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思思沈星白的其他类型小说《话唠小天师的种田捉鬼日常 番外》,由网络作家“麻婆逗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思思?思思?!”院中正在围鸡圈的沈星白听到动静后,顿感不妙。扔了手中的东西,喊了几声。见她没有回应,立刻起身冲了进去……“思思,思思。”沈星白皱眉,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迷迷糊糊的许思思缓缓睁开眼,大脑宕机了一会才回过神,赶紧拉高了被子把自己裹严实。“我怎么……”沈星白见她醒来才松了一口,干咳一声别过脸:“你、你晕倒了,我怕你出事便将你抱到了床上。”脑中闪过那曼妙雪白的身影,沈星白又红了耳尖。这也太尴尬了吧!许思思懊恼的捶了捶脑袋,随后故作镇定道:“呃,那、那麻烦你了。”“无碍,你先、先穿上衣服吧,我出去了。”沈星白慌乱的走出了房间关上门。片刻后,许思思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出来:“水还热着,也不脏,要不你凑合泡一下,好把脏衣服换下来我一起...
《话唠小天师的种田捉鬼日常 番外》精彩片段
“思思?思思?!”院中正在围鸡圈的沈星白听到动静后,顿感不妙。
扔了手中的东西,喊了几声。
见她没有回应,立刻起身冲了进去……
“思思,思思。”沈星白皱眉,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迷迷糊糊的许思思缓缓睁开眼,大脑宕机了一会才回过神,赶紧拉高了被子把自己裹严实。
“我怎么……”
沈星白见她醒来才松了一口,干咳一声别过脸:“你、你晕倒了,我怕你出事便将你抱到了床上。”
脑中闪过那曼妙雪白的身影,沈星白又红了耳尖。
这也太尴尬了吧!
许思思懊恼的捶了捶脑袋,随后故作镇定道:“呃,那、那麻烦你了。”
“无碍,你先、先穿上衣服吧,我出去了。”
沈星白慌乱的走出了房间关上门。
片刻后,许思思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出来:“水还热着,也不脏,要不你凑合泡一下,好把脏衣服换下来我一起洗了。”
许思思觉得这个时代洗澡实在不方便,打水烧水一桶一桶的来回折腾,所以能不浪费资源尽量还是不浪费。
“好。”沈星白瓮声瓮气的进屋,路过她身边时嗅到一丝馨香,顿时心跳漏下一拍。
温热的水漫过精壮的胸口,心中的燥热却更盛了。
沈星白用力的捧起水泼在脸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想到水中似乎还残留着她味道和余温,胸口便如打雷一般砰砰砰的跳起来。
侧目间,那被她换下的小衣搁置在一旁,映入了眼中。
干!这澡没法洗了!
沈星白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几乎是闭着眼从澡盆子里摸了出来,迅速的穿上了衣衫冲出门。
“你跑什么?水里有蛇啊?”许思思见他一脸狼狈的出来,莫名的问道。
“咳、热的慌,洗的快了些。”
许思思伸手扇了扇风,疑惑道:“热吗?这都入秋了呀。”
沈星白没搭话,胸口憋着一股燥热,抄起锄头三两下便把鸡圈的位置给清理了出来。
整整一下午,沈星白挥汗如雨一刻不停的忙活着,别人搭建个一两天才能完工的鸡圈,愣是一下午就被他收拾了出来。
夕阳渐沉,凉风习习,沈无尘擦了擦脑袋上汗,才觉得好受一些。
许思思用肥肉呛了些猪油,将腌兔肉切片后倒入锅中,顿时喷香扑鼻,香味飘满了整个院子。
剩下的肉片随便搭了些青菜炒出来,看起来油亮清香很是开胃。
“沈星白,开饭啦!”许思思擦着手从屋里走出来,顿时瞪大了眼睛。
紧实漂亮的鸡圈稳稳的扎在地上,里面清爽干净,小鸡仔们已经在里面开始溜达了。
“哇!这么快就圈好了,你这效率也太厉害了!”许思思由衷的夸道,看向沈星白的眼神带着崇拜。
沈星白把工具收好,然后仔细净了手:“还差一个避雨的棚子,今夜应该没有雨,明日再搭。”
“不急不急,大功臣快进来吃好的。”许思思笑眯了眼,殷勤的地上筷子,把一碗糙米推到他的面前。
沈星白的表情僵了僵,眼中有阴鸷略过,曾经那些溜须拍马之人也是这么称呼自己的,可后来墙倒众人推时,也有他们的手笔。
“怎么了?”许思思见他表情不对劲,询问道。
沈星白扯了扯唇角,咽下了情绪笑道:“没什么,开饭吧。”
“开饭!”许思思轻呼一声,将肉片和兔肉挑了大半夹进他的碗中:“今天你辛苦了,多吃点补补。”
沈星白扬着唇角道:“好。”
待火焰熄灭后,她恭敬的朝着那堆尸灰跪下,磕了三个头:“婶子,一路走好。”
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此夜过,恩情尽。
沈星白沉默着将她的东西都收拾好,冷冷的看了一眼马二后也跟了出去。
深夜下的村落一片漆黑,只有依稀可见的月光淡淡的散下。
两人沉默的脚步踩在落叶上,沙沙作响。
“累了吗?”沈星白轻声开口。
“嗯。”许思思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心绪低落。
“那我们回家。”沈星白把东西换置到另一只手上,自然的牵起许思思的手道。
粗粝修长的手指将她的手包裹,传递过来阵阵温热。
许思思长长的舒出一口气,牵强的笑道:“好,回家。”
目光落在了沈星白仍然瘸着的腿上,许思思有些疑惑。
明明蚀骨蝇已经清出来,伤口也愈合的很好,按理说他现在就是原地来个踢踏舞也正常,可怎么他还是一瘸一瘸的?
“伤口还没好吗?怎么走路还是这样?”
沈星白抿了抿唇,眼中有着点点伤痛:“腿折以后没有医治……就只能这样了。”
许思思讶然:“还折过?多久了?”
“三个月吧。”沈星白语气淡淡,心中却早已道道伤痕。
他被叛流放的途中,有人下了黑手将他的腿打折,一路磋磨至此。
好不容易寻着了机会逃跑,浑身是伤又渴又饿的走了好几天,差点死在荒山上。
墙倒众人推,那时候又有谁曾记得他是保家卫国的战神,没有他带着兄弟们阵前厮杀,何来他们的夜夜笙箫,荣华富贵?
“砸断重接,正骨我也会点,不过旧伤破复,会比之前更痛苦。”许思思开口道。
沈星白脚步一顿,眼中似有点点星芒升起:“我这腿……还能恢复?”
“能,你这么年轻,要相信自己的恢复能力,但是过程确实会很疼。”许思思确定的点点头。
粗重的呼吸暴露出他的紧张,若他有机会能再次挺拔的站起来,疼又算的了什么!
沈星白紧了紧手心中的小手,哑着嗓子道:“有……几成胜算?”
“至少八九成吧,边矫正边恢复,我给你盯着!”
“好。”沈星白眼底一片温柔,心中的伤痕似乎又长出了新的血肉,正在愈合。
翌日。
许思思睡到了日上三竿才伸了个懒腰慢慢睁开眼。
她打了个哈欠道:“哈呜……一夜不睡,十夜难补,熬夜可真累啊。”
伸手摸向身侧,却摸了个空:“嗯?老沈呢?”
许思思揉着眼睛下床,这才发现洗漱的水和早饭都已经准备好。
简单的洗漱后,拿起一个馒头啃着,闲庭信步的在屋后找到了正在耕地的‘老沈牛’。
“你怎么起这么早呀。”许思思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小口小口的啃着馒头道。
屋后的这片荒地已经被沈星白细心的翻整过,石块杂草被挑了出去,大些的土疙瘩也被敲散。
沈无尘笑着睨了她一眼:“习惯早起,睡不着。”
“有一说一,你干活真是利索,就这么点地我至少得翻两天。”许思思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扔掉手中的锄头,沈星白拍了拍身上的土到她旁边坐下:“男女各有所长,你若让我绣花,就算逼死我也顶多绣个蜈蚣。”
许思思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馒头渣喷出老远:“哈哈,其实我也不会绣花。”
“无妨,会绣花的女子很多,会抓鬼的女子却很少,你已算佼佼者了。”
“好吧,那我就当你是夸我了。”
温热的血从眉间逐渐滑落到鼻梁上,许思思定定的看着沈星白,怔愣了片刻后,眼神逐渐恢复清明,疑惑道:“你这是干嘛?”
沈星白见她眼神正常了,这才松了一口气道:“你刚刚中招了。”
“啊?中招了?”许思思面带疑惑的摸了摸额间的血,眼神又重新看向铁棺材。
果然,那铁棺材里哪里有什么坐起来的女尸,都是她看到的幻象啊!
“还真是邪门。”回过神的许思思心有余悸的嘟囔道。
“你站远些,我来看着。”沈星白蹙眉,用身子将她挡在身后。
许思思顺从的点点头,男子阳气重,在修行上本就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所以历来道行高深的驱魔者皆以男道长居多。
沈星白表情淡淡,看着铁棺材的眼神中带着傲然。
他曾踏着尸山血海而行,亦手刃过万千敌国将士的性命,浩然和戾气皆锋芒一身。
无愧天地,心胸坦荡。
区区女尸的伎俩,在他面前又如何上的了台面!
片刻后,那铁棺材逐渐烧的通红变形,周围阴风渐渐停息。
火焰也逐渐衰败,里面的东西已经烧的连渣也不剩。
许思思这才放下心来:“都烧干净了,我看你还拿什么丢!”
村长葛大勇踌躇着开口:“这样村里就安全了吗?”
许思思摇摇头:“今日是马二他娘的头七,尸体丢的蹊跷又遇上了这种极凶的铁棺材……”
村长葛大勇见她话说一半,有些着急的问道:“会怎么样?”
“我说不上来,反正今夜怕是不太平。”许思思如实的回答道。
葛大勇烦躁的叹了口气:“村中近日来怎么这么多怪事!”
许思思没有接话,怪事的多寡总归是有原因的。
她看了看天色对村长开口道:“安全起见,今晚之前让大家把祭祖剩下香灰撒在门口,天黑之后不要出门也不要发出大的动静,不论听到谁喊自己都不要说话。”
王天福不解的问到:“祭祖的香灰?撒那玩意有什么用。”
许思思笑道:“这是用来请各家的祖先庇佑自己的子孙,谁家还没俩阴间的人呢?”
“哦……原来是这样,可我没见过你祭祖,你没有香灰吧?一会我拿些我家的给你。”王天福大方的开口。
沈星白有些不悦的开口:“你家的祖先可不一定保佑别家的媳妇,她就不劳你费心了。”
倨傲的斜了他一眼后,拉着许思思离开了。
王天福有些不服气,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哼,臭瘸子,神气什……”
话未说完,一颗小石子不知从哪飞来,精准的砸在他的后脑勺,疼的他龇牙咧嘴的蹦了半天。
“谁!谁暗算我?!”王天富气急败坏的叫道。
然而并没有人回应他,空旷的四周无故掀起一阵凉风,铁棺材里的焦臭味传来,吓的他也不敢在此地久留,拔腿跑了个没影。
不远处的树后,一个身裹黑斗篷,容颜俏丽的女子,狭长凤眸眯起,狠狠的一拳砸在树上,恨恨的指甲掐进了树皮:“可恶!又是你!!找死!!”
平时嘴巴一刻也不闲着的许思思,这会竟安静的出奇,任由沈星白拉着往家回。
“在想什么?”沈星白问道。
许思思抬眼看了看他,叹了口气:“今日是马二他娘的头七,也是死人化鬼后最厉害的时刻,偏偏还丢了尸体……恐怕马二家今晚要出人命。”
“你想救他吗?”
“嗯,无论大人做了什么孽,孩子总是无辜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做错过什么,不该受因果的连累。”
许思思瞳孔地震,不是,大哥,烧鹅还是人家买的,这样吃相多难看!!
“呃,我吃不了这么多……”
沈星白睨了杜云礼一眼,冷淡道:“没事,他看起来牙口好,啃的动。”
“对对对,我牙口好,嚼的动。”杜云礼说着便塞嘴里一块鹅架骨嘎嘣嘎嘣的嚼给她看,看吧,我是傻子,嚼嚼嚼……不爱吃肉,就爱啃骨头!!嚼嚼嚼……
许思思只好憋着笑吃了起来。
“主……”杜云礼刚张嘴,习惯性的想喊主上,被沈星白一个冷眼扫过赶紧改口:“主家的,咱们一起喝一杯。”
“不行,他腿伤没好,不能喝酒。”许思思伸手拦下了杜云礼双手递过去的酒杯。
杜云礼小声嘟囔:“主上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到底多大点伤还不能喝酒了……”
许思思没听清,以为自己拦酒驳了这邻居面子,人家不高兴了。
好歹人家拎着酒肉上门的,那就给他个面子吧!
“他不能喝我能喝,大姐我还是小有些酒量的。”
干吃肉确实少了点什么,那就跟这新邻居喝点!
这话顿时让杜云礼眼睛亮了亮,直接忽视了沈星白的眼刀,笑眯了眼睛道:“好好,那大姐我敬你!”
许思思也客气的将酒杯往下放了放再碰过去:“我干了,你随意。”
绵柔辛辣的酒液顺过口腔,残留的酒香气激发了烧鹅的美味……爽!
两杯下肚,情谊这不就有了嘛!许思思喝酒有些上脸,双颊微红打了个酒嗝问道:“还没问过这位新来的邻居贵姓啊?”
杜云礼赶紧接话道:“大姐有礼了,免贵,我姓杜,名云礼,你喊我小杜子就行。”
“嘿嘿,小肚子。”
杜云礼搔了搔后脑勺,他怎么觉得这大姐笑的有点冒坏水呢?
随后两人就这样直接无视了沈星白,你来我往的把酒壶喝了个底朝天。
沈星白终于忍无可忍的将杜云礼薅着领子丢了出去。
回头见许思思托着腮帮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无奈的摇摇头。
迅速收起了碗筷,将她面前没吃完的烧鹅也收了起来,明天热一下还能让她再打打牙祭。
杜云礼虽然表面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其实心细如发,许思思面前的东西他一筷子也没伸过去,所以那烧鹅只有她自己吃过。
沈星白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细心的给她擦过手脚后才上床躺着。
看着身旁沉睡的许思思,眸色有些晦暗。
如今杜云礼已经寻了过来,这样平淡安稳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
另一边,微醺的杜云礼心满意足的回到家中倒头便睡。
青光闪过,一身紫衣身段妖媚婀娜的蛇精出现在他的床前,柳眉微微蹙起,一脸不高兴的轻哼一声:“你这个不知礼数的大个子,院子都压我家上面了居然还睡的着?看我不好好的整整你!”
说罢,那蛇精化作一缕青光探入了杜云礼的梦中。
梦中,杜云礼正抱着沈星白的腿哭诉:“主上,我终于找你了,呜呜……”
可是抱着抱着,主上的腿竟然变成了一截水桶粗细的蛇尾,冰凉滑腻。
杜云礼心中一惊,抬头望去,只见一只竖瞳闪着青光的蛇精正嘶嘶的吐着信子和他对望。
那蛇精开口道:“你这人好没礼貌,盖的房子压到我的蛇窝了!赶紧搬走!”
说完,那蛇精张开大嘴,露出两颗尖细的毒牙朝他吓唬了过来。
怔愣过来的杜云礼怒从心起,攥住蛇尾将它凌空甩起,跟抽陀螺似的一下一下往地上抽去,口中大骂道:“你特娘的敢冒充我主上!让你冒充!冒充!冒充!”
谨慎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们才压低了声音开口。
“这薛老爷是咱们县里有名的恶人,强抢民女,强取豪夺无恶不作呀……”
许思思讶然道:“啊?那怎么没人告他去?”
“告?唉,告不了,那县太爷是薛家的姑爷,你说怎么告?”
“……”许思思顿时无语。
馄饨摊老板见来了客人,赶紧起身道:“哎,客官你们慢用我这来客人了,不够吃再招呼哈。”
许思思摆了摆手算是回应。
听到这里,此事已经变的很明显了,薛老爷作恶,马二和孙虎是爪牙,肯定少不了也沾了一身骚,连带着被人给嫉恨上了。
如今是不知道惹了哪个硬茬子,人家寻仇来了。
沈星白见她吃好了,伸手倒了碗茶水递过去给她漱口,粗粝修长的手指衬的茶碗都显得特别袖珍。
“所有事情皆逃不过因果二字,所以……这事你还要插手吗?”沈星白声音轻柔的开口。
许思思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若是寻仇我无话可说,可牵累无辜手段未免太过毒辣。”
沈星白失笑道:“哪里有无辜二字可说,马二办了事必然会得到赏钱,可那赏钱却不是他一人享受的。”
许思思一怔,看着碗中的茶水沉默。
街上突然变的嘈杂了起来,只见县太爷坐着高头大马,前呼后拥的驱赶着路上的行人,趾高气昂,摆足了官架子。
行至馄饨摊前,县令傲慢的眼神扫过人群,却突然停在了在沈星白的身上。
县太爷皱眉,忍不住朝他多看了两眼,心中暗忖:这人……怎么好生眼熟?竟像极了战神辰王?!
沈星白微微朝一旁侧过脸,伸手捏起许思思未喝尽的茶碗递到唇边抿着,状若无意的遮去了半边脸。
感受到县太爷投来的目光后,沈星白淡定的起身,拉着许思思一瘸一拐的消失在了人群中。
县太爷不确定的揉了揉眼,直到见他一瘸一拐的离去才嗤鼻道:“哼,原来是个瘸子,我说辰王怎么可能跑这小地方来呢。”
一旁的师爷听到老爷的嘟囔,赶紧点头哈腰的凑上前:“怎么了老爷?”
县太爷摆摆手:“没事,刚才百姓中有个几分像辰王的瘸子,差点让本官认错了人。”
“嘿嘿,老爷真是说笑了,战神何等风彩,岂是一个瘸子能相像的。”师爷赔笑道。
“啧,也是,可能本官看花了眼,当年边城一战,辰王得胜回朝百官膜拜威风凛凛,可惜本官人只能跪到不起眼的角落匆匆一瞥。”县太爷惋惜的咂咂嘴,那可是战神呐,可惜自己这芝麻大的官在京城还不如个看大门的,所以跪的太远,只能遥遥一望。
“小的没那眼福,老爷快给我说说这战神的模样如何?”
县太爷摇头晃脑的摸了摸胡子道:“啧……天人之姿。”
被拉出人群的许思思耳尖有些发烫,任他牵自己走着。
“又不是没有茶碗了,干嘛喝我喝过的茶碗。”
“你又喝不完,刚好我也懒的再倒,省的浪费。”
许思思没再细想,疑惑的问:“怎么突然走的这么急?”
沈星白冷哼一声:“官不大,架子不小,我怕忍不住上去揍那县令。”
许思思噗哧一下笑出声:“好歹是个县令,哪里官不大了。”
沈星白没有再辩,只是眼神轻蔑。
两人离开了人群后才放慢了脚步,许思思看到路边有卖鸡苗的,高兴的挣开他的手小跑着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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