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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权臣全文小说

夏景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军事历史《绝世权臣》,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夏景昀夏云飞,是作者“夏景昀”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5-27 1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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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绝世权臣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军事历史《绝世权臣》,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夏景昀夏云飞,是作者“夏景昀”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绝世权臣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一个巧合可以当做巧合,但连续的巧合,还认为是巧合的,只有傻子。

夏景昀坐在返程的马背上,脸上写满了四个字:心事重重。

冯秀云看着他的侧脸,虽然夏景昀没说,但宫斗经验还算丰富的她,从方才那只言片语的问话中,猜到了这背后可能的阴谋故事,于是柔声道:“可还需要我帮忙?”

夏景昀被这声温柔的嗓音唤醒,看着面露关切的宫中女官,莫名想起几日前,她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心头忽然轻松了许多。

短短几天,自己也已经有了这么长足的进步,又何必那么恐惧忧虑呢!

不就是阴谋诡计嘛,来就来吧,老子兵来将挡就是!

活着本来就从不轻松。

“问你话呢!”瞧着夏景昀盯着自己发楞,冯秀云一面心头微微荡漾,一面开口催促。

夏景昀回过神来,“请大人带我去一趟县衙。”

-----------------

“冯大人,夏公子,这位监工牛二的事情,我们已经知晓了,方才吴捕头已带着人去勘察过了,这牛二也是倒霉回来的路上遇见了碰巧在城外逡巡的山贼,丢了性命。”

县衙之中,主簿带着捕头,向二人,主要是向冯秀云汇报着情况。

夏景昀自然不相信是山贼碰巧,想了想,开口道:“他身上的银两和佩刀可还在?”

吴捕头是个魁梧高大的中年汉子,虽然在权力的重压下弯了腰,但是打心底里还是瞧不起这种对刑名一窍不通的权贵,“对方是山贼啊,怎么可能放过这些东西。”

夏景昀略显尴尬,别的书里不都这么写嘛,假扮山贼杀人,然后忘了搜走银两,被主角机智破解,为什么到自己这儿就不灵了呢!

于是他扭头看着冯秀云,“我能去看看尸体吗?”

吴捕头感觉到了一丝不被尊重的感觉,我才是捕头,你这不应该问我吗?

冯秀云看了一眼,确认他是认真的之后,点头答应,接着主簿便吩咐道:“吴捕头,你领夏公子去看看。”

吴捕头:......

等夏景昀跟着吴捕头走了,留在厅中用茶等候的冯秀云一副不苟言笑的傲娇样子,看着一旁陪同的主簿,“你觉得,这位监工真的是被山贼所杀吗?”

主簿迟疑了一下,斟酌着语气道:“死在城外,又是傍晚,四周无人,全无线索,无处下手,不是山贼也是山贼了。”

冯秀云深深看了他一眼,“这么说,他是要无功而返了?”

主簿欠了欠身子,没有接话,但意思不言而喻。

领着夏景昀走去停尸房的时候,吴捕头忍不住开口道:“夏公子,还懂仵作之术?”

夏景昀摇了摇头,随便扯了个理由,“他终究与我有旧,来送他一程罢了。”

吴捕头也听得出来夏景昀在胡扯,有个屁的旧,劳工营监工怎么对劳工的他又不是不知道,但对方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啥。

看就看吧,他都瞧不出什么端倪来的事情,这种对刑名一窍不通的人,也不可能找得出什么线索。

这样自以为是的人他见得多了。

正走着,一个妇人哭哭啼啼地在两名捕快的护送下从停尸房走了出来。

夏景昀问道:“这是?”

吴捕头道:“正是牛二的遗孀,前来辨认尸体,并且商议接尸出殡之事。”

哦,穿上衣服差点没认出来。

夏景昀回想起先前曾经见过的那副画面,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跟在吴捕头身后,走进了停尸房。

不知道是选址的故意,还是真的有些玄学,一进去就感觉到一阵阵的阴寒。

因为德妃娘娘要回来,县里加大了治安管理,而且一些穷凶极恶之徒都被想办法弄去了劳工营当耗材,最近没发生什么命案,停尸房里就只有一具尸体。

吴捕头走到尸体旁,猛地一下掀开盖住尸体的白布,旋即眼神促狭地望向夏景昀,想要从他身上瞧见些惊惶和恐惧,这也是他们这些人偶尔报复上位者常有的恶趣味。

但他却失望了,夏景昀的神色异常平静,甚至连眼睛都没怎么眨一下。

在项目工地上多年,别说这个了,比这更惨烈许多的死状,夏景昀也曾见过,早已练出了极其强大的心理素质。

他仔细看着,牛二脸上标志性的胡子还在,身上伤痕众多,他也分不出来到底是刀伤还是剑伤,反正看上去血淋淋的,符合寡不敌众被乱刀砍死的情况。

夏景昀默默算了算时间,昨夜距离上一次替他窥命,刚好是第八天,还真是老天自有安排啊!

那到底是谁杀了他呢?是先前问他话的那位吗?

如果是的话,对方向他打听自己,然后又在自己拿了文魁之后,抢先将他杀了,图什么呢?是怕暴露?

他又有没有向对方透露自己“算命”的本事呢?

夏景昀只感觉迷雾一重罩一重,疑虑一个接一个,但眼下既然只找到了这个点,就只能硬着头皮试着往下挖了。

吴捕头在一旁抱着双臂看着,心头戏谑,他这样一个经验十足丰富的捕头围着看了半天都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的,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能看得出来个啥。

“吴捕头,盖上吧。”夏景昀盯着瞧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开口道。

“夏公子,可曾看出了什么?”

夏景昀装作没瞧见吴捕头眼里的调笑,摇了摇头,“没有。”

“没事,您是文魁,这刑名之事,不熟悉也是正常,隔行如隔山嘛,哪儿能什么都厉害呢!对吧?”

夏景昀忽然心头一动,“方才牛二家的那位呢?”

吴捕头被这个急弯晃了一下,“应是离开了吧。”

“能不能麻烦吴捕头帮我把她请回来?”

......

片刻之后,一间偏房之中,夏景昀和牛二的遗孀牛王氏隔着一张桌子对坐着。

夏景昀看着眼前的妇人,肤白貌美,眼波流转间风韵动人,的确有些让人犯罪的资本。

“牛夫人,斯人已逝,节哀顺变。”

对面的妇人只是低低地啼哭着,断断续续地说着多谢大人,请大人一定要为夫君报仇雪恨之类的话。

“牛夫人,你的诉求衙门自当竭力办到,现在有几个话想问问你。”

妇人嗯了一声,小声抽泣着,肩头微晃,“大人请说。”

夏景昀道:“你先将手伸出来。”

妇人瞬间抬起头,面色一红,“大人......”

“勿要多想,我有一项秘法,可验真测谎。我自不会冒犯于你,你只需如医生把脉一般,将手伸出即可。”

夏景昀一脸正色,“再说了,你觉得我像是缺女人的样子吗?”

妇人这才认真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果断地伸出了手,还要将袖子往上扯,露出洁白的藕臂,夏景昀赶紧叫停。

吴捕头和几个捕快站在房间一角,一个捕快声音极低,不满道:“头儿,有这样审案的?”

吴捕头也皱着眉头,暗呸了一口。

他娘的,这小子瞧着人模人样的,竟然.......

我都干不出这样的事儿!哪怕去嫖呢!花点钱!恶心!

一旁的捕快也个个义愤填膺,红着眼看着夏景昀。

隔壁屋的尸首都还没凉透呢,这边就摸起了遗孀的手,这个场景,实在是太能刺激人心头的正义了。

夏景昀伸出手指,搭在妇人的手腕上,装作审案,“现在,你需要看着我的眼睛。”

“嗯。”妇人娇滴滴地嗯了一声,眼泪化作雾气,让一双本就勾人的眸子变得跟陷人的沼泽似的。

夏景昀暗骂一声果然不是什么好人,稳住心神,开口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

妇人开始还担心对方问起自己跟情郎的丑事,怕自己在对方的秘法下暴露,但问了几句,便放下心来,对方看来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人。

对于这样的问话,一旁的捕快们却越来越义愤填膺,尤其是当看到那妇人竟然还颇为享受,让他们瞬间带入了苦主的心思,双目喷火。

夏景昀心如止水,搜查刮肚地组织着语言,尽量让自己显得更正经,等待时间走完。

正当他将脑海里记住的那些刑讯台词都快问完,眼前忽然一花,一幅画面不负所望地出现。

牛王氏站在屋里,正准备脱下孝服,一个黑影跳入房间,一把将其搂住,她正要尖叫,对方笑着低声道:“是我。”

原来正是那位上一次被打得凄惨的奸夫,他搂着牛王氏,一边上下其手,一边道:“可人儿,我没骗你吧,这莽汉已经被我解决了,你先好好守孝,等孝期一过,我就纳你入门,届时我们光明正大地过日子。”

牛王氏如一滩水软在他怀里,腻声道:“奴家今后,任你处置......”

“今夜就先好好处置你一番!”

画面中断,夏景昀看着眼前一脸悲戚的女人,心头猛地生出一阵厌恶。

“放开她!”

一个捕快终于忍不住,怒吼一声,朝他冲了过来!

小说《绝世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只是一个巧合吗?

两世为人,吃过见过的夏景昀可不是什么单纯少年。

但他不明白,对方图什么呢?

一个是高高在上,众星捧月的权贵公子;

一个是已经被抄家发配,刚刚免去劳役,声名不显的落魄人。

对方如果真想收拾自己,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何必要如此大费周章?

而且自己想拿文魁的事情,只有冯秀云知道,是她告的密?

不至于吧,自己也没展露过什么了不得的才华啊?

还是,这真的就是对方随手一指的巧合?

怎么看都像是这家伙有意的....

一时之间,夏景昀的脑海里闪过一堆念头,以至于在外人看来有了刹那的沉默。

片刻后,夏景昀回过神来,微笑开口,“固所愿,不敢请尔!”

“你疯啦!”徐大鹏连忙扯了扯他的袖子,低声道:“你这不是铁定了出丑嘛!”

夏景昀微微一笑,并未解释,在众人幸灾乐祸的目光中昂首阔步,走了下去。

不管你打的什么算盘,你挑中我却是正合我意!

没有什么,比这样击败你,更能够震人心魄的了。

郑天煜的眼中闪过一丝欣赏,拱手一礼,自报家门,“建宁郑天煜。”

并未有那种大人物高高在上的倨傲,但也没有什么礼贤下士的亲切。

而随着这一声名字正式亮出,四周骤然再度响起欢呼声。

看台上,徐大鹏一脸担忧,这个夏高阳,虽然嘴里没个靠谱,但却是一个交往起来很舒服的朋友。

他就一个来看热闹的,结果怎么就对上了郑天煜呢!

同样的担忧,出现在了冯秀云的脑海中。

她没想到夏景昀这个倒霉催的,竟然还能被郑天煜挑中,跟他当面对决。

不仅是杀人,还要被鞭尸啊!

惨!太惨了!

她叹了口气,喝了一口茶。

......

“子成兄,这还有得看吗?”

云老爷子叹了口气,没想到夏景昀这么倒霉,居然撞上这种事情。

苏师道也挠了挠头,他就算是再看好夏景昀也不敢说他能比得过郑天煜啊!”

他摇了摇头,“看看吧,输给郑天煜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咱们看他单独的文采就是。”

“这倒也是,输给郑天煜不是很正常的事嘛,只要不输得太难看,也都过得去!”

......

类似的议论在所有关注着这场文会的人之中处处上演。

而被围观的两位主角,或者说,一位主角,和一位配角,已经来到了第一关的案几前。

守关老者熟练地指着两侧的笔墨纸砚,“不必出声,各自在纸上作答。现在请选题。”

郑天煜成竹在胸示意夏景昀来选,夏景昀微笑道:“不如各选一题,你我二人都来作答。”

四周响起一阵惊呼,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敢主动加难度。

郑天煜挑了挑眉,“好。”

说着两人各自伸手,从托盘之中,选了一块,然后同时翻开。

“题一,字谜,谜面:刃。”

“题二,字谜,谜面:上不在上,下不在下,不可在上,且宜在下。”

大嗓门开口大声喊着,夏景昀和郑天煜同时提笔,而后同时放下笔。

守关老者先是看了郑天煜的微微点头,并不意外。

旋即又看了一眼夏景昀的,眉头微挑,伸手示意二人答对通过。

而这时候,大嗓门的谜面才刚刚念完。

议论声轰然响起,大家意外而诧异地看着迈步前行的两人。

什么情况?

这夏景昀竟也答出来了?

他这一关居然跟郑天煜打了个平手?

“应该是他平日里就专门研究这个字谜,所以敢主动说加一个题。”

“是极!但他不知道他拼命日夜练习的,还是比不过郑公子随便研究一下,到底也没能胜过郑公子嘛!”

“不错,这一关过了,后面他定没那种好事了!”

第二关,对对联。

这一次,郑天煜主动提议道:“这对联不比字谜,并无答案,难以衡量高下。

不如你我各出一联,由对方来对,亦算互和雅趣?”

夏景昀微微一笑,“可以,请出对。”

看那意思,竟是要先接郑天煜的招!

郑天煜双目微闭,轻敲了一下掌心,“金水河边金线柳,金线柳穿金鱼口。”

守关儒士微微颔首,捻须而笑。

郑天煜才学确实不错,这等顶针联,难度颇高,这个年轻人怕是接不上来。

而书生们也同样感慨着这个上联的难度,同时暗自为夏景昀默哀。

刚才答对了一个字谜,现在终于要在真功夫底下现原形了。

这些念头不过一瞬之间,他们还没来得及发出什么讨论,就听见一个清朗平静的声音开口吟诵道:

“玉栏杆外玉簪花,玉簪花插玉人发。”

守关儒士的手一僵,揪掉了两跟胡须。

对上来了?

他复诵了一遍,还真对上来了啊!

居然这么快?

在这样的场合,光是这幅对联的才思,就能让此人小有名声。

他忍不住扭头,想要细细看看此人面貌,就瞧见夏景昀微笑道:“那就该我了?”

郑天煜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请。”

夏景昀开口说道:“天近山头,行到山腰天更远。”

守关儒士微微眯眼,竟然是叠字联。

郑天煜也是一怔,旋即沉吟了起来。

夏景昀也不催,默默等着。

而四周人都屏息凝神,一时间,整个场中,鸦雀无声。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许多人都惊讶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就算郑天煜现在对上了,他花的时间也已经超过了夏景昀。

也就是说这一关泗水州第一公子,竟然没比过?

而且,这还得是郑天煜能够对上的情况。

如果对不上......

许多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敢想不敢想。

终于,郑天煜在沉默片刻之后,开口道:“月浮水面,捞到水底月还沉。”

此言一出,四周竟齐齐响起一阵松了口气的声音。

郑天煜并没有气急败坏,而是微笑道:“没想到阁下竟有如此才学,看来我今日运气不错。”

夏景昀也没有骄傲,同样平静温和,“我也这么觉得。”

“那我们继续?”

“好。”

第三关,守关老者指了指桌上托盘里剩下的牌子,示意两人谁来选一个。

郑天煜微笑道:“这一次,还是选两个?”

夏景昀想了想,“不如就选一个吧。”

众人心头不屑,果然,那些小聪明用完了,就开始认怂了。

但嘲讽的笑容都还没展露出来,就听见了夏景昀的后半句。

“一个题,我们试着做两种解法。当然,一种也算过关。”

郑天煜笑了笑,“有意思,那就这般。”

说完,郑天煜也不动手,看着那位老者,“那就麻烦钱老随意帮我们翻一个。”

老者看了一眼夏景昀,夏景昀也表示没有异议,老者便抬手翻了一张。

“题曰:一百馒头一百僧,大僧三个更无争,小僧三个分一个,大小和尚各几丁?”

二人当即便拿起笔算了起来。

很快,两人都交上了第一份答案。

答案都一样:一个大僧三个小僧归为一组,则每组四人四馒头,一百个和尚便有二十五组,则大和尚二十五,小和尚七十五。

思路一样,答案都正确,用时也接近。

但两人都没有停笔,而是开始思考下一种解法。

夏景昀下意识想用方程式来解,但想到这年头还没有这东西,稍作思量,用了鸡兔同笼法。

于是,很快又成了一解法。

做完之后,他停下笔,看着郑天煜。

郑天煜瞧见他已经写完,干脆地将手中笔一放,“阁下在数算之术上竟也有造诣,在下自愧不如。”

“仲明公子别急。”守关老者伸手拿过夏景昀的第二份答案,“这位公子的答案也不一定就对。”

老者细细看过,默默放下,看着郑天煜,“现在你可以急了。”

郑天煜:......

四周,围观之人,默默吞了口口水。

郑公子认输了?

怎么可能!

但是,即使他们再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真真实实地发生在了眼前。

那个穿着极其普通的衣服,名不见经传,也就长得好看些的年轻人轻松写出了两道解法,但郑天煜没有写出,还主动停笔认输了。

这是无数人都亲眼看着的事实。

纵然如此,也依旧有人嘴硬道:“不过是些奇淫技巧罢了,终究还是要回到诗文大道上。”

“对!大儒都说了,前面三关就是雅趣而已。最后文魁的比试还是要落到诗文上。”

“但是这个人还是真的很厉害啊!没想到三关赢了郑公子两关。”

“都说了,那是旁门左道。他总不可能在诗文上胜过郑公子吧?”

“也是。”

四周议论纷纷,不可避免地传到了二人的耳中。

郑天煜之所以那么直接认输,也是抱着一样的想法。

反正前三关都不用算,他在已经确定比不过了的情况下,也没必要再耗费脑筋了。

至于作诗,呵呵,本身就以诗才闻名的他,有充足的信心将方才丢掉的那一丁点面子都捡回来。

他笑着道:“不知道阁下的诗文是否也如数算、对联那般精通?”

夏景昀笑了笑,“赢你应该问题不大。”

郑天煜笑容微滞,“阁下这份自信倒是难得。”

来到第四关,也就是作诗关,夏景昀忽然道:“郑公子,你是不是都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郑天煜愣了一下,旋即有些尴尬。

夏景昀缓缓开口,朗声道:“我姓夏,名景昀,字高阳,建宁郡万福县人。”

郑天煜只好拱了拱手。

守关儒士笑问道:“二位是自己翻,还是老夫帮你们翻?”

夏景昀看向郑天煜,依旧是那副我都可以的样子。

几番打击,郑天煜心头难免生出几分恼怒,赢了点旁门左道,还真当自己厉害完了!

一会儿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泗水州一辈人难以逾越的高峰!

他直接伸手,翻开一块。

咏秋

高台之上,一个大儒沉声道:“二人各自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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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管事立刻摆手,“另外,我家老爷吩咐了,前几日送予你们的那两匹绸子,还请还回来。”

这话一出,众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夏明雄连忙道:“阁下,这是为何?可是有什么误会?”

“为何?”那管事扫了一眼夏景昀,然后哼了一声,“诸位请吧,别让我一个下人难做。”

一看到他的眼神,众人瞬间想起了方才夏张氏带回来的流言,神色瞬间变得惶恐了起来。

“高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取出礼物,将那管事送走,夏恒志颤声问道。

夏景昀只好道:“真的没事,你们别听他瞎说。我跟云老爷子的交情在那儿呢,能有什么事嘛!”

夏李氏上前握着他的手,“儿啊,有事别硬撑着,我们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是真到了要紧时候,我们豁出命也要救下你的。”

夏宁真噘着嘴,一脸忧色,“二哥,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夏景昀暗叹一声,“你们放心吧,实在不信的话,今天晚上就能见分晓了。”

砰砰砰......哐当!

这边的人正说着,院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几个青皮走了进来,领头那人叼着根狗尾巴草,目光转了一圈,在夏宁真身上贪婪地流连一番,嘚瑟道:“听好了,要想活命,把这女人交给爷玩几天,我保你们剩下人平安无事。”

“找打!”夏明雄怒喝一声,一个大步跨出,就像睡虎猛醒啸山林,一帮走兽虫鼠吓得瞬间朝后一缩。

领头那个青皮的狗尾巴草都掉了,强撑着胆子,色厉内荏,“老东西,别狂,你们家的倚仗今天死定了!等他一死,你们还以为你们能在这儿待下去?到时候晚了,可没人救得了你们!”

“放你娘的屁!”这一次,风风火火冲出来的,是夏张氏。

她高举着一根扫帚,砸向那帮青皮,嘴里骂骂咧咧,“你们才死定了!你们都死光了我家高阳都不会死!狗东西,给老娘死远些!再让老娘看见你们,老娘一扫帚打死你们!”

青皮们在这般彪悍攻击下,落荒而逃。

只撂下几句狠话,“你们等着,今夜过后,爷让你们生不如死!”

夏张氏转身拄着扫帚,就像横刀立马的将军,看着夏景昀,“高阳!你不许有事,更不许死!听见没有!你还没把伯母气够呢!谁允许你死的!听见了没!”

一边吼着,两行热泪从脸颊滚落。

夏景昀心头感动,握着母亲的手,看着众人,“我不会有事的!我向你们保证!”

吃过早饭,夏景昀直接出了门,也没让夏云飞陪着,就算有杀手,现在也不会对他这个快死了的人动手。

而且夏云飞还要肩负着稳住家人的重任。

虽然他刚才将自己的猜测简单说了,让众人心头稍安,但这毕竟不够,还得有个靠得住的稳住他们的同时护住他们,以防宵小生事。

堂兄就是他的后盾啊!

片刻之后,他再度来到了谢胭脂的小院里,躺在那两条浑圆修长的腿上,脑袋微微朝外侧着。

“听见传言了吗?”

“嗯。”

“你不怕?”

“怕啊,怕公子真出事了。”

“我真出事了,你就可以自由了,手上还有银钱,户籍也已经弄好,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好好生活了。”

“我不稀罕那些东西,我只稀罕公子。”

谢胭脂软软地朝床上一躺,笑意盈盈。

“真是个妖精!”

没吓到她,夏景昀叹了口气,重新躺下。

在谢胭脂那儿稍稍休整了一下心情,夏景昀又跟张大志见了一面。

看到这些日子动不动就往他这边跑的一些士绅个个避他如蛇蝎,装死不冒头,反倒是这个工匠出身的人,一如既往地行事,夏景昀也有些感动,笑着道:“张老哥,这番恩情我记着了,回头送你一个大礼。”

张大志叹了口气,“老弟啊,这会儿就别说那些话了,好好想想怎么过这一关吧。”

夏景昀笑了笑,“放心吧。”

张大志竖起大拇指,“哎,别的不说,老弟你这个气度是真让人佩服。”

-----------------

夏家小院里,夏明雄忍不住看着夫人,“我说你别走了,走得我头都大了!”

夏张氏停下脚步,愤愤道:“你有没有点良心,高阳那么好的孩子,都快这样了,你还坐得住?”

“平日里不是你最看不上他嘛,倒成了我的问题了!”

夏明雄小声嘀咕道。

夏张氏懒得搭理这个愚蠢的粗汉,看着夏李氏,“弟妹,要不咱跟高阳说,让他别去见德妃娘娘了,他跟云老爷子认识,去好好求求他,我们离开这儿,找个山里躲起来过日子吧。”

夏云飞无语道:“娘,二郎都说了,他这一趟没事,让你们不用担心。按照这些日子我瞧见的他跟老太爷的关系,怎么都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夏张氏迟疑道:“真的?”

“真的。”

夏张氏松了口气,哼哼一声,“我就说嘛,祸害遗千年!天天把我气得半死的,怎么可能就这么就没了!”

不多时,夏景昀从外面回来,吃过饭直接进了房间高卧。

这般姿态,看在众人眼里,也更放心了些。

未时三刻,云府老仆亲自来了院外,来接夏景昀。

看着家人们担忧的目光,夏景昀忽然笑了笑,“伯母,我发现你说的话都是错的,赶紧说两句,给我祈个福!”

夏张氏呸了一口,“想都别想,老老实实给我滚回来!”

“哎,你这样我心里没底啊!”

“你以为你谁啊,还想有底,德妃娘娘什么地位,看得起你才怪!多半正眼都不会瞧你一下,你就是个谁都不会在意的小喽啰,只能灰溜溜地滚回来!”

夏张氏红着眼眶,恨恨说道。

夏景昀微微一笑,今晚妥了!

他挥别了心忧不已的家人,在许多双关注的目光中,坦然走入了云府。

在云府的正厅中,夏景昀见到了早已听过无数次名头的德妃。

怎么说呢,很符合他一贯坚持的从基本原理上分析问题的结论。

一个人口几千万乃至几亿的封建王朝,皇帝千挑万选拢到身边的女人就不可能差了。

除非皇帝本身的品味比较独特。

像他以前看一些不入流的小报上说的,某个王朝末年,那些嫔妃照片有多么多么丑,说得好像皇帝每晚上翻牌子都是受刑一样,他是一概不信的,因为这不符合最基本的原理。

此刻他眼前的这个女人,美得几乎可以极尽他的想象。

国色天香,这个被用烂了的词,他第一次找到了配得上的人。

他躬身行礼,长揖及地,口中高呼,“草民夏景昀拜见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德妃云清竹的脸上不见喜怒,没有冷漠,没有傲慢,只有彻底的平静,“夏景昀,你可知罪?”

夏景昀只好继续弓着腰,“草民一向遵纪守法,助人为乐,不知何罪之有?”

“平身吧。”

德妃淡淡吩咐一句,然后看着他那张很是俊美的脸颊,“你是在装傻?”

这么一问,夏景昀就真没法装傻了,只好开口道:“回娘娘的话,老太爷爱才心切,故而看重草民,实非有刻意蛊惑欺瞒之意,草民与冯主事之间更是清清白白,并无勾连。更何况,草民亦并非那等巧言令色之辈,字稿可证,诗文可佐,众人皆可为凭。”

“哦?”

德妃轻挑秀眉,“你对你自己的本事很有自信?”

夏景昀点头,“嗯!”

“哪方面的本事?”

你这是开车吗.......没少看过一些不良情节的夏景昀此刻居然还有闲心东想西想,倒也的确是胆子够大。

“作诗。”

胆子大不等于莽,他还是选了个最稳妥的。

德妃轻轻一笑,百媚丛生,瞬间让夏景昀心神一荡,连忙收摄心神。

“那我们打个赌,本宫出个题,你若能做得出令本宫满意的,本宫就相信你是有真才实学,就不追究你蛊惑本宫父亲,满足私欲的罪责了。”

夏景昀想了想,果断点头。

一旁的女官范月娇心头冷笑,因为冯秀云的关系,她连带着也希望这个夏景昀赶紧跟着倒霉。

中京城那么多才子,娘娘都没几个看得上眼的,就这样一个在边远之地有点才名的就想打动德妃娘娘,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再说了,最后满不满意,还不就是娘娘一句话的事,真是个愚蠢的乡巴佬。

夏景昀没空去揣测像范月娇这种人的心思,他此刻大脑急速转动着,猜想着德妃会给出什么样子的题目。

“就以夸本宫美丽为题吧!”

“蛤?”

“怎么?不敢了?”德妃扫了他一眼,表情似有几分得意又仿佛是在嘲讽,“你以为本宫会给你出什么普普通通的题,好让你将你早就做好的诗呈上?”

夏景昀忽然笑了笑,“娘娘,草民请借纸笔一用。”

德妃点了点头,范月娇便下去吩咐,很快便有人抬上案几,摆好笔墨纸砚。

“娘娘,献丑了。”

说着他站到桌前,深吸一口气,整个人的气势缓缓一敛,身形虽瘦,但自有一番沉稳气度。

拿起笔,蘸满墨汁,轻轻在砚台上舔了几下,而后落笔。

“月娇,他写一句,你给本宫念一句。”

“是。”

范月娇站在夏景昀身旁,看着他写完第一行,忽然愣住了。

“嗯?”德妃轻哼一声。

她这才如梦方醒,连忙道:“云想衣裳花想容。”

德妃神情不动,但美目之中,流光溢彩。

范月娇继续道:“春风拂槛露华浓。”

她吞了口口水,就这两句,也足以让娘娘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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