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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摄政王的医品狂妃

六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摄政王的医品狂妃》,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夏婉儿夏子安,文章原创作者为“六月”,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子安冷冷地道:“这一巴掌,是利息,你欠夏子安的,我会一笔一笔地讨回来。”“好啊,造反了你,来啊……”玲珑夫人正欲唤人,子安一手拔下头上的簪子,快如闪电般以簪子抵住玲珑夫人的脖子。“你敢?”玲珑夫人倒抽一口冷气,不敢置信地看着子安。子安狞笑起来,“横竖不过一死,夫人要不要拿你尊贵的命来与我下贱的命相搏?”玲珑夫人神情有些退缩,“你......

主角:夏婉儿夏子安   更新:2024-09-21 0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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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摄政王的医品狂妃》精彩片段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耳边响起哭泣的声音。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青肿难分的圆脸,她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小荪?”

原主的丫鬟,小荪。

“小姐,奴婢没能保护您,对不起!”小荪哭得好生凄惨。

子安忍住全身火辣辣的疼痛,缓缓地站起来,艰难地一步步走向方才玲珑夫人坐的椅子上,她的双腿和背上伤得厉害,这样坐在椅子上,便等同坐在针毡上,但是,这样尖锐的疼痛,可以让她的大脑保持清醒。

脑子里有一道声音凄厉地响起:“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她知道,那是属于原主的声音。

双手握成拳,触及中指一个冰冷的金属,她一怔,迅速低头,夺魄环?夺魄环竟然也跟了过来?

夺魄环是她在特工组的时候,科学家研制出来的一种武器,里面有一块芯片,可以自动吸附阳光与空气中的电,变成攻击人的武器。

“婚礼定在什么时候?”子安眸色阴寒地转动夺魄环,问哭得正伤心的小荪。

小荪哭着回答:“小姐,就是明日。”

明日!

子安缓缓地闭上眼睛,方才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如同电影一般在脑子里反复播放。

每播放一次,她心中的愤怒便多增一分,为原主复仇的心便迫切一分。

“母亲呢?”子安声音沙哑地问。

小荪咬牙切齿地道:“夫人在玲珑夫人抓住您的时候,到老夫人屋中闹了一场,老夫人一怒之下,把夫人关在了暗室中。”

老夫人?子安脑子里闪过一张衰老但威严的脸,一个为了家族荣耀可以六亲不认的老女人。

“去告诉老夫人和相爷,说我愿意上花轿,但是前提是要他放了母亲。”子安声音平和地说。

小荪听到这里,哭得更是伤心,她知道小姐已经没有法子了,若不嫁,必定就是死路一条。

小荪去了不到半个时辰,袁氏便回来了。

她是被抬进来的,老夫人治府严厉,自然容不得袁氏大闹,命人痛打了一顿,打得半死。

玲珑夫人亲自送袁氏回来,她得意地看着子安,“早晚是要答应的,早一些答应,便可少受一些皮肉之苦,何必呢?真是贱骨头!”

子安盯着这张得意洋洋的脸,玲珑夫人的资料在她脑子里形成。

玲珑夫人,陈玲珑,以寡。妇的身份嫁入相府,入府后生了龙凤胎,女儿夏婉儿,儿子夏霖,自此便深得夏丞相宠爱,明明是妾的位分,却对外宣称玲珑夫人,直接褫夺了袁氏当家主母的位置。

而方才,便是她手执家法,对原主和她都痛打了一顿。

子安阴鸷地盯着她,忽地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打了玲珑夫人一记耳光。

玲珑夫人一怔,几乎不敢相信夏子安打了她。

“你不要命了?”狂怒随即涌上她阴狠的眸子,几乎要把子安活剥生吞了一样。

子安冷冷地道:“这一巴掌,是利息,你欠夏子安的,我会一笔一笔地讨回来。”

“好啊,造反了你,来啊……”玲珑夫人正欲唤人,子安一手拔下头上的簪子,快如闪电般以簪子抵住玲珑夫人的脖子。

“你敢?”玲珑夫人倒抽一口冷气,不敢置信地看着子安。

子安狞笑起来,“横竖不过一死,夫人要不要拿你尊贵的命来与我下贱的命相搏?”

玲珑夫人神情有些退缩,“你想怎么样?”

“请个大夫来,为我母亲医治,否则,我就是死,也不会上花轿!”说完,她扯下发簪,缓缓地把散落肩膀的秀发盘起,挽成一个干净利落的发髻。

玲珑夫人眼底生出怨毒,恨不得把子安千刀万剐,但是她也知道如今不宜再激怒她,否则她真的拒绝上花轿,婉儿做太子妃美梦就要破碎了。

她哼了一声,“等着吧!”等她真的嫁到了梁王府,等待她的就是猪狗不如的生活了。

说完,冷冷地拂袖而去。

玲珑夫人确实为袁氏雇请了大夫,子安自然也取了一些白药和内伤药服下,大夫药箱里有针包,她给了三两银子,把针包买下来。

大夫看到子安身上的伤,有些诧异她为何还能站起来,这样的伤势,起码要在床上趴上半个月。

看来,这相府大小姐,倒是个意志十分坚毅的人。

大夫走后,袁氏缓缓转醒,看到自己的女儿满脸满身的伤,她不禁悲从中来,“是母亲害了你。”

子安握住她的手,泪意涌上,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容易掉泪的人,但是看到袁氏眼底深深的疼惜,没享受过母爱的她也忍不住心头颤动。

耳边,不断响起一道声音:我不甘心,我好恨,若有人为我报仇,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

她知道是原主夏子安的怨气不散,在脑子里回荡。

她伏在袁氏的耳边,轻声道:“母亲,不要怕,我们来得及筹谋。”

袁氏一怔,静静地看着她,“筹谋?”

子安唇瓣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没错,筹谋,把害我们母女的人,一个个地送入地狱。”

她在特工组是军医,但是偶尔也要出任务,在现代,她的手也染满了鲜血,所杀之人,都是罪大恶极的人。

袁氏缓缓地坐起来,眸子已经锁住子安。

她心头有些不安,但是这种不安,慢慢地变成了一种奇怪的兴奋,一种即将复仇的兴奋。

为了确保子安会顺利上花轿,当夜,夏丞相来了。

子安服了药,昏昏沉沉,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几乎是立刻便睁开了眼睛。

“你若乖乖听话,父亲自然不会亏待你母亲,但是若你明日耍什么花样,就休怪我翻脸无情!”

说完,丢下一纸休书,再冷冷地道:“你若上了花轿,这休书便自行销毁,若不上,这休书便要公告天下。”

随后,连看都没看袁氏一眼,转身出去。

袁氏捡起那张休书,一个字一个字地看清楚,休书以她淫。荡勾搭下人的罪名,公诸天下,休出门去,生死各不相干。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想起十八年前,那容貌俊美的男子痴情地对她说,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人,永不分离。

他死缠烂打,才得了她的芳心,然而,她嫁给他不过一年,便全部都变了模样。

她要撕了那休书,子安却一手夺过来,放在袖袋中,对袁氏道:“这封休书,是一把利刃,你要握住这把利刃,捅进害你的人心脏里。”


夏丞相见梁王走了,心中顿时慌张,不由自主地看向太子慕容桥,慕容桥恼怒至极,没想到他这般办事不力,连自己的女儿都没办法摆平,哪里还愿意留在这里丢人现眼?

遂也冷冷地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迎亲队伍的新郎与太子都走了,队伍自然没有留下,一转眼,这满府的热闹都成了空。

夏丞相与玲珑夫人都不知道如何去处理眼下的局面,倒是老夫人从府中走出来,威严而不失气度地对众人道歉,“今日之事,扰了诸位,诸位先回吧,日后老身再登门致歉。”

众人见老夫人下了逐客令,也知道热闹怕是看不成了,倒是那夏子安,这样拒绝上花轿丢了相爷的面子,只怕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啊。

而且,是她拒绝上的花轿,皇后娘娘要问罪,自然就问她,以皇后娘娘的手段……哎,模样挺好的一个姑娘,只怕是红颜薄命了。

宾客中有一俊美中年男子,瞧了子安好几眼,才上马车离去。

此人是安亲王,当年曾是袁氏的裙下之臣,至今没娶,坊间传闻,他为了袁氏发誓终生不娶。

对面楼上的冰冷男子衣袍一卷,“好戏看完了,入宫吧!”

侍卫急忙追上去,道:“这夏家大小姐,怕是死定了吧?”

男子勾唇冷漠一笑,“以皇嫂的为人,岂会轻易放过她?不出两个时辰,她便会召夏子安入宫,本王跟你赌一两银子,夏子安会死在回府的路上。”

侍卫笑道:“好,赌了,今日这场戏,夏子安安排得不错,想来是个有脑子的女子,属下就赌她能多折腾两天。”

只是,最终还是难逃一死。

老夫人见宾客走完,冷冷地下令,“所有人回府,府门关闭!”

子安被拖了回去,丢在院子里,还没等老夫人发话,夏丞相便上前狠狠地踢了她几脚,口中怒道:“贱人,你丢尽了我的脸,我杀了你都嫌不够的。”

子安本伤势就重,再挨了他几脚,哪里受得住?当场就几乎昏过去,她数次捏住指环,想杀了夏丞相,但是都极力忍住。

老夫人喝令道:“如今打有什么用?梁王如今必定是入宫去了,你想想如何应对皇后娘娘的怒气吧。”

夏丞相烦恼此事,又不知道怎么办,遂问道:“母亲以为该如何呢?”

老夫人横了他一眼,“还能怎么样?此事必须有一个人出来承担后果,便把所有的罪名都推给那小贱人便是,皇后娘娘与梁王都只需要惩处一个人挽回面子而已,不会过多地怪罪于你。只是你啊,真不是母亲说你,这么大的事情,你竟毫无防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夏丞相被老夫人说了几句,心中怒气又升,踹了子安一脚,道:“谁想她会这样呢?昨晚都是答应了的。”

玲珑夫人忧心忡忡地道:“母亲,如今不是追究的时候,把她交出去就能平息皇后娘娘的愤怒吗?”

“走一步算一步,皇后娘娘必定是要传她入宫问罪的,你们都给我摆出大义灭亲的姿态来。”老夫人厉声道。

“是!”夏丞相应道。

玲珑夫人低头瞧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子安一眼,厌恶地道:“真没想到她心机这般深沉,竟把我们大家都蒙在鼓里了。”

话音刚落,夏婉儿便冲了出来,作为一名深闺少女,她不能出现在外面,后来听了下人禀报,说夏子安拒绝上花轿,还在相府门口闹了一通,害得太子殿下没面子。

她急怒之下便冲了出来,见子安被打在地上,她想也不想,发狠就冲上去,骑着子安左右开弓,连续打了几个耳光。

然而还不解恨,想再打的时候,子安陡然睁开眼睛,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夏婉儿翻在右侧,一口咬住她的耳朵,咬得全身颤抖,却死死不放。

血从她的嘴角渗出,夏婉儿痛得尖声大叫,双手双脚扑打着子安,子安愣是不撒手。

玲珑夫人见状,气得浑身颤抖,指着下人怒道:“还不赶紧过去把她拉开?”

子安被几名下人拖开,玲珑夫人上前便给了她几个耳光,只打得她自己的手都发麻生痛,子安嘴里有鲜血溢出,她浑然不顾,竟放声大笑,“好,打吧,逼急了我,大家就抱着一起死,都别想活着。”

夏丞相见她态度还是这般的嚣张,气得浑身发抖,“马上到祖宗牌位前跪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直到皇后娘娘的旨意到来为止。”

子安抬头扬眸,眸子里有倔强冷峻的光芒,额头的血还在渗下来,一滴,一滴,叫人瞧着触目惊心。

几名婆子要拖她,她冷冷地道:“谁敢碰我?”

几名婆子都被她陡然凶狠起来的气势吓住,一时不敢上前。

子安扬唇,阴鸷地盯着夏丞相,“总有一天,你会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说完,拖着满身的伤痕,往神楼而去。

血沿着她身后的地板开出一朵朵的海棠,纤弱的背影挺得很直很直,她握住拳头,忍住心尖的微痛,这不是她的情绪,只是原主残留在大脑里的,原主始终渴望这一份父爱。

只可惜,她到死都没有得到。

这个仇,她必须帮原主报。

夏丞相有片刻的怔愣,被子安那一记眼神吓得有些心慌。

夏婉儿被下人扶了回去,子安若再用点力,必定把她的耳朵咬下来不可,她恨极了子安,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老夫人抬起耷拉的眼皮,眸子里射出毒蛇一般的光芒,“你们听着,皇后必定会问罪于她,若她活着出宫,三日之后,你便入宫去禀报皇后娘娘说那小贱人急病身亡,如此皇后娘娘便知你的心思。”

“是,儿子知道了。”没错,宫中也只是需要一个人来交代,死了人,皇后娘娘就能息怒了。

子安跪在夏家祖先的牌位前,盯着那一个个的牌位,那些牌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一字一句地说:“你们就看着,看着我怎么把夏家闹个天翻地覆,为死去的夏子安报仇。”

声音狠辣,决然,不留一丝余地。

她转动着手指上的夺魄环。

她是魂穿过来的,为什么夺魄环竟会跟着穿了过来,这点她百思不得其解。

今日并非是不可反抗,而是不能反抗,因为,以她的能力,还不足以跟整个相府抗衡。

今天,还有一关,要硬闯过来,关键,就是利用夺魄环和她的医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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