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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冷面世子后,两个竹马崩溃了结局+番外

土豆成精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8婚期当天,我收到了月姨的飞鸽来信。信中说,贺家两兄弟得知我要嫁给国公府世子的事,崩溃大闹,说要来把我带走,怎么都拦不住。我愣了愣,觉得莫名其妙。当众嫌弃羞辱我的人是他们,现在不肯放手的人还是他们。我将信放在一旁,心中却有几分不安。由着娘亲帮我盖上盖头,门外早已等着的唐靖迫不及待接过我的手,小心翼翼将我扶进喜轿。放轿帘的时候,他轻声叮嘱我,“暗格里我放了点心,垫垫肚子,别饿到自己。”我掀起一角盖头时,只看到他穿着红色喜服的挺阔背影。心中甜滋滋一片。所有流程顺利走完,我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却在喜房里见到了贺家两兄弟。我大惊失色,他们竟然真的溜进了国公府。一日的好心情,瞬间被破坏殆尽。他们却像没看见我的冷脸,颓丧着面孔,死死盯着我,仿佛...

主角:贺文轩姜无虞   更新:2024-11-12 1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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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文轩姜无虞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冷面世子后,两个竹马崩溃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土豆成精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8婚期当天,我收到了月姨的飞鸽来信。信中说,贺家两兄弟得知我要嫁给国公府世子的事,崩溃大闹,说要来把我带走,怎么都拦不住。我愣了愣,觉得莫名其妙。当众嫌弃羞辱我的人是他们,现在不肯放手的人还是他们。我将信放在一旁,心中却有几分不安。由着娘亲帮我盖上盖头,门外早已等着的唐靖迫不及待接过我的手,小心翼翼将我扶进喜轿。放轿帘的时候,他轻声叮嘱我,“暗格里我放了点心,垫垫肚子,别饿到自己。”我掀起一角盖头时,只看到他穿着红色喜服的挺阔背影。心中甜滋滋一片。所有流程顺利走完,我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却在喜房里见到了贺家两兄弟。我大惊失色,他们竟然真的溜进了国公府。一日的好心情,瞬间被破坏殆尽。他们却像没看见我的冷脸,颓丧着面孔,死死盯着我,仿佛...

《嫁给冷面世子后,两个竹马崩溃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8
婚期当天,我收到了月姨的飞鸽来信。
信中说,贺家两兄弟得知我要嫁给国公府世子的事,崩溃大闹,说要来把我带走,怎么都拦不住。
我愣了愣,觉得莫名其妙。
当众嫌弃羞辱我的人是他们,现在不肯放手的人还是他们。
我将信放在一旁,心中却有几分不安。
由着娘亲帮我盖上盖头,门外早已等着的唐靖迫不及待接过我的手,小心翼翼将我扶进喜轿。
放轿帘的时候,他轻声叮嘱我,“暗格里我放了点心,垫垫肚子,别饿到自己。”
我掀起一角盖头时,只看到他穿着红色喜服的挺阔背影。
心中甜滋滋一片。
所有流程顺利走完,我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却在喜房里见到了贺家两兄弟。
我大惊失色,他们竟然真的溜进了国公府。
一日的好心情,瞬间被破坏殆尽。
他们却像没看见我的冷脸,颓丧着面孔,死死盯着我,仿佛我做了对不起他们的天大恶事。
“无虞妹妹,你真的要嫁给唐靖?”
贺文舟声音颤抖,双眼赤红。
他这副模样像极了我初来药师谷,夜夜被噩梦吓醒,他不辞辛劳守在我身边,心疼的恨不得替我受过。
情窦初开时,我确实更心仪稳重儒雅的贺文舟。
可惜,时移世易,到底是回不去了。
是他的偏听偏信,羞辱折磨,一次次把我推进深渊。
不等我说话,贺文轩暴躁地否认,“你怎么可能嫁给唐靖,你一定是故意在气我们对不对?你都双十的老姑娘了,唐靖怎么会看上你!”
越说越笃定,“无虞妹妹,你听话,现在跟我们回药师谷,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你再任性下去,等我们真的不要你了,你哭着求我们,我们也不会看你一眼的。”
“你要知道,这世上,只有我们对你才是真心的。”
他想上前拽我,我拿起桌上的剪子,对向他们。
贺文舟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眼底的受伤几乎要溢出来。
我冷笑出声,“真心?就是丢了我的东西,把我的院子给白清清,不分青红皂白伤我污蔑我,逼我给白清清下跪,甚至将我推进荷花池险些淹死。”
“还在今日,我大婚之日,不顾我名声,闯进我的喜房。”
“你们的真心可真廉价!”
兄弟两脸色难看,被噎的说不出一个字。
“我不会走的,要是不想被当成刺客,现在就给我离开。”
贺文舟不死心,“不可能,我打听过了,唐靖他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罗,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嫁给他,说到底还是气我们只偏爱清清。”
贺文轩一脸胜券在握地笑了,“你真敢喊的话,不出明日,新婚夜私会外男的名声就会传遍整个京城,你不要脸面,将军府也不要吗?那唐靖只会将你这名声尽毁的女人扫地出门。”
贺文舟自以为深情,“无虞妹妹,我们不嫌弃你和别的男人成过亲,你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吧。”
我静静看着眼前两人,指尖冰冷,恍然意识到,自己过去的十二年,真是瞎到骨子里了。
两人见我沉默,以为我动摇了,喜不自胜地上前就要拽我。
突然,一柄长剑从两人伸出的手前飞速穿过。
转眼间,我被笼进一个宽大的怀抱。
熟悉有力的心跳声,让我紧绷的情绪顿时松懈了下来。
“我唐靖的夫人不管如何,都是无上至宝,敢欺辱我夫人,你们想好以什么姿势出去了吗?”
两人见势不对正要大喊引人,唐靖根本不给机会。
几个训练有素的暗卫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捂了他们的嘴,飞速拖了出来。


7
国公夫人生的珠圆玉润,爽朗的笑声里皆是不拘一格的率性。
见到我,她亲密地握着我的手,热络的不像第一次,“好孩子,可把你盼回来了,母亲等你过门可是等了足足十多年。”
我还没从那声母亲里回味过来,转头就被等了十多年砸的晕头晃脑。
国公夫人性子直,讲话更直,“你母亲说你刚回来,我也心疼你舟车劳顿得好生休息一阵。”
“偏生这臭小子,成天心神不宁,军营也不去,就知道在家里烦闹我去问你身体情况,我索性直接给你拎上门,省的害了相思病叫人当成疯子。”
一旁直挺挺杵着的‘白面书生’忍不住低声制止,“娘,你别说了。”
看着他泛红的耳根,我有些忍俊不禁。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杀伐果决的小将军啊。
“我不说,你这锯了嘴的闷葫芦有胆子说吗?瞧你那点出息,三天两头往南城跑,跑了这么多年都不敢进药师谷一回,你这点出息,我要是再不上门,我这么漂亮乖巧的儿媳妇可就被别人抢没了。”
堂堂七尺男儿垂着脑袋,脸颊涨红,心急又无措的站在那里不敢动弹。
她是怕那些话让我介意吗?
我轻轻握了握国公夫人的手,软声道,“夫人,可否让我和世子说几句?”
余光里,我清晰看到男人猛地抬起了头,黑黝的目光亮的不可思议。
国公夫人愣了愣,马上反应过来,连声应好,拉着母亲一起出了门。
我打量了他两眼,心里直叹,怎么会有男子生的比女子还貌美。
“夫人说,你这几年一直来回南城?”
“是。”
“是去看我吗?”
他停顿了片刻,拘谨地点了点头。
“我们是不是认识?”
他的声音越发轻了,带着克制的情绪,“我幼时,跟着将军练过几年武。”
我愣了愣,几个画面忽然掠过脑海,我爬在树梢,费力去够被枝头挂住的纸鸢,不慎脚滑,从树上掉了下来。
纸鸢破了,我被接住了。
我哭的伤心欲绝。
没过几天,收到了一个新纸鸢。
那时候,没记住的那张稚气的少年模样和如今英气的脸渐渐重合在了一起。
我攥着被角,心中漫上一股异样,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否一直心仪我。”
男人的眼神亮而坚定,“是。”
我抿着唇,咽下擂鼓的心跳,“三日后是个好日子,我们的婚期提前吧。”
男人愣了一瞬,转而面露狂喜。
我看在眼里,冲他招招手,“我手腕伤了,你来帮我上药吧。”
他高兴得手足无措,紧张又小心地握着药瓶,却在看到我的伤时,眼底涌起心疼和愤怒。
怕吓到我,又极力克制。
心头被温暖的情绪熨帖,我只觉鼻尖酸涩的厉害。
揽住他的脖子,主动偎进他怀里。
他僵硬了片刻 ,才抬起有力的胳膊环住我,如获至宝。
贺家兄弟伤我辱我轻贱我时,有人不远万里,十年如一日为我奔赴,护我周全。
他不止救过我一回,乞巧节那日的好心人,也是他。
原来冥冥之中,天意早已注定。

5
贺家两兄弟离开没多久,就有小厮捧着玉镯送到院中。
贺文舟瞟了一眼,嗤笑,“我就说姜无虞最擅长装模做样,这不就拿过来了,还装不会凫水,惯的臭毛病。”
贺文轩,“她连清清母亲的遗物都敢这么糟践,其心可诛,这次我们一定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非得让她跪着给清清磕头认错不可。”
白清清掩着嘴角得意的笑,柔柔说道,“算了,我相信无虞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她若是要我任何东西我都会心甘情愿给她,可这只镯子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我实在没想到,她一个高门小姐,竟做出偷盗这等腌臜的事。”
她抹着没有眼泪的眼角,惺惺作态地哽咽。
惹地兄弟两心疼不已。
还不等两人安抚,严厉的叱喝从门外传入,“我倒是不知,我亲手赠给无虞的玉镯什么时候成了你母亲的遗物?”
兄弟两齐齐怔愣,诧异看向进来的月谷主,没有察觉白清清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
“娘,你在胡言什么?就算你要袒护姜无虞,也用不着这么拙劣的借口,难道清清会认不出自己母亲的遗物吗?”
贺文轩也不信,“姜无虞简直无可救药,自己做了丢人现眼的事,还有脸拉你出来做挡箭牌。”
他指着一旁的小厮,气急败坏道,“你去把姜无虞叫过来,我今天非让她和清清跪地认……”
话没说完就迎上了重重一个耳光。
贺文舟正要帮腔,下一刻也挨了一巴掌。
“我看无可救药是你们。”
月谷主沉厉的目光看向白清清,举着镯子说道,“这是上好的白玉翡翠,你一个落魄的孤女,往上数三代都是穷困潦倒的身世,你母亲从何处得来的这稀有物?”
“我,是我母亲救过一个富商,他为表感谢赠给母亲的,母亲临死前便留给了我。”
白清清自鸣得意地挑着眉稍,以为天衣无缝的辩词下一刻便遭受打脸。
月谷主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你这满腹心机的女子,根本不会承认。”
她指着玉镯里侧,“这是我赠送给无虞的新婚贺礼,玉镯的里侧我早已命人刻入了无虞的名字,你怕是根本没见过吧,拿着我送给无虞的东西,妄想占为己有不说,竟还颠倒黑白,污蔑无辜的无虞,你这般歹毒心机,药师谷留你不得。”
贺文舟抢过玉镯,在看到里头果然刻着无虞两字时,浑身僵住,“是我错怪了无虞……”
白清清脸色一白,仓皇跪在了地上,还在巧舌如簧,“文舟哥哥,我,我只是认错了东西,我不知道无虞姐姐的东西和我娘亲给我的镯子那么像。”
贺文舟完全听不见她的声音,木讷的模样恍遭雷劈,满脑子只有那一句,无虞的新婚贺礼。
见他行不通,白清清立马去拉贺文轩的裤腿,还没碰上就被一脚蹬了出去,她错愕地瞪大眼,满脸不可置信。
“若不是你,我又怎会错怪了无虞,满口谎言,陷害无虞,你还有脸求情!”
他拉住月谷主的衣袖,无端生出的慌乱让他出口的话都变得结巴,“娘,无虞妹妹呢,你告诉我,我去向她道歉,我去给她赔罪,无虞妹妹最是心软,只要我诚心,她定舍不得怪我。”
“晚了。”月谷主撇开他的手,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的痛心,“现在知道叫无虞妹妹了,他八岁来药师谷,家逢变故,去哪里学的凫水,你们竟然将她丢在荷花池,你们就这么恨不得她死吗?”
一句话将兄弟两击地溃不成军,两人抽白了脸,摇晃着身子,险些摔倒。


4
接下来的半个月,兄弟两都没来看过我。
许是因为伤了我,生出了几分歉疚,倒是让人送了不少东西过来。
我一样没看,全都堆放在角落。
在一个不错的晴天,连同这十二年他们送我的所有东西,全都一把火烧了。
不久后,我收到了爹娘的回信。
信中说,爹爹迫不及待要见到我,已经启程亲自来药师谷接我,三日便可抵达。
算算路上回信延迟的时间,爹爹到药师谷的时日也便是这两日了。
我收好信,递了拜帖给正在闭关的月姨。
月姨见到我,满眼疼惜地拥住我。
她是药师谷谷主,岂会看不出我刻意掩藏的伤。
“孩子,你受苦了,都怪我忙着闭关研制新药忽略了你,是不是那两个兔崽子……”
“月姨,我没事,都过去了。”
我把爹娘随信送来的几样稀世药材递给月姨。
“以后有机会,我还会来看您的,谢谢您这么多年对我的招抚,我要随爹爹回京了,他帮我寻了一桩好亲事。”
月姨遗憾地落下眼泪,从怀中取出一只玉镯塞给我,“是那两小子没福气,你是个好姑娘,这镯子不要推辞了,全当月姨赠你的新婚贺礼,月姨希望你觅得良缘,余生幸福。”
我抱住她,正要开口,身后传来贺文舟气急败坏的声音,“什么觅得良缘?娘,你可别乱点鸳鸯谱了,什么阿猫阿狗都塞给我,我可不娶。”
贺文轩也急着表态,“我也不要,要娶我也只娶清清这样温柔善良的女子。”
说罢,鄙夷地看着我,“姜无虞,为了嫁给我们,找我娘当说客,你就这么不要脸?”
贺文舟轻蔑嗤笑,“你要真这么恨嫁,我院里洗扫恭桶的小厮配你刚好,我倒是可以帮你牵个线。”
我看着眼前两人嫌弃的嘴脸,只觉讽刺。
想起去年这两人还因为月姨一句将我嫁人的玩笑话,急得哭天喊地,争着说没有我,他们就活不下去。
果然,人心瞬息万变。
“闭嘴。”月姨气的浑身颤抖,脸色铁青地大骂,“我怎么生了你们这两个厚颜无耻又蠢不自知的棒槌,虞儿是要嫁……”
我拉住她摇摇头,既然已经打算离开了,我也不想多生事端去解释。
对这两人的恶言相向,我早已麻木到生不出任何一丝波动。
月姨无奈地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示意我先离开。
刚踏出门,一道身影突然冲了出来,抬手就抢我手中的玉镯。
我下意识抓住,急的大叫,“白清清,你干什么,松手!”
“无虞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可这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了,求求你,不要抢走它。”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正要开口,跟着出来的贺文舟不由分说一掌劈在我手腕上。
我吃痛松开了手,刚养好的手腕再次骨裂,痛的我弯下身。
而那镯子在争夺中飞进了一旁的荷花池,消失不见。
我怔在原地,看着白清清扑进贺文舟怀里,哭的梨花带雨,“无虞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是不是要我去死她才满意啊,既然娘亲的遗物都留不住,我没脸见她,我下去跟她赔罪。”
作势就要跳荷花池。
两兄弟慌张地抱住她。
贺文舟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你是故意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
贺文轩不顾我手上的伤,将我拖拽到荷花池旁,直接推了进去,“捡不回来你就别想上来。”
身上的衣服吸了水,如同灌铅将我往下拉,求生的本能让我苦苦挣扎,“救,救命……”
“装什么,你不是将军的女儿,区区凫水都不会谁信。”
我拼命扑腾,却隔着涌动的水波,眼睁睁看着他们护着白清清离开。
绝望灭顶而来时,一道强劲的力量将我拉出了水面。
“虞儿别怕,爹爹来了。”
我看着眼前满脸担忧的面庞,和记忆中熟悉苍劲的身影重合。
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出声。
爹爹无措又心疼地抱着我,“乖女儿,你受委屈了,爹爹这就带你走。”

6
彼时,我已经回到将军府。
手里摩挲着国公府刚送过来,漆红烫金的婚书。
母亲弯着腰坐在我床沿,仔细在我脚踝上抹着药。
冰凉的触感让我瑟缩了一下,很快脚踝处的疼痛感神奇地消失了。
母亲见我诧异,笑着打趣,“是世子送来的伤药,御赐之物,听说你带了伤,眼都不眨差人送来。”
她小心翼翼拉过我的手,看到手腕处突出的骨节,心疼地眼眶泛红。
那是反复脱臼骨裂留下的痕迹。
“怎么受了这么多的伤,是娘错了,不该将你送去药师谷。”
娘亲也才三十多岁的正当年华,满头乌发中已经裹出了几缕银丝。
那是为了我,为了将军府的今日被磋磨而来的。
我心口酸胀的厉害,又如何舍得拿我在药师谷受的那些委屈,徒增她的愧疚。
我靠进娘亲的怀里,像小时候撒娇那般不在意地揭过去,“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过往多年,我享受过阳光雨露,也承受过风霜雷霆,是非对错我已不计较。
那些深刻的人,早晚也会被时间一点点淡化,最后磨平成经年以后想起也只是淡然一笑的存在。
往后,我只需和我爱的家人长长久久在一块,投入全新的生活。
和娘亲闲聊几句后,门外就有下人传话,说国公府夫人携世子登门拜访。
国公府是簪缨世家,如今的国公爷是当今圣上的堂弟,膝下唯一的儿子并没有千娇百宠养大。
反而从小便丢入军营磨练,养成了一身不近人情的冷血性子。
我远在药师谷那几年,也听说过我如今这位封狼居胥的未婚夫,单枪匹马剿了风狼山七寨土匪的丰功伟绩,得胜回京那日,骏马上挂着七颗土匪头子血淋淋的脑袋,吓得一众小儿啼哭不止。
他如今不仅是天子宠将,还成了我未婚夫。
我心头有些发怵,脑中已经想象出他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模样。
等人站在眼前的时候,我却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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