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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蚕咒结局+番外

白萝卜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妖石坐在村口老槐树下,月光把石面上的金纹照得透亮。忽然听见桑树林方向传来“沙沙”声,却不再是恐怖的蚕食声,倒像是有人在哼老蚕歌。大刘蹲过来,递来碗热乎的疙瘩汤:“甭怕,咱村的规矩还在,血蚕再凶,也凶不过人心向善。”喝着汤,我摸着后颈的红印,知道这道疤会跟着我一辈子。但正如古卷最后写的:“镇妖石镇的不是邪祟,是人心的贪念。”第六章:夜半叩门镇妖石嵌回祠堂那晚,我累得沾枕头就着,却在子时被砸门声惊醒。“咚咚咚”,像是有人用刀柄砸门,响三声停一阵,跟老辈人说的“鬼敲门”规矩一模一样。我摸着枕边的桃木剑,听见娘在东厢房翻身,床板“吱呀”响——她后颈的朱砂痣还没消,让我心里直发紧。门缝里渗进的月光格外亮,照见门影上晃着个佝偻身影。我踮脚从窗纸...

主角:二柱蚕宝宝   更新:2025-04-29 1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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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二柱蚕宝宝的其他类型小说《血蚕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白萝卜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妖石坐在村口老槐树下,月光把石面上的金纹照得透亮。忽然听见桑树林方向传来“沙沙”声,却不再是恐怖的蚕食声,倒像是有人在哼老蚕歌。大刘蹲过来,递来碗热乎的疙瘩汤:“甭怕,咱村的规矩还在,血蚕再凶,也凶不过人心向善。”喝着汤,我摸着后颈的红印,知道这道疤会跟着我一辈子。但正如古卷最后写的:“镇妖石镇的不是邪祟,是人心的贪念。”第六章:夜半叩门镇妖石嵌回祠堂那晚,我累得沾枕头就着,却在子时被砸门声惊醒。“咚咚咚”,像是有人用刀柄砸门,响三声停一阵,跟老辈人说的“鬼敲门”规矩一模一样。我摸着枕边的桃木剑,听见娘在东厢房翻身,床板“吱呀”响——她后颈的朱砂痣还没消,让我心里直发紧。门缝里渗进的月光格外亮,照见门影上晃着个佝偻身影。我踮脚从窗纸...

《血蚕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妖石坐在村口老槐树下,月光把石面上的金纹照得透亮。

忽然听见桑树林方向传来“沙沙”声,却不再是恐怖的蚕食声,倒像是有人在哼老蚕歌。

大刘蹲过来,递来碗热乎的疙瘩汤:“甭怕,咱村的规矩还在,血蚕再凶,也凶不过人心向善。”

喝着汤,我摸着后颈的红印,知道这道疤会跟着我一辈子。

但正如古卷最后写的:“镇妖石镇的不是邪祟,是人心的贪念。”

第六章:夜半叩门镇妖石嵌回祠堂那晚,我累得沾枕头就着,却在子时被砸门声惊醒。

“咚咚咚”,像是有人用刀柄砸门,响三声停一阵,跟老辈人说的“鬼敲门”规矩一模一样。

我摸着枕边的桃木剑,听见娘在东厢房翻身,床板“吱呀”响——她后颈的朱砂痣还没消,让我心里直发紧。

门缝里渗进的月光格外亮,照见门影上晃着个佝偻身影。

我踮脚从窗纸破洞往外看,穿灰布衫的老太婆正抱着竹筐站在院中央,蓝头巾滑到脖子,露出左脸巴掌大的烙铁印,正是古卷里画的万历族长模样。

她嘴角咧得快到耳根,冲我晃了晃竹筐:“小陈啊,该还蚕了——”竹筐里的“沙沙”声像炒豆子,我突然想起刘瞎子临终说的“血蚕借壳”。

怀里的桃木剑突然发烫,这才惊觉没按老规矩在门框挂艾草——下午埋他时慌了神,竟忘了在门楣插桃枝。

老太婆往前挪半步,鞋底碾过青砖,发出“咯吱”的碎响,像是踩碎了什么硬壳。

“娘!

快把灶膛里的热灰泼出来!”

我大喊着往厨房跑,摸出半捆晒干的艾草。

老辈人说,七月半夜里遇着“送蚕人”,得用灶火克她。

划亮火柴的瞬间,老太婆突然转头,眼白里爬满红丝,跟二柱死时的蚕宝宝一模一样。

艾草刚烧起来,浓烟就裹住了院子。

老太婆发出“嘶嘶”的尖叫,竹筐里的蚕宝宝全滚了出来,落地就变成指甲盖大的幼蚕,密密麻麻往门里钻。

我抄起晒谷笸箩扣住大半,剩下的顺着门缝爬进来,冰凉的触感擦过脚踝,惊得我踢翻了煤油灯。

“噼啪”一声,灯油泼在艾草堆上,火苗“腾”地窜起来。

老太婆的身影在火光里扭曲,最后“砰”地炸开,只剩个蓝布包掉在地上。

我捡起布包,里面躺着片
样,永远不会真正消失。

“九子,带镇妖石来桑树林。”

男人开口,声音混着蚕食声,正是老太婆和刘瞎子的嗓音混在一起。

我握紧桃木剑,突然想起古卷里的“破幻口诀”,咬破指尖在窗纸上画了个逆八卦。

刚画完,男人的身影就变了,露出底下蠕动的血蚕本体,尖叫着钻进了桑树窟窿。

这一夜,我在门框上挂满了艾草和桃枝,在院子四角摆了盛着鸡血的瓷碗——这是陈老先生教的“四象守宅法”。

娘半夜起来上厕所,看见院角的鸡血碗里漂着片桑叶,叶面上用血水写着“三日后”,吓得差点摔了碗。

第三天晌午,大刘来找我,手里攥着从蚕房捡的半片玉简,上面刻着“万蚕窟入口在老井”。

我们村西头确实有口枯井,井沿刻着模糊的蚕形纹,小时候爹总不让我靠近。

摸着玉简上的纹路,后颈的红印突然火辣辣地疼,像是在呼应什么。

“九子,你看井里!”

大刘的手电筒照向枯井,水面映着个巨大的茧影,正随着波纹一鼓一鼓。

我突然想起二柱死时,那些钻进床底的血蚕,原来它们最终都汇聚到了这里,等着时机成熟,就顺着老井去更深的地方,孵化出更可怕的东西。

井口突然刮起阴风,吹得人站不稳。

我听见井底传来“送蚕咯——”的呼唤,这次混着上百个声音,有二柱、老王家闺女,还有刘瞎子。

大刘猛地拽住我:“快走!

这井不对劲!”

可我的脚像生了根,后颈的红印疼得我直冒冷汗,恍惚间看见井底浮出个巨大的人脸,正是古卷里画的血蚕母体,眼窝里爬满了幼蚕。

“九子!”

娘的喊声惊醒了我。

回头看见她站在桑树林边缘,手里举着爹的银蚕钩,钩尖挑着盏煤油灯。

灯光照在井沿的蚕形纹上,突然亮起金光,井底的呼唤声戛然而止。

我这才惊觉,刚才差点被血蚕的幻像勾了魂。

当晚,村里的老人自发在老井旁烧纸钱,张婶带着几个老太太念起了《蚕神往生咒》。

火光映着井沿的桃树枝,把蚕形纹照得通红。

第七章:血咒溯源镇妖石在祠堂显现金纹的第三日,我揣着半片玉简去了隔壁槐树村。

陈老先生的土坯房藏在一片竹林后,院墙上爬满何首乌,木门上贴着褪了色的“蚕
见水面倒映着自己后颈的红印,已经淡得像片褪色的桑叶。

大刘拍了拍我肩膀,手里拎着从祭坛带回的茧子:“今晚就把这茧埋在老周坟前,再给赵三爷他们烧点‘解冤钱’。”

夜里,村民们自发聚在桑树林,给每棵老桑树系上红布。

我把《蚕经》和镇妖石重新埋回祠堂,石面上的金纹变成了展翅的蚕蛾,翅膀上驮着十二颗星星,正是村里十二户人家的方位。

张婶带着老太太们念起《蚕神安魂咒》,火光映着每个人的脸,没有恐惧,只有劫后余生的平静。

我知道,血蚕的故事不会被彻底遗忘,但只要每年七月半,村口还会有人挂艾草、摆冷饭,桑树林的红布还会在风中摇晃,那些藏在人心深处的贪念,就永远会被老规矩拦住,不会变成啃食血肉的血蚕。

就像陈老先生说的,镇妖石镇的不是邪祟,是代代相传的敬畏——这,才是咱老辈人传下来的真规矩。

第十章:茧魂长歌七月半的月亮刚爬上老槐树,张婶就挎着竹篮来敲我家的门。

篮里装着新摘的艾草,叶片上还沾着傍晚的露水,混着柏木香气:“九子啊,把这艾草挂门框上,今年的露水重,驱邪最灵验。”

她鬓角的白发比去年又多了些,却还是记得给每家每户送艾草的老规矩。

我接过艾草时,看见她手腕上戴着串红绳,绳头系着从镇妖石旁采的柏木珠子——这是村里新兴的“平安结”,铁蛋媳妇带着几个妇女连夜编的,说是能挡住送蚕人的脚步。

门框上的旧艾草还没摘,张婶却执意要换:“老辈人说,七月半的艾草得沾着鬼门开的月光才管用。”

祠堂的方向传来“咚咚”的梆子声,更夫老周头敲着梆子走街串巷:“关好门,莫留缝,孤魂野鬼不进门——”声音混着烧纸的焦香,在暮色里飘得很远。

大刘蹲在祠堂台阶上,正给镇妖石描金,石面上的蚕蛾纹路在火光里明明灭灭,翅膀下的十二颗星点,对应着村里十二户曾接过蓝布包的人家。

“铁蛋带着社员在桑树林守夜呢,”大刘用袖口擦了擦汗,指间还沾着金粉,“他说新蚕种今晚要蜕皮,得防着有‘老规矩’来串门。”

他指的“老规矩”,是村里人口中逐渐淡去的送蚕人传说,可每
火光数蚕宝宝。

一共十三条,比普通蚕宝宝胖两圈,通体雪白,脑袋上隐约有红点,像长了双血眼睛。

王婶抄起扫帚要打,他赶紧护在怀里:
与埋尸者的脸。

我娘突然挣脱束缚,扑过来挡住飞向我的血蚕,她后颈的朱砂痣“滋啦”冒青烟,竟把血蚕烫成了灰。

“娘!”

我扶住她,发现她手里攥着半片桃树叶,正是爹当年总别在她鬓角的那种。

老辈人说,桃叶能挡三灾,没想到关键时刻救了我们。

大刘趁机用杀猪刀砍断镇妖石的八卦纹路,石面上的蚕形纹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骨签——刻着万历族长的生辰八字。

“当年道士留了后手!”

我想起古卷里的“替劫阵”,抓起骨签按进阵眼,“用始作俑者的骨血镇阵,才能断了血蚕根!”

骨签刚触到鸡血,整个祠堂剧烈震动,供桌上的木人纷纷炸裂,蚕茧里的村民惨叫着倒地,耳后红印渐渐消退。

族长突然惨叫着跪下,他的脸迅速干瘪,皮肤下鼓起游走的硬块,正是血蚕在啃食他的魂魄。

我看见他袖口滑下,手腕上刻着和镇妖石一样的八卦纹——原来他才是当年埋尸者的后代,世世代代守着这个血腥的秘密。

“九子,快看镇妖石!”

大刘指着石头惊呼。

裂缝里渗出的黑血突然变成金色,石面上浮现出老周的脸,他朝我点点头,渐渐消散。

供桌上的蚕茧全部化作飞灰,露出底下十二枚玉简,正是当年十二个参与者的“替劫玉简”,我爹的那枚裂痕愈合,泛着微光。

祠堂外传来鸡叫声,天快亮了。

我娘醒过来,摸着我后颈的红印掉泪:“你爹走前说,陈家的子孙要守着镇妖石,直到血蚕绝种……”她从怀里掏出个锦囊,里面装着爹的骨灰和半片蚕形玉佩,正是古卷里画的“蚕神信物”。

处理完祠堂,我在族谱里发现了更惊人的秘密:万历族长其实是老周的祖先,当年他为了研制血蚕丢了性命,后人却借此谋财,才有了百年血债。

而所谓的“送蚕人”,不过是血蚕借了初代族长的模样,年年收割生魂,填补镇妖石的损耗。

天亮后,村民们围在祠堂前,看着镇妖石上新生的金纹,像只展翅的蚕蛾。

张婶带着几个老太太来烧“解冤钱”,每叠纸钱上都拴着我娘绣的桃叶符:“九子啊,以后每年七月半,咱都给老周和那些冤魂多烧点,让他们在底下别惦记着现世的仇……”夜里,我抱着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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