出声。

举起饼子和咸鸭蛋,一大口饼子,一小口咸鸭蛋的示意。

很快明代就学会了,就着剩下的半个咸鸭蛋,把饼子吃完了。

吃的满足,他心情好了很多。

把布兜自己叠好,比量了一下口袋,轻轻放了回去。

明黛也吃好了,把他的茶缸子收了回来,继续干活。

一个下午,明黛把这周边扒拉个遍,也只捡到一小堆。

但是她已经尽力了。

揉了揉酸疼的腰,她抬起头看着天色,还能再干一会。

周围没有可以捡的树枝,她开始用斧头削一些长的低矮的树枝。

明代本来一直坐着监工,等到天色变暗后,他才起身,爬到树上,三下五除二,连斧子都没用,就折断了一堆柴火。

看的一旁举着斧子削树枝的明黛汗颜不已!

人和人的差距,呵呵,真大!

明代把柴火一抱,都不用绳子,就要往下走。

看着明黛还在跳脚够树枝,他皱眉盯着,似乎在埋怨她怎么还不回家。

明黛把头巾掖了掖:“我要把车装满,要不然上工了,我就没有柴火烧了,会被冻死的,你就没有好吃的了。”

什么?!

明代立刻急了,扔下树枝,绕着明黛打转,打量着她怎么会死。

明黛感觉今天的无语都贡献给明代了。

“我是说,没有柴火,我冷,生病,会死,就不能给你做饭了。”

明代看着她半晌,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斧头。

明黛吓了一跳,这可是凶器,到了疯子手里那还得了!


明黛控诉的看着他的动作,大颗眼泪不受生理控制的掉落。

这家伙用刀背打不上手,肯定知道栗子壳扎人,疼!

顾不得和他生气,明黛仔细打量四周,满地的栗子壳啊!

再看上面,一林子的栗子树啊!

发了发了!

明黛在林子里跑来跑去,刚刚菊花残,满地伤的人仿佛不是她。

明代皱眉跟上去:“还没到地方。”

真是的,再不去,晚上天黑就不好下山了。

明黛小脸一扬:“还找什么松子,糖炒栗子它不香吗!”

明代没明白糖炒栗子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在他的现今世界里,加上糖字的,肯定就是好吃的。

因此他也不着急了,看着明黛在林子里踱步。

明黛仔细看了下,这里的栗子树过于密集,枝叶也都杂乱无章,应该是野生的。

那么她薅羊毛就没有什么罪恶感了。

“把麻袋拿出来,这些毛栗子都干了,拿棍子敲出来,我们只带走栗子,不要壳。”

毕竟这里太远了,要不是明代在,她倒是可以把这些毛栗子一下子收进空间带走,但是就怕他恢复健康的时候记得这个,还是不要冒险得好。

明黛让明代砍了两个木棒,示范了一下,很快明代就学会了。

于是明代敲,明黛在后面捡。

她捡的时候,趁着明代不注意,用空间自带的探查能力把掉落的好栗子全部收了起来,坏栗子留下来。

看着空间里堆成小山的栗子,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时节,山上的栗子都是成熟后自然炸开掉落的,所以散落在地上的栗子比还留在壳子里的多多了。

吸气声引起了明代的注意,他回头去看,发现明黛没有什么异样,这才继续干活。

明黛则是像掉进米缸的老鼠,偷着乐,一边捡明代敲开的栗子,一边把这些栗子壳攒成堆。

这些壳她都没打算放过,用来烧比苞米瓤子好烧多了。

且苞米瓤子她有其他的用处,暂时不打算喂给炉灶和大炕。

一整片林子三十几棵栗子树,两人干了两个小时就干完。

不仅是因为明代干活给力,还有就是栗子都成熟了,炸开的太多,留在壳子里的没有多少了。

但是,这也把他们带来的四个麻袋都装满了,都装满了啊!

地上还有三大堆的栗子,估计还可以装三麻袋。

另外还有三十几堆栗子壳,明黛分散放着,让冬日最后的太阳把他们晒干,等到他们有空的时候再来拉走。

坐在枯木上,拿出两人的茶缸子喝水,看着一地的收获,明黛开始发愁怎么弄回去。

“明代,我们先把这些栗子送下去,然后倒出来再过来装剩下的。”

虽然累了点,但是这么多栗子不带走,她会睡不着觉的。

明代听话点头,把茶缸子还给她,起身走到麻袋旁,一手一个提了起来。

嗯?

看着在他手里就像没有重量的麻袋,明黛十分怀疑,这个麻袋可是能装200斤的!

明黛不信邪的试了试另外的两袋。

纹丝不动。

松开手,双手抱住一袋麻袋,还是纹丝不动。

草率了,她应该只放半袋子的,现在的重量她根本搞不动。

“你等着,我下去。”

说完,明代提着两个麻袋,健步如飞,很快就消失在了密林中。

明黛笑呵呵的看着:“腿长,真的了不起啊!”

明代一走,明黛把那些坏掉的栗子用空间的探查能力捡出来。


明黛这边因为王大花被带走,暂时消停了。

明家这边,明长江得知了自己老婆被老光棍当街抱到医院,感觉丢尽了脸面,回到家就把母女两个抽了一顿。

明长江这会拿着皮带,看着蜷缩在地上不敢动弹的邢翠兰,只觉得她已经脏了。

“你这些天过去大院是不是会奸夫去的?!说!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邢翠兰看着丈夫吃人的目光,往女儿怀里死命的躲:“我没有!长江!我真的没有,我就是去找明黛那个死丫头的!是她!是她害我摔倒,也是她喊那个老光棍过来抱我的啊!”

明长江看着她哪哪都不正常,狐疑的看着明艳红。

“爸,真的,妈每次去我都跟着,真的是明黛那个死丫头搞的鬼,她还把我绊倒了!”

明长江坐在椅子上,松开手里的皮带,

他其实是知道邢翠兰是没有这个胆子出轨的,但是谁让她倒霉呢,自己在厂子正好受气回来,撞枪口上,怨不到其他人,怪她运气不好。

躺在卧室,拿着小人书看的起劲的明耀祖听到外间的声音停了,放下书起身出来。

看都没看地上躺着的邢翠兰,拉过一个凳子坐在明长江身边。

“爸,给我20块钱,我要请惠芬去看电影。”

明长江皱眉:“怎么要这么多,上个星期不是刚给了你15吗?”

明耀祖从他的烟盒里拿出两根烟,熟练的给两人点上,吐了一口烟圈后才开口。

“看完电影不得去吃饭吗?惠芬你是知道的,不是国营饭店不去,想要请她吃饭的人可不是少数,我要是抠抠搜搜的,她还愿意跟我出去吗?”

明长江皱眉,儿子为了追女朋友,前前后后在他这拿了快100块钱了。

“你们进展怎么样了?”

“放心吧,我是谁,快了,就看爸您给不给力了。”

想着马惠芬是酱油厂马主任的女儿,要是真的能成亲家,那么他升保卫科主任的事情就有把握了。

“行,你等着。”

说完起身去卧室拿钱,路过地上母女俩的时候,狠狠又踢了邢翠兰一脚。

“死人啊你!不知道去做饭,老子回家一口热乎饭都吃不上,养你们有什么用!”

邢翠兰赶紧爬起来,岔吧着腿,明艳红小心扶着,两人哆哆嗦嗦的躲到了厨房。

而明耀祖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瘫坐在沙发上,想着马惠芬娇俏傲气的样子,幻想着把她拿下后,她柔顺的像猫儿一样爬伏在自己身下,越想越得意。

明长江出来,把钱递给儿子,嘱咐道:“少花点,尽快把人拿下。”

明耀祖弹了弹钞票:“瞧好吧,爸,明天就把儿媳妇给您带回来!今天晚上耗子约我打牌,我就不回家住了哈。”

说完揣上钱就开门走了。

明长江也没拦着,他认为男孩子不能像女孩一样关在家里,得出去认识更多的朋友才行。

很快,晚饭就被做好端上来了。

为了讨好他,邢翠兰特意温了黄酒。

喝着酒,明长江的心情好了很多,挑了一粒花生米放进嘴里。

“明黛的工作什么时候交接给艳红。”

邢翠兰身子一僵,今天她就去办这个事情的,可惜发生了意外,啥都没办成。

看着不敢说话的母女俩,明长江嗤笑一声:“没用的东西,明天早上我亲自过去,办完再让她上火车,来的及。”

明艳红听到也松了口气,有她爸出马,工作的事情应该稳了。

晚上,邢翠兰被明长江赶去和女儿一起睡了。

两人互相上完药,躺在床上不停咒骂着明黛。

“明天,看爸爸不打死这个小贱人,要不是她,妈你也不会出这么大的丑!”

讲到这邢翠兰又生气,狠狠掐了明艳红胳臂一下:“你个死丫头不知道拦着点,就这么生生看着?!”

明艳红被掐的眼泪都出来了,但是顾忌着爸爸就在隔壁,不敢大声叫喊,只是小声求饶:“妈!妈!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没有反应过来。”

邢翠兰又掐了好几下,直到她哭着求饶才放过她。

“哼,个小贱人,能嚣张到什么时候,明天交接完工作直接把她塞上火车下乡,傻子可早就喊着要新媳妇了!”

明艳红跟着提醒到:“妈,王大花不说她买了不少的棉花吗?明天给要过来。”

“对!那都是你小叔的钱买的,他没儿子,死了理应给耀祖用,哪是个野种能用的。”

明艳红撇嘴,爸妈只想着弟弟要结婚, 也不相信自己都是个大姑娘了,马上也要结婚,可她现在一个嫁妆都还没有见到!

转念一想到,自己的对象是肉联厂主任的小儿子,以后自己要是嫁进去的话,就一辈子不愁肉吃了。

身旁,邢翠兰已经睡着了,呼噜声震天响。

明艳红嫌恶的从破开的被角里抠出两朵棉花,堵上耳朵,幻想着自己今后的美好生活,渐渐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明长江早早的起来了,一脚踹开女儿的房门。

“还TMD睡哪!”

床上的母女两人立刻爬起来,穿衣穿鞋不到一分钟就出现在门口。

明长江今天特意换了一条打人最疼的皮带,带着母女二人往明黛家走去。

天还黑着,路上黑咕隆咚的。

明艳红和邢翠兰缩着脑袋跟在明长江身后,听着他腰带上的卡扣传来的咔哒声,内心一边颤抖一边兴奋。

终于要让那个小贱人尝尝皮带的滋味了!

到了大院,门刚开,三人进去,直奔明黛的房子。

邢翠兰掏出藏在裤裆里的钥匙,插进锁里,轻轻一拧,锁开了。

明长江也做好了准备,皮带已经解了下来,拿在了手中。

明艳红在身后兴奋的探头,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邢翠兰抽出钥匙,一把推开门。

砰的一声,门撞在墙上,在空旷的房间内显得声音格外的大。

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家徒四壁的房间,都傻愣住了。

明艳红迟迟不见父亲动作,着急上前,也被空空如也的房间震惊了。

“小贱人哪!”

邢翠兰在房间内焦急的转圈,气的直骂。

明长江立刻反应过来,一巴掌扇了过去。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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